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鱼子果酱

作者:鱼子果酱  录入:11-02

  他被养得极好,皮肤盈润光滑,泛着淡淡的粉,肉肉也多,摸起来软软的。
  楚迟砚知道自己是馋小皇帝的身子,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反应都是一样。
  但他对别人不这样。
  他都可以为了沈眠守身如玉,怎么沈眠就是不行?
  想到这里,他的火气就又上来了。
  “我也来尝尝婶婶的味道,让我看看,我那一贯眼高于顶的皇叔,是怎么栽在你手里的?”
  他笑得有几分冷血:“你说是吗?婶婶?”
  沈眠哭着摇头:“不、不……”
  楚迟砚低下头去亲他,沈眠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绝望到无能为力。
  楚迟砚带给他的噩梦又涌上心头,肚子有些痛,沈眠吓得泣不成声:“我们没有……我们没有做过……”
  话音一落,楚迟砚立马就停了下来:“当真?”
  沈眠哭着点头,哽咽着:“真的……真的没有。”
  他的眼睛红的很,眼泪源源不断,嘴唇是肿的,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在发抖。
  楚迟砚恻隐心起,不想才见到小皇帝就把人给吓坏,到时候深眠还得跑。
  他解了沈眠双手的束缚,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再把人抱进怀里,亲着脸颊,亲了又亲:“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沈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要楚迟砚不再想对他做那种事,他就什么都好说。
  “……嗯。”
  楚迟砚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做没做,只有沈眠知道,不管有没有骗他,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挽回,但只要沈眠亲口跟他说了,他就愿意自欺欺人的相信。
  沈眠在哭,楚迟砚便哄他:“好了,我也很生气,别哭了,我不弄了就是。”
  看吧,这狗逼连道个歉都是一副不情不愿谁欠他几百万的样子。
  沈眠很累,要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安着胎,月份也有那么大了,就照着楚迟砚这么折腾,崽子早就没了。
  狗逼肯定高兴死了!
  他心里委屈又难过,孕期情绪敏感脆弱,但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但为什么会遇上楚迟砚这样的渣渣啊,一遇到他,心情都变得非常差。
  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楚迟砚给气死的。
  沈眠不说话,楚迟砚便找话说,他摸着小皇帝明显有些往外凸出的肚子,笑道:“你又长胖了。”
  沈眠:“……”
  长胖?长胖怎么啦,又不是你给喂的!
  说到底他真不知道这狗逼是怎么把自己给认出来的,脸都不一样了还能认出来?
  反正他就是不承认,不承认就还有耗下去的理由。
  “怎么不说话?”楚迟砚问他。
  沈眠:“你要我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我没有别的话跟你说。”
  楚迟砚:“……”
  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沈眠:“你……”
  “咚咚。”
  敲门声。
  楚予闻:“玉儿,开门。”
  沈眠:“!!!”
  他推着楚迟砚:“你快走。”
  楚迟砚皱眉,面色不愉:“你怕他发现?”
  沈眠:“我当然怕他发现了。”
  “怎么?”楚迟砚偏就不动,沈眠的行为又让他刚刚才有的好心情又消失殆尽,近乎刻薄道:“怕他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你!”
  沈眠心里面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这狗逼竟然还能有嘴,他长了这么一张嘴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偏过头,忍住想哭的冲动:“随你怎么说,我不在乎的。”
  楚迟砚其实在话说出口的那一刹那就有些后悔了,但他不想承认自己后悔了。
  是小皇帝有错在先。
  他不会有错,是沈眠不懂得服软,还一直欺骗他,不想跟他回去。
  但他看着小皇帝倔强地偏过头不看他忍住眼泪不哭,心里又有那么一点不舍和不忍。
  门外,楚予闻又敲了门,声音都低了很多:“玉儿,开门。”
  罢了。
  楚迟砚掰过沈眠的的脸,凑上去亲了一口,说:“我会来带你走的,不过在此之前,肯定会想办法把你的这张假脸给撕了。”
  说完,他下了床,屋顶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洞,楚迟砚上去后也便消失了。
  沈眠不想理他,管他说什么,他擦了擦眼泪,然后把衣服穿上去给楚予闻开门:“来了。”
  外面的风果然很大,沈眠看到他,强迫自己正常点:“你、你不是有事去了吗?”
