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朕想尽办法脱奸臣马甲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千里落花风/穷日夕

作者:千里落花风/穷日夕  录入:04-12
  《重生后朕想尽办法脱奸臣马甲》作者:千里落花风
  文案:
  云熙帝迟音知道那位人人痛骂的摄政王沈明河是个忠臣的时候,忠臣早已经变成了先烈。
  重生归来,为了不埋没忠良。云熙帝决心一定要为沈明河洗白,就从替他脱掉这奸臣马甲开始。
  于是,沈明河逼宫,他举手欢迎:“这不是逼宫,是护驾!是朕的授意!”
  沈明河清算朝堂,他带头应和:“这些人丧尽天良,死不足惜,摄政王是在匡扶正义。”
  摄政王要入住干清宫,他感激涕零:“劳烦摄政王亲自保护朕的安全,甚合朕的心意。”
  直到有一天,沈明河按捺不住,将那个处处维护他的人狠狠圈在了怀里。
  迟音:“???”
  这是一个因为没把控好力道,把对面脱多了,一不小心掉落出一颗真心的故事。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迟音,沈明河 ┃ 配角:顾行知,吕谦 ┃ 其它:甜文
  一句话简介:我脱他马甲,他以为我在撩他
  立意:脚踏实地,同舟共济


第1章 被逼宫了(捉虫)
  “皇上,他死了您忘了?五年前他因着沈家谋反,畏罪自杀了。”大殿之上,自个儿身旁的太监一甩拂尘,轻悠悠抛出一句话,让云熙帝迟音如坠冰窟。
  云熙帝迟音遭遇人生中第两次半逼宫的时候,是真的既摸不着头脑又后悔。
  他登基不过十载,前五年他还小,贤王把持朝政,他日日心惊胆战,宵衣旰食地干活。还要处处儿伏低做小,处心积虑地对付贤王这个眼中钉。
  好不容易贤王死了,这剩下的五年他自诩自个儿勤政爱民,执政有方。而今国势风起云蒸,正是国泰民安的好时候。
  可惜人心思变,谁料当日他为了对付贤王亲手培植的良臣心腹会经不住诱惑,走上当年贤王没得逞的老路?
  云熙帝此刻咬着牙瞪着面前提着滴血的刀的顾敬,肠子都悔青了。捏着拳头气得头疼道。“朕御宇天下十载,而今河清海晏。你哪里来的勇气这个时候逼宫篡位?仅仅因为朕在这园子里多避了两天的暑?你不怕出了这个山庄就被人乱刀砍死吗?”
  “臣怕?”谁知顾敬红着眼,也在狰狞地瞪着他。若不是云熙帝身旁被为数不多的几名亲卫层层护着,只怕顾敬立时就要上来弑君。“若不是皇上步步紧逼,臣也不至于想着和您鱼死网破。”
  “朕何时逼你了?这不是你在逼朕?”云熙帝冷着脸,想要拍桌子又怕对面激动。只能将手死死按在桌子上怒道。
  “不逼臣?不逼臣派臣去年去调查扬州贪污案?还在臣身边安排暗卫无数监视臣,臣怕你的暗卫查出来什么东西,哪怕身在扬州也只能硬生生地自断财路,弃了扬州。”
  “扬州贪污案竟然是你所为!”云熙帝被他这番混账话气得直哆嗦,若不是正值英年,只怕气也要被气死。
  “这次您不承认,那其他事呢?今年科举,我让人拟了名单送去,您一个个地将臣的门生全部挑了出来。”顾敬咬着牙,目眦尽裂道。“皇上挑得可真干净啊?甲科进士三百人,您一个都没让臣的人留下。事已至此,您再狡辩又有何用?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本想徐徐图之,既然被你发现了,拼我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你放屁!”饶是云熙帝再好的涵养也不得不骂了脏话,心口起伏,喘着气激动道。“朕广开科举是为了招贤纳士,唯才是用。哪里是为你们收纳门生?你们竟背着朕结党营私!还堂而皇之质疑朕。简直,简直。”
  “皇上,重点错了。”云熙帝身旁太监轻轻拉了拉他袖子小心提醒道。“顾大人说您提前发觉他要谋反了。”
  “胡说。”云熙帝抿着嘴道,眼神一眯望了望太监,又转头望着顾敬,幽幽道。“你日日在朕身侧,朕有没有发现他狼子野心你不知道?”
