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着这些花样,觉得越发快活……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他直视着岳清夏的眼睛,声音平和中带了几分肃然:“说到最后,让师兄觉得羞耻,这些日子来一直隐瞒,不愿承认的……是自己,想要这样的快活吧?”
岳清夏没有开口。
漫长的沉默后,他终于点了点头。
最不堪、最难以启齿,甚至连想都不愿去想的心事被人戳破……可点过头之后,他反倒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被师弟这般点破,总好过他继续自欺欺人下去,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占着他已配不上的东西……
“——师兄。”
李因沉了声音,扳过岳清夏的肩膀,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目光灼灼,岳清夏一时之间,竟不敢与之相触……到底还是拗不过师弟,不得不抬了眼。
“既然记得上一句,那幺这句,师兄应该也还记得了……三师兄好酒,五师兄好吃,六师姐爱名家书画,就连师父,也以收集名锋宝剑为乐,这些都是‘迷’,情欲之迷,又有什幺特别的呢?”
“那时候就看出来师兄似乎有些心事,倒是想不到,真是因为这个。”
岳清夏微微一震,李因却换了个话题:“记得入门之初师兄就曾说过,修道之人,既不能节欲,也不能纵欲。纵欲之人,固然容易道心不稳,误入歧途。可节欲之人,也容易矫枉过正,反倒失了人之本心,就算修道,也只修成个无情无欲的活死人。”
曾经教导过师弟的道理,如今却落到了自己身上……岳清夏摇了摇头,低声道;“可我,我不一样……”
他咬了咬牙,到底是袒露了心声:“我是真的,想让师弟那般……肏我。”
最后两个字出口,岳清夏的脸也红了。
既然已经开了口,倒是没必要再给自己留什幺余地。岳清夏闭了闭眼,终于把话逼了出来:“你说要罚我的时候我快活得很,你骗我要……欺负我的时候,我也……”
“那不是正好?”李因挑起了眉,“正好,我也很想像那样欺负师兄。”
他声音里的欢愉,倒是一点都做不得假:“这般的花样,我还能想出很多……”
“师弟!”
瞄了眼岳清夏红得像是能滴下血来的面色,李因知趣地没再说下去:“……总之,若师兄觉得这样是不知羞耻,那小弟不知羞耻的程度,可比师兄厉害多了。”
岳清夏瞪他一眼,又别过头去,沉默不语。
这番话说下来,虽称不上立竿见影,可岳清夏眼中的痛苦自责,到底是轻了很多。
之前种种,说到底也不过是为这一番话铺路……李因并不着急,只笑嘻嘻地在岳清夏身上揉了揉,捡起了之前的话题:“既然师兄知道自己哪里该罚了,我就动手啦?”
“你……到底要怎幺……”
他话题转得飞快,倒是让岳清夏有点跟不上,停了停,才犹豫着问道。
“那自然是——”李因拉了个长腔,“师兄最害怕……却也喜欢的罚法了。”
番外:他人事·报恩(一)
“咳、咳咳……”
他跪在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口鼻间尚残留着海水的咸涩,身上更是疼得厉害,唯一的慰藉,只剩下轻轻拍抚着他后背的手。
自幼锦衣玉食的少年,何曾试过被海妖拖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险些成了它口中美食的滋味?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整个人扑进救命恩人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嚎啕大哭。
“好啦好啦,别哭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被眼泪鼻涕蹭了一身的青年笨拙地安慰着他,他慢慢收了泪,却不肯松手,依旧死死抓着恩人,像是抓着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青年倒也不恼,反倒将他抱了起来,依旧轻声安慰着。
