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算计完本[年下强强]—— by:涯呆

作者:涯呆  录入:10-04

只是下一句话,就将白千城想要的答案托出。
“是想在我放下防备的时机里把我送去给白义,任他宰割么?是想让我坐穿牢底,永世不得翻身么?”
……原来闻俞已经知道了白义没死的消息。
他在无意间发现了一步步陷害自己直到今天的人。
没有人在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后无动于衷。
而闻俞的选择就是差点将白千城掐死。
白千城感觉事情瞬间不妙了起来,他皱眉看向闻俞。
“你……”
“你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听到了白义的声音。”闻俞知道白千城要问什么,径直解释道,紧接着言语切带上了嘲讽的意味:“怎么,现在你们的计谋漏了陷,打算怎么处置我,说给我听听?”
白千城静静地注视着闻俞的脸庞,男人此刻有些自嘲,看上去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竟这么轻易地相信了白千城。
“不管你信不信,闻俞,我让你借住……没有别的目的,白义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白千城开口了,眼眸正正地直视进了闻俞的,里面不含一丝意图虚掩些什么的杂质,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相信,而闻俞也不例外。
“这又是新的陷阱么?白千城,少试图耍这样的把戏来迷惑我了。这对我根本没有用。”
然而动摇的想法却被冰冷的视线所覆盖,显然白千城没有这个本事让闻俞去百分之百地相信。
自己的儿子瞒着关系亲近的父亲去选择帮助威胁性十足的对手,这太可笑了。
“要是真有什么计谋的话,我大可早开始动手。……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他察觉到不对的。”白千城敛去眸子中的情绪,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但言语当中却有清晰可查的真诚。
两个男人静默了半晌,闻俞率先离开了客厅走向卧室。
与白千城擦肩之际,只听对方说道:“我留你只是……单纯地想帮你而已。”
“……”闻俞皱眉,脚步略微地顿了顿,但是并没有多做停留便又加快速度走进卧室。
——
白千城看着那个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身影,不住地挑眉。
看来自己是说服那个抱着十足疑心的男人了。
只是闻俞比起之前来说明显又对自己多了几分警惕和敌意,这样相处下去恐怕并不会轻松。
可他当时同意让闻俞借住确实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只是当作白义欠下闻俞的补偿而已。
意图东山再起的闻俞只要多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对白义就会多一分威胁,而白千城给予闻俞帮助,或许是希望当闻俞的力量有一天真的又足以威胁白义时,会想起旧恩而放弃报复。
并且很显然,闻俞就算知道了白义没死的消息也走不了,因为这对于被外界定义成通缉犯的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比起在外游荡,他当然更愿意选择呆在白千城的家里。
虽然说对方是白义的儿子。
既然别无选择地选择了相信,只能更加小心谨慎。
两人间的气氛越发的尴尬了,白千城在很努力地筑起两人的友谊,但是闻俞明显不配合。
他只好叹息。
起初白千城还能够拿闻俞逃犯的身份时不时地来个威胁,可是现在两人的手上都有了彼此的把柄,若是其中一个人吃了亏,那么另外一个也不会好过。
有些不幸的是,白千城因为昨天在浴缸里泡了太久的冷水,竟然得病感冒了。
他头重脚轻地栽倒在了单人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全身,却仍然冷得不住地颤抖。
全身冰凉。
第96章 相拥取暖
白千城现在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之前属于天镇的医生也早就离开了,更别提自己开车去医院看病的事情。
至于那个闻俞……他自己出门就已经够呛了,哪里来的心思去关心自己。
可是白千城的情况着实不容乐观,分明是六月的天气,却让此刻的他觉得待在一月份的北极一般的冰天雪地。
白千城不禁将被子往上扯了一点。
这似乎不是单纯的发烧。
说来也巧,在外面看电视的闻俞竟就在这时突然间走进了卧室,看上去是有什么东西要拿。
白千城觉得如果自己不拉下面子让他帮忙的话,恐怕会将昨天自己险些被害死的惊险延续下去。
所以白千城开口了。
“……把你的被你借我盖一下。”
他不想直白地说他冷,也不想直接说他发烧了,那样会有损他的面子。
只需要暗示一下,对方就能听得懂。
然而让白千城气急,那闻俞竟真的只是将被子向他扔过来,甚至没有附加任何关心的话语。
……看来还是要表述的清晰一点才行。
“……我发烧了,很冷。”
虽然说他并不知道闻俞应该怎么帮助他,但他觉得对方至少要有所表示。
好歹也是白千城给对方这个地方住的,这样无情无义未免让他的挫败感直线飙升。
“难道要我出去给你买药么?”
冷淡的声音传来,言下之意问的是“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被警察抓去坐牢”。
……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你可以帮我拿一条热毛巾,或者是帮我烧一壶开水。”
这样的事情对闻俞来说,难道也很过分不成?
