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逼我当男后 强推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且拂

作者:且拂  录入:03-11

  “好你个藏私的玩意儿!你不是说事成之后才拿到银钱吗?不是说孙家没给钱吗?你竟然提前拿了,我们兄弟几个累死累活的,你拿钱?还把脏水都泼我们头上!孙家到底给了你多钱?他不是说砸了摊子让这家坏了名声开不下去就行了吗?”几个大汉叨叨叨一通吼都说了出来!
  大汉脸色绿了,“你、你们这群……蠢货!”
  几个人不干了:“你还敢骂我们?”
  嗷一声就冲上去,打成一团。
  众人:“……”这怎么先内讧了?
  几个衙役被这情况也看得一愣一愣的,等着陶先生说话,却发现陶先生盯着一处,竟是在发呆:“陶先生?陶先生!”
  陶仵作一怔,啊了声,看向几个衙役:“怎么?”
  几个衙役狐疑,指了指前头:“这怎么办?”
  陶仵作清了清喉咙:“先拉开。”说话间忍不住偷偷瞥了眼婉娘,又很快转开视线,只是刚刚婉娘说话间那一幕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不去,耳根有点热。
  等这几个人重新被制服,众人却是奇怪:“小娘子,你咋知晓是孙家?哪个孙家啊?”
  婉娘就等着这句:“我那前大姑姐如今的夫家……就姓孙。”
  众人一怔,有想起来的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孙氏酒楼啊!”因为不在他们这条街,所以只知道,但是一时间并未想起来会是这家,可被婉娘这么一提醒,他们顿时就想起来昨个儿茶楼说的焦钱两家的事。
  只是孙家竟然肯为了后娶的这个夫人买凶砸摊?孙家何时这么厚道了?毕竟他家上一个媳妇儿可没少被刻薄,孙家没发迹前,也是摆个小摊子,因为前夫人有手艺,没几年就发迹了。
  只是这酒楼刚弄起来,听说那夫人因为前些年劳累生了病,没多久就没了。
  后来就续娶了钱家的这位。
  焦昀也提前想到了,听着众人奇怪的疑惑,婉娘虽说想到这么多但到底心思没孙家狠毒,所以并未想到关键处,他试试抖着小身板缩在婉娘身后搂着婉娘的腰,“娘,酒楼是不是很大很厉害啊?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们一个小小的卤肉摊啊,我们也抢不过一个酒楼的生意啊?他们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小孩清脆又害怕的声音响起,众人觉得可怜又愤怒,骂孙家不是人,竟然为了一个续房这么欺负人。
  不过有不傻的商贩却是对视一眼,突然开口:“小娘子,你说这孙家别是名义上是为了钱家续房你那前大姑姐,可实际上,是不是为了砸了你摊子,还说吃死了人毁了你以后再卖卤肉的机会,到时候你开不成摊子,他再找人去把你的卤肉方子给买了……”
  毕竟如果赚着银钱自然不会卖方子,可如果开不成卤肉摊子,那为了生存卖方子也有可能。
  众人倒吸一口气:“对对对,就是这个理儿!天啊,这孙家也特不是人!”
  为了抢人家的方子,竟然这般污蔑人!
  这要不是焦家娘子反抗,这要是真砸了,被这么一搅合,白得也说成黑的了。
  陶仵作听得直磨牙:“大家伙也听到他们是承认孙家拿钱砸摊污蔑,还请几位与我一同前去衙门,到时候需要作证。”
  围观看热闹的一听要去作证倒是没吭声,四周的小商贩却是站出来,要是真的被孙家这么搞,以后谁还怎么做生意?再说这段时日多受婉娘的摊子照拂,他们愿意作证。
  竟是出来七八个。
  一看这么热闹,等陶仵作等人带着一干人等前去衙门时,围观的众人也都纷纷跟过去,有不知情的,他们一路上还给说道,把孙氏酒楼的恶事说的那叫一个跌宕起伏,这一路下来,衙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孙家的人被带过来时,差点都没能挤进.去,再瞧着这声势,腿都软了。


第48章
  孙家如今的当家是孙桑孙老板, 也就是钱冯芳的夫君,今年近五十岁,比钱冯芳大了一轮多。
  他是带着孙管家还有两个小厮来的,身后还跟着白着脸耷拉着头的钱冯芳, 刚到县衙外就瞧见这一幕,他差点踉跄一下, 四周围着的人哄堂大笑。
  孙老板从出事就提前得到消息, 勉强撑住,敛下的眼里带了老女干巨猾。
  幸亏他有二手准备,被带进.去时, 他偏头看了眼钱冯芳, 哼了声。
  钱冯芳打了个哆嗦, 也后悔不已,她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计划怎么就失败了, 那焦氏不过一个妇人, 还带着两个孩子, 这次派去的可是几个威武大汉,本来万无一失的事, 可偏偏就翻了跟头。
  大堂前跪着婉娘还有那几个大汉, 全部都蔫头耷脑半个大字不敢吭,都缩成鹌鹑蛋。
  孙老板到了大堂,也规规矩矩行礼:“草民孙桑,见过大人。”
  钱冯芳也跪下,“民妇孙钱氏, 见过大人。”
  之后就是管家等人,那几个大汉一听到孙老板的声音立刻就要说话,被侯大人一拍惊堂木,重新趴好。
  侯大人已经听完前因后果:“孙桑,本官且问你,焦氏状告你拿钱买人污蔑她家卤肉摊吃死人你可承认?”
