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谢与迟

作者:谢与迟  录入:08-05

  等买来崭新的浴桶、灌满热水后,帐外已经醉酒昏睡了一片,只剩远处还依稀有一些声音传来,衬得四周很静。
  褚琰不乐意让人在这种私密的事上伺候,连带着柳岐嫁给他以后,都只能自力更生地沐浴,新晴他们早已习惯了不在跟前伺候。
  帐内就这么一点空间,一目了然,褚琰放下门帘,知会人不许打扰,看向吵着要沐浴的人。
  柳岐正在一件一件地剥自己的衣服,剥到最后一件的时候顿了顿,看向褚琰,似在等待。
  褚琰也顿了顿,随后转过身去:“脱吧,我不看。”
  柳岐:“…………”
  他盯着褚琰的背影,干脆把里衣一扯,从后面环上褚琰的腰,开始解他的衣带。
  褚琰下意识按住他的手:“怎么?”
  柳岐咬牙:“你就没看到那是双人的浴桶吗?”
  褚琰发愣的一息之间,柳岐已把他繁重的衣服扒下了大半,他蓦地笑出一声,转过身对着柳岐:“我来。”
  他慢条斯理地往下脱,还要拍拍衣袖理整齐,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柳岐刚开始只是嫌慢,后来便不敢正眼看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人一览无余,褚琰在这磨蹭八成是故意为之。
  没过一会儿他身上就泛起了红,恨不得直接没进水里,好掩饰一下那些赤诚的反应,可褚琰却正正挡在浴桶前,许久不见的大魔头本性暴露无余。
  时间似乎变得很慢,灯烛晕着幽幽的光,把影子映在帐上拉得很长,柳岐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吹熄了多余的蜡烛,只留下浴桶前和床边的两盏,堪堪能照出帐篷里的轮廓。
  褚琰便在这时道:“好了,来。”
  影子被大量的昏暗吞没,让柳岐有了些安全感,他借着褚琰的搀扶迈进水桶,方才被冻出来的寒意顿时驱散,舒服地叹了一声。
  褚琰在他之后入水,这浴桶空间很大,足够他们相对而坐却不扰。
  此时柳岐已经没有了先前邀请安王时的勇气,他若无其事地转身把搭在一旁长凳上的两条帕子取来,涂好澡豆,正欲给褚琰递一条,身后便伸出来一只手,紧接着胸膛贴上背脊,将他整个人禁锢在了狭窄的空间里。
  褚琰从他手里把帕子抽出来,搭在桶上,低声哄道:“不急,我们来做点别的。”
  柳岐生辰在腊月底,还有些日子,他当安王要食言,有些紧张地开口:“等等……”
  褚琰以为他要拒绝,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柳岐:“浴桶……这么轻,要是翻了怎么办?”
  担心的倒是挺多。褚琰哭笑不得地想。
  他把柳岐从边上拉回来,两人站在浴桶里紧紧相依,褚琰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手掌往下探寻,寻到地方便是一握,低声道:“你别动,就不会翻。”
  柳岐浑身一僵,不用褚琰说,他此刻也动不了了。
  只觉得腿软脚麻,连站住也难,全靠褚琰架着,才不至于跌下去。
  最受不了的时候,他想抱着褚琰的脖子做支撑,褚琰却不允许他转身,只有在一次又一次向下沉时被捞上来,让那一侧有力的臂膀做他唯一的依靠。
  事了后,褚琰十分恶趣味地把手上的东西抹在柳岐身上,随即便得来小王妃控诉的一眼,也不知究竟是在控诉什么。
  褚琰觉得这小表情有趣得很,稀罕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又拿来帕子,给他从头到脚擦洗一番。
  柳岐大概是被大魔头夺走了精力,乖乖让人伺候。
  他被褚琰抱出浴桶的时候,还惦记着安王殿下的大事:“你不要吗?”