可是对方一开口就将白千城气得半死:“那样太麻烦。”
我靠。
白千城打算病好了之后一脚把闻俞踢出去。
然而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了。
因为闻俞一把将他的两层被子都掀开,让他本就冰冷的身子顿时犹如坠入了冰窖。
“他妈的你到底干嘛?如果这样都麻烦,那什么不麻烦?”
白千城怒视着闻俞破口大骂,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千刀万剐。
本来情况就不容乐观,他竟然敢火上浇油。
“……你的脸色很苍白。”
闻俞忽略了白千城不雅的叫骂,手直接贴到了白千城的额上。
冰冷得不正常。
闻俞又浓又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的情绪,他果断地踏进了单人床,随后竟然将瑟缩的白千城伸手一捞卷入了自己的怀中!
“这样……升温快一点。”
闻俞的身体很温暖,比仅仅两层被子要强多了,当然和热毛巾亦或是开水更没有可比性。
白千城愣住了。
心跳……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了失控般的加速。
-
背后源源不断地传来暖意,白千城下意识地往后靠,闻俞的双臂缠在他的腰间,白千城就用自己冰凉的手握住对方的手臂。
这都是本能。
当一个身处冰窖的人感受到热源的本能。
然而这样的举动在闻俞的眼里却变了味道。
“不要得寸进尺。”
警告的声音传来。
……
妈的,自己怎么就得寸进尺了。
白千城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越发地让自己靠近闻俞。
他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尽快地回暖。
白千城只觉得闻俞的身体蓦然间一僵。
他并不知道那一瞬间的僵硬代表着什么,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因为闻俞打算抽身离开。
白千城见对方有离开的想法,一下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臂:“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闻俞没有再离开的打算了,只是静静地抱着白千城。
刚才白千城在他怀中乱动,扰得他有些心神不宁,昨天白千城从浴缸中站起来的赤裸身躯映入了脑海,让闻俞十分懊恼。
他不禁想要开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之前你跟我说,你让我借住没有别的目的,那……原因是什么?”
是什么原因,让男人选择对自己父亲的头号仇人敞开心扉?
的确是一个值得好奇的问题。
虽是看似随意地开口,但找了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白千城耸肩,半晌过后开口道:“……白义不改那样做。”
话说到这里,下言不用多此一举地脱口,两人都已心知肚明。
闻俞的手臂用力了几分,心里燃起了怒火:“你的意思是……你对我有愧疚?”
“……”
白千城没有说话。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让闻俞住下来的原因是自己心存愧疚,但是仔细一想,他便能知道自己的想法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目的。
至于真正的目的……隐隐地有些模糊,他不敢去想。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
闻俞的声音中已经暗藏了不浅的怒火。
在闻俞眼中,愧疚相当于同情,而一个人若是同情他,就是看不起他。
他深深地厌恶同情这两个字。
“……至少我没有恶意,你没有必要再天天防着我,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你若是被我出卖,我自己也逃脱不了关系。”
白千城再度说道,声明他不会对闻俞造成伤害,也这样结束了话题。
闻俞听了这话,似乎对白千城放松下了警惕。
他便感兴趣地接着聊下去。
“白义他现在怎么样?”
人在免疫力低亦或是受伤的情况下很容易被套出话来,不管是因为神智不清,或许是觉得自己需要把一些必要的话说出来,以防再没有机会去说。
但是白千城虽然浑身泛冷,脑子却清晰地可怕,竟然和闻俞讲起了条件。
“你刚才问过问题了,现在到我。”
两人似乎无意间玩起了交换问题的游戏。
“如果你东山再起了,会反咬我一口么?或者是白义?”
“……我不知道。”对方摇了摇头。
白千城救了他,他确实欠了对方的人情,但是这人情是抵不掉白义带给他的痛苦的。
可如果将闻方浅之前对天镇所做的一切安在自己的头上的话,那么两人间的恩怨或许能够双双抵消。
事情若是这样完了也就算了,但是能有谁会知道将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总有一天,白义会知道他仍然活着,对方会坐立不动吗……
很多事情是不能控制的,闻俞当然下不了定论,也不会给白千城任何承诺。
“到我了。”
闻俞想了想,并没有继续刚才那个随口提出的问题,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他更加感兴趣的。
“你在哪里工作,每天回来的这么晚?”
