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二郎如此有钱[古代架空]——BY:文不知

作者:文不知  录入:08-30

  李玄宁洗漱完,走到前院,看见自己那个弟弟正大摇大摆坐在院子中间的竹躺椅上,一摇一摇的吃着瓜子,旁边放着个小几,摆了一些瓜果小食,看起来好不自在,一点没有住在别人家的感觉,仿佛这就是自己的院子。
  李玄宁撇了撇嘴,正准备训斥他不像话,余光一瞟,似乎有个人影,一扭头就看见王元宝站在廊下,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身上披了件深色氅衣,长身玉立,精神耿耿,笑脸盈盈的正望着自己。
  李玄宁竟看的有些出神,直到王元宝朝着他摆了摆手,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说道:“王兄,今日我倒是起的有点晚。宁武这小子自己跑了也不叫我。”
  王元宝笑了笑,懒洋洋的走了出来,一边说着无妨,一边走到常武身边,躺在另一张躺椅上,抬头望着自己家房顶:“今日太阳真好,给你搬一张,你也来晒晒?——哎阿山,好好擦,今天这太阳多给你面子,都能晒出了汗。”
  常武在一边附和道:“就是,这大太阳,你们俩可得好好擦的干净些,嗯?不然可解不了我被闷了一棍子的怨气!”
  王元宝摇啊摇的摇了一会又说道:“我一会要出门,昨日货才拉回来。我今日要去场子里和柜上都转一圈,你们要一起去吗?在家里窝着也没什么意思。”
  常武扭头看了看李玄宁,见李玄宁没有拒绝,便扭头朝王元宝说:“好啊,我只去过多宝阁,还未去过琉璃场呢!”
  王元宝诧异道:“去过多宝阁了?”
  李玄宁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说:“嗯,我们就是在多宝阁被绑来的。”
  王元宝一时尴尬,只得哈哈哈干笑几声,冲着房顶说:刘管家,让你准备的东西好了吗?”
  刘管家大声的回道:“好了,香儿那呢,一会她跟着你们去吧?”
  王元宝:“干嘛让香儿跟着,一小丫头不方便。阿山下来吧,明天阿山擦,刘管家休息,你俩错开。”
  阿山闻言赶忙吼了一声好嘞,然后屁颠屁颠从楼梯上爬了下来。
  不一会香儿端了个大盘子过来,盘子上一边放着几吊铜钱,一边放着一些银元宝。
  王元宝站起身来把盘子里的银钱装进一个钱袋里,交给了李玄宁,说道:“宁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远道而来,在将军府受尽苦楚,又在我家受了委屈,这个一定拿着,再说无论是留下还是回乡,都需要些银两不是。”
  李玄宁正准备推辞,谁知常武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自作主张接过钱袋就说:“谢谢宝爷,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都是误会,误会。”
  常武扭头朝李玄宁使了使眼色。李玄宁心想这个阿武真是财迷。罢了,拿就拿了,反正王元宝这家伙有钱。
  “谢谢王兄盛情,那我们就收下了。”嘴上说着,心里又在感慨:朕的子民,如此有钱。
  不多时,家丁套好了马车,于是一行四人晃晃悠悠不紧不慢地驾着马车,来到琉璃场,还未下车,已听到里面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真是好不热闹!王元宝和阿山先行跳下了车,常武和李玄宁也紧随其后,
  一进场子,李玄宁就有些眼花缭乱,毕竟皇帝陛下可没见过这种场面。
  市场在一个巨大的独立院子里,里面分为四个小巷子,每个巷子都售卖的是不同的琉璃制品。
  王元宝和李玄宁并肩走着,洋洋洒洒地为他介绍这个市场是六前开始筹建的,那时自己还是个挑着货郎担沿街叫卖的小贩。
  当时小贩们还都是独自或者三两个结伴跑到很远贩货回来再各沿街叫卖自卖,很是辛苦,沿途也很危险,自己也险些丧命。
  后来便想了个办法,筹钱建了个市场,先是组的马队去大批的进货,回来拉到市场,市场不零散卖,只批发给小贩,再由小贩们去沿街叫卖,渐渐的市场便红火起来,自己也赚了不少钱,说起来倒是靠着这个市场发家的。
  李玄宁看着王元宝走在旁边,风轻云淡的说着以前那些贫苦困难的日子和艰辛的过往,仿佛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
  这么多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从小贩到大商,这中间何其辛苦,这个时候到希望他真的是因为有神仙相助。
  李玄宁正恍惚着,便见眼前似有一双手在摆动,顿时回了回神,看向手的主人,只见王元宝讥笑着说道:“想什么呢?我说的话你听见吗?”