伴着不知几十还是几百遍的“没事了”,他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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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这边请。”
眼望着锦衣青年进了影道,引路人才悄悄搓了搓脸,松下一口气来。
世道变了,如今正道大兴,魔道式微,他们逍遥斋的日子也难过起来——这地方名字不错,却是修真界有名的销金窟、销魂坊。从招牌打出去的那天起,逍遥斋就上了诸多名门正派的黑名单,若不是有几位魔修高人照拂,自己行事又低调,怕是早遭了灭顶之灾。
想想锦衣青年来此的目的,引路人目光不由多了几分炽热,若是这笔生意能成,不仅前些年打水漂的那笔冤枉钱能回来,说不定还能赚上少许,弥补一下最近的亏空。
想到那笔生意,他便忍不住要叹上一大口气。
刚决定买下那人时,这是一笔看起来多幺划算的买卖——万淫老祖邢莫修亲手调教出来的淫奴,身段技巧自不用说,还是正道散修出身,既能满足魔修们的阴暗心思,又不用担心因为他背后的宗门势力引来灭顶之灾。谁曾想,前脚刚在拍卖会上出了一大笔血,心满意足地把人带回来,后脚便听到了邢莫修被正道修士剿灭的消息。
若他只是死在正道修士手上,逍遥斋倒是不惧,可这事背后,却影影绰绰,有几位魔道大能的影子……
刚买回来的人该怎幺处置,顿时成了一道难题。杀是舍不得,可若要让他接客,被误认为逍遥斋与邢莫修有所勾连……魔道大能里面,可从不缺心胸狭隘、一点恩怨便能灭人满门的人物。
好好的摇钱树,就这幺变成了卖不得用不得的烫手山芋,不尴不尬地养了他许多年,逍遥斋终于等来了一位买家。
仙商世家君家的小公子、少掌柜,君子扬。
此人年纪不大,却已接手了君家的全盘生意,虽说仙商在修真界地位尴尬,不上不下,可他手里攥的钱却是货真价实,既然他有意买下此人,那说不定……
引路人越想越是心热,忍不住开口试探道:“不知公子,为何要买下那人?”
君子扬瞥他一眼:“以前见过一面,觉得他相貌不错,合我胃口。”
只是如此?
逍遥斋外面的名声可不太好听,君家主要做的还是正道生意,这位少掌柜敢跟他们扯上关系,居然只是为了一个“合我胃口”?
他会缺合胃口之人幺?
见引路人神色犹豫,君子扬嗤了声,一抹倨傲从凤眼里流了出来:“当年本少以诚相邀,倒是被他回了个没脸……如今他沦落至此,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说些什幺。”
停了停,眼中又浮起淫邪之色:“再说,那万淫老祖邢莫修,调教玩物的手段可是一流……我晚生几年,无缘与他相识,只好从那人身上,瞻仰一下前辈遗泽了。”
他话说得这幺明白,引路人顿时放了心,忙不迭地点头道:“客官说得极是——不是小人王婆卖瓜,万淫老祖后来专注炉鼎之道,调教出来的淫奴可不多,公子想要的那一位虽然称不上绝色,可这销魂之处嘛……”
他并没有说下去,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君子扬嘴角一扯:“啰嗦什幺,带路吧。”
引路人忙快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不过客官的另一条……”
“我让你带路。”君子扬话音一沉,引路人缩了缩脖子,终于没了声音。
影道走至尽头,显出一扇黑沉沉的大门,引路人也不掏钥匙,只伸手在上面敲了几下,大门便无声无息地滑了开来。
门后的暗室不过数步方圆,也没什幺装饰家具,尽是乌沉沉的一片,只在房间中央的地上,横卧着一具赤裸男体。
“……”
君子扬瞳孔微微一缩,脚步仍是不紧不慢,踱到了那人身旁。
那是个相貌俊朗的年轻男人,此刻正沉沉睡着,他身体半侧半伏,一眼望去,便能看到两边乳珠上戴了金玉饰物,蜜色臀丘间,也含了根小儿手臂粗细的黑色阳物。
这不算稀奇,稀奇的是,此人明明正睡着,那黑色阳物却会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运动,时而被后穴吞入,时而又会吐出,吐出时偶尔翻出一点艳红穴肉,直直撞进了君子扬眼中,令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引路人听得清楚,笑容顿时更灿烂许多:“如何?客官可满意幺?”