  褚琰稳重地把脚步一顿,避免了脚滑双双摔下去的悲剧,故作淡定地道:“不必,在水里泡久了不好。”
  心里想得却是:等条件允许,这利息我双倍算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今天回北齐的是谁来着……反正不是我(遁走)


第60章 回京
  没过几日, 褚琰与柳问定下了之后攻打淮北与金陵的章程,随后带着人返北齐。
  他这动不动让自己置身险地的作风实在是让柳问怕了, 非让褚琰把陆云城和千名亲兵带上。
  褚琰本是想把陆云城留下,一来严家军不适应正规军的生活,有陆云城这么个老熟人在,能让他们安心;二来他想让陆云城立一些军功。
  柳问却是道:“他这些日子立的功已经不少了, 再说他是陛下亲自指给您的亲兵,不跟在您身边,反而有失职之嫌。”
  褚琰便应允了。
  时近腊月中旬, 他们赶回了梁州, 柳问的亲兵折返, 由留守在梁州王府里的褚琰的亲兵接替。
  在梁州修整一日,便又马不停蹄地赶路。
  燕京之中,承兴帝提前一步知道消息, 高兴地在御书房里踱步了足足一刻钟时间。
  他想了又想, 决定先摆驾凤仪宫。
  这之后要做的事,还是得让皇后先知道。
  凤仪宫里,皇后平静地听完了承兴帝的话,良久后才问道:“陛下可否与臣妾说说理由。”
  承兴帝与她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自然也不愿意皇后来质疑什么, 听了这话便有些不满:“朕以为这理由皇后应是想得明白的。”
  皇后柔声道:“陛下莫恼,臣妾并非是不愿见阿琰出息,只是想知道阿琰用以傍身的是什么, 臣妾才好知道如何去劝锐儿辅佐他长兄。”
  承兴帝有些意外地看她:“你真是这样想的?”
  皇后道:“您让臣妾反思,臣妾便仔细想过了,先前的确是臣妾偏心太过,对琰儿关照不足,幸好琰儿……未因我之过与锐儿生嫌隙,还肯对锐儿舍身相救,他待弟弟一片真心,待臣妾亦是一片真心,臣妾只怪自己竟从未认真了解过他,倒伤了他的心。”
  承兴帝语气温和了许多:“先前倒也不能全怪你,锐儿在你身边长大,你为母者,与他感情至深乃是常理,可你也要知道,你得一碗水端平,才能不让兄弟二人互生怨怼。”
  皇后点头表明自己听进去了,承兴帝才把褚琰在南晋所立之功一一说明。
  皇后对于前线攻晋的仗还是有一些耳闻的,却没想到褚琰竟在其中主导,难怪柳问进度如此之快,正式发兵不过几个月,便已攻下了南晋过半领土。
  待承兴帝走了,她仍有些恍惚。
  其实她哪里是为褚锐求理由,而是为自己求的,她想求个理由,来叫自己死心,如今真死心了,又有一些茫然。
  她的大儿子原是这般优秀,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已没有别的皇子能望其项背,可她却从不知道,就在成国公还没出事之前,她都一直没对这个儿子抱过期望,一心觉得他是做不到的。
  她究竟错过了多少,又亲手推开了多少。
  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随后几日,丞相一脉的人上奏请立太子。
  与之无关的朝臣们纷纷看热闹。
  在朱廷刚被处决不久,便有人看不懂时机请立皇太子,不仅被摁下,还被一阵痛骂。
  现在倒是时机尚可,只等着看陛下的态度了。
  安王的名字一出,当即就有臣子站出来反对。
  虽然安王的确在朱廷一事上露过一手,但也只能说明他有谋略之才,却未必比褚锐更懂得为君之道。
  如今朝堂上,还是有挺多人心里对三皇子抱有期望的,更何况三皇子自请闭关清修,已能说明他有所醒悟,没准出来以后就能成材呢?
  承兴帝倒也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压下此事,道:“等人回来再议。”
  然而一些老臣直接从这不表态里估出了态度——皇帝是认可安王的,恐怕这回的上奏又是一次铺垫。
  没过几日,这事便连后宫高位的嫔妃都有所耳闻。
  皇后经御花园逛雪景时,听到有二嫔正在闲聊,言语间提及安王。
  春茗正想上前打断,皇后便拦住了她,示意身后跟随的人噤声。
  “要我说,还是三皇子更当得起那样的位置,三皇子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而那位……毕竟是比不上的。都说安王立了什么功,我觉得也不尽然,世上哪能有这般神人,从傻子变成正常人才一年不足,便文韬武略样样俱全,又通人情懂谋划的?怕是陛下宠他,中意他,便状其多智而近妖了吧。”
  “您说得有理,这安王应当的确有些本事,但也不至于那样玄乎。”
  “安王最有能耐的地方,还是在哄人,原先陛下可是一心偏爱三皇子的,可现在呢?听说就连靳国公都在朝上替他说话,靳国公与三皇子这么多年舅甥情,跟安王这才几年?”
  “对啊,也不知是怎么了,陛下突然就对三皇子失望了似的……分明之前还待三皇子极好呢。不过,安王救过三皇子,大抵也是如此,才让陛下更欣赏安王吧?”
  “谁知道是不是做戏?你想,安王被冷落多年吃尽苦头,你说他能没有怨恨?这人怕是比你想的心思深沉得多了。”
  春茗刚开始还气愤不已,听到后面却隐隐被说动了,都忘了这二人正胆大妄为地议论嫡皇子。
  皇后始终未上前追究她们,反倒淡淡说:“换条路吧,省得污了耳朵。”
  等转向另一条小道以后,皇后才又问道:“方才那二人是谁?”