  “听见了听见了,你继续说!”李玄宁尴尬地说。
  王元宝看了看李玄宁,觉得他一脸古怪,又扭头接着说道:“你看,这一巷卖的是首饰配珠小件儿,二巷卖的是碗碟茶盏,三巷卖的是香炉小瓶儿,四巷卖的是大瓶大灯,花样齐全,基本上市面上卖的,都是从这里拿货的!”
  王元宝又扭头跟阿山说着:“山啊,新来的货卸下了吗?”
  阿山正在同别人说话,听到王元宝叫他,赶忙返了回来,说道:“昨夜连夜下的,大货那边也下了,咱们一会去多宝阁看看。”
  王元宝又扭头跟李玄宁说:“我们说的大货,不是指体型,是指价格,贵重一点的,就拉去多宝阁,有钱一点的王公贵族什么的,总不能去买货郎担啊,就去多宝阁。”
  李玄宁看着王元宝,突然觉得王元宝认真介绍这些时的样子,着实像位大商,很有道行的感觉,看来想赚这么多钱,也是逐步摸索的,不过这人倒是聪明得很,如果能读书的话,该有多好啊。
  后来王元宝拉着李玄宁又在市场里转了转,已是临近中午,四人在场子门口简单的吃了东西,便又上了马车,去了多宝阁。
  虽说上次来过一次,但也是粗粗看了一遍,今日再来,就有些不太一样了,毕竟跟着老板来的。
  一进门李玄宁就看见了那个李掌柜,于是笑着说:“前几日可是这个李掌柜绑了我?”
  李掌柜一看,吓了一跳,忙跑了过来,猫着腰朝王元宝说道:“宝爷,这位公子可不是我绑的啊,是刘管家绑的。”
  王元宝有些尴尬,挥了挥手说道:“李掌柜先忙事情去吧,宁公子与你开玩笑,阿山,你和李管家去把昨日卸下的货盘点一下。”
  “哎,好嘞!”阿山应声道。
  打发了阿山和李掌柜,王元宝又朝李玄宁说:“宁公子可还生气?他们虽无礼,你也不必再气了,一会儿出去,我请你们吃饭。”
  李玄宁挑着眉毛说:“嗯?不生气了,我就是逗逗他,哈哈哈!”
  王元宝抿着嘴摇了摇头,说道:“你真是……算了,来看这个香炉,我甚是喜欢,家中摆了好几个呢?”
  李玄宁走过去定睛一看,说道:“嗯,七宝博山炉,你家里确实好几个,我倒是见了。乌啼隐杨花,君醉留妾家。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霞。这博山炉倒是风雅得很。”
  “五提什么?博山炉怎么了?”王元宝愣愣地问着李玄宁。
  李玄宁看着王元宝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说道:“没什么,一首诗。”
  王元宝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哦,一首诗啊,呵呵,没想到博山炉还有诗。对了,再看这个鼻烟壶,很是精致,里面画了山山水水的,估计文人都比较喜欢吧。送给你,你拿着。”说着就朝李玄宁递过去一个小小的锦盒,锦盒里摆着一只胖肚鼻烟壶,十分小巧。
  “送,送给我?鼻烟壶吗?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谢谢王兄。”李玄宁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欣然收下了,毕竟是人家的心意。
  “不客气,我这儿就是琉璃多,以后缺什么跟我说,我通通送给你。”王元宝双手叉着腰,深呼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李玄宁说道。
  李玄宁看着王元宝的目光,皱了皱眉,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于是又不说话了,扭头在多宝阁转了一圈。
  这时进来几个姑娘,大约是相约来看首饰的,一进门就直奔首饰柜台,你挑我捡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王元宝朝李玄宁招招手,示意他进内室说话,没想到这一举动引起了姑娘们的注意。于是就见几个姑娘突然低声的相互咬着耳朵,还时不时的扭头看看王元宝,然后又一脸羞涩地低下头。
  李玄宁和常武朝着王元宝走了几步,正准备跟着王元宝走进内室,谁料那几个姑娘竟走了过去,推推搡搡把其中一个脸特别红的推了出来。
  李玄宁吓了一跳,拉着常武站立不前,想看看姑娘们要干啥。只见王元宝一脸微笑的表情朝着那个脸红的姑娘说:“姑娘可是有事寻我?”
