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帝为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卷柴

作者:卷柴  录入:05-14

  容呈想了想,"你若是不想娶,我试试能不能替你向关鸿风求情......
  "不可!"潘太医忙道∶"皇上本就疑心你我,若是你再替我求情,恐怕皇上更不相信我们是清白的。"容呈呼吸微微急促,"难道你就听他的娶个不爱的女子?"
  潘太医苦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上是天子,他赐婚,怎有不从的道理。"容呈想到关鸿风的脾性,手上的锁链发出碰撞响声,叹了口气,"是我连累你了。"
  潘太医摇了摇头,"反正迟早是要娶妻生子的,是不是喜欢的人,也不重要了。"他说这话透着一股子惆怅,不知是认命,还是依旧不甘。不宜久留,潘太医留下.药膏后便离开了。容呈背靠床头,有些头疼。亥时,寂静的宫殿外响起了脚步声。
  关鸿风回来了,主意到桌上多了个瓷瓶,挑眉道∶"潘太医来过了?"容呈不答话,倒是身后的杨公公应道∶"是,潘太医来给龙伎看诊。"关鸿风挥了挥手,杨公公便下去了。
  关鸿风坐到床边,容呈闭着眼,不知是真睡,还是不想搭理他。关鸿风面无表情道∶"见朕回来了,便是这样迎接?"
  容呈依旧没反应,关鸿风不高兴了,手隔着布料在他胯间捏了一把。
  容呈顿时疼得睁开眼,恶狠狠瞪着关鸿风。
  关鸿风轻轻赏了他一耳光,"混账,信不信朕把你眼睛挖出来?"容呈喘了几口气,闭上眼睛,脸色苍白的模样令关鸿风的气消了不少。他拿过瓷瓶,将裹着红布的塞子拔开,一股子清凉的药味透了出来。是极好的药,且得来不易,仅这么一瓶,价值百两。
  容呈被翻了个面,压在身下,冰凉的药膏敷在背上,透着丝丝地疼。他忽然问∶"你给潘太医赐婚了?"关鸿风头也不抬,"怎么,伤心了?"◎容呈一字一顿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关鸿风忽地一笑,饱含冷意,"若是你们有什么,你以为他还能活到现在?"容呈身子一僵,回头对上关鸿风深邃不明的双眼。
  关鸿风沾着药膏的手指在容呈背上游走,"朕这么做,是要告诉他,别打朕的人的主意,也别想着放你离开。"容呈若有所觉一颤,不安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关鸿风指尖感受着他的反应,勾起嘴角∶"你以为朕不知道潘太医的心思?那日在林子里,若是朕再晚一些去,恐怕他就要放你走了吧?"容呈闭上眼,锁在铁链里的手捏紧了拳头。
  关鸿风不紧不慢道∶"朕这回当作什么都不知情,但你若是再和他眉来眼去,我就送他去当太监,将他的命根子挂在你面前,日日观赏。"接下来的日子,容呈一直被囚禁在养心殿,每日和关鸿风待在一起。关鸿风倒是高兴了。
  不仅能让容呈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连侍寝,也无需再像以往费那么多功夫派人去宣召,脱了龙袍想上便上。这夜,关鸿风在容呈身上弛聘,殿内回响着铁链碰撞的声音,夹杂着粗重喘息。他抚着容呈的背,经过这些日子用上好的药敷着,容呈背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了。不知想到什么,关鸿风忽然说∶"香阳贡国的皇帝死了。"
  容呈脑子里绷紧的弦骤然断开,余震在耳边嗡嗡作响。他回头看向关鸿风,以为听错了,"什么?"
  关鸿风似笑非笑,"你说,潘太医留了解药,他为何会死呢?"容呈脑海里一下闪过苏洗的面容。
  那日他已将解药交给了苏洗,只要服用,岳苍绝不可能死。只有一个可能,苏洗根本没把解药给岳苍,任由他被病痛折磨而死。关鸿风笑道∶"我猜是那使臣没将解药给他,对吧?"