  孙桑早有准备,立刻哭喊一声:“大人,草民冤枉!草民被带来时还在草民的酒楼忙活,压根不知此事,后来才发现这事……的确与草民有关,但主谋并未草民指使,而是……你还不全盘说出告知大人?!”
  他最后一句扭头转向钱冯芳,带着怒意。
  钱冯芳哆嗦一下,又悔又恨,她好好的孙夫人不当,为何要在这里丢人?明明应该备受欺凌的应该是焦氏那贱人!
  焦昀和聂柏昶站在一旁,焦昀听到这嘴角扯了扯,孙桑这家伙还真够狡猾的,为了洗白自己把自己夫人给送出去。
  他直接没否认而是承认了,但是!他不晓得这件事,都是自己夫人干的。
  如果他抵死不认侯大人还能审问一番,可他承认了,只是不承认自己是主谋而已。
  婉娘脸色微变,跪在那里的手攥紧,却没吭声。
  钱冯芳咬着牙,猛地磕了一下头:“大老爷,这件事……这件事的确跟我夫君无关,都是民妇一人所为!是民妇与焦氏前日有争执,回头越想越气,这才想借机赶她离开昌阳县!大人明察!这件事真的跟夫君无关!”
  钱冯芳垂着的双眼通红,又怕又惧,可老爷说了,如果她不认下来,那酒楼一旦受到影响,那她立刻就会被休弃。
  她太害怕,如果她被休弃回钱家,那等待她的可能跟老二一样被随便找个鳏夫嫁了。
  上一次她还是如花的年纪都被嫁给老爷,下一次,只会更……
  她不能被休弃,绝对不能,更何况,她一点都不想成为焦氏那贱人那样的人,抛头露面去卖卤肉,她还带是孙夫人,至少穿金戴银,那些人巴结着她。
  只要她不被休弃……
  钱冯芳的话让孙老板松口气,总算是还有用处,事成后,只要找人把她塑造成恶人,他丝毫不知情,届时谁也不会知晓这计划是他想的。
  这些天他早就注意到这家卤肉摊,他让人偷偷买过一次也尝过,滋味比他酒楼里的厨子味道还好,只是火候欠一些,但这些足以被弥补。
  只是一直没下决心,毕竟若是事发后万一暴露出来,对孙家的酒楼不妥,直到前天坊间传出来的那些事让他很不舒坦,他却没理会,想着过段时间消息淡了也就罢了,钱家的事左右也跟他无关。
  只是昨个儿他这夫人回了一趟娘家,回来就说想找人毁了这卤肉摊,到时候等焦氏落魄回村子,她可以出面去说通买下方子。
  这正和孙老板的意,如果成功,那万事大吉;若是失败,现成的替罪羊……
  再说,他也觉得这个办法绝对不会失败,他也就同意了,今日安排下这一切,可谁知,却败得一塌糊涂。
  孙老板等钱冯芳说完,怒吼一句:“你、你这贱妇,瞧瞧你做的好事!大人啊,是草民教妻不严,草民有罪啊。”
  侯大人瞧着堂下孙桑演戏,脸色不好看,是不是都觉得他这县令好骗?明摆着的事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侯大人面无表情看着钱冯芳:“哦?孙钱氏,你确定这件事只是你一人所为?你从头说给本官听,你是如何找到这几人,如何与之商讨,如何实行,期间可有银钱往来?许诺事成后给他们多少银钱?”
  钱冯芳听得心头一乱,下意识看向孙老板,后者瞪她一眼,她赶紧低头,按照来时孙老板告知她的一一道来。
  侯大人听完:“所以是你拜托孙管家帮你找几个打手却不知你要做什么,找来后,你单独一人与他们交涉,许诺事成后给他们二百两纹银,已经付了五十两定金?可是如此?”
