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放了她,不过,从今往后,你亲自照顾我的起居。”楚柏安目光如炬,恨恨的说着。
从这以后,红袖似乎就不见了踪影,其他的二等宫女也不见了,楚啸煜的住房搬到了楚柏安的外室,夜宿在小塌之上,每日为楚柏安端茶递水,更衣盖被,这端茶倒水还是做的游刃有余的,更衣盖被就是折磨了,也不知是不是楚柏安故意的,每次夜间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她总是香肩半露,要不就是中衣半开,酥胸涌出,好几次楚啸煜都是猛咽口水,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这是杀父仇人,这是杀父仇人。
楚啸煜觉得楚柏安是在故意报复自己,也是故意引诱自己,楚柏安现在沐浴都让自己伺候着,丝毫不在乎自己还是个男的。
帝王用的浴池,虽然不是传说中的华清池,也不是夸张的游泳池,但是也足足有二十多平米,楚柏安脱了衣服,就坐在浴池边上泡着,而且楚啸煜就在屏风后面,心里祈祷着:别再唤我了,别再唤我了。
事违人愿说的就是现在,还没等楚啸煜祈祷完毕,楚柏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楚啸煜,过来帮朕擦背。”
楚啸煜泪流满面的往浴池那里挪着,应眼的就是楚柏安光洁的脊背,诱人的曲线,乌黑的秀发披散在上面,楚啸煜拿着布,抚上楚柏安圆润的肩头,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在楚柏安背上胡乱的擦着,心里一直强迫自己去想点别的,正当出了点效果,转移了注意力,楚柏安突然后撤了一步,转过来了身,楚啸煜的手一落空,立马睁开了眼,这一睁眼,便再也合不上了。
楚啸煜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景色,冒着热气的水池里,一个全、裸的美女立于其间,脸颊,脖颈,身体都染上了一层嫩红,从上看到下,楚啸煜的身体也突然兴奋了起来,有个东西已经开始胀的生疼,而此时,一块布飞到了楚啸煜的脸上,将他的俊脸蒙的严严实实。
“你出去,朕马上洗好。”楚柏安在布贴到楚啸煜脸上的时候,就直接钻到了水里,楚啸煜扯下脸上的布块,一脸憋屈,此时如临大赦,飞快的往外跑,跑到屏风之后,心里才松了口气,只是下面疼的厉害,着实把楚啸煜急得咬牙切齿。
站在屏风后面的楚啸煜心里骂咧咧的,抬头便看到楚柏安一身睡袍,松垮垮的系着一个带子,及腰的湿发披在身后,楚啸煜本来已经稳的差不多的兴奋,瞬间又起来了,脸色发青的跟在楚柏安后面,到了房里,楚柏安走进了内室,楚啸煜直接就往小塌上扑,心里想着,折磨真的到头了,但还没躺上去,又听到了一个淡淡的声音,“进来帮朕擦干头发。”
楚啸煜挪着那双不情愿的腿,辛亏穿的是下裙,否则不得丢人死,拿着绸布擦着楚柏安的秀发,入鼻的清香,若隐若现的领口,时不时还不小心蹭到自己下面的脊背,有时候,人就是被这样逼的失去理智的,身体在叫嚣,此时楚啸煜已经觉得鼻子湿湿的了。
“捏捏肩。”楚柏安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趴,摆好了架势。
☆、第49章 哭了
楚啸煜叹了口气,走了过去,下面还是肿着,楚啸煜跪在床边,双手按着楚柏安肩膀上,轻轻的按着,下面也会不小心的撞在楚柏安身上,那一瞬间的刺激,实在让楚啸煜忍不住,楚柏安依旧闭着眼睛,楚啸煜捏着楚柏安肩膀的手,慢慢让领口移动,轻轻扯着楚柏安的袍子,眼睛盯着那一处,眼见袍子被扯开了一个角,露出一块柔嫩的肌、肤,楚柏安却突然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楚啸煜,而来不及收手的楚啸煜,爪子瞬间从背部跑到了胸前,手正压在楚柏安酥、胸上,触手可及的柔、软,几乎要压不住兽性了,楚啸煜第一次这么讨厌,反应如此真实的男性躯体。
“你出去reads;。”楚柏安打开楚啸煜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扯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脑袋也包了进去,不再理会楚啸煜。
