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二郎如此有钱[古代架空]——BY:文不知

作者:文不知  录入:08-30

  “小二,还有热水吗?”李玄宁朝着柜台吼道。
  “那个,这位神仙,太晚了,热水没有了,不过茶水还是有点!”店小二说。
  李玄宁有些失望,冷嗖嗖的,不泡个热水澡,就感觉不暖和,不过既然没有就算了,于是起身朝楼上走去,李玄安也紧跟在他身后。
  一进房间,李玄宁就累的直接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
  看着躺着床上的哥哥,李玄安有些坐立难安,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越来越深,今晚他们一定会行动,自己一定要警醒点。不过也有可能不会来,外面的雪已经一尺多厚了,行走十分困难。
  李玄安十分焦虑,又站在窗前开了一点缝隙往外望了望,满天遍野飞舞着雪花,白花花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在李玄宁第三次往外望的时候,发现一队人驾着马车雪橇,朝着客栈奔来,已然很近了。李玄宁一边在心里感叹着这些人装备还挺齐全,雪橇都有,一边眯着眼睛关上窗户,叫醒了李玄宁。
  李玄宁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些烦躁地说:“不睡觉又要做什么?”
  李玄安急促地说道:“快起来,有马贼,跟我一起打坏人!”
  李玄宁瞬间惊醒,蹦了起来,朝窗户跑去,打开看了一眼,又返回来边穿衣服边说:“好嘛,真是运气好,居然有马贼,哎,你怎么没有睡觉?”
  “我认床,换了地方睡不着,正倚窗看雪景呢,就看见马贼了!马上就上来了,准备开打!”李玄安笑着说道,事到临头到是也没有了不安的情绪,反而有点激动,这一年过的太无聊了,打打架也是好的。
  李玄宁刚收拾好,就听见楼下有些轻轻的响动。竖耳听了一会,就听见其他房间传来叫喊声和哭声,一霎时,各种剧烈的声音响起,桌椅倒地,瓷器摔碎,哭声喊声连成一片,李玄宁和李玄安相视一看,抓起佩剑冲了出去,直接与盗匪厮打起来。
  那匪贼一看李玄宁,立刻就吼:“人在这里,快来!”
  李玄宁一惊,什么意思?认识自己吗?一边眼疾手快的持剑冲向那人厮打,一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管我何人,吃我一刀!”那人说便砍了过来!
  李玄安也正与人刀剑相交,听见这边的动静,猛的往对方腰间一踹,扭身跑过来帮李玄宁一起对敌。
  同时其他匪贼,也陆续抢了东西跑了出去,十分有秩序的分为两队,一队拿着所掠财物跑出去,一队留在客栈与李玄安和李玄宁纠缠厮杀,刀刀朝着李玄宁和李玄安的要害砍去。
  此时客栈已然乱了套,房间陆续亮起油灯,大厅楼梯仍是乌漆嘛黑,李玄安二人视线稍微比之前好一些,对敌更加游刃有余。只听匪贼之间相互说道:
  “不是说只有一个少年么?”
  “不知道啊,怎的多了一个,身手了得,这怎么办?”
  “通通杀掉!难不成还留着!咱们人多!”
  时间匪贼陆续都返了回来,一起上阵,李玄安已经有些吃力了,看来命中注定要死在这里了!混战中,只听李玄宁闷声一哼,糟了!李玄安随即问道:“你受伤了是吗?”
  “嗯,快顶不住了!”李玄宁咬着牙说道。
  李玄安暗暗想着这不行,得跑,于是一个回旋,扫了一下众人,趁大家后退的一瞬,抓起李玄宁就往门外跑,看见一辆雪橇无人,直接坐了上去,持剑在两匹马屁股上一划,两匹马儿一瞬间受惊,均是抬起前蹄长嘶一声,又马上狂奔出去,任由后面的人又追又喊。
  二人坐在雪橇上,大喘着气。李玄安紧紧抓着雪橇上的护栏,喘着喘着,就笑了起来,看来死不了了,顶多是一会儿不知道被这马拉哪了。借着月光和这白雪反射的光芒,他看清了李玄宁身上的伤,肩上血淋淋一片,看着甚是恐怖。
  李玄安大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看着血很多,伤很严重吗?”
  “还行,肩上一刀,不过我躲了一下,大概划了一下,不太深,至少现在没感觉有多疼。就是这车晃的我想吐。等安全了再看吧。”李玄宁也是咬着牙吼着说。
  也不知跑了多远,马儿渐渐停了下来,也是奇特,这两匹马儿居然还能保持一路没有劈开,李玄宁搓了搓有些冻僵的胳膊,有些可乐的笑了笑。
  李玄安蹒跚地下车看了看马儿的伤势,已经不流血了,看样子还能跑一会儿。于是李玄安调转了马头,想朝下个城池奔去。
  李玄宁看他动作忙说道:“返回客栈吧!”
