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是你亲徒弟吗?完本[古耽]—— by:箜篌响

作者:箜篌响  录入:03-20

师祖道:“我才不相信你这疯子!哪天你死了,我就一个人了……”说着又哭了起来,“我再不相信你们的话了!说好了陪我一辈子的,你明明答应我的,呜呜呜……”
姐姐面露痛苦神色,却抬起手来轻抚着她侧脸,淡淡道:“我发誓,一定比你晚死,如果违背了,就罚我永不超生。”
师祖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道:“不用这么毒,如果你比我早死,我下辈子一定不原谅你,下下辈子也不原谅你,下下下辈子……”
她没说完,姐姐便抬手按在她唇上,打断了她的话,心有余悸道:“更怕了。”
师祖没忍住被逗笑了,姐姐说着,轻点在师祖唇上的指尖变为重重地摩挲那里,将她的唇揉得发红,两人视线绵绵,暧昧的氛围在她们之间扩散开,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们要……?
果然,姐姐已经捧住师祖的脸,将唇覆了上去,她的手似乎放在师祖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接下来师祖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了下来……等等,都伤成这样了先包扎啊!还有心思翻云覆雨?!
我目瞪口呆,忘了挪开视线,心思却已经游离到奇怪的方向去了,这时有人捂住我的眼睛在我耳旁听到师父的声音:“不许看。”
他将手放在我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我身体顿时僵住,轻声求道:“师,师父……”
“小徒弟,我们也来吧。”
隔着一道屏风,我害怕得不行,声音都在发抖,求道:“可……可是……”
师父的手臂从腋下探过,摸着我胸前敏感的地方,屏风对面传来了女声暧昧的喘息,师父分开我的双腿,硬物顶在我后臀,他附在我耳边低声道:“徒弟,为师想杀人。”
“师父……”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为师就控制不住想杀人了。”
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我的腿都软了,要不是被他提着早就瘫倒下去。我软在师父怀里,将头埋进他怀里,他的手握住我腿间那处,我便浑身僵住,抓着他的袖子颤声求道:“师父,呜呜……”
“不过徒弟你很可爱,又很听话,所以把你带回来玩。”
久未动过情的阳具在师父手里重新起了反应,顶端的粘液濡湿了衣料,亵裤被褪了下来,不经开拓的地方被缓缓侵入。我绷直了身子软软地挣扎,却被师父轻易地按在地上,我怕他更加发疯,只好努力地放松让他进得更加顺利。师父擦了擦我额头的冷汗,淡淡道:“不教你武功是因为不想再有个徒弟杀我了,徒弟总是死我也很烦啊。”
他猛地一顶,我忙捂住口生怕自己叫出声来,他边揉着我的乳头,接着道:“没想到你挑中的是他的剑谱,很可疑啊,不过青舟剑法怎么能不配他的剑?反正你要是杀我,我就只好先动手。”
“呜,师父……求……”
“后来你去了七星教,为师本来不想理的,但看到你打理了你师兄们的坟,便想着给你个机会……多亏有这个机会。”
我已经被他弄得恍恍惚惚,不知不觉间哭花了脸,但仍捂住口不敢出声。他缓缓地抽送,低下头来吻了吻我的唇,头发扫在我的胸口,酥酥麻麻的。看我哭得可怜,师父忽然笑了:“徒弟,你真的好乖,为师早该看出来的……”
他不知顶在那处,快感酥酥麻麻地涌上,一想到压着我的是师父,我便精关失守,被他轻易地弄泄了身。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师父这个虐待狂,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每下都要把我捅穿似的带着狠劲。
我无力地被他来回操弄,满脑子都是师父,彻底忘了隔着一道屏障夜翻红浪的两人。一连泄了数次,师父才将阳精射进我的体内,我以为要结束了,他却换了个姿势又是新的一轮。
这一晚上,无论我怎么求,师父都没有放过我,将我的后庭操到红肿得合不上,乳头被蹂躏得像颗紫葡萄,直到天亮……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师祖和姐姐早走了,之前的裙子被糟蹋得不像样子,我身上已经换了件衣服。师父终于正常了,师父又恢复了平时一副别人都欠他钱的死表情,冷淡道:“走吧。”
我在心里腹诽他。
我们在街上乱晃到被抓也花了几日,正好遇到师兄就一起回去了,一回家就看到教主正拉着一个小姑娘的手卿卿我我,见我们回来便热情地向我们介绍道:“这位是隔壁街的小芳,准备当我第十九个媳妇。”
我看看师父,师父看看我,我再看看师兄……师兄甩袖走了,教主还亲切地挽留道:“哎,陆盟主怎么不多留一会?”
