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喜欢看任常新这个模样,白净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眼圈因为羞耻而泛起了泪花,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这种害羞,气恼,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真他妈可爱爆了。
冯意后来调查过,才知道任常新一向只做1,难怪那次被他上了后反应那么大。冯意是个很大男人主义的男人,独占欲特别强,当他知道任常新后面只被他用过后,产生了这个男人只是他的人的想法。这种想法让他特别有成就感,也对任常新更是充满了占有欲。
他想要将人圈在自己身边,永远只能和自己在一起。
冯意还太年轻,想不了太长远的以后,但是无论如何,他要先将人弄到手。他是个狩猎性很强的男人,长年的训练培养出他的韧性和耐力,他能等,也能忍。他要慢慢地将网铺开,让这个男人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这种狩猎的过程以及最终获得猎物的念头,让冯意只要稍稍想到就兴奋得血液都沸腾了。
就在任常新无可奈何的时候,冯意突地停了下来,他离任常新的脸不到十公分,热灼的气息直接喷吐到任常新的脸上。
浓浓的低沉的男子嗓音,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任常新浑身微颤,
“任常新,你真的不记得我?”
任常新被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弄得迷迷糊糊,“你说什么?”
冯意低低道,“你记不记得,十五年前,在杭州。”
什么杭州,十五年前,你当拍神雕侠侣还是还珠格格。两个大男人搞得那么文艺,真他妈肉麻。
“我记得,你当时穿着白色长裙,长发又黑又直,脸很漂亮,眼睛很大。”
“我以为遇到仙女了。”
“当时有人想要欺负你,我拼着命保护你,将他们赶走了,献宝似地想要得到你的夸奖,可是你却指着我的鼻子说,‘小屁孩,不许跟着我。’”
冯意的眼里有一丝受伤,虽然任常新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但是他小时候确实去过杭州,也确实被他那恶癖好的老妈打扮成女孩子,带着假发穿着长裙招摇过市。
但是他小时候有那么恶劣?完全不记得了。
他有些心虚,辩解道,“小时候的事谁记得那么多。你怎么那么小心眼,记了那么多年。”
冯意咧嘴笑了笑,“没错,你这么对我,我还一直记着你。”
那时候他愕然,难过,伤心,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仙子般的女孩走出了他的视线,默默地回了他家在杭州的房子。然后他沉默不语,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
而后他开始疯狂地想再见到那个女孩。可是无论他怎么找,也没有那女孩的踪影。
不管是他想告诉那女孩他不是小屁孩,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而言之,这个女孩成功地进驻了他的心里,一住就是十五年。
“宝贝,我很不高兴,我想了你那么久,你却完全不记得我。”
任常新无奈地,“我怎么知道你会想我。大不了以后我记得你好了。”
冯意嘿嘿了声,“哪有那么容易。除非你将自己给我。我就原谅你。”
真他妈无赖,谁知道你说的那事是不是编的,就算是真的,谁他妈会为了小时候的事赔上自己!
任常新真是无奈了,只好使用缓兵之计,“行,你要是能喝赢我,我就将自己给你。”
得,只能将人彻底灌醉了再说。
冯意眼睛一亮,蹦了起来,就要倒酒。任常新慌忙起身抢过来,“我来倒。”
两人又喝了不少,冯意终于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上。任常新不敢将冯意灌得太沉,男人真醉死了,那玩意连动都动不了,他偷偷出去,将那男孩给叫了进来。自己就揣着包烟出去。
外面的空气很清醒,任常新虽然喝的是甜酒,但依旧有些犯晕。他心底翻涌着某种滋味,很不舒服。过了十几分钟,地上的烟头已经一大片。
他脑海里掠过许多画面,冯意对他的好,给他做饭,陪他打游戏,两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最终定格在冯意那双略微受伤的眼睛。任常新的心突地刺痛了,他操了声,捻熄手中的烟,返身就往回走。
他疾步最后甚至是跑着回到包厢,用力推开门。
昏暗的光里,酒水砸了一地,到处都是玻璃碎片,茶几整个翻倒一边。那个男孩瑟缩地躲在角落,抱着头不敢动。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听到他进来,猛地抬起头。
哪怕是这样昏暗的光,任常新似乎能看到一只暴躁的野兽,眼里充满了血丝,凶狠地朝他看过来。
任常新心一松,却立刻又被提了起来。虽然冯意从来没有对他发怒过,可是他就是知道冯意发怒时很可怕,非常可怕!
