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相思[古代架空]——BY:肉干主义

作者:肉干主义  录入:11-18
  《梦相思》作者:肉干主义
  简介:
  赵立X祁寒
  /绮梦一场,相思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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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和他的小陪读。
  直接看文吧T_T
  是双向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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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避雷:
  是轻松的恋爱文,剧情废,没有激烈的宫斗,有白话。
  非传统古耽文/非古诗词/非现实向
  架空/无任何时代背景/剧情皆为感情服务
  本文纯属虚构,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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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当今圣上大婚之日,全京城上上下下都被红色的喜物装点。
  烽火台上的红灯笼更是挂了三天三夜,京城内鞭炮声、奏乐声不绝于耳,天下苍生普天同庆,恭贺皇上新婚。
  当晚丞相府被大火侵蚀的消息完全被皇上大婚的的消息所掩盖。
  丞相府上下数百人,无一人幸存,连骨头都烧成灰融进了那场突如其来又像是早有预谋的大火里。
  跟京城的热闹不同,江南的烟雨零零散散下了半月,闹市区内有一处安静的院落,淅沥的雨声里传来急切的敲门声,门开,那开门的人对上一身黑影,“回来了,可一切都好?”
  那黑影只顾往前走,脚步急切,没有停顿的意思。边走边对身旁的人道:“见了主子再说。”
  祁寒听见敲门的动静出来,就见苏木、苏方二人朝自己走来。
  这两人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区分出他们。
  从门口到屋檐下,要经过庭院那处没有遮蔽物的一长段路,苏方只是头发跟肩头落了雨,苏木则是浑身都湿透了。
  祁寒转身进里屋拿了两条长巾给他二人,“苏木,你怎回来的这般急?”
  被叫苏木的是那一身黑衣的男子,他接过长巾后一直没动作,表情凝重的看着祁寒,一副有话难说的神情。
  祁寒感觉不太好,现下还是耐着性子道:“你直说吧。”
  苏木此次进京是为了打探消息,左丞相准备反叛一事京城里都在讨论,这事跟祁寒本无关,他让苏木去京城不过是为了儿时受的那份情谊。
  左丞祁政远的二夫人之女,名为祁钰,祁寒在祁家时受过她不少帮助。
  这次祁政远反叛,圣上根本不拿他当回事,甚至在祁政远反叛的重要关头举行了婚礼。
  祁寒听说此事时,左丞相府他一点不担心,唯独挂念待他如手足般的那位祁钰阿姐。
  这也正是他让苏木去京城的目的,希望在左丞祁政远落败之时,奋力救出祁钰。
  在圣上眼下救人这很难,加上反叛是诛九族的大罪,更是难上加难。
  苏木虽怕祁寒难过,但又不敢不说实情。
  “皇上大婚,火烧过的左丞相府门外却有御林军守着,我好不容易钻了空子进去……主子,里面的房梁都烧的塌下来,遍地都只剩灰烬,连具尸体都找到,更别说祁钰小姐了……”
  一旁的苏方听完也是满脸震惊,皇上趁着大婚之日将左丞相府上下数百口人关在府中,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放一把火便能将整个左丞相府一网打尽。
  当然这话说不得,谁敢怀疑当今圣上。
  “好一个皇上!好一个赵云峥!”祁寒手都在发抖,“他怎么不把我一起活活烧死!”
  叫皇上的名讳可是杀头之罪,苏木小心提醒道:“主子……”
  听到这声呼唤,祁寒才反应过来,赵云峥早已不是过去那个赵云峥,他现在是当今圣上,是唤声他的名字都会被斩首的圣上。
  祁寒恍若大梦初醒,他跟赵立早就有着千万人之隔,地位悬殊、黎明百姓,壮志筹谋,他们之间从相识就隔着这些。
  祁寒哪里怨得到他,或许他当初就不该来江南,还能同那祁钰阿姐在底下作个伴。
  祁寒看着眼前身上还湿着的苏木苏方,冲他们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烧点热水先沐浴,再熬点姜汤喝,别犯了凉。”
  两人一一应下却没走,而是担心地看着祁寒道:“是。那主子你……”
  祁寒道:“我自己静静,你们去吧。”说完转身回了里屋,他的身子走路都虚晃着,苏木苏方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祁寒这人重情谊,又难表露情绪,这事苏木苏方再了解不过,他们二人没办法,只得作罢先去沐浴更衣。
  祁寒回了寝屋,坐在书案前兀自发着愣,雕窗向着外面敞开,冷风直直刮进来,冻得祁寒打哆嗦,就算这样他也没有要起身去关的意图。
  祁寒亲手研了磨,沾湿毛笔,落笔从容,在白净的纸上写道:今日雨水,吾姐已逝;峥云往昔,吾心深思。
  思是反思的思,祁寒想以此来提醒自己铭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这夜,祁寒在书案前静坐良久,到休息都忘了关窗。
  导致祁寒第二日头疼欲裂,浑身酸软无力,卧榻在床起都起不来。
  苏木去找了郎中,说祁寒是染了风寒,最后开了几服药并嘱咐祁寒定要好好休息。
  苏方去煎药,苏木留下来照顾祁寒,他看见大敞开的雕窗,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好几次想开口又憋回去了,看着祁寒那张苍白的脸,实在忍不住,说了句,“你再怎么难受,也不能糟践自己的身子啊!”
