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小世子[古代架空]——BY:夏五七

作者:夏五七  录入:06-28

  “听松,快救救我~”夏毓玠太委屈了,哪里遭过这种罪啊,可太吓人了!
  “世子,您没事儿吧?奴来了!”
  布帘掀开,把夏毓玠从里面抱出来的却不是侍童听松,而是一个陌生男子。那人或许是个武人,臂力强健,英武不凡,抱着夏毓玠不费半分气力。
  “世子,可吓死奴了~”见世子被抱出来,没什么大碍,禁不住嚎啕大哭。
  男子将夏毓玠放在了旁边的草地上,听松立马扑了上去,四下检查主子的身体。
  “听松~我腿好疼啊~”夏毓玠扯着摔破了的裤子,眼泪汪汪地说道。
  听松一看这血肉模糊的,心惊胆战,这下可出大事了!“老天爷啊,世子,您再忍忍,咱们马上回府医治。”
  “这位世子,您这伤就是擦伤,没事的,不用这么担心。”刚刚停下救人的一伙人中,有人实在看不过这两个主仆大惊小怪,就说了一句。
  话才说完,就收获了两主仆的泪眼回眸,还带着难以置信的谴责,“什么叫没事!我家主子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我可怜的主子呀~”
  “可——”那人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好了!”方才救人的男子,走了过来,半跪在夏毓玠面前,将他受伤的腿抬了起来,搁在膝盖上,撕下自己内衬的布料,动作堪称轻柔地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还能走吗?”直到男子包扎完,半站起来,小声地询问他,夏毓玠才回过神来。
  可能是觉着自己在外面哭有些不好意思,夏毓玠还抬手擦了下眼泪,顺势半扶着男子伸出的手,站了起来,感受了一下,还是回了一句:“疼~”
  “世子,马车坏了,您一个人在这儿坐一下可以吗?我去路边看看有没有相熟的人,带世子一程。”听松看着除了身边的一队武人,再没有旁人,心下着急,想去看看能不能先回城。
  “等等——”领头男子伸手拦住了听松,“你们若是愿意,我们可以匀一匹马给你们。现在这条道上,大多是从无相寺回城的,可都是女眷,你们怕是不合适。”
  听松想想也是,不过还是有些窘迫的说道:“多谢这位公子,只是,奴不会骑马。我家世子也不会。”
  领头的男子也有些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了。
  “这样吧,我们带你二人共乘,争取赶在天黑前进城如何?”
  夏毓玠一听,这个办法好,自己还没骑过马呢,也不知这骑马感觉如何,连忙道谢,算是答应同行了。
  夏毓玠被那领头男子夹抱着上了马,坐在他的前面,夏毓玠很是新奇,头一次坐上马,左顾右盼。
  “你这么好奇,为什么之前不学骑马呢?”
  “我一个人害怕呀,这么高,万一摔了呢~而且家里人说我身体弱,不适合骑马。”
  “可真是娇气。”男子听说完,嘟囔了一句。不过,马蹄声盖过了,夏毓玠没听清。
  “对了,还没请教恩公大名。”
  “谈不上恩公,只不过顺手帮了一把,不必在意。”
  “哦~”
  一群人赶在黄昏时分进了内城,一路疾驰,马上颠簸,夏毓玠再没有好奇的心思了,只觉得两股酸软得紧。
  他稍稍挪了挪身子,就被身后的男子察觉了,“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毓玠有些难堪,不太好意思说哪里疼,就说没什么。
  男子轻笑了一声,“骑马是为了长途跋涉更快速,远不如马车舒服,你不适应也是正常,不用不好意思。”
  夏毓玠被他一说,更有些羞赧了,“你把我放前面就行了,我让家里人来接。”
  “我送你吧,省得你再折腾。腿上的伤不疼了吗?”