接下来每天师兄回来的时候就会看到教主和小芳调情,然后就被气走,我和师父都看不下去了。师父靠在我身上喊累,让我给他捏肩,突然就幽幽道:“徒弟,为师也想要媳妇。”
我激动地毛遂自荐:“我我我啊!”
师父道:“可是会不会等你长大了,便得厉害了,就不要师父了?”
我想也不想道:“那要看您现在会不会老打我了。”
师父慢腾腾地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改口,“无论打不打,我都不会不要师父!”
师父莞尔:“真乖,那把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
我颤声道:“师父,现在还是白天。”
师父莫名道:“这种事还管白天晚上?”
我只好含着泪乖乖脱掉衣服,在床上跪好,师父慢条斯理地在床边坐下,翻开书给我讲道:“禅宗的心法讲究修身,首先要静心……”
我怒道:“……您讲个心法脱什么衣服?”
师父道:“看你有点上火,怕你热……徒弟你怎么一脸失望?”
我:“……”
我早该知道,他就这点出息。
前传: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上)
清明,天阴着,街上路人行色匆匆。陆青舟一袭青衣斗笠,右手按在剑上,余光扫到暗处,潜藏着的危险蠢蠢欲动。
“锵!”
一声剑出鞘的声音,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墨点般跃出将他团团围住。街上行人尖叫逃窜,积蓄了一天的阴云终于落雨纷纷。
一场天昏地暗的激战就此展开。
血点被雨水冲淡稀释,身体倒在冰冷的泥地上,黑衣人的数量越来越少。陆青舟将目光移到最后一人身上,那人节节后退,余光扫到手边,拎起一旁吓呆了的小孩,冷声命令道:“丢下剑,否则杀了他。”
黑衣杀手手里的小孩还在呆着,陆青舟默然将剑放下……正这时!黑衣人身后悄然出现一个人影,一柄尖刀从袖中滑出,无声无息扎进他的脖颈,鲜血喷溅。这个方式断气最快,连动一根手指头的机会都不会有。
直到杀手断气,那人才松开制住他的身体的手,神色漠然,完全看不出刚杀过人。
陆青舟笑道:“多谢,影。”
谢惊影道:“血堂有线索了?”
陆青舟道:“是。”
谢惊影道:“以后不要轻易丢剑。”
陆青舟道:“但这还有个小孩子啊。”他说着蹲下.身来摸摸那小孩的头温声问道:“你爹娘呢?你这么小不能一个人上街知道吗?哥哥送你回家好不好?”
谢惊影才想起来还有个小孩,他看起来很小,不过四五岁,于是从陆青舟手里抢来,低头凶神恶煞地威胁:“再乱跑就杀了你。”
小孩可能吓呆了,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抱住谢惊影,扑进他怀里兴奋道:“小哥哥你太帅了!收我当你徒弟好不好?我也要像你一样!”
谢惊影:“……你是不是傻?”
陆青舟:“哈哈哈哈。”
谢惊影第三次把粘着自己的小孩从身上扒下来,面无表情道:“这孩子想法很危险,以后不能让他出门。”
陆青舟想想笑道:“我有办法了,附近有道观吗?”
小孩莫名其妙地跟着他们去借了一套道士的衣服,还积极地帮他们选了一件好看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懂事得令人心疼。糊弄完来找他的娘亲,谢惊影摘下眼遮目送被哭着带走的小孩,莫名地开心。
送回衣服已经暮色降临,陆青舟正等在道观外,见他出来了忽然说起:“影,这次的血堂杀手清理掉后,我想做明堂的堂主。”
谢惊影道:“什么?”
