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咬牙扭开头,硬是压住被侵犯的羞耻感,分开双腿缠住乔何的腰。乔何将他鼻梁上布满水汽的眼镜小心翼翼地移开,吻着杨羽鼻翼上的淡红色痕迹,腰狠狠一沉,顶了进去。
杨羽的腰猛地弹起,呻吟自嘴角漏出一丝,又被他硬忍了回去。
“哥,抱着我。”乔何托着他哥的臀瓣,哑着嗓子笑,“别撒手。”
杨羽伸手环住乔何的脖子,燥热自腰腹升腾,他仰起头微弱地呻吟了一声,余光里满是漫天的飞雪。
“哥,腿张开。”乔何托着他的后颈呢喃,“我要进去。”
“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杨羽蹙眉抱怨,“轻些……”
“不够。”乔何拎着他哥的双腿用力一撞,手指顺着杨羽细窄的腰线拂过,最后握住那条半勃的欲根,“我要让哥哥射出来。”
杨羽攥着身下冰凉的被褥艰难地点头,双腿架在乔何肩头,脚尖紧绷,被粗暴的顶弄撞得腰不断往前送,须臾就泄了乔何满手。
“哥……”乔何压将上去,搂着杨羽微微发抖的身子挺动,“哥,记得我爱你。”
“乔何……”杨羽抬手捧住乔何的脸无力地笑道,“哥哥也爱你。”说完他俩便吻作一团,在临时搭的床铺上连滚了好几圈。
杨羽亲完缓过神,气喘吁吁地趴在乔何怀里往粗长的欲根上坐。乔何扶着他的腰顺势一顶,杨羽便软下来,跪坐着发抖。
“深不深?”乔何起身抱住他哥,攥着杨羽两瓣湿软的臀瓣揉捏,“我早就想这么对哥哥了。”
“深……”杨羽仰起头轻喘,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面容上浮现出一层荒诞的情动。
乔何埋头吻他的喉结,搂着杨羽发了疯般抽插,水声渐起,他哥的叫声越发粘稠,最后骤然顿住,原是又泄了。
“乔……乔何……”杨羽不由自主瘫软在床上,艰难地往床下爬,“哥哥不行了……”
乔何看着他哥跌坐在床上,苍白的面上涌起淡淡的血色,便不由自主地跟过去,让杨羽面对着床跪在地上,就着这样的姿势插进去。
“乔何!”杨羽惊得整个人弹起来,双腿猛地分开,被顶得浑身痉挛,“要……要去了……”
“哥哥越来越敏感了。”乔何将他反抱在身前感慨,手掌探到杨羽身下沿着股沟粗鲁地摸,“还能射吗?”
杨羽蹙眉摇头,抓着床边耷拉下来的被单忍耐,身体随着乔何的动作前后摇摆。
“射不出来……也得射!”乔何却发起狠,掰开他哥的臀瓣往深处顶。
杨羽含泪挣扎,然而他上半身被乔何压在床侧,下半身跪在地上被狰狞的物件插得酸软无力,最后硬是又射了一回。
“好……好了吧……”杨羽意识模糊,倒进乔何怀里,“哥哥……哥哥真的射不出来了……”
乔何神情复杂地把杨羽从地上抱起来,重新躺回床上,将他的双腿折到身前重又开始顶弄。杨羽呆呆地躺着,主动抱着腿根承欢,一丝津液顺着嘴角跌落,他却毫无察觉,只喃喃地叫着乔何的名字。
“哥,记得我爱你。”乔何将他哥紧紧搂在怀里,像是要将他融入骨血。
“乔何……”杨羽的手指动了动,嘴唇蠕动,“我要……我要……”
“我爱你。”乔何却吻住他的唇,再逼着杨羽趴在自己身前,从他哥身后顶进去。
杨羽蜷缩在床上,精疲力竭,射无可射以后痛苦地痉挛,乔何按着他哥的后颈拼命抽插,最后感觉到杨羽整个人僵住,哭着抬高了屁股,连穴道也开始拼命抽缩。
“哥……”乔何将他拉起,狠狠贯穿。
杨羽崩溃地捂住脸,淡黄色的液体从双腿之间淌下。
“哥?”乔何喉咙发紧,狠狠捣弄数下以后泄了。
杨羽无意识地抖了抖,彻底昏了过去。
乔何喘了一口气,猛地抽身替他哥擦满是狼藉的腿根,再用衣服把他裹起来,继而抱起杨羽马不停蹄地往营帐外跑。
寒风呼啸,乔何将杨羽的头按在颈窝里,抱着他在雪地里艰难地奔跑,夹杂着雪片的风模糊了乔何的视线,可他却看清了营帐边牵着马的德叔。
“你……”德叔冒雪往他们身边跑,看清乔何怀里的人时猛地捂住了嘴。
乔何把食指按在唇边苦笑着“嘘”了一声,然后压低嗓音道:“我也不知道我哥会睡多久……德叔,时间来不及了。”
德叔连忙将缰绳递给乔何,老泪纵横:“这一别,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乔何把心底的酸楚压下去,扭头道:“有我陪您呢!”