  “好吧,谢谢恩公。我给你指路吧。”
  男子跟着夏毓玠的指引,顺利的把他们主仆二人送到了家门口。
  “安王府?”男子看着眼前高大气派的匾额问道。
  夏毓玠被男子抱下马,轻放在地上,听松连忙扶了上去。夏毓玠低身作揖道:“是的,在下安王三子夏毓玠,今日多谢恩公相救,还请恩公入府一叙。”
  “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看他站的还算稳当,男子翻身上了马,辞别而去。骑出不远,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安王府内仆从奴婢慌作一团涌了出来,将少年小心翼翼地捧进了王府。
  安王三子?看来真是如传闻中的那般矜贵啊!男子不再想这位小少年,只向皇宫疾驰而去。
  这位男子正是边境回城,快马加鞭赶回京都述职的殷家大哥殷子俨。本应下午进宫,面陈边境局势的殷将军路遇耽搁,便晚了这许久。
  待到圣上问完局势,殷将军回府已是深夜,进了门没再打搅祖母与家中的安眠,悄悄地进了自己的小院。
  殷子俨提着自己的包裹进了屋,屋内是才打扫完的干净,自己已是许久不曾回家了,这幼时的屋子很是陌生。
  他在桌子边坐下,想打开包裹,却见包裹口插着一张粉色的彩笺,这显然不是他的东西。殷子俨一想,大概是包裹挂在马鞍上时,安王小世子掉落的吧。
  殷子俨看不懂这签上是什么意思,不过,今日路过无相寺也知道了那边的桃花签很是受小姐们的欢迎,大概是小世子求的桃花签吧。
  殷子俨想想轻笑了一声,安王小世子这样的家室,这样的相貌,远在边境的他都知道安王世子颇受圣宠,还需要求什么桃花签呀!
  签上有桃花的香气,也有一股不知名的清香,大概是小世子的香薰吧。京都的男子也这么精致吗?这让殷子俨有些迷茫,不过却是不妨碍他对这清香的好感。
  殷子俨决定把这签好好的收了起来,什么时候再还给那个少年。接着就鬼使神差的把那带着香的签压在了自己的枕头下。
  次日一大早,殷府便竞相呼告大公子的归来,殷子佑与殷子娴也早早的来到了祖母院子里,等不及想见一见自家大哥了。
  殷子俨梳洗之后,去见祖母,祖母已经在厅堂等着了,远远靠近,到后来的快步跑近,殷子俨看到祖母已经在门边望着,白发苍苍的看着他。
  “俨儿啊——”祖母带着泪的一声呼喊,让殷子俨再也忍不住这满腔的情感,无数个思家的夜晚,每每想起祖母与弟妹,便是心酸。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朝祖母磕了一个响头,哽咽道:“祖母,孙儿不孝。未能在祖母膝前尽孝——”
  “快起来,快起来,咱们屋里说。”祖母连忙拦住了他,将他拽了起来,祖孙相携着进了内堂。殷子佑两兄妹也在跟在后头进了来,默默落泪。
  “见过大哥。”待大家长坐定后,殷子佑殷子娴连忙上前见礼。
  “子佑,大哥常年在外,辛苦你了。还有子娴,我也有多年不曾见过你了,竟出落成大姑娘了,再晚几年,大哥怕是不认得了,是做大哥的失职了。”
  “大哥——”兄妹二人一扑上前,一解相思之苦。
  这边殷家大宅在享天伦之乐,安王府上却是不太安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出去玩呀~~

  ☆、进宫

  晚间,夏小世子被扶着回来时,安王府可谓是一片混乱。
  夏毓玠自小便被保护的很好,还没出过见血的事情,这么一出,让家里人很是担心,生怕是人为。安王随即叫了管家,跟着听松去看看马车是什么情况。
  大夫立马被请了过来,小世子的腿伤得不严重,但是伤的地方有点大,大夫说可能要不沾水的养几天,给敷了点药粉就包了起来。
  “都怪我不好,要是不去无相寺,小叔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方氏在一旁不住的自责,“若真是人为的,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二嫂嫂您别这么说。二嫂本就是为我好,发生这个事谁也料不到的。再说了,我还抓药了呢,这么算算不亏的。”
  “可是——”方氏还想说什么,就被王妃打断了。
  “好了,没什么可是的,这毕竟是意外,方氏不必自责。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老大老二,你们一早还要上朝呢,早点回去吧。”
  夏毓瑾和夏毓璋看看状态还算好的三弟,还是听从母亲的安排,带着妻子回去了,“三弟,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哥哥嫂嫂慢走。”
  安王妃看着躺在床上的三子,有些后怕,听听松说的情形,十分凶险,幸好老天保佑,只是擦伤。
  “对了,今日救你的那位壮士是谁?怎么没请人回家好好答谢一下?”
