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情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Shim97

作者:Shim97  录入:11-11

  他深深望着苏如是,指尖摩挲着他下巴细嫩的肉:“如是,回答我。”
  苏如是惨白着脸,纵使被他这样抬着下巴,也不敢抬眼与他对视,嘴唇发着抖。
  但他闭了闭眼,依然道:“我中意秦将军,故而答应他,就是这么简单。”
  祝景瑞眉心一动,放开他的下巴:“但他不中意你。呵,真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子,运气好得孤都嫉妒他。”
  苏如是道:“他自然也中意我,我们……”
  祝景瑞一把扣住他双手,将他拉到怀里,指尖便按住了他的后颈:“那这里怎么没有印记?”
  苏如是像被拿住了命脉,被他扣着脖子,一下都不敢动。
  祝景瑞微微眯眼:“孤一靠近便能闻到你的气味,你骗不了孤,骗不了其他人。”
  他的手指按在苏如是后颈处,感受着那层薄薄皮肉之下,散发着迷人香气的腺体,眼中波澜翻滚。
  坤君后颈的腺体极为特殊,祝景瑞按的力气又大,苏如是整个人手脚发麻,无法反抗,咬牙道:“他不中意我,我也中意他!殿下自重!”
  祝景瑞面色一沉,蓦然松开了手:“你要气死我么?他哪里好?!”
  “那样一个不解风情的武将!他怎么配得上你!”
  苏如是喘着气,道:“我不在乎。”
  这话一说完,祝景瑞怒意更甚,但却没再发作,而是拿冒火的眼睛狠狠瞪着他。
  苏如是毫不示弱,竟从地上爬起来,自己整整衣摆:“殿下生气也没有用。殿下能管天管地,还能管人的心么?!”
  他昂首挺胸,带着怒气的双眼亮得惊人,不再在祝景瑞面前畏畏缩缩,反倒像蒙尘的宝珠被暴雨冲过,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
  祝景瑞一时怔愣,望着他没有说话,像沉浸在这带着蓬勃生机的光芒中,不愿挪开视线。
  苏如是勉强克制怒气,别开了头。
  半晌,祝景瑞道:“我好久不见你这模样了。”
  苏如是一愣。
  祝景瑞收回目光,视线在虚无的空气中怔怔停留一会儿,才转过身,重新在桌边坐下,揉了揉眉头:“是孤错了,不该为难你。往后你还愿意叫声太子哥哥么?”
  苏如是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下意识改口叫了殿下,忙道:“自然。”
  见祝景瑞缓和下来,他立刻就问:“那秦昱去守疆的事……”
  祝景瑞道:“你来晚了。今日内阁议事,父皇已准奏。”
  苏如是急匆匆出宫来,天色已暗,云书在宫外守着马车等得焦急万分,见他出来,连忙冲上来扶他上马车:“夫人,怎么这么晚。”
  苏如是赶紧问:“老爷已回去了?”
  云书急得跺脚:“老爷早回去了!上午就回家了!”
  苏如是脑中嗡地一响。
  待他回到家,下人给他打开大门,苏如是一抬头,便见秦昱正站在里头,双手抱臂,脸色阴沉。
  苏如是刚刚才受过惊,一下被他脸色吓得有些腿软,面上强行挤出一点笑:“老爷……”
  秦昱冷声道:“跟我过来。”
  总归他还愿意讲话,苏如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跟着他走。
  秦昱斥退了下人,带着他一直走到后院,苏如是很快就发现这是去祠堂的路,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二人进了祠堂,秦昱点上香烛,室内便微微亮堂起来。
  他转头走到苏如是跟前,正对着他苍白的脸:“在我父母灵前,你老实说,今天上午、下午、晚上,你和谁待在一起。”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苏如是顿觉受辱,几乎要哭出来:“秦昱,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昱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住滔天怒火:“你背着我,同从前的情郎待了一整天,你要我如何不多想?!”
  他一把扣住了苏如是的肩膀:“替我求情,需要这么久?!”
  “我已告诉你不要去,为何不听?!”秦昱双目发红,“还是你本就对他旧情难忘,自己想去见他?!”