  李玄安不解:“你疯了,才逃出来!”
  李玄宁:“回去吧,方圆几里十分荒凉,就那么一个客栈,来的时候我一路问过来的,你往下走,一会马不行了,咱俩没被砍死,也要被冻死了。”
  李玄安抬头望了望,一片雪白,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嗯,听你的,这也不知道是哪,还是返回去稳妥,待会儿再迷了路,果然要被冻死了。想来那伙人应该已经走了。”
  还有客栈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伤亡,如果不是因为……哎,也许他们就不会受这灾祸,自己也有些想回去看看。
  李玄安又重新坐了回来,马儿缓缓的跑着,李玄宁突然开口说道:“玄安,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今夜有贼人,那伙人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刀刀致命,不像普通山匪,若是抢劫财务,他们应忙着逃跑才对,怎会全部留下与你我周旋。”
  李玄安没有搭话,而是仔细望着前方说道:“也不知前方有没有贼人,若回去路上又碰见,可真是逃不了了!”
  李玄宁见他不回答,想着回去再问吧!于是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天快亮了,应该不会在原地等了,我们已然绕了路了,再说你看这雪,越发厚了,马儿快不能行走了。”
  李玄安听了紧张的看了看两匹马,说道:“是啊,马儿走的越来越慢了!看样子回不到客栈,它们可能就倒下了。”
  李玄宁又说:“你冷吗?”
  “现在还行,昨夜活动量大,就是衣服结冰了。”李玄安说。
  “玄安你看!前面有人!”李玄宁皱起眉头,有些惊讶地说。
  “真是有人,我下去看看。”李玄安说罢就跳了下来,看着躺在雪里的人,伸手一摸,已经僵硬了。
  李玄宁看着李玄安的动作问道:“死了吗?咱们出来多久了?”
  李玄安站了起来说道:“死了,子时刚过贼人来的,打斗也就半个时辰,现在天都大亮了,卯时了,有将近三个时辰了!”
  “要不是这雪橇,估计咱们也跟这人一样了,他只穿着中衣,客栈里逃出来的吧?”李玄宁说道。
  “要不我们把他拉回去吧?”李玄安有些于心不忍,好端端一个人,就这样别冻死了。
  “嗯,拉上来吧。”李玄宁说着就一起下去把人拉了上来。
  又行一段,又遇到一个,于是二人一路陆陆续续拉了七个人往回走着,马儿行走更加吃力了。忽然李玄宁看着躺在最上面这个人,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刚才被拉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这人似乎身体没那么僵硬。
  李玄宁又凑近看了看,捏了捏这人的脸,发现这人睫毛似乎动了动,又探了探鼻前,发现似乎有微弱的气息。李玄安见李玄宁又是捏又是打的,于是问道:“怎么了?”
  李玄宁有些激动地说:“他还活着!快,把下面人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盖上!哦不,帮我把他拽到我怀里,我暖暖他!兴许能活过来!”
  李玄安也有些惊讶,赶忙把这人往李玄宁那边推,自己也坐了过去,二人一个抱着上半身,一个抱着下半身,硬是挨到回了客栈。
  两匹马儿也倒地不起,客栈里有人零零散散往城里方向走去。二人把这垂死之人拖回去的时候,旁边有人惋惜地说:“这不是王家二郎吗?冻成这样了!”
  于是客栈里剩余的人帮着一起把这王家二郎搬回了他的房间。后来李玄安又下来让大家指认了雪橇上的六个人,才知道都是北边来的商人,其中一人便是那王二郎的哥哥,返程路上遇大雪,住在店里的,谁能想到遭此劫难。
  李玄安同众人把这六人埋在了后面的空地,又在店家那里寻了些止血消炎的伤药,才回了房间,发现李玄宁不在,便又去了王家二郎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李玄宁光着上半身,正在艰难地擦洗,于是赶紧上前帮忙。
  李玄宁见是玄安回来了,问道:“那些人埋了?”
  “嗯,埋了,有一个还是这个王家二郎的大哥,往南边贩丝的商人,这下可好,人也没了,东西也没了,这王家二郎还昏迷着,浑身通红冰冷的,怕是要生冻疮,就是再撑几天,最后也怕是撑不住。”李玄安一边说一遍拿出药粉,一点点撒在李玄宁伤口上。
  “嘶~!你轻点,哪来的药啊?”李玄宁忍着疼痛,轻声说着。“现在没人了,说吧,怎么回事?”