  “那倒是。”大太监阴阳怪气道。“皇上昨儿还想着给顾大人恩宠,召他进园侍驾,没想到他今儿就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顾敬听到了他们的话震惊极了。
  “爱卿。”云熙帝一瞬间变了脸,一副情深义重的语气道。“这都是误会。定是有人离间咱们君臣之间的情谊。你放下刀好好说话,咱们解开误会之后还是好君臣。”
  “可别演了皇上,顾大人又不是傻的。您有没有想过?不是您又是谁呢?”身边的大太监刘海咳嗽一声,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
  于是这大殿静谧了。静得连周身侍卫紧张得捏着刀柄的声音都听得见。迟音皱着眉,死活都想不通如今这个局面是怎么出现的。
  一个人是有多蠢,才会觉得别人知道他在谋反?换句话说,为什么顾敬暗度陈仓那么久,在被别人耍得团团转的情况下,自己却连个风声都没听到?
  “我不知道你谋反。”和“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谋反。”当这两种情况同时发生,怎么听都觉得自己和顾敬都不太聪明的亚子。
  “这可就尴尬了。”话说到这个份上,云熙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愣了好久,才怜悯地看着顾敬,干巴巴道:“如果朕说,你说的这些事,朕都没有做过,你信不信?”
  气势嚣张的顾敬在这短短时间,从错愕转为了无限萧索。呆滞地站在那儿,一双眼睛又是怨又是恨。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焰气腾腾地说:“臣不信。您一定是怕死,才在这儿忽悠臣。事已至此,臣已经无路可退了。皇上,不管是谁逼臣,臣得罪了。”
  “爱卿怎能如此冤枉朕,这可不是小事。定要弄清楚才好。”云熙帝急促道,心里梗在那里,差点提不起气来。
  堂堂云熙帝若是因为这么个乌龙无辜惨死,那可就太窝囊了。
  “弄清楚有什么所谓?”顾敬垂着眼,阴鸷的脸上露出个阴森的笑道。“还是,皇上,哈哈哈,您是不是害怕了?”
  那哪里能真说怕了啊。迟音盯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白,自言自语道。“你就是仗着朕现在孤立无援,你杀了朕吧。”
  谁忍得了个儿一直视若心腹的臣子背地里倒行逆施,意欲谋反?这事他要是活着他就跟顾敬没完。
  顾敬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这不是在逼宫,这是在死前拉人垫背。死一个不亏,死两个是赚。如果真的能杀了他这个堂堂天子,那他就是血赚。
  “只是。”迟音话音一转,轻蔑道。“你我都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逼得你跟我撕破脸皮。这个人在朕眼皮底下把你耍得团团转。你以为他料想不到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有此无上心计的人可不多。这个人是谁,爱卿,你、好、自、为、之!”
  最后一句话,迟音是一字一顿咬着牙说的。因为能滴水不漏地干出这等缺德事的人可不多。
  “皇上您是不是猜到这个人是谁了?”身旁的刘海转过脸,浮尘一扫气定神闲的。“您后悔吗?”
  “不可能。”顾敬却是抢先答道。一嗓子吼得极为惊惧。若是那人活着,那么他这几年的筹谋就是笑话。
  “不可能你怕什么?废物,朕都还没怕呢。”迟音扫顾敬一眼,紧紧皱着眉,双眼泛红道。
  这天下间,能做成这件事的人,总就不多。刚巧,迟音认识一个。
  只是这人死了五年了。他死那日,自己枯坐在他身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半哭不笑地等在那儿,时不时摸摸他手,确认他身子彻底凉下去了,才起身离开。
  又怎么会是他呢?
  “皇上真不怕吗?”刘海垂着头,言笑晏晏道。
  “他已经死了。这点没人比朕还能确认。”迟音有些艰难道。“不必在这里装神弄鬼。”
  “是啊。他死了。”刘海笑笑,轻轻道。“皇上放心。”
  说完,他一抬手,一支冷箭突然从宫外而来。从顾敬身后“噗嗤”一声,穿胸而过。像是一个信号一般,周围的侍卫突然猛起,将殿中的乱臣贼子们围拢在一起一一击杀。
  “便是他死了,他也能护你安宁。这是他替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您学会了□□治国,日后只要以此为教训别再任人唯亲,以后就再也不会需要他了。”刘海的声音掷地有声,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里里显得格外震撼。
  血色洇满红锦地衣,让地毯变成了脏污的红。迟音瞪大眼眸,无措地望着刘海。
  “他在哪?”