  苏如是眼中蓄了泪水,一个劲摇头否认:“我在公公婆婆灵前发誓!我没有对谁旧情难忘,也没有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秦昱喘着粗气,面色缓和了一些,苏如是连忙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颤抖道:“我下次一定听话,再不会干这样的事了。”
  秦昱闭上眼睛,重重出了一口气,才又睁开:“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见他语气松了,苏如是忙将责任全部推出去,道:“他是故意的!他将我晾了几乎一整天,到晚饭时才现身,我就在那里干等罢了。等他来了,我同他吵了一架,就被赶出来了。”
  这话其实漏洞颇多,秦昱略微一怔,望着他没有做声。
  苏如是可怜巴巴地抱着他,低声下气忍着羞耻道:“你要是不信,夜里看看我的身子……”
  秦昱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他拍了拍:“说什么混账话。”
  他总算没有提之前放出的狠话,苏如是心里怕极了,抱着他止不住地发抖。见他这样,秦昱也发不出火来,心道,罢了,就原谅他这一次。
  他抚着苏如是乌黑的头发,道:“再没有第二次了。”
  苏如是连连在他怀里点头,讨好地轻轻吻他的脸颊。
  夜里他沐浴完毕再去东苑,几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秦昱显然也还是有些气,气他不好好听话自作主张,气他私自外出见旧情人。在床上便弄他弄得狠,干得苏如是命都去了半条,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最后被秦昱绑住了性器,难受得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呜呜哭。压着他的男人弄了几回还不满足,逼着他保证了无数次以后好好听话,才放过他。
  苏如是被绑得久了,最后出来时都有些困难,秦昱从背后搂着他,大手探到他前面慢慢撸动,好一会儿,浊液才一点一点流出来。
  苏如是两眼哭得通红,有些后怕地小声道:“弄得这么狠,以后不会不行了罢。”
  秦昱随手扯过自己的亵裤,给他擦了擦狼藉的下身:“不会的。”
  他拥着苏如是,大手在他赤裸身体上来回游走,碰到后颈时,苏如是的身体微微一抖。
  秦昱在那处揉了揉,按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嘴唇印在他后颈,细细舔吻。
  苏如是身上阵阵酥麻,心头怦怦直跳,心道:他终于要咬了。
  然而就在此时,秦昱忽然一顿,道:“这里怎么有指印。”
  苏如是心中咯噔一响,秦昱已猛地坐起来,一把掀开帘帐,床边的烛光一下子照亮了苏如是白皙赤裸的背。
  他后颈附近,有几个指印状淤青。这类印记秦昱熟悉得很,苏如是肤白肉嫩,欢好时秦昱稍不注意就会在他身上捏出指印。但欢好时他绝不会掐苏如是的脖子,这又是哪里来的印记?
  苏如是伏在他腿上,嗫嚅道:“秦昱……”
  秦昱的胸膛一起一伏,像是气急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怎么敢。”
  他腾地起身将衣服一披,一把抽出了床头的剑。
  苏如是尖叫一声,被怒气冲天的秦昱从床上抓起来:“告诉我是谁!”
  看他这幅气疯了的样子,苏如是哪敢告诉他,连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勉强裹住身体,大喊道:“来人!”
  外头的下人不明所以地呼啦啦冲进来,看到显然是欢好过后衣衫不整的两人。但秦昱却一手抓着床上的苏如是的手臂,一手提着明晃晃的剑,下人们吓得大叫:“老爷这是做什么?!”
  房里一时乱成一锅粥,有人上前拉秦昱,有人急忙出去请老管家。
  秦昱也顾不上二人这衣衫不整在卧房里大闹的样子成何体统,只抓着苏如是:“说!是谁!”
  苏如是慌慌张张拉着衣服,怕他真的要冲出去杀人,道:“你提着剑要做什么呀!把剑放下!”
  秦昱挥开一旁拉他的众人:“你别管!告诉我!”
  苏如是焦头烂额:“我哪能不管,你杀人获罪,我怎么办?”
  众下人也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两位主子争吵间也将话捂得死,他们只云里雾里地劝:“老爷冷静啊!再大的事也不值得把自己的命搭上。”
  这时,穿着汗衫的老管家匆匆跑进来,一见这架势,差点昏倒在地:“老爷这是做什么?”
  秦昱仍不肯放下剑,喝道:“你们都出去!我与夫人单独说话。”
  苏如是却道:“把老爷的剑收了!别让他跑出去做傻事!”
  “你一直拦我做什么,你就算收了我的剑,我一拳便能将那登徒子的头打碎!”
  “正是这样才要拦你,你以为这是战场上么?杀人不用偿命?”
  秦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松开他,气冲冲在屋内转了几圈,道:“你、你竟帮着外人!今日你不说,就去祠堂跪三天!”
  犯了大错的人才要去祠堂罚跪,老管家一听,叫道:“老爷!使不得啊!”
