嫡女神医完本[穿越古言]—— by:烟熏妆

作者:烟熏妆  录入:03-02

这个沈依依,竟然能让老太太以诰命夫人之尊前往左府。她又是怎么会和左亭衣有牵扯的?
现在看来,她离开沈府这件事是否另有隐情?那一刻,他打算从头查起!
韩仙儿点头,跟着韩璟默下楼,两人策马却向着与皇宫相反的方向而行。
夜深,人静!月出银辉。
左府内的一处别院!
这处别院在整个左府里占地面积极小,只是却是最为惹眼的地方。
因为整个左府除了约占三分之一的正房,再除去三分之一的花园后,剩下的就是一面巨大的湖了!
这湖水不是死水,而是以极为巧妙的方式引来的护城河的水。水在左府游荡一圈后,又重新流回护城河。
而在这湖水的中央处,却修建了一处水榭别院。
要想进入这里必须依靠船只,所以,从安全性来说,这里是最好的地方。湖面宽阔之极,在外围处还有无数的暗哨,要想不被发现而潜入这里,几乎不可能的!
因而这里也是左亭衣最机密的地方,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随意出入这里的。
左亭衣从外面回来,径直去了浴室,出来时,他长发垂下,身上仅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浴袍,随意的在外面披了件湛蓝色的外袍,松松垮垮的搭着。
他跳上木船,卫洛亲自摇动船桨。
水面破开平静,涟漪阵阵。
湖面的微风拂过,撩动左亭衣发丝,他扶手站立在船头,气度浑然天成,仿佛天地间,他是万物的主宰。
一双眸子平静无波,深邃的黑,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这样的他让卫洛越发的心生敬畏。
船行到一半时,左亭衣身形微微一动,眼风一扫,卫洛已然明白他的含义,突开口说道:“主上,魏国公一早就到了。”
左亭衣微微点头,在船靠岸后,他踏上了水榭。
而卫洛则坐在船上,一双如鹰般犀利的眸子扫视着水面,时刻保持警惕着。
左亭衣穿过入口处的竹帘,这处水榭虽然小巧,可是里面的布置却格外的精致,入目处全是天然而成的,包括极为细小的装饰品,也绝不带着一点凡尘的俗气。
穿过长廊,尽头的房屋里,透过竹帘,隐约有人影绰约。
左亭衣挑了帘子进去,只见宣轻扬慵懒的坐在软榻之上,一身紫色的锦袍在胸部正中央缀有正方形的以片金织就而成的麒麟图案,在其四周还配以以如意云、灵芝、牡丹、海水、山崖等纹样,以昭显他魏国公尊贵而独特的身份。
这么晚了,他还穿着官服,下了朝后他就没有回过自己的府邸。
听到外面有动静,宣轻扬眼眸微抬,神情显得有些倦怠,原本就是一双迷人的挑花眼,此刻更平添几分慵懒,眼神迷离,愈发显得妖魅。
左亭衣眉头微微一蹙,清冷的声音打破宁静。
“我可不好男风。你用不着以这般来引诱我吧。”他一开口就是揶揄。
宣轻扬听罢促狭一笑,“你倒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他身体动了动,稍微坐起来一些,却还是靠在软榻上,眼神无比幽怨的看着左亭衣,“给我说说,你去沈府究竟是说了什么?提个亲而已,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你不就是想娶沈依莲么,沈府要是不答应,你给我说一声,我让陛下亲自给你赐婚不就得的,你怎么把老丈人给绑了丢进刑部了。”
左亭衣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坐在矮几前,红炉小火,水正沸腾着,他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悠闲的品着。
宣轻扬倒也耐得住性子,看着他饮下一杯。
左亭衣这才幽幽的说道:“谁说我求娶沈依莲是为了自己。”他放下茶杯,眼眸一转,一双摄魂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宣轻扬道:“我可是为了你去提得亲!”
“什么!”宣轻扬一怔,腾地一下从软榻上跳起来,指着左亭衣愤恨无比的说道:“原来是你搞得鬼,我说,今日姐姐故意留我用膳,言辞眼神中颇有深意,我百思不得其解,原来竟然是为了这事!”