楚啸煜心痛了,点完火,这么用被子把自己一包,就完事了?郁闷归郁闷,楚啸煜还是不得不走了出去,没了内力的自己,现在可是如同弱书生啊,躺在床上,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的倩影,下面支起了一个帐篷,石更的生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终于闭上了眼睛,在梦里总算是要吃到了楚柏安,突然就觉得衣服里面湿湿的,惊醒以后,满脸尴尬的起身换了亵裤,将穿脏的赶紧丢了出去,倒腾好以后才重新躺回床上,瞄着内室。
躺在内室的楚柏安听到动静,就睁开了眼睛,藏在黑暗中脸庞,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楚啸煜自从做了奶妈以后,如今又成了丫鬟,楚柏安如今是公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而楚啸煜每天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是自得其乐,有时候也会干些无聊的事,把俩孩子放在床上,让他们比着谁爬的快,楚啸煜正玩的不亦乐乎呢,一个公公通报了进来,“王爷,皇上召你去御书房。”
“公公可知所为何事?”楚啸煜疑惑的看着公公,自己一个闲散王爷,不理政事,私事楚柏安晚间回来自会说明,怎得突然传唤自己。
“圣意哪是奴才能猜的,王爷到了御书房,皇上自会告知。”
楚啸煜把两个粉嘟嘟的小娃娃抱起来放在摇篮里,又传唤了宫女丫鬟,这才放心的往御书房赶过去。
楚柏安坐在书案后面,审阅着奏章,看到楚啸煜走了进来,将手里的奏章往桌子上一扔,站了起来,对着正要作揖的楚啸煜开口道:“杀害皇叔的凶手捉到了,就是曾经绝杀门花博昌,如今收押在天牢,我说过会给你一个真相,凶手也交由你处置。”
“那就多谢皇姐了。”似乎是提到了父母的死亡,楚啸煜脸色变得暗淡了起来,淡淡的说道,“小王还是一事不明,皇宫守卫怎的如此只差,让个江湖草莽谋害了皇室。”
“这……我会查清楚的。”楚柏安迟疑了一下。
“不必了,我自己会查。”看到楚柏安犹豫的神情,楚啸煜不屑道。
楚柏安的设计,镇北王的死,是楚啸煜迈不过去的坎,他可以不恨,但是不能不怨,楚柏安掏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楚啸煜手中,嘴唇微微动了动“拿着它,你……自己去天牢先审问一下也好。”
楚啸煜掂着令牌,出了御书房,便直接往天牢走去,心里暗揣着,父王真的是花博昌仇杀的,不是楚柏安害死的?想到这里楚啸煜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若与她无关最好。
第一次来天牢是看父母,第二次来天牢,便是审问杀害父母的凶手,楚啸煜嘴角一阵苦笑,提出关押起来的花博昌,才发现此人手筋脚筋已经被挑断了,楚啸煜沉着脸,直接命人将花博昌放在老虎凳上。
“花门主,可还认识我?”楚啸煜手背在后面,站在花博昌面前。
满身血污的花博昌,看了一眼楚啸煜,又低下了头:“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告诉本王,谁指使你杀了我父王的,我可以饶你一命。”楚啸煜脸上带着阴笑,盯着花博昌。
花博昌似乎觉得心里毛毛的,抬起头,语气焦急着:“你杀我儿,我定是要报仇,还会有谁指使。”
“没人指使?凭你也入的了天牢,还能杀了人,安然无恙的跑出去?你不说也行。”楚啸煜拔下狱卒的刀,切进花博昌的大腿,直到鲜血迸出来,才□□,然后再□□去“不知道你听过釜刑没?正好城外有不少难民,把你放在锅里煮了,里面还可以放一些盐巴,调一下味道。”
花博昌惨叫着,血从凳子上滴到地上,染红了一片,身体挣扎着,双眼突出:“畜生reads;!你父王就是我杀的,恨不能杀了你!”
楚啸煜看着癫狂的花博昌,扔掉手里的刀,“来人,上口大锅!”
狱卒不出一刻钟就抬过来一口大锅,楚啸煜命人放了水,点着火“花门主,再给你一刻钟,说不说!”
花博昌看着面前的大锅,水热气腾腾的冒着白烟,闭着眼睛,咬着牙:“就是我杀的!没人指使!”