他几乎想转身逃走。
可是脚步刚刚一动,就被人狠狠地拽了进去,将他狠狠地按压在墙上,烫得灼人的吻落了下来。
那简直不是一场亲吻,那是野兽在噬咬,在宣示这是自己的占有物。
任常新痛得厉害,拼命想要推开冯意,冯意的手如同铁箍,将任常新双手反拧到身后,单手卡住他的脸颊,齿尖在任常新的唇上咬下一个个血口子,又将那些冒出来的血珠全都吞噬下去。厚实的舌顶了进去,肆虐地将他的每一寸地方都吃下去。
任常新呜呜地发出声,被强迫地吃下冯意的津液,这种强迫性的亲吻让他难受极了,被肆虐被侮辱的感觉,让他眼泪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哪怕是第一次,冯意也不曾这样对他。这种完全兽性的,霸道的,强悍的,不仅仅是爱人之间的亲吻,更是主人对所有物的宣示占有权。
☆、第14章 冷战
任常新并不是个强悍的人,相反的,他性格中的软弱和依赖性,让他无法真正地反抗。他被动地被另一个男人按压在墙上反复地吞噬。大股大股的津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将两人的衣服都打湿了。
冯意抬起头,恶狠狠地冲着那个男孩喊,“还不滚出去。”
那男孩吓得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冯意才按住任常新,又亲了下去。不过这次他温柔多了,唇舌技巧性地抚慰着,勾引着任常新的情~欲。反复地勾缠,粗暴又温柔的噬吻,缓缓地将任常新的欲~望带了起来。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冯意干脆扯开任常新的上衣,俯下~身含着他的喉结,锁骨,还有那两个已经颤颤立起来的两个小红点。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任常新的身体,挑~逗着又似在安慰着。
最终他将任常新打横抱到了沙发上。稍微恢复了理智的任常新急切地推开他,胸口处都是或轻或重的吻痕,他被扒得只剩下条内裤,身下的玩意更是不争气立了起来。
冯意拨弄了下他那玩意,笑嘻嘻,“这不是挺精神的嘛,你对我也挺有感觉的是不。”
任常新羞愤地骂道,“他妈是个男的都有反应。老子是正常男人。”
冯意哟了声,一手扒下任常新的内裤,那东西就弹了出来,笔直地站着军姿。任常新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冯意拿手碰了碰,笑得咧出一口大白牙,“宝贝,流水了。”
草泥马!
冯意调戏了任常新一顿,用手握住他那玩意,动了起来。任常新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了,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那种发泄,但是别人的手怎么都比自己的五姑娘要强,何况这还是冯意的,这种感觉让他爽快中又感到莫大的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不久他就发泄了出来。冯意笑嘻嘻地给他看自己手上的液体,调戏够了才抹掉。
任常新其实挺想问冯意需不需要他用手帮他也弄弄,不过冯意这个人特别会得寸进尺,任常新犹豫了半天还是咽下了那句话。沙发挺大,冯意躺倒他身边,心满意足地抱着他。
“宝贝,你以为就你一个知道鸳鸯壶,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玩意。装醉看看你想干什么。没想到你竟然给我带了只鸭子过来。”
“我看到是那鸭子在撩我,我他妈有多恶心,我还他妈还找不到你。”
停了一会,冯意翻身压到任常新身上,眼光闪烁,“为什么回来?你是不是,喜欢我?”