“你不是说来到我这儿觉得冷清么,要是你府上有个能拴住你脚的人,用得着你巴巴的往我府上跑!”他说这话时,一派风清霁月,这么大的事,好像他只是喝了杯茶那么简单。
“那你为何又把沈傲天给捆了?”他作出愤然的神情,可是他压根就没生气,现在却来了精神,坐在左亭衣对面,抢过他手里的茶,给自己斟了一杯。
“说说,那天怎么回事?”他现在倒是无比的后悔当时没有跟着他一道前去,似乎错过一出好戏!
左亭衣却不买他的账,“你不觉得你应该更加关心小楼的事吗?”
“聂小楼?”宣轻扬愣住了,左亭衣思维跳跃得那么快。“他怎么了?”
“你今日在朝堂上没有听说吗?”
“那东西在小楼身上?他真的出手了?”
左亭衣对宣轻扬太了解了,成功的就把刚才那事给绕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那事是小楼做的?你见到他了?”
“回来之前,我碰巧见到了……”
他闲闲的说着,可是眼眸中分明带着几分笑意,那个女子简直太大胆了,竟然什么人都敢救,什么事都敢揽。
不过,这个女子似乎也比其他人更加有趣,也更加与众不同。
想到这儿,他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这一抹笑意却瞬间被宣轻扬捕捉到了。
“你在笑什么?莫非你有意中人?”宣轻扬打趣他。
“你不会今晚打算在我这儿住了吧。”话语间,竟然委婉的下着逐客令。
“不是吧,亭衣,这么晚了,你打算让我舟车劳顿?今晚我就偏在这里睡下了,明天一早,我同你一起早朝去。反正小楼捅了那么大的篓子,我一个人可是收拾不了的。”他说完,舒展身体无比舒畅的重新躺在榻上,还真就赖着不走了。
次日清晨,皇宫朝堂上。
大商朝的陛下此刻正端坐在龙椅之上,轩辕云霄一双锐利的眸子透过九旒冕垂下的珠帘,一一扫过朝堂下跪着的众人。
朝堂大殿设计很是独特,他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说话,就能将声音传递到最后一排的臣工耳里。
只是,今日,轩辕云霄看起来好像……
整个大殿弥漫着凝重的气氛,诸位臣工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主,见陛下不高兴,他们说话也是格外的小心谨慎。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般如愿。
轩辕云霄说道:“想我大商朝在九域之中,国力不弱,可是,竟然在皇宫之中也有宵小出没,这可实在是让人意外啊!”他语气淡淡,这么重大的一件事从他口中说出来,却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一言罢,众人大惊!
大家相互看着,很想从身边的人的眼中找到一些答案,这是什么人做的?又盗? 这两样答案是众人最为关切的。
人群中也喧哗起来,大家低声讨论着,“岂有此理!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敢夜入皇宫!也不知道禁卫军统领这差事是怎么当的。”
有臣工开始转移责任了。
禁卫军统领韩德生乃是韩老太爷的大儿子担任了,他一身武官制服本来站在朝堂上不是特别起眼的角落,可是那人话音一落,大家都把目光扫到韩德生身上。心里都在想着,这事若要有人背黑锅,禁卫军统领来背也是不错,至少牵扯不到自己身上。
韩德生本是武将,说不来那些文绉绉的话,一听对方这么说,他顿时反驳道:“沈大人说话可是要分寸的!”
说话的正是沈依依的大伯父沈擎天。他浑厚的声音道:“难道不是吗?保护皇宫的重大责任本来就是禁卫军统领的职责所在,现在有人擅入,难道你脱得了这个罪吗?”沈擎天根本就不提到底是什么人入了皇宫,也不提究竟丢了什么东西,却一味的咬住这事由谁来担负这个责任!
说来,他的大女儿沈依媛现在可是陛下后宫的才人,虽然位份暂时不高,可是据说她很是得宠。而且,能找到替罪羔羊,这也是很多大臣乐于见到的,所以,他一言后,立刻得到了一些大臣的支持,出身斥责。
“就是!来人若是刺客,陛下以及宫中贵人们若有丝毫闪失,你韩家就算抄家灭族了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毕竟,有贼潜入皇宫,巡视的侍卫没有发觉,这可是重大的失职,幸好是来偷窃的宵小,要是换做此刻,那还得了!