  钱冯芳听完总结,连声应下。
  侯大人重新看向那几个大汉:“孙钱氏说的二百两可是真?可有欠条或者别的?五十两定金在何处?”
  其他几个大汉立刻看向为首的那个:五十两定金,他可一个子儿都没说!
  为首的大汉这时只能破罐子破摔,从怀里掏出欠条和五十两银票。
  证据呈上,侯大人看了眼欠条,下面写的欠债人是钱冯芳,而不是孙桑。
  怪不得孙老板从头到尾这般淡定,他慢慢把这两样东西放下,重新看向的钱冯芳:“孙钱氏,本官且问你,府中是何人当家?”
  钱冯芳:“是、是婆母当家。”
  侯大人:“这么说府里的中馈皆是由你婆母做主?”
  钱冯芳颌首:“是。”
  孙老板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这个作甚?可大堂之上也不敢多言。
  侯大人继续问:“那你有私房?”
  钱冯芳吓一跳,赶紧看向孙桑,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大人!我没有私房!”她积攒的那一点前些时日去成衣坊得罪真姐儿都给补偿买了镯子,如今是真的没了,而这话也绝对不能让老爷晓得。
  侯大人听完,直接看向师爷。师爷拿着证词,让钱冯芳画押。
  等钱冯芳画完,才看向还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孙老板:“来人,传孙氏酒楼的账房以及呈上孙家的开支账本。”
  随着这句话,孙老板猛地跪直身体脸色发白,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银子!出在银子上!
  钱冯芳一个妇道人家不掌中馈,没有私房,那她上哪儿来的二百两买人办事?哪里来的五十两付银钱给这些打手?
  等孙老板想说话却来不及,侯大人已经让衙役带来账房以及孙家的账本,这是去拿人的时候另外一批人顺便带来的。
  孙老夫人和账房压根不明白这些是干嘛,也就给了。
  孙老板望着侯大人递到他面前的账本,孙家并无五十两支出,可孙氏酒楼却又一笔五十两开支不知去向,刚好就是今日早上。
  侯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孙桑,你还不从实招来?!”
  随着孙老板面对证据只能招供,因为并未造成伤亡,可污蔑却也要受到惩罚,侯大人直接判了赔偿焦家五十两,并罚孙桑二十个板子,钱冯芳十个板子立刻执行,以及关七日大牢以示效尤。
  这两位一关进.去,那也坐实他们陷害污蔑,虽然时间短,可名声也就彻底毁了,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婉娘拿到五十两赔偿时还有些回不过神,她被安排在后堂,这会儿走不了,她一直绷着一口气撑着,等真的判下来,这口气散了,她就觉得手脚发软,走不了路。
  焦昀和聂柏昶站在她左右两边,让她红着眼把两个孩子搂得紧紧的。
  陶仵作带着茶水和碗过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远远瞧着竟是有点不敢靠近,怕惊扰了婉娘。
  可最终还是进.去了,声音放得很轻:“焦夫人,喝点茶水。”
  他倒了一杯放在一旁,瞧出婉娘这会儿后怕,并未递给她,先放在一旁。
  他来时就猜到可能发生的情况,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牌,“说起来刚好,这个小木牌就一并给昀哥儿,这是他日后在县衙行动自如的牌子,做得挺快的。夫人给昀哥儿戴上?”
  果然,他这话一出,婉娘的注意力果然放在小木牌上。
  小木牌很精致,用的上好的木头,还刷了一层清漆,上头写了“昌阳县衙”四个字,头上挖了一个洞,挂着红绳,瞧着又精致又好看。
  那小木牌与陶仵作腰间挂着的大同小异,只是小了很多,婉娘望着这个,颤.抖着手接过来,“昀哥儿,还不谢过先生?”
  焦昀心疼婉娘,也看出陶仵作是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也走过去,“谢过先生。”
  随后就开始缠着婉娘给他挂在腰间,他今个儿就要戴。
  婉娘没忍住笑了声,心情一放松,几次下来,终于帮焦昀拴在腰间,经过这一番,手脚恢复了些,瞧着这小木牌,还是担心,“要不还是藏着吧,别给弄丢了。”
  陶仵作没忍住笑出声,“不怕,左右昀哥儿这也独一份,丢了重新再弄即可。”他们县衙的人也都认识焦昀,这也无妨。
  婉娘脸一红,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可也因着如此,之前被吓到的情绪彻底散了,她起身再次福身道谢,想起之前的木盒,想了想,等恢复了些就带着焦昀和聂柏昶回去后,重新温过再送来。
  陶仵作看到木盒眼睛就是一亮,询问过焦昀确定婉娘无碍后,才趁着衙役不注意,等看到焦昀离开就迫不及待抄起木盒搂在怀里就躲进一间空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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