  苏如是知道他现在心里有气,不发作出来不会罢休,想了想,便从床上下来,披上外衫:“我去祠堂。”
  秦昱一怔,众下人面面相觑,老管家头都大了。
  苏如是草草整理好自己,头发还披散着,他也管不了这许多,由云书扶着出去了。
  老管家在后头哀叫:“老爷,夫人这身板要跪三天,命都去了一半了!”
  秦昱嘴唇紧抿,在原地站了半晌,老管家将下人都遣散了,才去摘他手里的剑。
  哪知道秦昱还把剑握得紧紧的,老管家哎哟一声,拍一下他的手:“你这祖宗,松开手。”
  秦昱不甘不愿的,松开了剑。
  老管家捧着沉甸甸的剑去插进剑鞘,一回头就见秦昱大步往外走,连忙问:“老爷去哪?”
  “祠堂!”
  秦昱走到祠堂外时,苏如是已端正地跪在灵位前的蒲团上,清瘦的背影,乌黑如瀑的秀发披散在肩。他的两名小厮正坐在祠堂外的廊下守夜,见他来了,连忙要起来行礼。
  秦昱摇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他方才让苏如是来跪祠堂只是气话,但原本他今日已为苏如是退让一次,此时再退,就全无丈夫的威严脸面了。
  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低声吩咐道:“夜里就不需跪着了,给夫人铺个褥子,让他躺下来休息。”
  两名小厮连忙跑去西苑,很快抱了簇新的褥子和铺盖过来,给苏如是在柱子边铺了个地铺。云书凑到苏如是耳畔低语几句,而后将他搀起来。
  苏如是略一回头,望了望门口的秦昱,而秦昱并未开口说话。苏如是便又低下头去,到一旁和衣躺下。
  秦昱看着他侧卧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离开。
  这一整日里苏如是担惊受怕大悲大怒,被秦昱折腾了大半夜又躺在祠堂冷硬的石地板上,早上起来就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嗓子又哑又疼。云书一摸他额头火烧似的烫,哪里还敢让他在祠堂待,连忙喊下人来将他抬回了西苑,又跑去翰林院给他告假。
  雁回留在院里照看,喂苏如是喝了些清粥,又请大夫过来看完开了药,再煎了药喂他喝下,已过去了一上午。苏如是昏昏沉沉,喝完药便一睡不省人事。
  朦胧间,他听见有人在唤他,一开始是如是,后来又变成夫人,可他实在乏力,睁不开眼,挣扎了半天,出了一身汗,才猛地惊醒,一下子看见床边云书的脸。
  云书道:“夫人可算醒了!老爷都启程了!”
  苏如是还未退烧,浑身乏力,气息虚弱:“……什么?几时了?”
  云书将他搀起来:“今日老爷上完朝回来,说他今年分去守疆了,今日就得启程去京畿驻兵地。下午收拾了东西,又来看您,可是您睡着呢……夫人!”
  云书一把抓起披风追着苏如是跑,一边大喊:“给夫人备车!”
  苏如是跑到门口,正撞见从外头回来的老管家,老管家惊讶道:“夫人怎么起了?不是还没退烧么?”
  苏如是抱着希望,抓着他:“秦昱呢?”
  老管家啊了一声,讷讷道:“老爷已出城了。老奴便是送了老爷出城才回来的。”
  此话如晴天霹雳,苏如是唰地变了脸色,难以置信道:“他就这么走了?”
  他没料到昨晚在祠堂回头那一眼,就是告别了。
  下人牵着马车走到门口,朝里问道:“夫人,还用马车么?”
  老管家赶紧挥挥手:“牵下去,夫人不出门了。”
  他又小声同苏如是说:“老爷走时嘱咐老奴,说您身体不适,罚跪就免了。”
  苏如是愣愣的,根本听不进话,云书和雁回扶着他又回到西苑,让他躺上床休息。两名小厮在床前守着他,雁回拿把小蒲扇,慢慢扇着小火炉上煎的药。
  过了一会儿,帐中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云书叹口气,道:“夫人也无需伤心,守疆又不是出征,明年老爷就回来了。”
  帐中传来苏如是闷闷的声音:“我只是想着,他临走时,我们还吵着架,也没能好好说一句话。”
  雁回却道:“我倒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纵使夫人您下午亲自送了老爷出城,这会儿回来了,您也会觉得没说够。”
  云书也道:“是呀。日子还长着呢,即便暂时分开,只要知道还会再相见,便没有什么伤心的。”
  半晌,帐中传来苏如是幽幽的声音:“不错。我等着他回来。”
  新婚番外就结束啦!
  没有番外了哦贪心的你们,我要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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