  “敢问可是王元宝王公子?”姑娘问道。
  “王元宝正是在下,请问有什么事吗?”王元宝温柔地问着。
  “这,这扇子赠与你。”那姑娘胡乱地将手中的折扇塞到了王元宝手里,然后红着脸拉着几个人一起跑了出去。
  王元宝双眼看着姑娘们离去的方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又低头轻轻笑着,随手把扇子打开看了看。
  全是字啊,一个都不认识,然后撇了撇嘴,来回翻了几下。
  这时李玄宁走了过来,想探头瞧一瞧,又不太好意思,王元宝倒是心大,往李玄宁手里一扔,说道:“看看吧,能看懂就告诉我什么意思。”
  李玄宁张手一接看了看,上面写着:春光冉冉归何处,更向花前把一杯。尽日问花花不语,为谁零落为谁开。落款是张氏碧落。
  原是这姑娘喜欢王元宝,这人还真是容易招惹桃花。只可惜这王元宝这个文盲,可看不懂这情意深深的文字,姑娘可用错了方式啊。
  李玄宁又翻了翻,看见折扇上的配珠上刻着济世堂的纹印。济世堂吗?好像叫张文德,他家女子吗?倒是也相配。李玄宁笑了笑,又把折扇还给了王元宝说道:“人家姑娘心仪于你,送你的东西可收好了。”
  王元宝扭头看了看李玄宁,一脸复杂,拿回了折扇,随手别在腰间,说道:“不认识她。”
  李玄宁嗯了一声,又叫了常武随着王元宝来到了后室,休息了一下,一直到阿山和李掌柜盘完货回来,一行四人才又从多宝阁出来,上了马车。

  ☆、第 7 章

  车厢里,王元宝躺在一边,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摇来摇去。李玄宁则坐着靠在另一边,见王元宝如此悠闲,也曲起一条腿,一手搭在腿上休息。
  常武和阿山坐在外面,争论着去哪吃晚饭,阿山说去水云轩吧,水云轩离的最近,而且二郎有股份的,不用掏钱。常武说去春风楼吧,春风楼不也是宝爷的吗?而且还新上了菜谱。
  阿山又说去水云轩,有跳舞的姑娘,美的很。常武说去春风楼,楼里有说书的先生,有趣的很。
  王元宝见李玄宁皱着眉头,想来是嫌他二人在外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有些烦闷。于是抬脚踢了踢门口的阿山,说道:“阿山,下次出门给你带个芝麻糖吧?让你嘬住点,太吵了嗯!”
  阿山闻言一脸黑线:“二郎就会踢我,去水云轩吧?”
  王元宝:“人家是客人,你瞎争个什么,就去春风楼吧,最近上了新菜了,宁公子也尝尝。”阿山闻言不再于常武争吵,而常武也心情好的很。
  李玄宁轻声问道:“你在家行二?所以阿山叫你二郎?”
  王元宝笑了:“是啊,我爹娘死的早,大哥几年前也死了。”
  李玄宁:“阿山是你……?我看你们关系很是亲近。”
  王元宝:“阿山是个孤儿,从小被我捡回来的,我哥那时营生还可以,多一个人吃饭不成问题,所以他一直跟着我,我让他姓王,就当我弟弟了。”
  李玄宁:“哦,原来如此。”
  王元宝:“那你呢?”
  李玄宁:“我吗?没什么,我就是普通人家,几年前父亲不在了,我和弟弟来上京投靠想赚些钱,再把家人接过来。就是这么简单。”
  李玄宁一时心虚,胡乱编了个谎言蒙了蒙王元宝。一想到他待自己如此真诚,自己却欺骗他,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自己身份特殊。若有朝一日谎言戳穿,怕是不能再这么随意的聊天了,希望那时他不要怪自己就好。
  生在帝王之家,总是有太多的不得已。
  王元宝看着李玄宁思绪万千的样子,以为他在为以后的营生考虑,于是便问道:“宁兄,你是不是还没想好做什么营生?”
  李玄宁心里想着其他的事,胡乱的应了声嗯。
  王元宝忽然坐了起来,正色道:“不如你们俩在我柜上找个事儿做,我好多个铺子,有布坊有酒楼还有多宝阁,都有分店。你随意想做什么。不用担心以后,你既然投靠了我,我定会帮你。”
  李玄宁安静的听完,看着王元宝严肃的神情,突然有些感动:“你对刚认识的人都是这么热心吗?”
  王元宝听了这话,又躺了下去,恢复原状,半晌才说道:“不是。对刚认识的人会帮助,但是,没这么热心。顶多给锭银子帮他度度难关。”
  虽然已经习惯王元宝这时而疯癫,时而正经的脾性。但时常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自己往下接,保不齐还会带出什么了不得的话题。还是闭上嘴巴吧,保险一点。
  春风楼。
  王元宝四人坐在雅间正吃着饭,刚才一上来便这个那个点了十几道菜,看见哪个都觉得好,哪个都想尝尝。阿山觉得有点浪费又减了两道,最后端上来八菜一汤,荤素搭配到也不错,主要四人都饿了,看见菜上来,都顾不得吃相,狼吞虎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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