德叔抹了泪,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快滚吧,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乔何连忙搂紧杨羽,骑着马往城门边赶。
苏士林早早候在城根下,身边跟着辆马车,乔何骑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把杨羽塞到他怀里:“交给你了。”
“杨杨杨……”苏士林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睡着了而已。”乔何说完翻身上马,“你快带他上船!”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会直接上船,先生醒时我们肯定早就离开雁城了。”
乔何攥着缰绳点了点头,调转马头,望着满目苍夷,忍不住又回头看苏士林怀里昏睡的杨羽。
他哥苍白的脸颊上有点未消散的红潮,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
乔何心想,杨羽醒来定时要怪自己的。
“哥,我这辈子就骗你一次。”乔何狠下心移开视线,用力甩着马鞭往回赶。
风雪眨眼间就将满地的马蹄印吹散,像这世间无人来过。
第68章
马蹄声渐远,苏士林蹲在车厢一角犯愁。
杨羽蜷缩在他身旁昏睡,脖颈上全是或深或浅的吻痕,苏士林总算明白乔何所谓的办法是什么了。
丘八果然就是丘八,一点也不文雅。
苏士林掀开车窗外的帘子往外瞧,若不是打仗时开车太引人注目,他哪里会找辆马车慢吞吞地跑?不过此时苏士林才发现自己多虑了,雁城早已人去楼空,哪里还有人在意他们的动向。
早前苏士林从方公馆回家时,听闻胡二麻带着家眷偷偷跑了,没想到半路撞上敌军的先遣部队,估计是凶多吉少,而他爹拉扯着一大家子人闹哄哄地上船,临走前吩咐苏士林把五姨太带上。
苏士林不敢大声吆喝,到公馆前轻手轻脚地溜下车,刚爬几级台阶就瞧见了五姨太。
“姨娘,快走吧。”苏士林上前去拉她的手。
五姨太却突然掏出一柄枪抵在苏士林脑袋上。
苏士林吓得双腿一软,又回过神不可置信地问:“姨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五姨太看他的目光复杂又绝望,万般纠结以后收了枪将他往台阶下推:“你走!”
“姨娘?”苏士林跌跌撞撞后退几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五姨太将枪收进袖笼,端庄地站在公馆17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门口,神情莫名,雪花落在她梳得工工整整的发髻上,仿佛眨眼间愁白了头发:“士林,我不会走的。”
“姨娘?”苏士林急得重又扑过去。
“车上是谁?”五姨太却躲开他的手。
“是……杨羽,杨先生。”
五姨太愣了愣,仰头望着城墙的方向璀然一笑:“最后剩下的原来是我们。”
“姨娘,你到底在说什么?”苏士林胡乱抹去脸上的雪花,生怕杨羽这个时候醒了,不停地回头望着车厢。
“士林,快带杨先生走吧。”五姨太转身慢慢走进昏暗的公馆,“我是不会走的,我还有未做完的事情……”
“可是船……”
“快走!”五姨太猛地回头厉呵,“你想拉着杨先生与你陪葬吗?”