  “嗯……其实不是我叫你来的,我也是前几日才偷听到常青将军与人的对话,说是引你来淄州,山高皇帝远的,想在这杀了你。我见了你才知道他们是以我的名义引你来的。”李玄安叹了口气淡淡地说着,同时扯了衣服上的布料缠在了李玄宁肩上,系了个小小的疙瘩。
  “什么?常青?为什么?杀我做什么?杀了我就轮到他当皇帝吗?”李玄宁十分震惊,他已经想到是有人要杀他,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常青。
  “我也不知道,当时已是初七夜里,我怕来不及阻止,根本就没问,马不停蹄就来了。幸好来的及时,晚几个时辰可就误了,你看你睡的七荤八素的,被人砍了一点都不亏,一点警觉性都没有。”李玄安坐了下来,悠悠地说。
  “这匪贼竟是因我而来,这满客栈的人均是因为我丢失了财物,那六人也是因我而死。王家这二郎,也不知道能不能活。”李玄宁垂下眼角,有些内疚又自责地说着。
  “别这么想了,这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怪常青密谋刺杀当朝太子。事已至此,你不必自责。”李玄安说。
  “嗯,你什么时候走?”李玄宁换了话题,转而问道。
  “等雪停了吧,这大雪,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又下大了,这雪消了又冻,马不好走,今年淄州这边,怕是要遭雪灾了。”李玄安说。
  “嗯,贼人怕是不会来了,一次不成功,他们以为咱们已经跑了。你回去睡吧,昨夜一夜未睡。”李玄宁说。
  “你不回去?”李玄安问。
  “我想留下来看着王家二郎。”李玄宁看着王二郎有些惆怅地说。
  “好吧,那我回去了。”李玄安说。
  后来,大雪又整整下了四天,客栈地窖里屯了一点粮食,够支撑一阵,门口累死的两匹马,也被大家烹掉,分而食之。
  接下来的几日,王家二郎持续昏迷状态并且还发了高烧,全身都生了冻疮,结了无数的水泡,而李玄宁则每日都守着他,用心的照顾着,虽然他也不怎么会照顾人。
  那几日李玄宁时常缠着店家东问西问,还从店家那里搜刮了所有的存药,还好都是一些常用的止血药和消炎药,勉强全给王家二郎用上了,也叫店家炖了汤汤水水,但总是喂不进,于是李玄宁就含在嘴里,嘴对嘴给他度下。
  第五日,天晴了。大太阳忽然就发了善心,暖暖的融化着这冰雪世界,第六日,李玄安见外面依稀能看见地皮了,于是和李玄宁说一起离开吧!客栈里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店家也差人进城拉粮食了!但是李玄宁放心不下王家二郎,想带他一起走。
  哪料上午还晴空万里,下午就又飘起了零星雪花。刚湿润的地面马上就又上了冻!要是回上京,距下个城池也得一天的路程,客栈里早已没有马车牛车了,骑马可是不行,颠一天,再受了冻,这二郎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身子怕是直接要被颠簸没了。
  李玄安心里着急,离营这么多天,常青就是猜也猜到自己怕是听到了什么才连夜跑了。再迟几天,常青若心一横,再派杀手来将两人全部砍了也是有可能的,于是劝说李玄宁不如先进淄州城,找地方落脚,也好躲藏。
  李玄宁则说不如玄安先走,不能回营,怕常青红了眼,让玄安回上京,回去找父皇,再派人来接。
  李玄安虽放心不下李玄宁,但也别无他法,只得拿了干粮,自己先走。
  李玄安越往北走,雪反而越小,途中跑死了疾风,又买了一匹马,回到上京时,已是五日后,刚进了宫门,就被自己的母亲德妃拦住,问他知道不知道宁轩去哪了。
  李玄安连忙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母妃,让她赶紧带自己去见皇上,谁料母妃竟悄悄将他关了起来,他心急如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逃跑,但是母妃派了守卫,看管的很严。
  大约又过了三日,他不吃不喝才引来了母妃。李玄安双眼通红的质问着德妃:“是你对不对?是你和常青狼狈为奸,要杀害李玄宁!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连我一起杀掉。”
  德妃笑了起来,说道:“我儿太傻,他可是太子,他不死,你哥哥玄策怎么会有机会呢?你父皇现在看那李玄宁就像看一个至尊宝物一般,喜爱的不得了!眼里哪容得下其他人?”
  “那你也不能杀人,他才十六岁,大哥以后慢慢争取便是,皇位就那么重要吗?”李玄安说。
  “当然重要,什么慢慢争取?你不懂,你就在这呆着吧,这事儿你管不了!”德妃说完便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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