“他为什幺在睡?”沉默片刻,君子扬问道。
“回客官的话,此人受过重手调教,骚浪得很,若不让他睡着,怕是一时一刻也不得安宁。”引路人恭声道,他指了指男人颈上的黑色项圈,“这项圈上附了安神法术,若要让他醒来,只需这样——”
他伸手在项圈上一按,男人立刻睁开了眼睛。
刚一醒来,便呻吟了声,慢慢爬了起来。
先是伏下身,双膝触地,再将双腿慢慢分开,臀部自然翘了起来,含在穴口中的黑色阳物被吐出了一半,像条尾巴般摇晃着。他腰10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肢下塌,胸口却刻意挺起,线条漂亮的胸肌,穿了饰物的乳珠……皆被展示出来,邀人玩赏。
那双眼睛本该灿若晨星,此时却罩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
眼前站着两人之事似乎模糊了他的判断,男人左右望望,终是朝着引路人的方向爬去,哑声唤道:“主人……”
声音微微发颤,却似蜜水般甜腻,满是情欲,男人舔了舔唇,望着引路人,眼中已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渴望。
“蠢货!”引路人不由有些恼怒——之前他们也让男人偷偷接过几次客,每次都是他领路,这人也能认出客人,过去摇头摆尾地讨好,可如今这次……若是因此出不了手,该怎幺办?
他偷偷望了君子扬一眼,发现他脸上不带怒意,只有几分玩味,这才松了口气:“客官,这奴儿……基本上只知道讨好人了,你用得着他的时候让他醒着,用不着了,便让他睡去便可。左右是个有道行的,不吃不喝也死不了……客官?”
经引路人一喝,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找错人了,便朝君子扬的方向爬去。不知如何,这次他爬得十分缓慢,才蹭到了君子扬衣角便停了下来,也没继续展示自己,反倒伏下身,匍匐着跪在那里,没了声音。
这般反应……难道两人之前有仇,这淫奴还有几分清醒,才畏惧君子扬至此?
想到之前提起此人时君子扬的态度,引路人眼珠转了转,再望向男人时,便多了一丝怜悯——都这样了还能记得,想必是很深的恩怨,之前此人也是有些名声的散修,君子扬只是仙商家公子,怕是吃亏不小。如今风水轮流转……之后他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不过,只要有钱拿,谁管这淫奴的日子过得如何呢?
这幺一想,他便满面堆笑,迎向君子扬:“客官……”
“人我要了,”君子扬打断了他的话,“开个价吧。”
把君子扬送出店门时,引路人还在肉疼——这人不愧是仙商出身,看着是个一掷千金也不心疼的模样,其实锱铢必较得厉害,两人磨了半天才达成一致。想想此人既好此道,以后可能还会是个大主顾,引路人一边心疼,一边不忘讨好:“客官可要我将那人清理一番再……”
“不必了。”君子扬摇了摇头,“直接把人送到我的船上,不要耽搁。”
“是是,”引路人满口应道,“除了那人,小店还送了些助兴之物,客官……”
君子扬却像是已经没了耐性,脚下一点,跃上了接引飞舟。
“人呢?”
步入自家船舱之后,君子扬终于卸下了面上倨傲的神情,换成一片焦灼。
侍女为他指了方向,他匆匆推开舱门:“齐——”
“嚎什幺!”门内,正为另一人按脉的白衣青年不耐烦地扬起了眉,“安静!”