任常新愣了,他为什么回来?因为突然他不想冯意抱别人,他心里酸得冒泡。
喜欢?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他喜欢男人,喜欢寻找一个又一个情人,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但那都是不确定的人或物。
喜欢特定的人?某个独特的人?任常新生出一丝的惧怕,他还太年轻,太任性,他不想担负这个词带来的责任。
他避开了冯意的眼,暗淡的光将他的脸打得青白,“你想多了。我不喜欢你。”
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压他的男人。冯意比他还年轻,比他还能玩,会有几分真心?
冯意的眼暗了暗,扯出一抹长长的笑,声音干哑,“是呀,你怎么会喜欢我?”
冯意干笑了声,“反正你回来了。”
他翻身站起来,一脚踩到酒瓶碎片上,操骂了声。幸好他的鞋是特制的,没有刺破。任常新也起身,冯意皱眉,闷声道,“你别下来,我给你拿衣服。”
这满地都是之前冯意摔碎的玻璃碎片,两人纠缠那么久竟然都没受伤也算是个奇迹。任常新的衣服全都散在地上,冯意走过去捡起来,仔细检查没半点碎屑才将衣服给任常新递过去。
两人闷不作声,等任常新将衣裤鞋子都穿好后,冯意低下身,弯腰将任常新抱起来。
任常新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人这么抱着,脸上立刻挂不住,他挣扎着要下来,冯意皱眉,“别动,下面有玻璃。”任常新更是不爽,推了冯意一把,“小爷又不是女的,你他妈放开。”
“你想要女人,随便找去,别将小爷当女的!”
冯意冷了脸,冯意这人很奇怪,平时就是个流氓恶霸,但严肃起来特别有种气场,压得人难受。任常新有些不自在,但又挂不住面子,嘴里不服气地,“反正你也不是弯的。”
冯意没搭理他,将他抱到门口没有碎片的地方才放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停车场,开车回家。
很快冯意就将任常新送回了家,这一路两人都沉默着,任常新受不了这种气氛,正要下车,就被冯意从前座拽住了。
地下车库的光线很暗,冯意抓住任常新对着他的嘴狠狠地咬了口,这一口猝不及防,来得又狠又重,任常新刚刚愈合的血口子又崩裂了,痛得他几乎没叫出声。
冯意长驱直入,舌头将任常新的嘴搅得天翻地覆,直到任常新身子都软了才停了下来。
冯意心满意足地放开任常新,又恢复原先那痞痞的模样,咧着嘴,“宝贝,这是对你的惩罚。要是你再敢带小鸭子来惹我,我就上了你。”
任常新哼了声,他有些害怕,又觉得没面子,嗫嚅地说,“你他妈究竟是不是直的。”
冯意笑嘻嘻,“老子顶天立地男子汉,比电线杆都直。不过老子就看上你了。就对你一个弯了。”说着还特别淫~荡做了个挺腰的姿势。任常新又被他弄得脸红耳热,切了声,甩开冯意就下了车。
任常新和冯意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两人跟夫妻似得一起上下班,平时在家吃饭,兴趣来了就到外面玩儿,看电影或是逛逛街,周末出去旅游。
任常新越来越信任冯意,将公司大部分的事都交给了冯意,当然他也没有和以前一样当个甩手掌柜,遇到不懂的就问人,要是实在不明白的,就特“不耻下问”地询问冯意。冯意别看私下在他面前一副恶霸流氓的模样,但是遇到正经事特别地稳,挺拿得出手,懂得也挺多,工作能力强,耐心地像是教小学生似得解释给任常新听。
任常新对做生意越来越感兴趣,他原本?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患示凸悖寺鲆膊淮恚甲偶父雠笥殉隼闯粤朔挂蔡赋闪思傅ド猓饨咝嘶盗恕3商斓靡庋笱蟮卦诜胍饷媲办拧F涫的羌父雠笥讯际强丛谌渭业拿嫔希嵝±龃笥悖萌纬P驴陌樟恕?br /> 冯意也不点破,笑嘻嘻地让任常新请客。任常新平日就大方,这个时候干脆大手一挥,请全公司的人都去搓了一顿。
冯意的身份越来越为人所知,最开始公司里就当冯意是普通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是随着任常新将越来越多的重要的事交给了冯意,不少人也看出了端倪。各种小道消息乱传,将冯意描绘成了个背景深,家世好的贵公子,其实这猜的也算是*不离十了。
