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愁云伤疤

作者:愁云伤疤  录入:06-11

  媚药还在身体里作祟,哪怕如水滴一般的快感也会被放大成翻涌的海浪,陶澄才尽根抽出,轻陌就无法抑制的被抛到了浪尖上,肉根才射过不久,只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狠狠的弹动了几下,小口里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汁水,没能出精,后穴里却是一阵阵痉挛,媚肉拥挤成一团剧烈的抽搐,倾泄出成片的淫水将穴口浸的一片汪泽。
  陶澄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安抚着揉了一把后便直起身掐紧了他的腰肢,不顾轻陌还沉浸在高潮中,挥舞着肉棒就肏回后穴中,破开拧绞着的媚肉直取深处,被吮的都有些发疼,陶澄仰起头嘶气,缓了缓心神,开始大刀阔斧的肏干起来。
  “啊!啊哈...陶澄...”轻陌承受不住的哀叫,呻吟里带着浓郁的哭腔,他感觉自己被抛在高高的云端,既是惊惧又是飘忽,上一波高潮还侵袭在全身,下一瞬就被连绵的快感冲击到更高的巅峰去,陶澄看他如此不禁事,一张小脸哭的脏兮兮的,连嘴角都挂着晶亮的口水,心情终于是好上了一些,“轻陌,舒服么?”
  轻陌胡乱挥动着双手,奋力的想要捉住陶澄,“啊!救我...唔啊!太深了...呜呜...陶澄...陶澄...”他被顶撞的整个身子都在乱颤,上半身已经歪到床边去了,再不出几下就能被肏到床外去,陶澄被他唤的有些心软,腾出一手牵过他,“弄的你舒不舒服?嗯?”
  轻陌被拽着手腕拉起身,软的像没了骨头一样跌进陶澄的怀里,上坐的姿势让肉棒肏的尤其深,轻陌哑着哭腔惊喘,喉结乱跳,讨饶的埋首在陶澄的颈窝里,“啊!我,我好舒服...轻一点...唔啊...”
  两只手无力的抱在陶澄的肩背上,随着肉棒从下至上的肏干一晃一晃,晃不到两下就掉下来,又被陶澄捞起来搭回肩膀上,“抱着我,不然不肏你了。”话说的威胁满满,可语气里带着一些笑意,陶澄没用什么花样,只用着蛮力,怎么爽怎么往这个小洞里面肏,抽插间带出的淫液将两人腿根染的湿透。
  陶澄见轻陌乖巧的抱紧自己,心下的愉悦又多了几分,他一手揽着轻陌的腰肢,一手揉捏在那团白软的臀肉上,手指摸到黏糊糊的一片,顿时涌起坏心思,“这么湿,是怪媚药催情,还是怪你太浪?”
  轻陌被肏的又快要高潮,肉根憋涨成了熟透的颜色,淫水四溅,甩动在两人的小腹上啪啪作响,他崩溃的摇着头,腰肢情不自禁的配合着扭动摇摆,“怪我...呜...怪我太...啊啊!”
  答案出乎意料,陶澄被他惹的莞尔,肏弄的力道像是要弄死轻陌一般,肉根顶上来时就握着轻陌的臀肉往下按,肏的满房间里尽是淫靡不堪的声响,陶澄爽的直叹息,将人又拥紧了几分,一垂眸,就瞧见两团颤出肉浪的白团子,几乎要晃花他的眼。
  “啊!!啊哈...受不了!要...又要...”轻陌渐渐绷紧了腰肢,眉心紧蹙,手还来不及伸到下面去握住肉根,就被强烈的高潮抛到了九霄之外,脖颈上那处还挂着斑驳血迹的伤痕又被含进了口中,正逢穴肉被碾着骚心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上下都是不堪承受的刺激,让轻陌毫无办法的被卷入磅礴的情潮中。
  头一回体会被肏射的快感,轻陌沉浸在高潮中久久落不下来,媚肉缩的特别紧,拧绞的陶澄也再坚持不住,又朝着高热的内里重重顶撞了几下后,抵在深处尽数喷发。
  本是一场不甚愉悦的情事,陶澄想,做到眼下却又有些愉悦,他仍旧埋首在轻陌的颈间,一面享受出精的余韵,一面轻轻舔弄在那道扭曲的疤痕上,待怀里的人慢慢不再颤抖才松了口,以温温柔柔的几下啄吻作为收场。


第四章
  轻陌累的喘息不止,周身蚀骨的焦躁终于缓歇下来,身子经历了极乐,反衬的心里愈加悲伤。
  他还瘫软在陶澄的怀里,轻轻唤到,“陶澄...”
  陶澄没做声,慢慢将阳物抽离出来,随后揽着轻陌一并躺倒进锦被里,又拨开一缕黏在他唇角的头发,这才问到,“好些了么?”
  余韵渐退,轻陌仿若大梦初醒,手还贴在陶澄的胸口,手心里传来一下一下真实而有力的跳动,让他哭湿的眼睛又润了一层薄雾,“陶澄...我...”