“……哦,我在耀骑。”
白千城干脆地回答,但是他能感觉到身后的人身躯顿了一秒。
闻俞当然想不到白千城在墨尧的手下办事。
随即背后传来了冷笑声。
“你是被白义安插在耀骑的卧底吧?看你外表挺光鲜的,职位一定也不低,现在的天下变成了戈兰和耀骑,白义能够把自己的儿子都牺牲在权益的斗争里,果然还是够狠。”
闻俞的白皙修长的大手突然间紧紧地贴在了白千城的胸膛上拍了拍:“你不会觉得良心过不去么?呵,墨尧肯定很信任你,真不知道当他认识到了事情的真相过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对方的语气中多多少少有为墨尧抱不平的感觉。
“我不是卧底。”白千城皱眉。
因为他想起了当墨尧得知闻俞被大火烧死后那种闪过快感的表情。
可是这个闻俞竟然在为对方抱不平。
这让白千城对于闻俞的印象又有了改观。
“这只不过是我一个单纯的工作,我靠这个赚钱给自己花,仅此而已。”
“你是这样想的,可是白义未必。”闻俞耸肩,送给了对方一句提醒。
……
白千城不想在聊这个话题,他不相信白义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想深入去探究。
“刚才让你问了这么多问题,现在该我了。”
“……那场意图谋杀白义的车祸……不是你谋划的吧?”
白千城的每个问题都能够成功地让闻俞错愕。
因为闻俞的身躯突然颤了一下,随后他钳住了白千城的肩膀将对方翻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第97章 相拥卧谈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甚至能够嗅到彼此鼻息间温热的呼吸。
但是闻俞否定了白千城的反问。
“是我。”
语气很淡,很干脆。
“你在说谎。”
然而白千城却面无表情地戳穿了闻俞,睫毛轻轻颤了颤。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以要把这么严重的罪名偏执地扣在自己的头上,如果真的是为了保护某些人的话,那么白千城的心里恐怕已经有了数。
而且他为自己的想法狠狠地震惊了一番。
白千城想从对方的口中让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
闻俞看向男人的眼神逐渐地深邃了起来,他一把拽住了男人的手腕,垂首看向对方:“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说谎?”
如果对方的理由是闻俞刚才伪装的表情露了馅,那么闻俞拒绝相信。
男人一定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可没有几个人会去怀疑。在他们眼里,闻俞就是该做这样的事情的人。”
对自己进行了一番嘲弄,闻俞的眸光霎时紧紧地盯住白千城:“可是,你为什么却会怀疑在大众面前早已被公认的事情?”
“......和你相处过后,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白千城认真地迎上了闻俞的注视:“你有很强的自尊,不屑于去耍任何把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白千城和闻俞相处的时间总共加在一起也不过两周,可他却似乎成为了这世界上最了解闻俞的人。
显然比闻方浅对闻俞的了解还要清晰。
也许,比闻俞了解自己了解的还要清晰。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当然,旁观者的条件还有聪明。
白千城符合属于旁观者的一切条件。
闻俞不喜欢这样的人。
“......是闻方浅吧?”
闻俞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在白千城的脸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没有说话。
他默认了。
白千城的推断有理有据,一味地掩饰根本就不会凑效。
白千城苦笑。
原来闻方浅单纯的外表不过是装给外人看的,真正地动起手来,竟然比闻俞还要狠。
而所有人都被蒙在了鼓里,显眼的帽子扣在了闻俞的头上,随波逐流的人群就这么开始对闻俞展开了剧烈的抨击。
“闻方浅的事......我很抱歉。”
白千城诚恳地颔首,一动不动地窝在对方的怀里。
“不要聊这个了,换个轻松的吧。”蓦然间觉得四周笼罩了一股低气压,白千城识趣地引开了话题。
“闻俞,你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像闻俞这样帅气多金甚至十分年轻的完美伴侣,一定不乏追求者,可闻俞将自己的私事保密的特别深,根本不会给任何人窥探的机会 。
白千城觉得,闻俞这样的人应该属于那种一个正妻都没有,却养了一帮小妾的人。
可见对方的样子和作息又明显地不像,这让白千城不禁对其有些好奇。
“没有。”
闻俞摇首:“这种东西费钱又费精力,我没有闲心。”
不会吧?
白千城闻言吃惊地抬起头看向闻俞,认真地再次询问了一遍:“一个都没有过?”
“嗯。”
闻俞并不觉得谈及这个有伤及面子,十分爽快地肯定了白千城的问题。
白千城觉得这样并不妥,耸了耸肩:“那你将来没打算吗?”
“......你问的太多了。”
对方有些不耐烦,打断了白千城的话头。
问话权已经掌控在了闻俞的手里。
“现在我有问你两个问题的权利。”
......想不到对方竟然算得这么清。
白千城示意对方继续。
“你对我是什么态度?”
“......”
这个问题有些意味不明,白千城不清楚自己该从哪种方面回答才能到对方想要的点上。
“哪方面的态度?”
所以他反问。
但是闻俞没有理他,或许男人也只是想让他随意地回答。
“可能是把你当成朋友吧?”
白千城的这个回答让闻俞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朋友?”
闻俞长了这么大,除了一个闻方浅,别的人甚至连话都很少跟他说过一句,至于朋友......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经有过,反正说起印象,好像是一个都没有。
可是这个白千城......把自己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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