  可祁寒头脑昏沉是听不见他说话的,何况祁寒想着其他事。
  祁寒只有糊涂的时候才会想起从前的事,他想到赵立被封太子不久后,那时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太子赵立允许祁寒私下称他为赵云峥。
  赵云峥不仅做太子还得做将军,他总被先皇派到前线,每回虽是凯旋而归,可不免有受伤的时候。
  祁寒见过他的伤口所以不放心他,在他下回出战前,悄悄在他的行囊里塞了字条,让他定要平安归来。
  赵云峥是看见了那字条的,因为他从战场上遣人送了一封回信给祁寒,里面只有一句话:
  烽台高火燃起时,吾将平安归来之。
  他说勿念,落款是云峥。
  那个骁勇善战的赵云峥。
  烽火台的作用是防止敌人入侵,遇有敌情发生,则白天施烟,夜间点火,台台相连,传递消息。
  赵云峥说烽火台上点起火时,他就会平安归来。
  他的意思是他只要出战就会必赢,这不算自信,这得是自负了。
  旁人说这话祁寒是怎么都不信的,可赵云峥这样说,祁寒就相信。
  可现在,赵云峥在烽火台上挂了三天三夜的红灯笼,向天下所有人昭告他的喜悦之情。
  祁寒信了,信他是真的高兴。


第二章
  祁寒这场病来的突然,苏木苏方守了他几天也没见好转。
  苏木又去请了郎中,那郎中把脉之后直摇头,“祁公子这风寒是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心里头气郁堆积,经久不散。”
  苏木问道:“那可怎么办?”
  “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啊!”那郎中捋一下胡须,“得看祁公子自己什么时候想开了。”
  送走郎中,苏木苏方二人看着榻上的祁寒,除了叹气也没法为他分忧。
  祁钰对祁寒的好他们二人是略有所闻,祁寒每回从主院回来,提起的人只有祁钰。
  或有些不好的事,他提都不提。
  因为祁政远的野心,祁钰被牵连,这是谁都不想发生的事情。
  话及此,按当朝律例来说,他家主子跟他二人也该被殃及鱼池的,难道是那皇帝,念在同他家主子过去的几分‘同窗’之情?
  苏木苏方没念过什么书,也不知祁寒跟皇帝之间的事,只是瞧不得祁寒这样折磨自己。
  他们二人忙进忙出的伺候着,江南的雨一下起来就止不住,眼看着就要落满月了,祁寒好起来了。
  那日清晨,苏方如往常打了热水去祁寒屋里,门一推开,就见祁寒立在窗边,头发也束好了,一点昨日的虚弱都没有。
  苏木那颗心松了又紧,慌忙从桁架上扯过一件裘衣过去给他披上,“你这风寒才见好,怎又来找罪受!”
  苏木苏方虽称祁寒一声主子,但三人是一块儿长大的,祁寒母亲苏氏去世后,除了中间相隔那几年,三人更是相互扶持到现在。
  祁寒见他生气也不宽慰,而是看着窗外自言自语地道:“这雨可真是下的太久了。”
  苏方寻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平日里被苏木关上的雕窗此时又敞开着,细雨拍打着窗棂,落得生生响。
  “是啊,”苏方附和道。
  接着又催促:“你快些回床上躺着,可别再受了凉。”
  这回祁寒听进去了,挪步坐在书案前,苏方关上窗走过去帮他磨墨,“要写什么?”
