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帝为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卷柴

作者:卷柴  录入:05-14

  他明明什么都看见了,也知道真凶是谁,却没有说实话。关鸿风沉声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朕?"
  容呈轻笑一下,透着一股子嘲讽,"我说了,你会信么?"关鸿风愣了一下,一时竟无法反驳。
  容呈眉眼冷漠,仿佛对这世间的事物毫不在意,"所以与其告诉你,还不如我自己解决。"
  温言已将他视为眼中钉,这次他没死,还有下次,与其被人日日惦记,心惊胆战活着,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关鸿风牙齿磨得作响,抬手狠狠扇了容呈一耳光。容呈歪过头,眼前黑了又黑,耳畔嗡鸣作响。
  关鸿风转头看向身后的杨公公,声音变得深沉,"找人来,把安歌君的尸体处理了,这件事不得外传。"
  杨公公一惊,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忙应道∶"奴才明白。"
  关鸿风恶狠狠瞪了眼面前的容呈,拖着他来到院子里,舀了勺水,将他手上的血迹冲洗干净,粗暴得皮都要被搓破了。容呈没有痛觉般,笑了笑,犹如一朵枯萎破败的花儿,"你不杀了我给你心爱的男宠偿命?"关鸿风咬牙切齿道∶"你给朕闭嘴,今日的事一句不准说出去,否则朕干.死你。"容呈深深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
  关鸿风没有抬头看他,牙关紧咬,"你想杀了他再死,朕不会这么便宜了你。"
  一股奇异的情绪浮上容呈心头,他低头看着关鸿风用袍子给他擦干手,接着便被跌跌撞撞地拽走了。很快,温言死的消息传遍了避暑山庄。
  皇后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还请皇上为安歌君做主。"
  关鸿风居高临下看着他,"皇后,安歌君出事,朕也很伤心,但他的死是个意外,朕如何做主。"
  皇后用力摇头,伤心地哽咽道∶"皇上,臣妾已问过安歌君身边的奴才,他亲眼看见龙伎亲手杀了安歌君,龙伎是杀人凶手。"关鸿风眼眸蓦然一冷,"你的意思是,朕包庇龙伎了?"
  皇后一顿,连忙摇头,慌张解释道∶"臣妾不是这意思,臣妾只是害怕皇上被奸人蒙蔽,安歌君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关鸿风起身,来到皇后面前,温柔地将她扶了起来,顺势贴在皇后说∶"若是朕接着查下去,查出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你该如何是好?"皇后起身的动作一僵,脸色微变。
  关鸿风压低的声音深沉危险,"上次是皇家围场,这次又在清凉湖落水,你真当龙伎这几次出事是意外?"
  皇后抬头,对上关鸿风冷冽寒凉的眼神,话卡在嗓子眼里,心渐渐沉入冰窖。
  "朕不说,是想给你和安歌君保全颜面。"关鸿风目光深邃,"你若执意要查安歌君的死,那朕也只好旧事重提,派人去查查这几次的事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
  皇后浑身一震,盯着地面的瞳孔放大,浑身颤抖更加厉害。
  关鸿风的手搭在皇后肩上,带着一股子危险和警告,"既然你与朕心知肚明,就无需再说那么多。"皇后喉咙吞咽了几下,她不甘心地起身,悄悄退了出去。关鸿风望着皇后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掠过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光。隔天清晨,温言身边的小太监突然不知所踪。
  过了两日,有宫人在井里发现了小太监的尸体,捞起来时人都泡肿了,太医查验过后,说是失足而亡。
  容呈也在场,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关鸿风,只见他不咸不淡挥挥手,让杨公公下去了。之后的日子,和往常一般。
  容呈一直以为关鸿风会杀了他给温言偿命。可他竟然放过了自己。他越来越看不明白关鸿风了。
  有几次,容呈在散步时遇上皇后,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扔出去喂狗。有一回,皇后经过时在容呈耳边说∶"龙伎,我知道是你杀了温言。"容呈没有理会,自顾自走了。
  有时间口舌之争,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这一日,天气稍凉,一行人从避暑山庄回到了皇宫。
  听说香阳贡国的使臣来了,关鸿风命人设了宴,他穿上龙袍,对龙床上的容呈说∶"今日.你陪朕一起去。"


第48章 多找几个男宠
  容呈随着关鸿风来到乾清宫。
  香阳贡国派来的使臣已在殿内候着,见到皇帝来,躬身道∶"香阳使臣拜会皇上。"关鸿风上了御座,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平身。"
  阶下使臣起身,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关鸿风身后的男子,眼中掠过一抹吃惊。那一刻容呈抬头,和注视他的使臣四目相对,脑中一瞬间轰鸣,怔怔望着对面的人。怎么会是他?