  “我也不知道,恩公没有说,而且说有要事,急匆匆地就走了。”
  “下次有缘遇见,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这可是大恩。”
  “娘,孩儿知道的。”
  “行了,你好好休息,娘就先走了,去看看你爹查出来什么没有。”
  “好,娘慢走。”
  夏毓玠仰躺在床上,揉了揉酸软的大腿,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很享受骑马的感觉,有人在后面竟然真的一点都不怕了。
  唉~不想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夏毓玠安心的睡着了,安王府的正厅还烛火分明。
  “真的只是意外?不是人为?”安王与安王妃在询问管家众人的探查结果。
  “回王爷的话,奴仔细检查过车轮的断口,确实是意外,因为落雨有些朽了,加之官道上路面不平,所以才有此祸。”
  王妃听了,算是松了口气,“幸好只是意外,若真是有人盯上了毓玠,那就不好办了。”
  “毓玠整天游手好闲的,能有什么仇家,是我们多想了。”
  “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毓玠怎么就游手好闲啦!不是挺上进的嘛,也不惹事。”
  “对了,差点忘了,管家,发卖了车夫,当得什么差!马车这么大的纰漏都不知道!留着吃白饭吗!”
  “别太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安王看王妃情绪激动,连忙上前安慰,挥退了厅内的仆人,“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毓玠没事就好,你自己的身体也要当心呐,别太操劳了,有事让老大家的、老二家的帮帮你。”
  “他是我不足月便生下来的,生下来便是带着病,总归是觉得亏欠了他,想好好照顾他。”
  安王扶着王妃进了内院,“我知道,所以就没拘着他,纵着他玩乐,想让他以后做个富贵闲王。”
  “多谢王爷体恤。”
  “咱们之间,不说这些。往后,也总归是还有老大老二在。”
  两人说罢,便上塌安寝了。
  “世子,该起了。”
  “嗯~~听松,别吵!”夏毓玠被听松给叫了起来,脑袋昏昏的,还没睡醒呢,想在扑回去接着睡。
  “世子,不能睡了,快迟到了!”听松冒死想把世子喊起来,刚掀开床帐,就被世子一脚蹬了出来。
  “世子哟,您可快起来吧,迟了会被打手心呀!”
  夏毓玠听到打手心,可算是有点动静了,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听松,更衣。”
  听松听到以后,连忙应了一声,可算是起来了,这一天天的!
  夏毓玠身穿月白学子服,青涩少年郎倒有几分书生之气,眼目眉梢却是慵懒风情,起床之后也是慢吞吞的迷糊模样。
  “世子,奴先去收拾书箧。”夏毓玠听了,摆了摆手,听松摆好早餐,就先行退了出去。
  夏毓玠换了辆小马车去国子学,听松经了昨儿的事,很是担心,反反复复地把小马车检查了个遍,才敢上路。
  夏毓玠瘸着腿进了国子学,收获了一堆好奇的目光,忙不迭的上前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夏世子,这是怎么了?逛桃花坞被动家法了?”
  “本世子可不是你,我可从来不逛桃花坞。”
  “毓玠,那你这是?”殷子佑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忙问道。
  “摔的,”正想与他细说,就看见一个人影,“等会和你细说,先生来了,快回去坐。”
  一众学子看见先生进来,连忙逃回自己的座位上做好,先生是个严肃的学究,连众纨绔都怕他,生怕先生告状,回家吃鞭子。
  一下学,夏毓玠又被围住了,一群少年还不曾见过这种事,坠马车像是话本里的故事,连忙催他讲昨天的经历。
  夏毓玠无奈,只好满足一下同窗的好奇心。刚讲完,就见听松跑了进来,平常侍童是不能进国子监的。
  “听松,怎么了?”
  “世子,皇后娘娘着人来,说是听说了昨天的事,很是担心,请见您。”
  “知道了。”夏毓玠转身向同窗行了一礼,“诸位,毓玠有事先行,明日再会。”
  与诸人话别后,夏毓玠扶着听松的手,走出了国子监,动作不太自然的上了马车,驶向皇宫。
  “毓玠哟~”看着小太监扶着的夏毓玠跨进了永安宫,皇后娘娘连忙从榻上走了下来,拉着他的手好好的周身看了看,“哪里疼啊?”
  “娘娘,没事,就是腿上蹭破点皮,哪里需要娘娘这样牵挂。”
  “胡说!毓玠这小身板,哪里经得起那样摔!你一个千金之躯,磕了碰了,怎么得了!”
  “你可比咱宫里的公主金贵多了!你不好好保重,还让皇后为你担心。”
  皇上从永安宫外走了进来,大概是已经打好招呼,竟然没有通传一声。突然出声,倒是吓了夏毓玠一跳。
  “皇伯,这次是毓玠的错,让圣上和娘娘费心了。”夏毓玠连忙起身直跪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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