“下锅!”楚啸煜面色一僵,语气之中带着怒意。
花博昌被扔进锅里,狱卒便放了盐巴,还在不住淌血的伤口,加上滚烫的热水,将人折磨的如同杀猪般嚎叫,烧伤烫伤的疼痛程度,本来就远高于刀伤剑伤,花博昌嚎了半刻钟,手脚不能动的他,以头撞锅沿,欲要自杀,狱卒连忙固定住他的头部,此刻花博昌再也忍不住了,哭喊着,连连求饶:“我说,我说!放我出来!给我个痛快!”
楚啸煜一挥手,狱卒便扑灭了火,将花博昌捞了出来,扔在地上,全身的皮肤已经被烫坏,花博昌在地上哀嚎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的说道:“具体的主上我也不知道是谁,联系我的是一个叫做简白的人,当初被你们灭门,报仇未果,便被简白救下,刺杀就是他安排的,我来天牢的时候,守卫都不会动了,我得手以后,外面有人接应,偷偷送我出去。”
“带下去,别让他死了。”楚啸煜手一挥,狱卒便带走了花博昌,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楚啸煜心里有点忐忑,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一丢,就往楚柏安寝宫走去,回去沐浴了之后,才走进偏殿,不动声色的带着孩子。
楚柏安回到寝宫已经是戌时了,天早就黑了个通透,楚啸煜睁着眼躺在小塌上,思考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何时都不曾逃过楚柏安的眼睛,楚柏安肯定早就知道了审问的结果了,看见楚柏安走进来,楚啸煜并未起身,“今日审问的结果,皇姐也是知道了吧?”
“嗯。”楚柏安站在小塌前,看着闭着眼睛的人。
“皇姐可有什么想法,还是已经有了对策?”楚啸煜坐起身,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说了与我无关,既然有幕后主使,我自会查下去。”面对楚啸煜的不信任,楚柏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句话。
“嗯。”楚啸煜走到楚柏安面前,接过她的褙子,帮忙脱下楚柏安繁琐的龙袍。
楚柏安看到给自己更衣的楚啸煜,面带些许委屈,嘴唇轻启:“在真相未查出之前,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忽冷忽热的对我。”
楚啸煜忽地一顿,手僵硬在那里,听到声音带着无助的楚柏安,心里泛着阵阵波澜,如此强势的女帝,此时显得异常柔弱,还如此的求自己,看着这样的楚柏安,楚啸煜实在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楚啸煜抚了抚楚柏安散落在脸上的头发,嘴唇碰了碰她光洁的额头,将她搂进怀里,轻轻的说了一声:“好”
楚柏安眼睛有些泪光闪动,楚啸煜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如同哄孩子般,安慰着她,楚柏安却突然哭出了声,越哭越凶,仿佛要把多年的委屈一次性全部哭出来,看着怀里泪眼朦胧的人儿,楚啸煜内心郁结了,这怎么越哄,哭的越凶啊。
楚啸煜也顾不得别的了,抱起楚柏安走进内室,轻轻的将抽咽着的楚柏安放在床上,给她换上睡袍,盖上被子,正要往床边坐下,就被楚柏安一把拉倒在床上,楚啸煜看着可怜兮兮的人,踢掉自己的鞋子,扯开被子,将楚柏安紧紧搂在怀里,压抑的感情一下子奔涌而出嘴唇摩擦着她光洁的额头。
楚柏安的啜泣声总算停了下来,在枕着楚啸煜的胳膊,脑袋缩到楚啸煜的胸前,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便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楚啸煜看着已经睡着的人儿,伸出另一只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摸了摸那被浸湿的睫毛,嘴角扬了扬,将楚柏安又向怀里紧了紧。
☆、第50章 前尘往事
温香暖玉在怀,楚啸煜此刻睡不着了,看着怀里的小脸,过一会儿就亲一口,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楚啸煜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动动楚柏安这里,摸摸她那里,直到半夜,才勉强睡着,待睡醒以后,身边早已不见了楚柏安的身影,楚柏安每日早上都要上朝,楚啸煜也是晓的,想起昨晚,楚啸煜又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楚啸煜不用处理政事,起床之后便跑到偏殿,去看自己的两个孩子,脸上带着兴奋,两个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楚啸煜的心情,一天都不哭不闹,楚柏安已经发现了,每次房里不见楚啸煜,他就必然在偏殿,索性每次回寝宫都直接去了偏殿,楚啸煜看到楚柏安回来了,一个胳膊抱一个孩子,赶紧走了过去,楚柏安接过一直都喜欢粘着自己的儿子,眉头才展开了些。
楚啸煜发现楚柏安似乎有点不对劲,忙问道:“可有什么烦心事?”