  陶澄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下文,索性松开怀抱,同样是一言不发,自顾的撑起身下床去了。
  “要走了么?”轻陌想,“是要走了吧。”他手指捉在被面上,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不回身也不开口,紧闭着眼睛,心里泛滥的难堪和哀伤都变作眼泪,从颤抖的长睫间不断涌出。
  女人活,可怜可恨,发霉腐烂。
  比起四年前最后那一句“心眼如针尖”,轻陌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一句最能让他心如刀绞了,却也怨不得陶澄,说起来,都是他自找的。
  传来“吱呀”一道声响,轻陌想,“是走了。”他卸掉所有的力气,终于忍不住哭喘出声,脸蛋蹭了蹭埋进被子里,让呜咽的啜泣更显沉闷。
  正是难受到全身都在疼痛中煎熬时,身子又被一双手捞着翻了个个儿,陶澄的脸重新出现在轻陌眼前,他皱着眉问,“怎么又哭起来了。”
  轻陌怔怔的抽噎,眼泪落的止不住,嗓子里还时不时窜上来几个小小的哭嗝,他含糊道,“你不是...走了么?”
  陶澄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以为是我走了才哭成这样?”说着又拿过那件小衣,动作轻柔的给他擦脸蛋。
  轻陌无法回答,他错开眼神,模模糊糊的瞧见木窗开了条巴掌大的缝儿,有丝绸飘飞般的月色漏进来,让他后知后觉那一声“吱呀”原来是开窗而已。
  轻陌抿着唇,鼻子还抽抽搭搭的,他伸手接过小衣抱在胸前,不管怎么样,能遮住一些是一些,昔日好友分道扬镳,四年后重遇青楼,却是于画舫里巫山云雨,更甚的是,好友岂止主仆,好友还都是男儿身,想来就算是民间艳本里也找不出比这更刺激的。
  轻陌很想掀开被子钻进去,他一张口,嗡声嗡气的,“你还不走么?”
  这和“快些做完”招呼相应,陶澄没动怒,只弯了弯唇角,“不走。这么好的机会,容我慢慢拷问你。”
  轻陌被他的皮笑肉不笑吓的心肝颤,手往被子角摸去,想要找个藏身之处。
  “冷?”陶澄瞧见了他的小动作。
  冷不冷轻陌都赶忙点了头。
  陶澄便弯身从地上拿起自己的长衫盖到他身上,“先将就一下,我去找块手巾帮你擦擦,擦干净了再进被窝。”
  好歹不再是光溜溜,轻陌看着陶澄在房内转了一圈后又开门出去,顿时百感交集的捂住脸,手心下的表情格外纠结,心绪也乱成一团。
  他不走。可是他要拷问?拷问什么?总不会是要拷问刺绣的针法。轻陌低低的哀鸣,听起来苦闷,却藏不住那一丝雀跃。
  从未想过会有一日黄粱美梦能成真,他千百个日夜所念的人与他亲密如此,即便今夜之后会如何,来日又将要付出什么代价,轻陌想,他都认。
  陶澄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叠长巾,他解开外衫,先将自己双腿间擦拭干净,期间抬起脑袋对轻陌笑,“不怪媚药催情,怪你身子太浪,嗯?”
  轻陌装聋作哑,强忍着腰肢的酸软撑起身,对着陶澄伸手,“给我一条,我自己来吧。”
  陶澄凑过来,捉住他的手腕压回到床上,“不乱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疼。”轻陌赶忙躲,又怎么躲的开,被陶澄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只能垂着眼神喃喃道,“这会儿不疼...以前,以前也不疼。”
  在烛火映照下,那道横在脖颈左前侧的伤疤扭曲着,细嫩的皮肤也在伤痕边缘处细细的绷紧纠结,陶澄皱起眉,不久前才被他亲口新添上去的牙印还清晰可见,即使已经不再冒血珠了,也让他心里生满了后悔。
  轻陌又被放倒进床铺里,他都来不及再出声,便被捞起一条腿挂在了陶澄的肩膀上,轻陌羞耻的闭上眼,本是抱在胸前的小衣被捂到了脸上,后又发觉是否有些矫情,犹犹豫豫间只感觉下身被仔细的擦拭,没能听见陶澄半点动静。
  轻陌撤开半边小衣,只露出两只眼睛,眼神因着哭的太多而坠满了水汽,他望着陶澄陷在暗影里的半张脸,磕巴道,“你...怎么,知道我...我被...”
  “知道你手无缚鸡之力被卖到青楼院来,跑都跑不了?”