雪下得更大了,风卷走了五姨太嗓音里的悲切,只余空洞的愤懑。
苏士林呆呆地退回马车边:“姨娘,我走了……”
五姨太脸上的怒意烟消云散,捂着嘴轻轻地笑,扯着帕子挥了一下,继而彻底融入进了公馆幽暗的门。
苏士林魂不守舍地爬上马车,似乎听到旖旎的戏词从院墙里飘荡出来,就如同苏公馆每个寻常的夜晚,五姨太坐在他爹床边浅笑低唱,下人们背地里议论,说那些都是淫词烂曲,可苏士林此时竟觉得那歌声一下一下敲击在自己心头,无比沉重。
“砰——”
雪静了一瞬,然后疯狂地从天边席卷而来。
苏士林吓得瑟瑟发抖,紧接着缓过神,手脚并用爬出车厢,拽住赶马车的下人大吼:“什么声音?”
下人白着一张脸,冻得说不出话,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
原是到了码头,货船的汽笛一声响过一声。
“船……船!”苏士林眼底挣扎着腾起一团光,“杨先生,船!”他喊完才想起杨羽还在昏睡,然而已经迟了,蜷缩在车厢里的人影正呻吟着慢慢苏醒。
“完了……完了……”苏士林彻底慌了神,抱着杨羽踉跄着往船边跑。
杨羽在颠簸中睁开了眼睛,本能地唤道:“乔何?”
苏士林咬牙装作没听见,冲到排队上船的队伍后站定。
“乔何?”杨羽瞬间清醒了,挣开苏士林的手,拽着衣衫困惑地打量四周,继而在看见货船的刹那愣住了。
“杨先生……”苏士林试探地唤了一声。
“乔何。”杨羽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你真是……”
“杨先生。”苏士林见队伍推搡着前行,连忙拽着他的手腕,“姓乔的让我带你走,你跟紧了,别掉队。”
“他说的?”杨羽闻言竟很是平静。
“对,他说的。”
货船的汽笛又响了,像是催命符,尚未上船的人都焦躁起来,生怕自己被留在荒无人烟的雁城,仿佛身后不是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故乡,而是尸骸遍野的地狱。
然而现在的雁城与地狱又有什么分别呢?
“士林。”杨羽沉默许久,忽然转头对苏士林笑了笑,“乔何这辈子第一次对我说谎。”
苏士林心里咯噔一声,杨羽脸上的笑意让他猛地想起五姨太,方才五姨太也是这样凄凉地笑,然而选择独自留下的。
“先生,虽然我看不惯乔何,但是他是为你好。”苏士林牢牢抓住杨羽的手腕,“你别怪他,若是日后相见……”
“日后?”杨羽笑得愈发莫名,“士林,我以为你随方少鸿走了几日能长点心,看来你还是什么也不懂!”
苏士林的少爷脾气一下子被激了起来:“先生,我是什么都不懂!我不懂方少鸿为什么喜欢我还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不懂他为什么明知是送死还要回北平,更不懂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份感情,爱我就不能让我一辈子蒙在鼓里吗?……可我懂一件事,我的命是他拿命换的!先生,你的命也是乔何拿命换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杨羽头一回见他如此激愤地说话,听罢似是想笑,但最后只淡淡地叹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苏士林的怒火还在燃烧。
“因为我的命……就是乔何的命,他死了就是我死了。”杨羽苍白的脸上只眼睛透出执拗的光,“我从不要他拿命换我的命,我此生所求不过死在一所罢了,你明白吗?”
苏士林张了张嘴,茫然地摇头。
“你的命的确是方少鸿拿命换的。”杨羽摸了摸他的脸颊,像多年前教他念书那般循循善诱,“可我的命……自始至终就为了乔何而活。”
“先生?”苏士林恐慌地伸手,像是要握住一把注定要从指尖流走的流沙。
杨羽笑着摇头,刚欲转身离去,就听队伍前传来嘈杂的争吵。
苏一洪带着几个杂役非要挤上船,边挤边喊:“这是我的船,我多带几箱东西怎么了?再闹!谁都别想坐船走!”