“是朝堂上出了点事。”楚柏安又开始皱起眉头了。
“说给我听一下,兴许我能帮你。”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楚柏安顿了顿,才开口说道。
“我不生气,你说吧reads;。”楚啸煜咧着嘴笑笑,朝堂的事与我何干,我为嘛要生气啊。
“大臣,纷纷上奏折,逼我选王夫……”楚柏安咬着下嘴唇。
“哪几个大臣,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们给你选了什么样的人。”楚啸煜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脸色黑的吓人,大臣们胆敢逼本王的孩子娘选王夫?本王削了他们去。
“我自是不会去选的,只是朝堂尚未稳定,也不好强压。”楚柏安轻轻的说着。
“那你可有何打算?”楚啸煜黑着脸看着楚柏安,难不成你还想为了稳固朝堂,委屈求全不成。
“我,想让你重回朝堂,如今朝堂之上,有个叫孙庭的将军,曾经是你们王府的门生,你父王被捉后,他便投诚了,手握重兵,还网罗了一大批门生,我想让你与他分庭抗礼。”楚柏安将怀里的孩子放在摇篮里,认真的对楚啸煜说着。
楚啸煜听着楚柏安的话,这才知道了,原来是想让自己出山,王府的门生,王府之前就是权重才被拔了,让我复出,到了以后,会不会还是这种情况?“我也想帮你,只是这朝堂政事,我也不懂啊。”
“没关系,让他们忌惮你就好。”楚柏安似乎还带一些祈求。
楚啸煜看着楚柏安,一个本该被呵护着的女子,却撑起一个国家,那艰辛别人又岂会晓得,楚啸煜叹了一口气:“那你安排吧。”
“你接管你父王的职务便可,只不过,你要上早朝。”楚柏安知道楚啸煜不喜欢早起上朝,因为每次早朝,他都在打瞌睡。
“你起床我就起来。”楚啸煜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想必楚柏安知道自己早朝总是打瞌睡了,又被说了出来,还真够丢人的。
“好。”
楚柏安寝宫如今没有多少宫人,而且任何宫人都不得进入内院,只有凌晨会有丫鬟为楚柏安梳洗打扮,其他时间,除了偏殿照顾楚其郎楚其琛兄妹的奶妈,丫鬟,再没有伺候的人了,二人也安心的在此过起了小日子。
自从楚啸煜与楚柏安恢复正常交往模式之后,楚啸煜便赖在了楚柏安的床上,只可惜,只准搂搂抱抱,不许做别的,楚啸煜将爪子偷偷伸进楚柏安的衣领,咸猪手刚抓到红果,就被楚柏安揪了出来,顺便拧了半圈,疼的楚啸煜眼睛泵着泪,这次乖巧了些。
“娘子,你现在是不是不喂楚其郎兄妹俩了?”楚啸煜刚刚似乎摸到了一点湿润,便好奇的问着。
楚柏安听到楚啸煜的问话,脸顿时爆红了起来,瞪了一眼楚啸煜,愤愤地说着:“不喂了!”
“为什么啊?你上次不还挺起劲的嘛,直接当着我的面掀开了衣襟。”楚啸煜脸上露着坏笑,看着怀里躺的人儿:“是不是被那俩小娃娃的两颗小白牙咬到了?”
“你还说,你再说!”楚柏安脸都快滴出血了,谁让楚啸煜竟然还在朝堂上勾搭邱林朵兰,天知道那次自己为了整楚啸煜,可是下了血本了,心里想着,手掐着楚啸煜腰上的软肉转了一个圈。
“嘶……轻点,疼…”楚啸煜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掐腰间的肉,只适用于普通女孩,像楚柏安这样的高手,不派侍卫,都没人敢来刺杀,掐人真的会把肉掐下来的。
“若不是你勾搭那北夷女,我哪会被咬!”楚柏安恨恨的说着。
“咱们儿子咬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不过话说邱林朵兰现在如何处置了。”楚啸煜听到楚柏安提邱林朵兰,便突然想起来,她被自己拒了婚以后,又是如何安置的,难不成已经嫁给别人了?
“怎么?没娶到她不甘心?”楚柏安话里带着醋意reads;。
“怎么可能!看在是以前手帕之交的份上,关心一下。”楚啸煜赶紧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