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古代架空]——BY:二月三日

作者:二月三日  录入:02-28

  沈玉蓝差不多做好了穿上这衣裳,在自己学生面前丢人现眼的准备,脸上也恢复了平常颜色,摇摇头道:“多谢殿下,不用了,一会儿臣擦擦脸便可。”
  姚潋见他是不愿下水便起了坏心眼,趁着沈玉蓝沉思蓦地时,一把拽着沈玉蓝的胳膊,让他半个身子都入了木桶中,桃花眼潋滟如泽,笑道:“太傅这下可愿意了。”
  沈玉蓝被人出其不意的拉入水中,心中自然是有火气,却想姚潋在朝中孤立无援,受得都是皇家冷情,难得露出少年心性,虽然这份顽皮来的不是时候,沈玉蓝仍是多了几分纵容。
  他道:“成璧,莫闹了。”
  姚潋瞧着沈玉蓝眉间是有股怒气的,却转而化作了无奈放纵,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滑落,他心中一动,差点将人狠狠的带入水里,狠厉的按住沈玉蓝的唇。
  此时门外却敲响,把姚潋的神思拉了回来,原来是先前给他们带路的白衣人,颇有几分不耐烦道:“你们两个洗完没,别磨磨蹭蹭的,教主大人等着呢。”
  姚潋眸中有一丝暴戾,而后便乖乖坐回了木桶中,安安静静的洗了起来,沈玉蓝也换上衣裳。
  等两人将自己乔装泥巴洗净,穿上那所谓的轻纱,准备整齐后。
  那两个白衣人便推开门瞧见沈玉蓝和姚潋换上装束,简直是大吃一惊,差点就要问出方才那两个脏小子去哪儿了。
  他们披上狐毛斗篷,跟着白衣人来到一处雕栏玉砌的华美楼阁中。
  推开房门,便见内堂富丽雅致,梁上垂下的云鸟紫萝绡帐,为坐在榻上的男人勾勒了一个身形,白衣人对着隔着幔帐的男人,毕恭毕敬跪下来道:“教主大人,人已经带到了。”
  男人挥了挥手道:“你们且退下吧。”
  白衣人便弓着身子缓缓退去,将门带上。
  男人站起身来掀开帷帐,而看着沈玉蓝和姚潋的眼神颇为下.流,道:“果然本教主眼光不错,两个都是美人。”
  沈玉蓝被这称赞夸的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男人走到沈玉蓝前满意欣赏许久,伸出手用指腹一路从他的脖子处点到了道:“瓷白如玉,真是比女人肌肤还要润嫩三分,况且本教主很好奇。”
  男子往他脖间轻嗅,语气略有奇怪却更多的是轻佻:“你说你们是一介乡野村夫,可为何肌肤如此细白,还带着一丝墨香。”
  姚潋瞧这男子碰了沈玉蓝,眼中怒火几乎是喷涌而出,冷冷道:“还用问吗?我们二人自然不是农夫,而是来取你狗命的。”
  电光石火间,姚潋便抽出藏在靴间的匕首,直指男子喉咙间。
  沈玉蓝眼疾手快的拦下他道:“成璧不可!”
  那男子被人用利器相逼,一时吓得两股战战,丝毫没有之前仙骨气质,恍而要大叫起来,幸好沈玉蓝转身点了他的哑穴才免于难。
  姚潋忍着不把男人碰过沈玉蓝的那只手剁下,想着此人便是杀害自己双亲的凶手,一股怒气忍不住宣泄而出,吼道:“太傅为何拦我。”
  沈玉蓝作了个禁声的手势,严肃解释道:“不可打草惊蛇,我怀疑此人根本不是圣源教教主。”
  “不是?”姚潋疑惑道,“太傅何曾这般想,那些教众分明是拥呼此人教主,难不成是我耳朵听错了。”
  沈玉蓝便将自己的考虑道出:“成璧且听我一言,那些人可能是一开始便拥护错了人,五年前圣源教教主便针对于太子一位,可眼前男子分明才弱冠之年,若是五年前那便才十六七岁,单看年龄不像是此人所为。”
  姚潋哼了一声,不可认同道:“太傅也是说了单看年龄,十六七岁便城府如此重,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40章 烛台
  沈玉蓝见一时说服不了姚潋,便对着男子道:“一会儿我便解开你的穴道,若是胆敢叫出一声,我便在你身上划上一刀。”
  男子被吓破胆了,脸色惨白的连连点头。
  沈玉蓝便解开了他的穴道,开口问道:“五年前,旧太子刺杀身亡一案中,你是否有牵涉?”
