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苏深

作者:苏深  录入:04-01

“即便他最后同情你,让你留在他的身边,你会甘心吗?”
“子期,这个世上,只有我对你,是最的……”
孟如锦如泣如诉,连子期抬起手,触摸到了自己脸上,那厚厚的纱布,这纱布之下,是怎么样一张脸呢?他原本就不算是特别的,能吸引住秦伯牙的目光,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叫子期,和他的妹妹,同名。
可是,他会不介意自己这张脸吗?
即使他不介意,他又有什么颜面,去留在他的面前?
他不要,这么卑贱的怜悯,也不要,失去最后一点点的自尊……
“子期,我们在一起不,我不要做皇后的,我只要留在你的身边就……子期……我们再生一个宝宝……不?”孟如锦捧住了他的脸,想想在那双眼睛里,找到一点松懈和软化的迹象,可惜,什么都没有……
“我会回帝都的,可是,锦儿,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就该,忘了我的。”他的绝情,然后才明白秦伯牙的绝情,不想有纠缠,不想要再见,所以,才会绝情,也绝了那个人对自己的情。
“不,我不要,子期,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的!子期……”孟如锦叫了起来,“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那么,请你让我死吧……”连子期低下了头,不再去孟如锦。
她以为死,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我恨你!连子期,我恨你!”眼泪倾盆而下,孟如锦指着他的鼻子,却拿他,毫无办法……她着他,他却甚至已经连再抬头他一眼,都不愿意了……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人不一样……
这是连子期给过她的答案,但是,她再也,不要听到了……
“嘭”的一声,门终于被关上,孟如锦抹着眼泪,逃出了屋子,连子期这才抬起头来,容敬欢在他的身边,被点了穴,什么都听不见,可是孟如锦的动作,少是会得到的。
“对不起,让你笑话了,我不知道怎么解穴,所以,你只等子息回来了……”连子期伸手拍了拍他的浴桶,示意容敬欢转过头来,然后放慢语速,一字一字慢慢地。
容敬欢转过了头,着连子期的唇形,算是大概明白了连子期的意思,“没有关系的,等子息回来,就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要听见什么声音……”
隔壁的那种高亢的(口申)吟声,于他而言,无疑就是一种折磨,听不到,反而会更一些,他可以充耳不闻,只当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恩,那辛苦你了……”连子期苦涩地一笑,然后也抿上了嘴唇,他和容敬欢之间,除了一个秦伯牙,像,也没有什么可的了。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沉闷,然后突然,门就被撞开了,阳光射进来,照一室的光明。
“子息?”连子期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他以为,是连子息回来了。
“原来连连子息,都比我来得重要……”孟如锦的声音响起,然后话音慢慢地落下,她的人,也已经走到了连子期的面前。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以为,子息该回来了。”连子期低声地解释着,却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他已经,不想再到孟如锦了。
“那你为什么,连我一眼都不愿意!”孟如锦高声喊了起来,然后凑到了连子期的眼前,强迫他着自己,“难道,我就真的这么让你讨厌吗?难道,我们的宝宝,就真的让你这么讨厌吗?”
孟如锦的手里,拿着一根雪白的蜡烛,衬着她通红的脸,上面,泪痕交错,神情扭曲,只能用狰狞二字,来形容。
这是孟如锦吗?还是那个疯女人?连子期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却还是慢慢地开口,“我不是讨厌你,只是无话可,那个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太医,那个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三个月之前,你还是父皇的锦妃啊……”
“你撒谎,你只是想要跟秦伯牙在一起,所以故意打掉了我们的宝宝,对,你是故意地!连子期,你是故意地!”孟如锦高声地叫着,然后一把抓住了连子期的头发。
“你爱我!连子期,你爱我的!”
“不,锦儿,你应该,去吃药了。”连子期已经可以确定了,孟如锦,真的是发病了,她疯了,对于一个疯子,最,就是不去纠缠……
“你以为我疯了是不是,我没有疯,我根本就没有疯,子期,我再问你一遍,你爱我吗?”孟如锦的神情,愈加地癫狂,她高声地叫喊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连子期的脸。
章节目录 一受成王(结局)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和疯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可是他不想去谎,“可是,我不爱你……”
“哈哈,你不爱我,你就是不肯爱我,但是,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一定会的!”孟如锦大笑着,然后趁着连子期一个不注意,就突然把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连子期猛烈地咳嗽着,想要把那一颗药丸咳出来,但是那颗药,顺着喉咙而下,此刻,已经达到了他的胃里,“你疯了了吗!”
“我很正常啊,不过,这颗,不是缠、绵,也不是什么毒药,这颗药,叫忘欢,是我爹研制出来,来让人忽略掉所有的感觉的,有了它,等一下,你就不会痛了……“孟如锦笑意盈盈地着,烛光映在她的脸上,狰狞一片。
“你疯了吗?孟如锦,把蜡烛放下!”连子期终于意识到孟如锦要做什么了,孟如锦这一次,是真的疯了!