然而皇宫那么大,也不可能没有这些疏忽,只是当真若是刺客,韩德生也是坚信,以皇上身边的守卫,也是绝对不会出任何岔子的。
可是众口铄金,韩德生顿时气得脸皮涨红起来,他想说什么,可是职责所在四个字就是一顶大帽子打下来,也由不得他多加分辨,而他用力尚可,可要说道和文官斗嘴皮子,那可就差了一大截。
第三十七章 朝堂互掐
俗话说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是,现在朝堂之上,韩德生总不能不顾及在上位坐的皇上,而冲上去直接与沈擎天动手吧。
“你!”
说来也奇怪,想他韩家和沈家原本还是亲家。韩德生的亲妹妹韩紫茵可是嫁给了沈擎天的弟弟沈傲天为正室的!可是现在对掐起来,却毫不含糊!
可是,据说上次左亭衣去了沈府提亲后,也不知怎么的,次日就拘了沈傲天丢进了刑部大牢。
按说,现在要找针对的人,应该是沈擎天对阵左亭衣的,可是,现在沈擎天却是摆明了要和韩家过不去!
大家细想之下,有人忽然联想到了一件事,这事在很久以前就传的沸沸扬扬的。
韩紫茵的女儿也就是沈依依在暴打了沈傲天一顿后愤然离家出走,与沈家断绝了关系。这事在京都已经传得街知巷闻了,俨然成为了民众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资本了。后来沈依依好像消失了,大家对这个话题也就逐渐的淡忘了。
可现在,两家当庭互掐后,又勾起了众人对这事的记忆。
此刻大家细想着,如此说来,沈韩两人争论不休,怕不是单纯因为皇宫遭了小偷这般简单的吧。
朝堂之上,这般的争吵,轩辕云霄却好像并不在意,只是冷眼看着,是不是露出笑容。这一幕说来有几分诡异和好笑。
只是互掐的两人都是朝中重臣,韩德生武将出身,虽然一再的提醒自己,这里是朝堂,这里是朝堂,可是架不住沈擎天文人的嘴,不带脏字,平铺直述的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不断压下来,就差他直接明说,那个入宫行窃的小偷就是韩家的人了!
韩德生火气一再的压制,但是也有头!
他怒吼一声,竟然不顾一切,抬腿就冲了上去,对着沈擎天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直打得沈擎天顿时住了嘴,他两眼发黑,嘴里有液体涌出,噗的一下,吐出来血的时候,顺带还带着一颗后槽牙。
在朝堂上动手打人了这还得了!
沈擎天一痛之下反倒是清醒了,这是朝堂,韩德生一动手,皇上必然会处置的。可是一转头却看到陛下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还真就是乐于见到这些在朝堂上掐架,果真是太无聊了!
沈擎天眼角余光扫到陛下的反应,顿时心里就是一寒,陛下这是个什么情况。
今天陛下抛砖引玉说的是皇宫失窃案,可是却被他们扯到了另外一边去了。
韩德生就是一武将,他当庭打人,皇上竟然拿没有说话,沈擎天心里也是一惊,然而就在这时,他却感觉到一道目光。那道目光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让沈擎天一时忘记了与韩德生之事。
皇宫失窃案这件事从发生到现在一直都处在保密状态,知道实情的人的确是少之又少。
尽管身后为了这事闹的轰轰烈烈,而身为公爵,站在队列最前端的宣轻扬却一动不动,唯有眼角余光淡淡扫了旁边的左亭衣一眼。
左亭衣却好似入定老僧,他沉静在自己的世界,旁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与他无关,只是他嘴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痕依旧带着一丝讥诮。
轩辕云霄把众人的反应全看在眼里,他轻咳一声,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下来。沈擎天半边脸颊高高肿起,疼得专心,他却只有强忍住。
轩辕云霄这才徐徐说道:“二位大人好威风啊。”
话音一落,沈擎天和韩德生连忙跪地,“微臣有失体统,还请陛下责罚。”
“当着朕的面竟然敢出手,你们可真不把朕放在眼里呢。亭衣,你说应该怎么罚?”
一听叫了左亭衣的名字,大家心里都凉了!
左亭衣代表着什么?意味着刑部阴暗的牢房,品种繁多阴森可怖的刑具,还有撕心裂肺的的惨叫!
沈擎天的弟弟沈傲天此刻还在刑部大牢里,现在皇上却让左亭衣出面,这就更加给他创造出机会,让他们沈家兄弟两人可以在刑部团聚了。
沈家完了!