  陡然不善的语气让轻陌禁不住的瑟缩了一下,再看陶澄,整张脸都陷到暗处去了,叫轻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好啜喏着解释,“再过几日就是乞巧节,嬷嬷们侍女们都在几个主院里帮忙,我一人本是在偏院中晾晒衣裳,猛的脖子一痛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是在那个澡堂里被热水浇身,不多时,就见你来了。”
  腿被放回到床铺里,黏腻的不适感也消退了不少,轻陌又低低道了谢,巴巴的期盼着陶澄能说些什么。
  俗话都言“春宵苦短”,眼下轻陌算是深有同感,哪怕一躺一坐,相对无言,他也祈求天际不再翻出鱼肚白,天地永远陷在黑夜之中,管他百姓黎民,苍生万物,轻陌只想要眼前这个人。
  陶澄抬起手,掀开锦被把轻陌罩进去,一面掖被角,一面道,“我若是没来,你如何?”动作温柔,语气依然不善。
  轻陌怔愣一瞬,心道这是开始拷问了,他张张口,倒是想要反问一句“为何看了伤疤就这样不悦?”
  也是,如何能愉悦,从五岁起的友谊,历经十年磨难都坚固不摧,却因着这一道意外的伤疤,即使同住在陶府里,即使隔着几个院落,两人都在之后的四年里将“形同陌路”诠释的淋漓尽致。
  若是陶澄没来,轻陌瞪着雕花木的床顶幻想了一番,手上也不闲着,偷偷摸摸的从被子边探出一小截手指,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捉在了陶澄的外衫上,这才用一把沙哑的嗓音说到,“许是暂且屈服,后面再想办法逃跑,许是,估摸是,大约是...是不会自尽的。”
  轻陌硬着头皮和陶澄对视,心里猜测这一道题目他回答正确了没有。
  陶澄却说,“捉着我做什么?怕我跑了?”
  轻陌哽住,眼神有些对视不下去,手上反而捉的更加用力,将外衫攥出了拧巴巴的褶子。
  “我若是想跑,你捉的住么?”语气里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轻陌终于放松了些许,示弱道,“少爷厉害。”
  却不晓得怎么就又得罪了这人,轻陌听他冷冰冰的一句“为何刺绣”后,强打起泄欲之后慵懒的精神,奋力答题。
  为何刺绣的言下之意应是,为何不再习武。轻陌琢磨了小片刻,道,“为了赚点盘缠。”
  陶澄哽住。
  这他是知道的,他曾在夜市里见过轻陌,穿着粗布麻衣坐在一个小小矮矮的,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方板凳上,挤在两个推车小摊之间,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席芦苇杆编的盖帘,就是家里包饺子时放饺子的席帘,盖帘上再有几帕手帕,各自绣着些什么图案。
  可他从未上前瞧过,远远见了就远远绕开,若是人多繁闹时走到近处才发现,那也立刻收回目光,全当看不见。
  四年前,那时他十六岁,轻陌十八岁,在最是珍贵的时光里,他们的关系糟糕透顶,他们想方设法的避开对方,对彼此视而不见。
  轻陌见陶澄沉着一张脸,手里攥的越发使劲儿,他补充道,“我实在太穷了,苦力活做不来,恰好丫鬟里有几个会刺绣的,我便跟着学了学,刺绣费时,就没空习武了。”
  也不算谎话,轻陌想,他确实很穷,刺绣确实费时,希望这题能顺利过关,再追问下去的话,他乏累的神志就快支撑不住,万一嘴巴一溜说出藏在心坎儿里的话,估摸着手里的衣裳就真的要捉不住了。


第五章
  陶澄似是叹息了一口,他反手摸到轻陌的拳头,拍了拍,“松开。”
  轻陌不大情愿,甚至想把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捉上去,他感觉自己与无赖皮没什么区别,“天,天朝大牢内的审讯都没有这么简单...你这就拷问结束了吗?”
  陶澄被惹的轻笑,“嫌不够?还想让我给你上十大酷刑么?”说着就不容拒绝的把轻陌的手拨开,“接下来你有何打算,还想回去陶府么?”
  轻陌沉吟,不用十大酷刑,你一走,就够我死过去了。
  他又把手捉回去,不依不饶的样子令陶澄有些心软和心疼,和之前求着“快些做完”的好似不是同一个人,轻陌说,“我其实...约摸能猜出来是谁...”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话至此已经足够,轻陌又道,“既然这样,我再回去了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陶澄默默,“好像你以前就有好日子过一样”,只问,“那作何打算?”
  “流浪吧,流浪街头,桥底洞口,山野寺庙,深巷旮旯,总归有能...”
  “不若捅我一刀,我好送你进天牢。”陶澄嗤笑道。
  轻陌自知理亏,憋了两下仍是没憋住,也笑出了雀跃的一声,“我没有打算,且看船到桥头吧。”
  陶澄不置可否,又一次把轻陌的拳头拨开,紧接着又一次被捉住,他有些无奈,“只是去倒杯水。”
  轻陌这才松了手,羞赧的不知所措,他往锦被里缩了缩,却让刚刚就涌起的不妙之感越发来袭汹涌,才被满足的情欲卷土重来,肆意蔓延,只是再几个眨眼之间就将轻陌全然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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