“不,我不会放的,我要和你在一起,子期,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孟如锦低低地着,动手,就点住了连子期的穴道,“你已经吃下了无欢,不会再痛了,子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容敬欢还在这里啊,锦儿,你不要发疯了,听话,把蜡烛丢掉……”连子期还想要些什么,孟如锦却一下子点住了他的哑穴。
“不用再什么了,容大官人,只能算是,我对不起他了……”孟如锦浅浅地笑了,然后,慢慢地走向床帐,缓缓地将火苗,伸向那柔软的幔帐……
嗤嗤的火舌,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孟如锦走过来,面对着连子期,缓缓地开口道,“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谁也,阻挡不了了……”
身后,火光越来越盛,鲜红耀眼的火光,将他们的脸,映得通红,连子期着孟如锦脸上那诡异又满足的微笑,忽然就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默念……
若是,我死在这里,能不能,烧去,所有的过错……?
火势越来越凶猛,烟尘漫天,连子期转过头,了一眼容敬欢,那个人,正闭着眼睛,脸上不悲不喜,不哀不怒,真真地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屋子里正越来越高的温度,以及,那扑面而来的火势……
难怪,会输给他……
连子期苦笑了一声,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
连子息正在鬼医谷的花园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然后就到,药庐的方向,正燃起熊熊的浓烟,而那拔高的火苗,也正在半空之中叫嚣着。
一定是出事了!
在心里叫了一声不,连子息连忙就迈开腿,跑向了药庐的方向……
他不过,出去了半个时辰不到,回来等着他的,却是物是人非,他以为,着火的是秦伯牙的那一间房,但是样子,却是从连子期那一间开始烧起来的……
秦伯牙跪在房前,南风浅抱着他,而猛烈的火势,却根本已经失去了扑救的可能,药庐里都是晒干的药草,以及临时搭建起来的床铺,鬼医谷几乎没有什么的仆人,南风浅的武功,还不足以,去救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是容敬欢……还有连子期吗?
连子息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不过是半个时辰,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二哥呢,我二哥呢……”他跑了过去,跪在秦伯牙的问题,他不相信,连子期,会这样,就死在这场火里……
秦伯牙不答话,只是愣愣地着,那慢慢弱下去的火势……
他就在隔壁,却累倒在南风浅的怀里,激烈的情事过后,两个人,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到有所察觉,火势已经蔓延到了这间屋子,南风浅抱着他奔了出来,然后,隔壁的屋子,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了……
火是从屋子里面烧出来的,外面已经烧成这个样子,里面地情景,可想而知,若不是两间屋子之间,造屋子的工匠,很有意识地隔了一道不高不低的不易燃烧起来的石墙,只怕火势,早已经蔓延了过来。
里面的人,是连子期,还有容敬欢……
他知道的,可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谁也,挽回不了……
若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昨天,他是不是,该温和地同他们道别,或者是温柔地,他要和他们,永远在一起?
“救不回来了……”秦伯牙愣愣地回答,然后,眼泪落下来,滴落到尘埃里,开不出一朵花来……
“欢……”他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火终于被扑灭的时候,药庐里,出现了三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两男一女,没有人话,只有连子息,默默地动手,处理连子期的后事,或者,是通知西照的皇室,连子期驾崩的消息。
圣旨很快就下来了,拿着圣旨的太监冬子,奉了连子期的旨意,一直留在叶城,他的手里,是连子期亲手写下的最后一道圣旨,或者也是遗旨……
为了让来接连子期遗体的官员和侍卫进入,鬼医谷的大门,终于第一次全部打开,而一直以来,神秘莫测的鬼医谷,也终于第一次向世人展露它的全貌。
鬼医谷并没有几个人,除了连子息,秦伯牙还有南风浅,剩下的,只有两个厨子,还有两个奴仆,冬子站在那里,双手颤抖地握着圣旨,他们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氏伯牙,乃先皇遗落民间之龙子,先皇临终,嘱子期代为寻找,幸不辱使命,还君明珠,今还龙座于伯牙,命安逸王子息为辅政王,改国号永宁,举国同庆,大赦天下,减赋一年,钦赐……”
“恭喜皇上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冬子把那一卷澄黄的圣旨,恭敬地交到了秦伯牙的手里,一下子跪倒在地,面上,带着笑容,眼里,却是一片的了然。
然后,身后愣在那里的官员,纷纷跟着跪下,然后高声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伯牙握着圣旨,明黄的颜色,这是连子期,最后给他的话……
吾皇万岁……
“众卿请起……”
茫然地回答,再回首,青山不改,山河永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是结局了,下面的是np的结局,要是想要一对一的结局的,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明天大结局,np进行时。
章节目录 江山千古,山河河永寂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雕琢,在这出是如何繁华的西照皇宫里,穿着蓝色太监服的男子,快步疾奔着,一不心,一个正在端着盘子走来的宫女就迎面撞了上去,盘子散落一地,那个年轻的太监也停了下来,而宫女,则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冬公公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宫女死死地把头埋在地上,连一眼都不敢抬起来,眼前这个,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而且,不仅是一任皇帝,西照三朝帝王,都是选用这个冬子公公做了心腹。
“算了算了,还没弄脏杂家的衣服,不然,南公子,怎么收拾你!”冬子瞪了这不长眼睛的宫女一眼,连忙又开始急急地往前走。
南公子这一次,可是催得极了,皇上,可是有三天没有去他那里了,这不,自己就被逮住了,来做这吃力不讨的事情。
“皇上吉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冬子低声地叫道。
宫殿角落的香炉燃着袅袅的香气,带着皇族特有的尊贵,是龙涎香。
身穿白色织锦的男子,眼眸微微垂著,修长十指间的画笔,正在宣纸上挥洒自如。
修长的眉目,清雅的面容,此刻男子正在专心致志的低头作画,仿佛没有到窗外的无边春景,即便冬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正握着笔杆的右手,却微微地颤抖了下,流泻出他内心的情绪。眉头为不可闻地皱起,然后口中溢出一声轻叹,“毁了……”
然后,那张还平整地在他的手下展开的宣纸,就被揉成了一圈,然后“咚”地一声,直接进了废纸篓。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冬子的头狠狠地磕下,这位刚刚登基了一个月的新皇,从登基开始,就没有开心过,今个儿不容易有了一点作画的性质,他可没有这个狗胆,也没有这条狗命,去承受皇帝的什么的怒气。
“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起来吧,是风浅让你来找我的吗?”