陆青舟看着西边的橘红,温声笑道:“你做暗堂堂主好吗?我们一起,为了我理想的武林盟。”
谢惊影看着他的眼神,惯来平静如水的内心激荡万分,不经想便已应了:“我答应你,我愿意做你的影子。”
陆青舟笑道:“哈,不用这么严肃,今晚一起喝酒吧。”
谢惊影抿唇淡淡道:“不了,我不喝酒。”
陆青舟揽住他的肩笑道:“好友,正所谓一醉解千愁,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它不好?”
谢惊影顿了一下,挣开他的手无表情道:“我没什么愁的,先走了!”
各自告别后,回到师门已经错过了晚饭的时间,师姐柳蝉正借着油灯补衣服,见了他笑道:“师弟你回来了,锅里还热着槐花饭,自己拿。”
他嗯的一声,刚要去取苏瑶就回来了,谢惊影道:“师父……”
苏瑶本来还没事,听了这声师父突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徒弟弟!”
然后扑进了……柳蝉的怀里:“为师又被退婚了,为师都要而立了还成不了亲好难过呜呜呜……”
被虚晃一下差点闪着腰的谢惊影:“……”
“别难过。”柳蝉安慰道:“以后还有五十年让你更难过。”
苏瑶怒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为师接下来五十年都成不了亲吗?!”
柳蝉笑道:“师父息怒,你要是五年成不了亲,徒儿就陪你五年,如果十年成不了亲,就陪你十年,如果是一辈子……”
“呜哇!”苏瑶又哭了起来,“徒弟弟还是你好!比某些没良心就知道吃的师弟好多了!”
谢惊影:“哦。”
他一边吃饭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师父在柳蝉怀里撒娇要哄,最后已经麻木了,说什么都当听不见。等他想着今天的事,心不在焉地吃完饭,柳蝉已经把苏瑶哄睡了,阖上门谢惊影便悄然出现在身后:“师姐……”
“哇!”
柳蝉腿一软差点摔倒,惊魂未定,“师弟,你以后出现的时候先打声招呼好吗?自你加了什么堂就变得神出鬼没,走路都没声音,吓我一跳。”
谢惊影哦了一声道:“师姐,最近有钱吗?”
柳蝉紧张道:“你,你要做什么?”
谢惊影淡淡道:“当然是借钱。”
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柳蝉忍不住道:“你这态度真的当我是师姐吗?就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想到我,我也没钱啊……喂,你要去哪?等等不要拉奚琴啊师弟!有话好好说,我有钱了!真的有了!呜呜,这是我拿来当嫁妆的……”
接过荷包数了数,谢惊影毫不愧疚道:“谢谢师姐,不过你又不成亲要嫁妆做什么?”
柳蝉怒道:“那你要钱做什么?”
谢惊影道:“我要买把剑送人,太便宜了拿不出手。”
柳蝉劝道:“师弟,小小年纪不要爱慕虚荣,而且你加的卖命堂不是钱挺多吗?”
谢惊影道:“被我拿去买漂亮衣服了,根本不够花。”
柳蝉道:“……我说真的,师弟,你能不能当不认识我?”
谢惊影:“不能。”
柳蝉:“……”混蛋。
他们说话间,谢惊影突然看向一边,有个容貌妖艳的红衣女子在屋顶飘然站定,“影,首领布置的新任务。”
谢惊影嗯了一声:“师姐。”
柳蝉会意:“不打扰了。”她走后,红袖饶有兴致地问起,眼神轻佻,“刚才那美人是你师姐?”
谢惊影不悦道:“关你什么事?”
红袖怒道:“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副堂主……”
谢惊影疑惑道:“关我什么事?”
红袖冷笑:“你……很有种!”