  楚予闻没说话,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进屋:“外面冷,进去再说。”
  屋子里还残留着楚迟砚的气味,虽然沈眠在这里久住,这里几乎已经全是他身上的味道了。
  不过楚予闻还是闻出来了。
  “外面的守卫都被人杀了。”楚予闻淡淡道:“他来找你了。”
  这不是个问句,而是肯定。
  沈眠知道这事儿肯定是瞒不过楚予闻的,于是点点头:“嗯。”
  楚予闻叹了口气,沈眠嘴唇红肿,眼角微红还润湿着,他又不是傻子。
  “是我疏忽了。”楚予闻牵着沈眠过去坐下:“不过楚迟砚不好拦,他要想来,加派多少人看着你都没用,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大方一点,你没有承认你是沈眠吧?”
  沈眠:“没有。”
  “嗯。”楚予闻看他好像很失落的样子:“他欺负你了?”
  沈眠一脸‘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样的表情看他。
  楚予闻笑了笑:“这狗东西脾气还倒是没变,都说了是婶婶还不知道避嫌。”
  他道:“玉儿别难过,要是你不喜欢他亲你,那就让我亲亲,把他的味道盖过去好不好?”
  沈眠:“……”
  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没病吧?”
  楚予闻:“不都跟你说过了吗,那些男宠我一个都没上过,昨天又全部解散了,你放心,肯定没病。”
  沈眠:“我的意思是,你脑子没病吧?”
  楚予闻:“……”
  沈眠看他吃瘪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楚予闻是谁啊,总算能让他吃瘪一次了。
  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我想休息了。”
  楚予闻:“不让我□□?”
  “不要。”
  楚予闻:“那好吧。”
  他站起来,想不过还是在沈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早点休息,和我的……儿子。”
  沈眠:“……”
  孙子孙子,都说了是孙子!
  -
  关上门,楚予闻朝着自己的房里走。
  快到房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我早就知道你来了。”
  楚予闻从一个花台中的一棵树后面走出:“皇叔真是好耳力。”
  “不。”楚予闻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艳:“我的意思是,从你在时玉房里的那时起,我就知道。”
  楚迟砚也没有意外,他眉眼深邃,表情淡淡:“哦?不坏人好事,皇叔乃真君子。”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狗屁,”楚予闻同样没好脸色:“我不进去,只是不想要玉儿难堪而已,你以为我像你?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婶婶?”
  “皇叔就是皇叔,当然不像我。”楚迟砚冷道:“至少我不会自欺欺人,他是谁,我比你清楚。”
  楚予闻看了他半晌,然后笑了起来:“你就清楚你的吧,反正我可不会让你,皇位都给你了,总不能让我把夫人也给你吧。”
  楚迟砚没说话,楚予闻也不打算跟他再耗下去。
  “早点去休息吧大侄子,希望你不要这么沉溺于背德的乐趣。”
  楚迟砚:“……”
  -
  接下来好多天,楚迟砚都没有再来打扰过沈眠。
  沈眠正好,乐的清闲,还以为楚迟砚是放弃了还是怎么的,或许是觉得自己找错人了。
  他最近还在害喜,症状还尤为严重。
  基本上是吃什么吐什么。
  “呕——”
  “呕——咳咳——”
  沈眠人都要吐虚脱了。
  楚予闻找了多少个大夫给他开药也还是没好。
  “怎么突然就这么严重了,前段时间也没吐的这么厉害。”
  大夫:“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自然症状轻重缓急也不同。”大夫还想着拍楚予闻的马屁,好获得更多的赏钱:“又或许是小楼主太活泼,过于调皮了。”
  沈眠:“……”
  楚予闻:“……”
  大夫: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大夫走后,楚予闻给沈眠接了杯水:“要不出去逛逛,散散心看看。”
  沈眠:“我能去哪儿啊?我怕遇上楚迟砚。”
  楚予闻:“我的人在城里没再发现他们的踪迹,不知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真的?”