  回宫那日,潘太医已将来龙去脉告诉了关鸿风,包括他们遇上苏洗,把解药给出去的事。容呈有些恍神,不知关鸿风要做什么,不敢应话。
  身后传来关鸿风含着笑意的声音,"可他无论吃不吃,都死定了。"
  容呈隐约察觉什么,然而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没等他抓住,"你这话什么意思?"关鸿风慢悠悠道∶"想知道?"
  下一刻,容呈的下巴被捏住,温热的唇堵了上来,舔咬啃吞,身上的动作愈发激烈。容呈眉头紧皱着,承受不住似的,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此刻,关鸿风贴着他的耳朵说∶"潘太医给的解药里,其实是下了毒的。"容呈脑中"轰"地一声,猛地睁大了眼,眼中倒映着关鸿风似笑非笑的面容。关鸿风云淡风轻地说∶"所以他吃不吃下那药,都是死路一条。"容呈脑中一片混乱。
  岳苍可是一国之君,不是平平民百姓,关鸿风为何要做这么冒险的事?
  只是因为岳苍囚禁了他?更或者,是因为他被岳苍欺负了?
  这个想法在脑中闪过时,容呈只觉得自己疯了。关鸿风怎会因为他被欺负,就让潘太医行此冒险之事。
  许是因为羞恼罢了,帝王的占有欲向来疯狂,别说是人,即便是自己养的猫儿狗儿,被抢走了也会恼怒。只消这么一想,容呈心里慢慢冷静下来,然后脑中依旧茫然,有个声音在他脑子里作崇,叫嚣着要冲出来。
  半个月后,容呈身上的伤已好全了。
  然而关鸿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日日将他囚禁在深宫,连太阳都见不着。容呈受不了了,若是一直这么下去,恐怕他要老死在这养心殿。这一日,关鸿风下朝回宫。
  刚踏进内室,就看见容呈坐在床上,直勾勾盯着他这个方向。关鸿风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往龙床走去,"今日不装睡了...."
  话音没落,容呈突然凑了过来,手里的锁链被拖直了,吻住了关鸿风的嘴唇,生涩地伸出舌尖舔舐,带着一股子药味。关鸿风愣了愣,龙袍底下登时就起了反应。
  一股说不明的烦躁浮上心头,关鸿风一把抓住容呈头发,看着他嫣红的唇,沾湿了,像颗饱满的桃子,眼神迷离望着自己。他稳住心悸的跳动,面无表情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容呈垂眼沉默,片刻后,他说∶"你诞辰要到了。"
  关鸿风怔了征,手上更加用力,抓得容呈吃痛。他呼吸粗重∶"你还记得。"容呈低低地嗯了声。
  关鸿风紧紧盯着容呈的双眼,像把刀子剖开了他的心思,"所以呢?"容呈抬眼,眼里毫无杂质,"我想下厨做东西给你吃。"关鸿风笑得冷冷,"你,给朕做东西吃?"
  容呈感觉一头乌发被抓得更紧,他喉结滚动,不知道疼似的,坐到关鸿风腿上,哀求似的商量说∶"我给你过诞辰,你给我解开锁链好不好?"


第59章 吵死了
  容呈性子冷淡,求人时语调却是软的,像浸了水的绸缎,又像吐着信子的蛇,妖娆又漂亮。关鸿风难得见他这幅样子,呼吸都透着情欲。
  他伸出手,拇指不轻不重挤进容呈牙关,逼得他露出一小截软红舌头。关鸿风忽然露出一抹戏谑地笑∶"好啊。"
  容呈眼里亮起一抹光,看着关鸿风将锁链取下,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只见那锁链又扣在了他的脚腕上。锁链冰冷,扣在容呈细白脚腕上,像一幅洪潮山水画似的。容呈脸色变了变,"你做什么?"