这是大家在第一时间的想法。之前沈傲天出事时,大家还在思考着这会不会是左亭衣的报复,现在看来,应该是陛下授意的。
找众人的目光中,左亭衣终于有所行动了,只见他慢悠悠的向前跨出了一步,躬身而道:“启奏陛下,刑典中没有对在朝堂上打架这种情况有具体的处罚,不过依微臣看……”
他说着转眸看了沈擎天和韩德生一眼,这一眼看得众人心惊肉跳。
他眼中带着笑意,道:“近日臣听闻,襄赣地区继前几个月发生旱灾后,最近又发生了洪灾,八百里沃野变成了一片汪洋。襄赣地区百姓流离失所。至于两位大人的处罚嘛,一人就罚半年俸禄,所罚之款用来赈灾,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轩辕云霄微微点头,似乎也是在认可左亭衣的建议。
宣轻扬抿嘴微笑,他接口道:“陛下,灾情紧急,两位大人的罚金加在一起也没有多少,臣愿意捐银三千两。”
宣轻扬一开口,大家顿时明白,今天那里是在商议皇宫失窃之事,分明是借着此事引出下文的,真正抛砖引玉的人才是陛下!
在座诸位大臣那个不是心有七窍之人,见左亭衣有心把事情引到襄赣那边去,而宣轻易也主动捐银后,大家也都纷纷表态,愿意为襄赣地区的灾民出绵薄之力。
一场表决后,顿时筹银三十万两。
“亭衣你就负责去各位臣工那里把捐银收集,捐银就交由魏国公后,由他负责处理赈灾事宜。”
事情到了这里,以退朝告终。
直到此刻,大家才感觉闹了半天好像也没人能够全明白这事来。明明说了皇宫有宵小偷入,也没说人逮到没有,丢了什么东西,反而却扯出赈灾之事来。
虽然舍弃了钱财,但是陛下却没有再替盗贼之事,这不禁让人怀疑,这事的真实性!只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只能腹诽。
走出殿外时,沈擎天还是肿着半张脸,而韩德生则是气鼓鼓的,当他从沈擎天旁边走过时,他狠狠的冷哼一声。
大殿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左亭衣却在最后,宣轻扬过去用手肘撞了他一一下。
“可以啊。就这样被你糊弄过去。只是那件事,陛下那里真的可以了了?”他算是看明白了,刚才跟着沈擎天一起挤兑韩德生的那人应该也是左亭衣故意安排的,韩德生火爆脾气一上来,自然会忍不住出手。
左亭衣道:“陛下有心想要解决的是襄赣的灾情。小楼那件事只是一个引子。走吧,小楼伤得不轻,我们先去看看。”
昨晚很迟才入睡,可是天一亮,沈依依就醒了,她还记挂着昨夜所见的那个人。
换了衣衫,她说要去药园查看。实际上是为了去看那人还在不在,虽然她猜想着今天去看,人可能已经走了,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到了药园,那人果真已经走了。
而且周围的痕迹也被那人清理了,细看再无破绽后,沈依依才不由松了一口气。
今天还要去问诊的,她抬头看看时间,此时约摸早上8点左右。太阳刚刚冒出头来,橘红色的光亮照射着大地。
她想着此刻骑马进城,应该赶得及。
沈依依走了几步,忽然有道光影闪了她的眼。
“咦?”她看到有什么东西好像在她的药苗里面。她俯下身子捡了起来,却发现是一个酒瓶子。
只是这个酒瓶子好像是庄子里的,她可是记得昨天自己收拾过这里的,可是这酒瓶子是怎么回事?
有人来过这里?
她眉头拢紧,似乎庄子里昨晚有人来过这里。她细细一想,丁永成已经对自己投诚了,想来就算他对这边情况起疑心,但是以他现在脚上的伤势来看,他应该走不到这么远的地方。
还有谁?
崔大?还是……
沈依依带着沈乐康同行。
因为她发现沈乐康能够习字,而且留他在宅子里好像也无事可做,索性带着他同行还能替她做些事。
简单交代几句,到了她问诊的地方时,一看竟然发现好多人在那里围着,见到她出现时,大家全都涌了过来。
“沈大夫,您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了您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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