  春茗道:“背对您的那位应是杜嫔,另一位是前年入宫的薛美人,她位分低,平日是没得资格来见您的。”
  皇后没有说话,春茗便小心翼翼地劝道:“皇后,那些嚼舌根的话,您可别当真啊……”
  皇后确实有那么一刻沉浸在那些话中,但冷风一吹,她又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我不会当真,这二人久居宫中,都是无权无势的女子,哪里能知道朝堂上的事?必是有其他人告诉她们,还特地想传到我的耳朵里,离间我们母子关系。”
  “皇后英明,安王……”春茗本想顺着皇后的话宽慰她几句,话到嘴边愣是夸不出来,神色勉强,“安王……看着也是个重情之人,定不是她们说的那样。”
  “重情?你是想说,重他王妃的情吧。”皇后不禁笑了一声,“倒也没说错,至少他不是个薄情之人。锐儿……或许真不如他大哥,我能做的,也只是让他们兄弟关系多一些亲近。”
  她忽然语气严厉起来:“我不允许任何人挑拨他们的关系,更不允许有人挑拨我与阿琰之间的关系。日后你们在三皇子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需心里有数,明白了?”
  春茗暗暗一惊,连忙屈膝道:“奴婢明白。”
  次日,春茗便听说杜嫔和薛美人犯了事撞到陛下眼前,陛下直接下令拔了她二人的舌头,发配冷宫。
  这才知道皇后并不是不处置,而是请陛下亲自来处置,为的是让背后不安分之人好好看看陛下的态度,歇了那些没用的心思。
  褚琰回燕京的那一日,正赶上除夕。
  大部队行路都慢,因此他路程过半,便带着柳岐、新晴和陆云城快马先行一步,才堪堪赶上除夕抵达。
  也不全是为了与承兴帝的约定,出门在外有事耽搁乃人之常情,父皇也不会真的怪他,更多是想求个团圆。
  柳问镇守南方不能回家,总要让柳夫人见到柳岐一面吧。
  他到燕京时天色已晚,城门大关,不得已在城外发了信号弹,才有守门的士兵为他们开了门。
  褚琰把身上最后一点银子洒做了赏钱,在一片道贺声中离开。
  虽然城门已关,城中却无宵禁,大道上没什么人,家家户户都团聚在家中,灯火彻夜,既静谧又安宁。
  柳岐骑在另一匹马上,问道:“咱们先回王府?还是直接去宫中?”
  褚琰冲他伸出手。
  柳岐不解地靠近了些,把自己的手也搭了上去。
  褚琰却顺势将手往前一些,抓着他的手臂借力靠近,在瞬间的交错间翻到了他的马上。
  褚琰环着自家王妃的腰,把脸埋在他背上。
  只听安王耍赖地道:“骑不动了,你带我走。”
  柳岐眉梢和嘴角同时弯了起来,非常潇洒地一扬缰绳:“那你可别松手掉下去。”
  新晴和陆云城对视一眼,觉得自己提前饱了。
  奔在前头的马上,柳岐听见褚琰说:“入宫。”
  柳岐问:“为何?”
  “天冷,不愿周折。”他嗅了一鼻子故国之冬,竟觉得这样凛冽的气息也不错,最适合豪放痛饮不过。
  “跋涉千里,寒衣裹霜,当入宫讨一杯酒喝。”
  此时的宫宴上,柳夫人坐在内殿,既不安又期待。
  她如今是安王妃的亲娘,自然有出席宫宴的机会,可这内殿里坐着的可都是皇亲国戚和天子近臣,即便是当年贵妃母家的成国公,也以年宴时能坐近内殿被人称为深得圣宠,她的身份实在有些不够格。
  周围也没个能说话的人,她只好一面顾好规矩,一面假装不经意地看向皇帝右手边被空出来的第一个位置。
  那个位置上布好了酒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是不是安王要回来了?
  除了安王谁还能坐那个位置?
  那柳岐呢?阿岐会不会跟着回来?
  柳夫人坐立不安了许久,忽而听到有人唤她,四周都望了过来。
  柳夫人一时不明就里,幸好贴身丫鬟低声提醒:“皇后唤您。”
  柳夫人连忙起身上前,行了大礼。
  皇后笑道:“倒也不必多礼,你我可是亲家的,壬亭侯远在南晋征战立功,无法归来与家人团聚,虽遗憾,却令人敬佩。柳夫人,你是英雄之妻,我当与你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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