第69章
苏士林听得面红耳赤,羞愤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先生,你说我爹为何就是放不下身外之物?这种时候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杨羽叹了口气:“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在你爹心里,或许你认为重要的东西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是啊……”苏士林凄凉地笑,“以前信仰和道德在他眼里一文不值,现在连人命都不值钱了。”
杨羽把手伸到嘴边哈了口气:“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找乔何。”
“先生,你真的要去?”苏士林不死心地询问,然而当他看见杨羽的眼神时就明白什么也改变不了对方的心,只得唤来下人把马牵来,“先生,保重。”
杨羽对苏士林笑了笑,握住缰绳的刹那忽然又回头:“我该收回先前那句话……你从方少鸿那里学到挺多的,士林,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
苏士林眼睛一下子红了,仰起头望着阴沉的天抹了一把脸:“先生可别这么说,我会骄傲的。”
杨羽明知他在强颜欢笑,却不揭穿,只道:“方少鸿会为你感到骄傲的。”说完挥着马鞭走远了,而苏士林捂着脸抽了几下鼻子,继而甩开步子把他爹推上船,与家丁乱糟糟地扭打在了一起。
杨羽已无暇顾及身后,骑着马冒雪往外赶,入眼皆是荒芜,曾经夜夜笙歌的销金窟如今人去楼空,各家公馆早被流民洗劫一空,连名噪一时的苏公馆都不能幸免,只是杨羽路过时,听闻风中窃窃私语说里面死了人,瞪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窗外,像是极不甘心的模样。
杨羽猛地勒紧缰绳怔怔地望着高墙内的一枝尚带绿意的枝条,满天的飞雪模糊了他的视线,杨羽记得五姨太唱曲时抹红的嘴唇,记得她道尽心中恨意以后的悲凉,然而这些仇恨就宛如他与乔何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哪怕费劲心思隐忍到最后,最后还是在命运的摧残下功亏一篑。
天边飘来一声渺远的汽笛声,杨羽收敛心神策马而去,将生的机会彻彻底底抛在了身后。
雁城的城门已经关上了,好在河沟里满是积雪,杨羽下马徒步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断垣残壁爬了出去,乔何的帐篷依旧立在雪地里,顶尖飘着段暗红色的绸缎,像是染血的战衣。
杨羽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营帐里静得惊人,入耳仅剩狂风的呼号。
“乔何?”杨羽掀开围帘,生怕自己来得太迟乔何已经带队走了。
乔何正摊开雁城的地图与德叔和另外几个军官议事,闻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茫然,继而是浓浓的不可置信。
“乔何!”杨羽不管不顾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乔何的腰,“你……你骗我!”
“你怎么回来了?!”乔何与他抱了一会儿才回过神,猛地推开他哥,怒吼道,“苏士林呢?他把你扔下了?”说完就欲掏枪,拎着杨羽的衣领把他往帐篷外拽。
“不是他让我回来的……是我自己!我不走!”杨羽双腿拖在地上挣扎,“乔何,别让我走……”他见求乔何无用,便含泪望德叔,“德叔你帮帮我,帮帮我……我不要走!”
德叔硬是狠下心别开头去。
杨羽心里一沉,转而抱住乔何的胳膊:“别让我走,乔何!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乔何的理智已经被怒火烧没了,将他哥扛在肩上翻身上马,二话不说就要把他往码头边送,杨羽手脚并用地挣扎,哭喊着不肯走,他们二人在马背上闹得天翻地覆,远处却传来一声巨响,天地都跟着震了一震。
“怎么回事?”乔何终于回过神,抱着他哥望远处升起的浓烟,“那个方向……是码头?”
德叔寻声从帐篷里跑出来,翻身上马:“你们等等,我去看看情况!”
杨羽见乔何暂时没了将他送走的念头,立刻牢牢搂紧对方的脖子,喃喃道:“乔何,别送哥哥走,哥哥不怕死。”
“哥,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乔何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他,“咱们能活到今天不容易,你带着我那份活下去不行吗?”
杨羽一听这话就落了泪:“你怎么老是逼我独活?就我这身子,没了你,你觉得就算我坐着船走了,我能活几天?”
“哥!”乔何痛心疾首地叹息。
“对,你是大丈夫,你是男子汉,你不肯走,难得我就是懦夫吗?”杨羽像是豁出去了,将心底的心思全部摆在了乔何面前,且越说越激动,“我没你厉害,我这辈子几乎没碰过枪,所以我就没资格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