  “嗯。”
  楚迟砚确实也说过他不能离开宫里太久。
  走了就好,他走了,自己的崽子就保住了。
  于是沈眠打算出去玩儿。
  有了楚予闻的人当保镖,他走到哪里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
  楚予闻最开始还陪着他玩儿了两天,后来生意太多,便派了几个人保护沈眠,让他只能在极乐楼你附属的几个楼周边玩。
  当然,窑子是不能去的。
  楚予闻说了,要是去窑子,就把沈眠的小吉吉给割了,就像沈眠当初说要割他的一样。
  沈眠不满:唧唧就唧唧,为什么偏偏要加一个小字?
  窑子不能去,沈眠最终把能去还好玩的地方选在了赌场。
  反正现在满月城里都知道他,一点磕着碰着都不敢,又没了楚迟砚,沈眠还是挺放心的。
  长这么大还没赌过钱,他今天就要群试试。
  赌场的老板一看是他,连忙点头哈腰的带他进去:“时玉公子您里边请。”
  沈眠被引到了一个赌桌前,其余太复杂的他看不懂,比点数大小还是会的。
  他让下属给他拿了一些银票,然后开始上桌。
  周遭的人互相使了个颜色:“下注了下注了,买定离手啊!”
  沈眠第一把买了小,然后中了。
  第二把买了小,然后又中了。
  第三把买了大,还是中了。
  “时玉公子手气真好啊!”
  “对啊对啊,真是厉害。”
  “这是财神爷来了吧?”
  沈眠玩了几把都赢了,心里头确实爽快,一爽快,下的注也大了些。
  不过这回却输了。
  但他也没多想,总不会一直赢的。
  于是他又来了几把,还是输。
  眼看着原本的本钱都快输没了,他有点泄气,干脆就想不来了。
  可那群人又说道:“时玉公子不要泄气,场子上哪有把把都赢的道理,不如您再试一次,这回赌一把大的,反正多的也去了,说不定这次就赢了呢?”
  沈眠被他这么一说就有点犹豫了,他从小到大没进过这种场所,自然不知道里面的套话。
  不过他也输了不少钱,确实有点不甘心。
  “好吧,就来最后一把。”
  骰子一落:“买定离手了啊!”
  沈眠不知道该堵哪一边,犹犹豫豫的,有人开口:“时玉公子,你想好了吗?”
  沈眠没想好,不过概率都是一样地,这回就看运气了。
  他正要将手里的银票放在‘小’的那一方,快放上去时一只手凭空伸出,将他拦住了。
  “大。”
  就一个字,干净利落。
  周围的人脸色变了又变,楚迟砚死盯着开的那人:“开。”
  那人本不想开的,但对楚迟砚又有些发怵,还是硬着头皮开了。
  “大。”
  沈眠赢了。
  那是最后一把,不过他也不想玩儿了。
  收了银票,他就想快点走。
  楚迟砚自然将他拉住:“跑什么?”
  沈眠挣脱他,退了两步:“我要回去了。”
  楚迟砚:“我帮了你,你就不谢谢我?”
  沈眠打死不承认:“这是运气的原因,也只能说明你的运气比我好一点而已,我为什么要谢你。”
  楚迟砚倒是没争辩,出老千这个事,小皇帝再笨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上一次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我确实是认错人了。”
  沈眠:“???”
  狗比跟他道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楚迟砚:“你不是他。”
  沈眠心虚:“你、你知道就好了,我今天出来挺久的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楚迟砚把他拦住,笑道:“婶婶不会生我的气吧?”
  沈眠只想快点离开,胡乱答道:“不会的。”
  “我不信,你肯定还是生气了。”
  沈眠觉得楚迟砚真啰嗦:“我没有,我要走了。”
  楚迟砚胜券在握,看沈眠的时候就像猎豹盯上猎物般危险:“好,不过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一擦吧。”
  说着,他从怀里拿了一个手帕出来,细细的给沈眠擦拭。
  沈眠:“……”
  擦都擦了,反应一定要平常一点。
  不过他的脸有这么脏?都当跟他洗了个脸了。
  楚迟砚越擦脸色越冷,但笑意依旧挂在嘴角。
  “还、还没好吗?”
  楚迟砚手一顿:“好了。”
  “那我……”
  “你就解释一下,”楚迟砚又拿了一面小铜镜出来,笑得有些瘆人:“你到底是我的婶婶,还是我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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