  “皇上,他死了你忘了?五年前他因着沈家谋反,畏罪自杀了。”
  “他既然畏罪自杀,又为何五年后要救我?”迟音摇着头,有些恍惚地喃喃道。“他怎么会料到顾敬会谋反?他一定没有死。”
  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呢。既想害他,又救了他。哪怕人死也放不下他,拼命在他身边布局,为他剔除奸臣。
  刘海掸了掸自个儿的衣服,垂眼跟他道。“他当年在您舅舅逼宫时,杀进皇宫,您却以为他是在挟天子上位。后来在沈家即将逼宫时候他力挽狂澜,生生以身阻拦和沈家同归于尽,您却以为他在畏罪自杀。现在换成顾敬逼宫,他在当年您对顾敬青睐有加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今日一幕,拿了最后所有,替您部署今日这一切,只因为他知道,您当日把顾敬养成您的这把刀是为了杀他的,这事也算是因他而起,也当由他替你去了这隐患。皇上,这么些次,还不够让您清醒点吗?”
  “够了。”迟音猛地闭上眼睛,心里像是被人猛地锤了一下般钝痛起来,抖着声音,小声道。
  “既然够了。皇上您后悔吗?”刘海执拗问道。
  后悔吗,他后悔吗?迟音睁开眼,溃散着瞳孔,有些痴痴地想。
  贤王沈明河在生前,迟音怎么看他都不像个好人。他把持朝政,他专横跋扈,他是个不折不扣藐视皇权的沈家人。
  他甚至还喜欢不搭理他。日日说得最多的就是。“皇帝你懂了吗?”
  他若是说不懂,沈明河便抿着嘴看着他,一双凤谋微眯着让他窘迫地站在那里冥思苦想。从不提点他。
  若是说懂了,沈明河就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从不告诉自己,自己说的对不对。若是说不懂……,迟音从来不敢说不懂。
  简直沈明河嚣张任性极了,迟音次次恨他恨得牙痒痒,可就是毫无办法。
  沈家那时候如日中天,迟音在舅舅逼宫的时候被贤王沈明河不情不愿地扶上位,躺在干清宫里仰仗着他的鼻息生活日夜都没安寝过。生怕哪一日沈明河一个心情不好,就夺了自己的小命,他自己黄袍加身,取而代之了。
  可就是这么个脾气不好,嚣张跋扈,还阴阳怪气的他以为不是好人的人,护他生为他死。哪怕在死后也要替他挡灾消难?
  可怜他一辈子,欺压自己时,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咒他死,待到自己有了点权力,便永远在猜疑他。直到他死了,自己才觉得松一口气。
  想想,到头来自己是一点都没好好地对过他。他作甚要死了还死不瞑目地费力救自己呢?
  “朕,后悔了。”迟音有些无助道。“若是能再来,”
  “算了皇上。不会再来了。”刘海打断他的话,轻悠悠道。“贤王殿下可没让奴才问过您这些。后不后悔的,他也不在意。”
  “现在,皇上,奴才的使命完成了,从此您与他各安天命,咱们好自为之。”刘海一把扔了浮尘,踏着顾敬的血走了出去。
  潇洒极了。
  要是刘海知道自己会重生,他这几步可能走不了那么潇洒。


第2章 又被逼宫了?
  “殿下,您想好了吗?到底应不应您给个声儿啊。省得舅舅我耐心不好,做了什么可不好给你母后交代。”偌大的殿宇内,稀稀拉拉跪的人连头都不敢抬,姜松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得意又浑厚的声音在静寂沉闷的屋里格外刺耳。
  迟音刚被顾敬逼完宫,意识还在恍惚,又听到这般激烈的话语,猛地一个瑟缩,瘫坐在地上,刚想动一下脚,却发现腿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跪麻了。
  “想,想好了。”迟音下意识回答道。一晃眼,这才看清眼前这明晃晃的锦被,锦被里,他那驾崩了有十年的父皇面色枯黄,早已经是濒死征兆,看着都无力回天了。
  “啊,父皇。”迟音吓得一个哆嗦,手撑着地愣了好一会儿。刚转身还未理会这一屋的人,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的姜松,吓得眼睛一凝,嗫嚅着唇再发不出声儿来。
  “这般废物,还坚持什么?放心,你好歹是我的外甥,亏待谁,我也不会亏待自家人。”姜松神神在在地背靠在椅子上,手里轻扶着腰间的剑,眼睛微眯,随意扫他一眼,狞笑道。
  迟音这才回了些神来。心想可不是被吓傻了吗?任谁看到本该死了十年的爹和舅舅又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谁不害怕?
  不过也不算是好端端,眼瞅着床上躺着的他父皇,眼看着马上就要归西了。
  “你们这是?”迟音心里乱糟糟的,纠结得脸都要皱了,认真地看了一眼姜松,看完不死心,便又再看了一眼他还没化成灰的父皇。这才低垂着头,狠狠捏了把自己的大腿,敛下自个儿心神俱震的状态,有些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又逼宫了?”
  迟音觉得自己怕是从“逼宫”这件事里走不出来了。怎么顾敬逼完姜松逼?
  虽然他们都不会成功,却着实让人膈应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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