冯意不仗势欺人,以前怎么着,现在依旧怎么着,将人际关系处理得如鱼得水。尤其是公司里的女孩子,都挤到他身边,叽叽喳喳地找他聊天。冯意对女孩子向来非常体贴,绅士,周到,更是惹得女孩子们倾心。
任常新一进了酒楼包厢,就见到冯意身边围着一群女孩,聊得火热。他脸就沉了下。冯意是直男这个事他一直知道,但是两人相处这么久,他几乎就快将这事给忘了。这时候看到心底颇为不自在。
原本冯意给他留了个主位,就在冯意旁边,他也不过去,他们这些高级管理层都在一个桌,他就坐到财务总监旁边,原本那里没有位置了,他让人加了位,坐在那里。
财务总监是任啸多年的好友,年纪都快六十了,是退休后又返聘回来的,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几乎拿他当儿子般看待。见任常新这段时间这么有出息,特别高兴,拉着任常新说话。任常新一向嘴甜,也不将人当正儿八经的下属看,将人哄得很是开心。
财务总监说得兴起,说起自家有个侄女,模样挺好,温柔娴淑,看任常新有没有意思,他什么时候介绍给他们认识。其实按照正常来说,财务总监不应该张这个口,毕竟不是一个圈子的,但是财务总监知道任啸不在意什么门当户对,特想要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儿媳妇。任啸肯定不会和外人说自己儿子的形象,所以财务总监也不知道。
以前财务总监看不上任常新,觉得任常新没有出息,也没在意这事,但是现在任常新这么有长进,就大为高兴,忍不住想撮合这桩婚事。
任常新颇为尴尬,推说以后再说。
很快就开了席。任常新开始轮着给每桌敬酒,尤其是他这一桌,挨个敬,只不过到了冯意时,他似乎忘了,直接给下一个敬酒。后来公司高层和员工们又过来给任常新敬酒,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每个人都开开心心。
唯独冯意和任常新两个人互不搭理。
酒宴结束后,任常新安排司机将人都送回了家,财务总监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任常新他家侄女的事,任常新只好敷衍他会好好考虑。
他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虽然他是弯的,但那里又不是不能用。虽然说试管婴儿也能生出宝宝,但是他这样的家庭是要面子的,不管私下里怎么花怎么玩,但还是得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女人。只不过现在他还那么年轻,还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再说了,他就算找,也不能找这些普通人家的女人,这可不是害人嘛。将来他肯定会找个女人,协议结婚。反正他也出得起价,到时候再说。
最后是冯意送他回家。
冯意没有喝酒,他喝的水,鹏城查酒驾查得很严,冯意在这方面一向非常注意,所以如果不是必要,酒宴上都是滴酒不沾。
两人等将人都送走后,脸上的表情就都冷了下来。互相不搭理地上了车。平时两人至少会调笑一阵,说说话。但是这次完全冷了场,任常新到了地方就直接开门下车。不过还没走到电梯口,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
冷冷的荧光灯下,冯意面色冷淡,连声音都冰凉凉,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一个弯的还想要娶老婆了。别他妈地害人了。”
任常新藐视了他一眼,“孤陋寡闻了吧,我不仅娶,还会生一堆小孩子。”
冯意脸色愈发地沉了,手猛地往下按到任常新的下面。
“你他妈有毛病呀!”任常新颤抖地推开冯意,不过身下那玩意已经不争气地立了起来。操!这段时间没有泻火,一点就着。
冯意邪笑着,凑近他,“宝贝,你看你那么精神,不如我们来一炮吧。”
任常新气得脸色青白,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操~你妈比地去死!”
转身就进了电梯。任常新在电梯里越想越气,恨不得将冯意拽过来狠狠地揍上一顿才能解气。他他妈地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破烂玩意。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