  祁寒执起的笔又放下,末了,他对苏方道:“别磨了,我不写。”
  “等这雨停了,我就回京城一趟。”
  像是预料到苏方接下来要说什么,便接着道:“阿姐虽尸骨无存,但我得去给她立个墓碑,好让她的灵魂有归处去,别在那阴冷的丞相府与他人一起游荡。”
  “祁钰小姐这是给你托梦了?”苏方问道。
  祁寒摇了摇头,嘴角努力向上勾了勾又失败,索性放弃道:“算是吧,这些日子我总想到过去,迷怔了似的,这桩事不了,我也没法睡个安生觉。”
  苏方明白他这意思,他没阻拦,顺从道:“这两天我就跟兄长收拾收拾东西,这雨也下不了多久了。”
  祁寒低低应了声,说不出什么情绪。
  苏木苏方没问,可祁寒自己怎么不知,除了安顿祁钰阿姐的后事,他回京的目的还有其他私心。
  祁寒开始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回京的,他也知道自己这话只要说出口就会被苏木苏方二人驳回,便识趣的没开口。
  那二人看他比看自己还要重,他们带着母亲的叮嘱一直保护着他。
  苏木苏方是一对双生子,苏氏是在街上碰上他俩的,俩小孩身着烂布细条在街上乞讨,苏氏那时候已有五月的身孕,见了这景心里就软了,询问到他俩是孤儿后便把他们带回了丞相府,当自己的孩子养着,用自己的姓给他俩取了名。
  说是丞相府,但苏氏的待遇也说不上好,只不过是让苏木苏方的温饱不成问题。
  苏氏从小在江南长大,父母都是地道的农耕百姓,她幼时的天下还不像现在这般稳定,兵荒马乱的战事中多的是被抓去充军的男人,还有妇孺孩童做劳力。
  苏氏在战乱中跟家人冲散,流转到京城,又被青楼的老鸨相中,这还算好的,至少能洗去满身泥尘。
  再经转手,苏氏被老鸨托关系送给了当时朝廷风头正热的左丞祁政远。
  她是青楼出身,在丞相府连个妾都算不上,祁政远把她归置在丞相府最偏僻的一处院内。
  苏氏经历过颠沛流离,对这种安稳生活求之不得,祁政远的夫人不喜欢她,她便安分守己的住在这院内,不往外迈一步。
  她的身子骨本就弱,生下祁寒后身体更是不如从前,在祁寒还没过完垂髫之年就去了。
  她去的那日也是如现在这般的雨水天气,祁寒才八岁,他在苏氏床前哭着道:“母亲,您还没教我如何束发呢。”
  祁政远性情淡漠,对待感情更是冷漠,他吩咐下人拉开祁寒,快速的举办完了葬礼,快的连守孝的时间都没给祁寒。
  最后是苏木苏方在夜里陪他背着府里其他人在夜里跪了几宿,这事才算完。
  苏氏临走的前几日就叮嘱了苏木苏方,比起叮嘱更像是临终前的拜托。
  她拉着如今已是小小少年的手,欣慰又遗憾地道:“子声他性子静,有事也不愿说,你们作为他的哥哥,不要你们偏袒他,但定要好好护着他。”
  祁寒的性子像极了苏氏的性子,温吞柔软,从不为自己争什么。
  苏木苏方能感到离别将近,作为承诺,对着苏氏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一是感激收养之恩,二是感谢养育之情,三是保证,保证会对祁寒好,保证会护着祁寒,保证会一直陪着他。
  眨眼十来年一过,他们一直坚持在履行承诺。
  无论道路是否艰难险阻,苏木苏方都陪着祁寒一起淌渡了。
  说好了回京,这连夜不停的雨就渐渐下的小了,偶尔还停一会儿。
  祁寒这几日也没做别的,反复在屋檐下,书案前,窗边做的同一件事就是等雨停。
  雨停才好赶路,江南离京城骑马都得赶上三日,一路泥泞不太方便。


第三章
  启程赴京之日,江南的雨终于停了,祁寒跟苏木苏方一人骑一匹黑马,一路向北,白天赶路,夜晚找客栈歇脚。
  他们三人本来都不会骑马,苏氏去世之后,祁寒就常被叫到主院去跟其他孩子一起学习,祁政远的大夫人李氏生了个儿子,叫祁华,比祁寒大两岁。
  祁华为人蛮横无理,每回见了祁寒都得羞辱上一番,李氏回回都在旁边笑着看戏,最后都是二夫人张氏的女儿祁钰看不过去,出声道:“赶紧上课吧。”祁华这才作罢。
  祁寒去主院跟着他们一同学习了四年,四年后皇上给七皇子赵立选陪读,赵立那时还不受宠,皇上就是在朝堂上随口一提,说要在朝臣百官的府中选出一位公子来给七皇子做陪读。
  这本是一个难得在皇上面前表现的机会,可是七皇子自幼丧母,更有传闻说他生性古怪,时常摔东西,赶走了数十个陪读,宫里的下人还说:“皇上一点儿都不在意七皇子,从没去过昭阳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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