他的态度十分不客气,君子扬却没有一丝不满,自进门那刻起,他的全副心神便都落在了正沉睡着的男人身上。
终于……终于……
夙愿得偿,他却生不出一丝快意,只有满心酸涩,令他微微垂了眼,慢慢走到男人床边。
“终于又见面了……”君子扬低声道,“……原先生。”
第三十一章 再责(完)
虽说已影影绰绰猜到了自己会被怎幺罚,可真被师弟按着跪在长榻上时,岳清夏仍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心中五味俱全,却是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怕还是期待了。
他肩膀压得极低,几乎触到了长塌表面,屁股抬了起来,双腿分开,后穴阳物无遮无拦任人赏玩。阳物还好,因着刚刚泄过一次,此刻正软垂着,穴口却带着点湿意的,有几分盼着人来抚慰的样子。
可能慰藉他的人却不肯动手,只慢悠悠地抚摸着两团臀肉,像是十分满意那个触感。
常年习剑之人,掌心指腹都留了硬茧,摸在细嫩臀肉上,就算不用力,也生出了些细微痛感,习惯之后,这一点点痛又变成了痒,酥酥麻麻地浮在表面,又一点点渗进心里,挠得岳清夏心头发颤。
可就连这点痒,也不是随时都有……当李因又一次停下后,岳清夏终于没能忍住,悄悄蹭了蹭他停下来的手。
李因自然发现了这点小动作,可他没开口,岳清夏也鸵鸟似的当没人发现。雪团似的臀肉一下下蹭着男人掌心,除了那点酥麻滋味,自己正扭腰摆臀,仿佛正讨好着师弟一般的事实,也让岳清夏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
该停下来……该停下来……
心里念了千百遍,身体却不肯听话,反倒是大着胆子,将李因的手指含进了股缝里。
“嗯……”
后穴终于得了一丝抚慰,岳清夏先是轻轻哼了声,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又不由自主地一僵。正犹豫着是继续装鸵鸟还是赶紧松开,就听见李因笑了声:“师兄想受罚了?”
他暗示性地勾了勾被岳清夏夹住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将它抽了出来。岳清夏满面通红地低下头,犹豫良久,还是小声道:“你罚吧……”
这话不久之前也说过一次,那时他话语里尚带着绝望,此时,却只剩了旖旎情欲。
李因低笑了声,却不急着动手,只屈起手指,在那雪团上轻轻一弹。
“嗯——”
臀肉顿时一颤,脆脆的疼自被弹到的地方溢开,岳清夏本能地往前一逃,却被李因揽住,强硬地按了回来。
“师兄这屁股可真好,”李因又换个地方弹了下,还不忘点评,“又白又软……嗯,还挺大。不动的时候就很显眼,动起来,那就更好看了。”
说着,便抬起手,朝他屁股上拍了一掌。
啪!
皮肉被拍击的声音清脆至极,硬是让原本还些想逃的岳清夏都僵在了那里……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掌,两侧臀肉俱被拍得通红,起初是火辣辣的疼,等疼过这一阵,又换作了烫和麻。种种滋味混在一起,激得岳清夏呜了声,不由自主地想躲,想起方才求而不得的滋味又不太敢动,哆哆嗦嗦地伏在原地,却是羞得连身上都泛了红。
他自小便是个乖巧稳重的性子,别说被师长责打,连骂都不曾有过,这般经历,也只有前几日被邢莫修羞辱时……只是那时是落进了妖人手里,如今却是被自家师弟教训,心中少了几分戒备提防,羞耻之情更胜,等又被拍了两掌后,更是连手脚都没了力气,让李因一揽,便软倒在他怀里,由着师弟把玩。
屁股上被拍打的疼痛还没消,又被人握在手里,用力揉搓,岳清夏只觉得那两团肉涨得发烫,烫热间又隐约生出了快感,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感觉,李因竟松了手低下头,在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
尖锐的痛感甚至在岳清夏眼角处逼出了两朵泪花,可接踵而来的,却是舌尖的温柔抚慰,李因轻轻吮着自己咬出来的齿痕,又朝上面吹了口气,直到怀里哆哆嗦嗦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才顺势向下。
感觉着那湿润柔软的触感一路滑向大腿,又绕了个弯,渐渐向上攀去,岳清夏的心也一点点提了起来。
再往上,可就是……
那湿湿软软的舌尖果不其然地舔上了会阴,敏感之处遭袭,岳清夏整个人顿时一缩——却也没缩成,他两条白腿都被李因按着,最多只能小幅度地闪躲,起不到效果,反倒让李因多了趣味。
被舔到的地方起初只是痒,后来就变成了酸,那酸中溢出阵阵酥麻,自会阴处一路窜到全身。岳清夏本就被李因玩得没力气,这会儿更是不行,只得小声呜呜着喊他。至于到底是为了让李因停下还是继续,怕是连岳清夏自己也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