“哎……”冬子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不知道该怎么,虽然确实是南风浅让他来的,但是,也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道理吧……
“是南公子问起皇上政务,怕皇上太过劳累,才遣奴才过来的。”这么,总是保险了吧。
“哦,是这样吗?”秦伯牙微微侧了一下头,然后摆了摆了手,道,“那你回去告诉风浅吧,下午我和辅政王还有一些问题要商讨,晚上,我再过去他。”
“是是……奴才遵命……”冬子见任务完成,正要见就收,御书房的门,却被“嘭”地一声,一脚踹开,这踹开门的,除了南风浅,还能有谁?
只见他穿了一身金色的袍子,怒气冲冲的样子,明明已经踹开了门,却站在门口,就是摆出一副不肯进来的模样。
“冬子,你先下去,我和南公子,有事要商讨。”秦伯牙眉目清蹙,示意冬子先下去,冬子当然是求之不得,一溜烟,就跑得老远。
“吧,怎么了?”山不过来,我过去,本着这个原则,秦伯牙走向了门口。
“最近,你都没来过我。”秦伯牙奉连子期遗旨登基,然后南风奉召以御前陪读的身份入宫,一开始,他是很能够理解秦伯牙的心情的,但是渐渐地,这种理解,却变成了一种焦躁,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可是秦伯牙,似乎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晚上不是过去吗?”秦伯牙反问,他其实,也是无法面对,到南风浅,会让他情难自已地想到鬼医谷,以及鬼医谷那一场铺天盖地的大火……
“可是下午,你却要陪着连子息,他明明已经霸占你很的时间了。”容敬欢和连子期走了以后,南风浅只能,自己也开了许,连子息没有被他排斥,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他已经接受了连子息的存在。
但是,他不愿意,秦伯牙为了连子息,而忽略了他,即使,这仅仅只是一个借口。
“这不是有事情急等着处理吗,朝中局势,一直阴晴不定,我,晚上再过去。”秦伯牙低下了头,“晚上,再吧。”
“哼,你就是这样,你这样,他们就会回来了吗?”南风浅不满地大叫了起来。
“不会,但是,我心里会受一些。”秦伯牙干脆地回答,人死不能复生,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我先过去了,你要留在这里吗?”
“不要。”南风浅回答得干脆,然后赌气一般地转过头,不再去他。
“那我先过去了。”秦伯牙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出了御书房。
“你就是这个样子,我讨厌你!”南风浅却猛地转过了头,冲着秦伯牙的背影,大声地喊道,他可以确定,秦伯牙是听到了的,但是他却没有转过身,再他一眼。
“我讨厌你……”喃喃自语一般,南风浅低声地道,然后颓然地松开,自己紧握着的拳头。
废纸篓里,还有刚刚秦伯牙所写的东西,认命地把脚步挪过去,南风浅捡起那一团皱巴巴的宣纸,是容敬欢呢,还是连子期?
他揣测着,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地难受……
因为,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这张图上出现的,都不会是自己的容貌,他一直可有可无,和他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那一个承诺……
而不是,因为他……
细细地铺展开来,把每一道褶皱,都细细地抚平了,南风浅的眼眶,终于忍不住湿润了。
不是容敬欢,也不是连子期,不是南风浅,也不是连子息,甚至,那一张褶皱的纸上,没有一点点的图,上面,只有八个字,纤细的字体,弱柳扶风,笔墨不匀,他知道的,秦伯牙会写一手漂亮的字,只是这八字,却与漂亮,扯不上丝毫的关系。江山千古,山河永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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