  男子赶紧直摆摇头,求饶道:“没有没有,两位好汉,此事我一概不知啊,我并非真正的圣源教教主,我,我我只是个冒牌的,只是一时色欲薰心得罪了两位,好汉饶命啊。”
  “我听你口音也并非夏江本地人士,把你真实姓名交代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上来,否则你的小命难保!”沈玉蓝顺势一吓道。
  男子吓得一颤,痛哭流涕道:“小人家住雨亭,名为楚允,乃是香潭盐户家中的三子,三年前路上遭人绑架,幸好从绑匪手中逃出,一路流亡至了夏江。五年前旧太子遇袭之事真与小人无关啊。”
  沈玉蓝声色俱厉道:“你说与你无关,倒是有何证据?”
  男子瞧了瞧沈玉蓝脸色,颤颤巍巍道:“五年前小的还未遭到绑架,仍留在在雨亭家中,若是好汉去雨亭那里打听一番,便知晓了。”
  姚潋瞧他瑟瑟发抖,整个人犹如打筛糠一般,除了一身好皮相外,无不像个懦弱废人,这般作态的哪儿是能一手能策划这种大局的人。
  可他不甘心,本以为为双亲复仇之日就在现在,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他怒火攻心一脚踹在男子的肩膀,冷笑道:“你倒是为存一条狗命,凭借着一张嘴忽悠的有模有样,雨亭那般远的地方,我们何曾去寻?”
  男子被姚潋踹了个跟头,疼的他哎哟大叫,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求好汉们饶我一命,那真正的教主才是坏事做绝,小的只不过好玩男色,并未伤害过一条性命啊。”
  沈玉蓝又道:“我且问你,那真正教主人现在何处?还有那些被拐来的女子,现在身在何处?”
  男子道:“我与教主本人并无有碰面,只不过为在夏江能找到一个谋生计的活儿,受了他的银两之托,装腔作势受了一番训练,做了这个挂牌的圣源教教主。至于教中内务我一概不知,皆是两位大护法打理的,与那圣源教也只是隔着帷帐见过一个影子罢了。”
  姚潋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伸出触碰上罗纱帷帐,然后用帷帐轻纱拂过男子脸庞,道:“生性胆小如鼠,如此贪生怕死,为何还不老老实实回答,还在与我扯谎。”随后又下手狠厉,死死的覆盖在男子脸上,也不肯松手道:“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条狗命了,还不老实交代,那真教主究竟在何处!”
  沈玉蓝见姚潋面目狰狞,笑意也是冰冷残酷的,何曾见过姚潋这样姿态,不由得心中也是一惊。
  可他下意识便,认为姚潋是被仇恨所蒙蔽了理智,只能拉住他劝道:“成璧,听他说完。”
  姚潋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费尽心思潜入了圣源教,以为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为双亲报仇,却没想到这圣源教教主另有其他人,一场精心稠密的计划犹如打了水漂,石沉江底,了无音讯。
  他一瞬间失去了报复目标,蓦然有种手足无措的茫然,长年累月积累的仇怨与怒愤不知往何处发泄,导致失态了起来。
  姚潋双眸赤红,仿佛眸中深处有把苦火正在燃烧,他转过脸来看着,再也维持不了半分的温润,而与沈玉蓝对视时,发现他眸中有种疏离的失惊,姚潋一时所有的尖刺被沈玉蓝眼中陌生的神色蛰住了,颓败难堪的缩了回去。
  他渐渐松开了手上的钳制,敛下眉目泄气般道:“便依太傅的意思。”
  男人好不容易得以喘息一口气,瘫在地上脸色涨紫,犹如缺水的鱼儿大口的呼吸,丑态尽出,哪有半点站在人前,摆着的教主威凛气质。
  沈玉蓝瞧此人一脸窝囊相,心想这人只是担着个教主的名头,摆个花架子罢了,至于其他重要的事情,也不失由他经手的。
  于是居高临下睥睨着他道:“那些被关押着的献祭女子位置,你总是知晓吧。”
  男子瞧沈玉蓝比他旁边这为穷凶极恶,动不动就掐人的弟弟,要好说话许多,脸上也没什么惊怕神色,颔首点了点头。
  沈玉蓝道:“带我们去。”
  沈玉蓝与姚潋换上了那群白衣人所穿的服饰跟在男子后面,而姚潋从袖中中伸出一把尖刀抵着男子的背部。
  男子背后是冷汗直流,可还是得强装镇定,与其他作安白衣人颔首回礼,要不然等着他的,只有是被姚潋从背后捅个对穿的下场。
  圣源教教中回廊纵横复杂,三人绕了许久到至一个不起眼的楼阁前,沈玉蓝观察了楼阁外观片刻出声道:“这就是关押那些女子的地方吗?”