谢惊影不耐烦道:“当然,任务。”
红袖只好道:“现盟主,林淮。”
谢惊影道:“哦。”
四年后,无极之祸爆发。
陆青舟已经成了盟主,忙于处理后事,谢惊影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去了趟过去暗堂的基地,这里早没了人。他呆在空荡的大厅中间站了许久,开始一卷一卷地翻过去的每个任务记录,等翻完后也全都明白了。
“呵呵呵……”
他放下册子,抬手扶额笑了起来,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
离开这里,谢惊影转去了趟武林盟明堂,陆青舟还在跟人商量事务就被他拖着拽了出去,抵在墙上冷森森地质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青舟解释道:“影,你冷静点,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跟你说,也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谢惊影忽得冷笑:“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影子不需要有想法,对吧?”
陆青舟怒道:“你胡说什么!影,你去哪……”
“我的事还不归你管吧,盟主?”
谢惊影说完便不再听他说了什么,回家谁也不理,倒头就睡,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已经入了夜。师父苏瑶忙着陪新收的徒弟玩,根本没注意到他怎么了,倒是心细的师姐一直问他发生什么了。
谢惊影心烦意乱没有理,师姐又问他要不要吃什么?他仍然不理,穿上外衣便要出门,柳蝉拉住她不安地问:“师弟,你这么晚要去哪……”
谢惊影终于烦了,皱了皱眉冷声道:“说了你也不懂,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罢拿起刀,披着夜色下了山。
这天星光暗淡,两侧的树影模糊摇曳,风声如鬼怪嚎叫,他刚走到山脚就听到一声娇媚的轻笑:“好久不见,影,老大让我来问你……”
站在树枝稍上的红衣女子轻巧地一旋身,躲过砍下的那刀,抿嘴嫣然一笑,“好俊的郎君,好狠的刀,可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谢惊影面无表情:“对六十岁的老妖精没必要怜香惜玉。”
“你敢骂我老!”
红袖眼里凶光一现,却很快恢复了刚才的妩媚,“不再考虑一下吗?”手中挥出绸缎缠住他握刀的手,谢惊影反手极快地挑断,抬眸正好对上她媚眼如丝,顿觉心里想被勾了一下,心道不好,却已晚了。
视线根本挪不开,她艳红的唇动了动,如毒蛇吐信般轻吐出三个字——
迷魂术。
谢惊影意识模糊,浑然不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看到对方的眼神变得茫然,红袖便知成功了,娇笑一声问道:“小郎君,还认得我吗?”
刚才还傲慢嘲讽她的青年,现在却恍恍惚道:“主人。”
“哈哈哈……”
红袖大笑,取走他手里的刀,手腕一翻,刀锋轻吻脖颈,啧啧叹气:“可惜了你这么俊的脸……”
“不,不要杀我师弟!”
等柳蝉终于气喘吁吁找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武功平平,面对红袖只有无力,美目有水纹在颤,怕得发抖,但仍强逼着自己求道:“这位漂亮姐姐,你,你放了我师弟吧。他还小,他做错了什么我向你赔不是……”
“陪?”
红袖手里的刀晃了晃,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转了转,似乎在考虑,看到她美好年轻的身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淫笑:“你打算怎么陪?”
面对如此露骨的眼神,柳蝉一看便知她想怎样,艰难地逼迫自己点了点头,哽塞道:“只要你放了他,我答应你……”
次日谢惊影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房中,觉得头很痛,只记得昨日是遇到了红袖,但发生了什么却又记不清了。一战过后心灰意冷,无力去管,直到发觉到饿才想起师姐今天没有来找他。
莫不是昨日说得重了,她生气了?但又觉得不可能。
谢惊影穿好衣裳出门,四处去寻,师门空荡荡的,他才意识到事情哪里不对。他循着山路一路找到昨日的地方,地上的血迹,剑气在树上留下的痕迹,他半跪下来捡起挣扎间掉在地上的一只耳环。
可怕的猜测涌上心头,积压着那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头顶的光被遮住,他抬起头来,“师父……?”
面前的人他不太敢认,脸的确是师父的脸,可那满头青丝却遍布了银霜,他人不太清是谁,那人幽幽地问:“你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些人?要不是你,你师姐怎么会出事?!”
“……抱歉。”
苏瑶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你说这个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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