  "发什么愣?"关鸿风从后面捏了把容呈臀尖,"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到后面站着。"容呈低头,掩去眼中惊讶的神色,走到关鸿风身后,脑中一片混乱。苏洗居然没死,而且还成了香阳贡国的使臣。
  ...
  这一日,容呈随当朝丞相之子苏洗溜出宫去,连予安都没带上。二人来到一处地方,只见头顶的牌匾上清晰写着怡红院三个大字。容呈顿时涨红了脸,"你,简直胡闹。"
  苏洗这个人从头到脚透着一股子浪荡不羁,邪笑道∶"我的好阿哥,这里头的好滋味你可没尝过。"容呈耳根滚烫,他贵为皇室,平日里连宫门都没踏出过一步,自然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往日里顶多只有他不正经的二哥会拿私藏的春宫图给他。
  容呈羞怒之下转身要走,又被苏洗一把抓住,硬生生拽进了怡红院。
  二人穿着寻常老百姓的衣服,大摇大摆,老鸨一见到二人,立刻迎了上来,"二位爷,想要什么姑娘,我这儿都有。"苏洗豪气地说∶"把你这里的头牌叫出来。"
  老鸨见二人打扮寻常,本还有些犹豫,然而一见苏洗亮出银子,马上换了副嘴脸,将他们迎上了楼。不得不说,怡红院的头牌乃是京城一绝,面如芙蓉,身子轻盈,柔弱无骨,白暂皮肤吹弹可破。苏洗当即瞧上了其中一个头牌,抱着进屋欢乐去了。
  而容呈推拒了,任由老鸨如何劝说也不要,只在外头等苏洗罢了。
  不多时,屋里传来摇床的声音,女子的娇吟和苏洗的低喘,听得容呈面红耳赤。
  后来,二人去怡红院的事不知为何漏了馅,皇帝得知后勃然大怒,苏洗为了护住容呈,将一切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加上予安作伪证,苏洗活生生挨了一顿板子,一个月下不来床。
  犹如昨日才发生的事。
  容呈失神地站在原地,直到他被提及,才陡然回过神来。苏洗忽然问∶"不知这位是?"
  关鸿风揽住容呈的腰,将他带到怀里,话里夹杂着讥讽∶"是宫里的乐伎。"苏洗错开容呈投来的目光,笑得勉强,"如此美貌的乐伎,还是第一次见。"关鸿风听了心情变得愉悦,容呈虽不听话,可这张跌丽勾人的脸还是有些好处的。使臣见完了,关鸿风也疲了,苏洗见状,起身告辞。临走前,他意味深长看了容呈一眼,退出了乾清宫。容呈吁出一口气。
  耳边传来关鸿风的讥笑,"让你陪朕见个使臣,就紧张成这样,真是上不了台面。"容呈难得没顶嘴,言多必失,他不想让关鸿风看出他与这位远道而来的使臣有关系。关鸿风拽着容呈坐到腿上,拿起桌上的酒壶,壶嘴往他嘴里塞,"喝点,壮壮胆。""我不喝酒。"
  关鸿风却硬是把酒灌进容呈嘴里,容呈来不及吞咽,汁液从嘴角流出来,弄湿了衣襟,呛得他不住咳嗽,嗓子火辣辣地疼。
  烛光下的容呈从耳根到脸颊布满红晕,露出的一小截脖颈又细又白,关鸿风瞧见,身子顿时火热。下一刻,容呈便被翻过身压在桌上,关鸿风伏了上来,含糊不清对杨公公说∶"去,把门关上。"
  杨公公识趣地领着宫人退了出去。
  喝醉的关鸿风就像只发狂的野兽,将容呈折腾得死去活来,他紧紧抓着身下的桌沿,汗如雨下。子时,殿内终于静了。
  关鸿风趴在容呈后背上,亲吻他耳朵,含着醉意说∶"你杀了温言,朕身边可没了伺候的人。"粗重的呼吸灌进耳朵,容呈把头转开,淡淡道∶"你大可以多找几个男宠。"关鸿风轻笑一声,"找了以后再让你杀?"容呈满嘴的血腥气,"我为何要杀他们?"
  关鸿风没答这句话,忽然道∶"你实话告诉朕,你杀了温言,是不是嫉妒他得宠?"容呈险些笑出声,"我为何要妒忌他?"
  关鸿风的目光落在容呈充满讥讽的脸上,食饱餍足的好心情一点点沉没了下去。是啊,容呈怎会妒忌。
  连这个人,都是他千辛万苦抢过来,使尽各种手段套牢在身边的。
  关鸿风猛地扳过容呈的脸,与他四目相对,一字一顿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朕?"一容呈望着这双眉眼,心里时刻记着他是自己的仇人,慢慢地闭上了眼,吐出两个字,"没有。"关鸿风笑了,眼红牙紧,将面前的酒壶挥落在地,套上龙袍,大步离开了乾清宫。容呈趴在御案上,望着关鸿风离去的背影,不知他为何这么生气。这难道不是心照不宣的事吗?