  男子点头哈腰道:“自然是,自然是。”
  沈玉蓝手触上木门,正要推门而入,低着头的男子眼眸中掠过一丝暗光。
  而沈玉蓝手上正巧动作一顿,转而看着男子,脸上是翩翩如玉,如沐春风的神情道:“我想了一会儿,既然你熟悉此地,不如为我们带个路吧。”
  男子瞬间冷汗津津,可等他来不及反应便身后又被姚潋拿着利器抵着,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正看里面空无一人,男子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沈玉蓝与姚潋却看这房间宽敞明亮,丝毫不像个囚禁之地,倒是像长老护法等人士议事的场所。
  姚潋冷笑着把刀子架在男子脖间,毫不犹豫地划出一道血痕,怒吼道:“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男子大喊:“好汉饶命!密室正在议事厅后啊,小的不敢耍什么花招。”
  沈玉蓝却早已看穿他的小心思,直言道:“若是有人正在议事,我方才推门而入正是中了你的下怀才对吧。”
  男子被沈玉蓝说中了小算盘,战战兢兢扯着笑道:“小的哪有这个胆子,好汉说笑了。”
  姚潋已经听够此人与他们兜圈子,叽叽歪歪了,不耐烦道:“打开密室。”
  男子连滚带爬起身,而后走到书架白墙的一处云纹鸟兽烛台,掰下了其中最主要的铸铜花干,而后对着沈玉蓝和姚潋鼻青脸肿的谄笑道:“两位好汉,此机关还是我一日在议事厅外偷看的。”
  姚潋和沈玉蓝并不在意他的谄媚示好,见书架渐渐往右移开,露出一个暗深通道。


第41章 救人
  这时也不用姚潋和沈玉蓝示意了,男人卑躬屈膝捂着自己脖子上的血痕,为表诚意很是自觉地第一个先走了进去。
  墙壁两侧有黄铜烛台,烛火照着暗道微有些光线,三人一路下了阶梯到了一个潮湿阴冷的地方。
  沈玉蓝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如此幽暗,像是个不见天地的密牢,估计便是囚.禁献祭女子的地方了。
  他站在一间牢笼前,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角落处却有个身影,从外形来看是个女子。
  沈玉蓝正想打开牢笼将女子解救出来,却发现门上被铁锁拴住了,于是向男子问道:“钥匙呢?”
  男子道:“我、我也不知啊。”
  沈玉蓝瞧这粗壮铁锁,蹙了蹙眉,然后对着角落里的女子唤了一声轻柔道:“姑娘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可角落里的人影却是一动也不动,对沈玉蓝的呼唤毫无反应。
  沈玉蓝与姚潋对视一眼,姚潋便走到挂在墙壁上的烛台,正要拿下了上面的蜡烛,发现黄铜烛台蜡烛下面压着一把钥匙。
  得来全不费工夫,姚潋便把钥匙递给了沈玉蓝,沈玉蓝也没想到这钥匙近在眼前,看守估计是图个方便才放在烛台处,反倒是被他们轻易得之。
  沈玉蓝用钥匙打开铁锁,举着蜡烛走了牢笼内,往角落一照。
  却发现角落里的女子已然成了一具女尸,且早已死去多时,尸体已经被这地牢里的老鼠啃的是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沈玉蓝大吃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女子不是拿来献祭给河神了吗,怎么死在了地牢里。”
  而后却听隔壁有个女声微弱着唤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沈玉蓝寻着声音出去,来到一处牢房前,果然见到一个乌发如云,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睁着一双期翼的美眸。
  她见沈玉蓝拿着钥匙,涌上巨大的喜悦,不禁喜极而泣,捂着脸哽咽,仿佛不可置信般再问了一遍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沈玉蓝打开牢笼,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儿吧。”
  女子仍然是哭泣不止,咬着朱唇闭着眼不肯说话。
  沈玉蓝瞧她闭着眼睛,满面的不堪屈辱。
  他再瞧她衣冠不整,心里大约有了个了然,心里对这姑娘起了一丝怜情,于是道:“此处还有活着的人吗?”
  女子这才睁开眼,惨惨戚戚道:“还有一人。”
  沈玉蓝凝视着她道:“好,我先去寻她,你待在此处。”后起身对姚潋道:“成璧,帮忙照看这位姑娘。”
  女子捂着身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姚潋冷眼瞧着,心里却是没有一丝涟漪,甚至觉得这些女子简直是太傅的拖油瓶。
  他心里起了一丝不耐烦,但是由于是太傅所托,面上还是忍了下来。
  沈玉蓝在这幽暗脏臭的牢笼走过了一圈,终于是找到那名幸存下来的女子。
  而除了这女子之外,其他牢笼中关押的女子都已经成了尸体,而且尸体骨瘦嶙峋,看起来大多数都是被饿死的。
  沈玉蓝见这两名被拐骗而来的女子容貌皆是上乘,且都是衣冠不整,唯唯诺诺的不敢与人对视,恐怕是在这地牢中遭受了一番惨不忍睹的折辱。
  他心想此地也并非久留处,还是先离开这个圣源教才为上策,正想动身时,却不料台阶上方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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