  不知过了过久,容呈才恢复力气,他撑着酸痛的腰离开了养心殿,往承欢宫的方向走去。夜里的暑意不如白天,微风拂面,几盏宫灯孤寂地藏于杂草中。经过一处假山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面前,拦了容呈的去路。来人正是香阳贡国的使臣,也是容呈在赤国的旧友,苏洗。苏洗深深凝视着他,"容呈,果真是你。"
  容呈看了看四周,趁着四下无人,将苏洗拉到假山后面。二人几年未见,容貌瞧着都有些生疏了。容呈有些感慨,"是我。"
  他说话透着一股子疲累和沙哑,苏洗眼见注意到他脖子上的咬痕,心里一震,下意识伸手抚了上去。容呈却察觉了,先一步用手挡住。
  苏洗的手僵在半空,而后收回,欲言又止地问∶"你和皇帝.…...."容呈拉高衣裳,遮挡住脖颈上的咬痕,"既然你猜到了,又何需问。"苏洗低头,深吸一口气,过了半晌,他说∶"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我也以为你不在人世间了。"容呈说∶"那夜你怎么逃出去的?又怎么会当了香阳贡国的使臣?"苏洗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
  他告诉容呈,灭国那日,自己装死侥幸逃过一劫,而后辗转流落到了香阳贡国,认识了一位贵人。那位贵人一路提拔他,后来他升为礼部尚书,一直为香阳贡国的皇帝办事。苏洗欲言又止道∶"我还以为你死了,不成想你竟被掳到了这儿来,成了...."
  容呈知他想说什么,堂堂一国之君,竟成了供人取乐的乐伎,实在可笑。他忍不住说∶"你此番实在太过冒险,若是被关鸿风认出来,你恐怕性命不保。"
  苏洗不以为意地笑,"我区区一个无名小卒,皇帝怎么会放在心上,更何况,我笃定他没见过我,这才敢前来。"容呈无话可说。
  苏洗赌赢了,若是关鸿风真的认出他,此刻他恐怕不能和自己在假山后叙旧。苏洗忽然问∶"容呈,你想离开这儿吗?"
  容呈抬起眼,苏洗认真看着他,恐怕已看出他在宫里的处境。这人总是如此,热心肠得紧。可如今到底不比在赤国的处境。容呈说∶"我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自从温言死后,关鸿风日日让他侍寝,若是他逃了,不出半日便会被发觉。苏洗却说∶"只要你想走,我便帮你。"容呈抬眼看着他,苏洗的神情不像在开玩笑。这正是一个好机会。
  容呈一直想离开皇宫,如今重遇旧友,天时地利人和,只差个时机。容呈沉吟片刻,"让我想想。"
  苏洗没有强逼他,"好,我会在驿站待上几日,等你想好了,再给我答复。"
  容呈点了点头,就在苏洗要离去时,他忽然开口喊住他,"苏洗。"苏洗回头,露出茫然神色。
  容呈迟疑道∶"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你说。"
  "予安,你还记得吧?"
  苏洗点头,予安是容呈的陪读,整日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也见过苏洗好几回。容呈说∶"如今他被当今圣上的弟弟囚禁在王府里,你能帮我把他救出来么?"
  他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抱多大希望,原以为苏洗会拒绝,没想到他说∶"予安是你的人,我自然会帮这个忙。"
  容呈黯淡的眼睛里多了一抹光亮。
  苏洗说∶"你放心,我这两天就让人去打探消息。"容呈真心实意道∶"谢谢。"
  苏洗露出笑容,还像以往不正经的少年郎似的,"我等你答复。"容呈嗯了声,目送苏洗离去,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对这个提议他自是心动的,只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除非胜券在握,否则他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暴露,他和苏洗都活不了。


第49章 喜欢上皇帝了
  关鸿风带容呈去了国库。
  向阳贡国上贡了几样宝贝,其它倒不是要紧的,唯有一样,可是新鲜玩意儿。关鸿风吩咐宫人打开使臣带来的贡品,拿出里面的器具铜盒。"猜猜,这里面装了什么?"
  容呈不用猜,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否则关鸿风不会如此亢奋,听到消息后马上将他带到国库。容呈把头转开,冷漠道∶"我不知道。"关鸿风似笑非笑,给宫人使了个眼色。很快,铜盒盖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宝贝。
  关鸿风从铜盒里拿出一件胫衣,单薄如蝉翼,腿间空了一块。
  关鸿风贴着容呈耳朵说∶"这宝贝不错,以后伺候朕,可以省了脱裤子的功夫。"容呈脸色变得难看,他就知道关鸿风带他来国库不会有好事。关鸿风将胫衣扔给容呈,"换上,让朕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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