  关鸿风勾起唇角,"给朕做吃的,用手足够了。"
  容呈还想说什么,关鸿风捏住他的下巴,上挑的眼角睥睨,"若是再多言,朕也许就反悔了。"他的视线落在容呈苍白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上去,像品尝美食般啃咬。容呈难得没反抗,双手抵在关鸿风结实的胸膛上,双手细细颤抖。转眼,到了皇帝生辰这日。
  容呈拖着脚下的链子来到御膳房,偌大的屋子里头只有他一人,其他宫人都被屏退了。他站在灶台前,看着面前的食材,无从下手。
  他在赤国养尊处优,想吃什么自然有宫人送到嘴边,这还是头一回下厨。竟然还是为了关鸿风。
  容呈突然不想做了,他回过头,只见杨公公手底下的小徒弟在外头候着,盯着他像贼一样。容呈又低头看了眼脚下的锁链,犹豫片刻,还是蹲下身去,添了点柴,笨拙地架起了一锅水。关鸿风下了朝,听杨公公说,容呈一早就去了御膳房。他倒要看看,容呈能做出什么花来。
  来到御膳房,隐约听见屋子里头传出的声音,关鸿风大步走了进去,只见容呈背着他,站在灶台前,正在煮东西。
  关鸿风望着容呈的背影,不自觉想起他在民间微服私访时,见到一个女子给自家丈夫做饭,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如今看着容呈为他做吃食,仿佛见到那一堆夫妻。
  可关鸿风知道这不是真心的,容呈是为了自己,才会勉为其难给他过生辰。否则容呈这性子冷淡之人,怎会在意他。
  怕还惦记着他早死了,可以逃出宫去,与别的野男人长相厮守。"朕倒要看看,你做了什么东西。"
  身后传来关鸿风的声音,容呈顿了顿,没回头,将手上的葱花撒了上去。关鸿风走到容呈身边时,只见到一碗清淡的长寿面。关鸿风皱起眉头,"你拿这吃食打发朕,当朕是乞丐?"容呈低声说∶"你若不想吃,便算了。"
  说罢,他拿起碗要倒掉,被关鸿风一把抢了过去。关鸿风冷冷道∶"朕允你扔了?"
  杨公公搬来了矮凳放在关鸿风身后,他坐下去,接过杨公公递来的木箸,便要尝一尝。不知想到什么,关鸿风忽地停顿了一下,抬眼道∶"你该不会在里头下了毒吧?"容呈有些恼怒,夺过木箸就要先尝一口,又被关鸿风挡住了。
  关鸿风低哼一声,"料你没这胆子,否则朕死了,你和予安那狗奴才都得给朕陪葬。"一提到予安,容呈沉默下来。
  他被囚禁了这么些日子,也不知予安怎么样了。
  "在想什么?"关鸿风怀疑的看着容呈,"难道你真在这里头下了毒?"
  容呈把头别开,不想说话。
  关鸿风打量了容呈片刻,重新拿起木箸,夹起几根面放进嘴里品尝,眉头不易察觉皱了皱。容呈余光瞥见了,转头盯着他。
  关鸿风嚼了两口,从鼻子里哼了口气,"尚可。"
  面不多,料也少,几片薄薄的肉喂猫都不够,关鸿风三两口便吃了个精光,连汤也喝尽了。容呈看着关鸿风手里的空碗,心想,他倒是有做厨子的潜质。若是以后逃出宫了,也可开个食肆。
  关鸿风放下碗,抬头看容呈,"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朕说?"容呈低头,对上关鸿风双眼,眼里有几分茫然。关鸿风话里多了几分恼意,"今日是朕的生辰。"
  容呈很快反应过来,但他却不愿意说,转开的头被关鸿风扳回来,二人四目相对。关鸿风道∶"你若是不说,现在我就把你锁回养心殿。"容呈不情不愿张了口,"生辰吉乐。"
  关鸿风这才满意了,隔着衣裳揉了把容呈的臀尖,拖着他离开了御膳房。
  杨公公的小徒弟见皇帝吃得香,等他们走后,悄悄用尾指沾了点汤,放进嘴里品尝,顿时皱起了脸,喃喃道∶"皇上莫不是味觉出了问题,这么咸怎吃得下去。"
  长街上,关鸿风舔了舔唇,"以后你便负责朕的早午晚膳,朕会让人给你打打下手。"容呈听着脚下锁链撞出的声响,淡淡道∶"解了锁链,我才给你做。"关鸿风斜睨他一眼,眼里多了几分不悦,"你在威胁朕?"
  容呈不吭声,脚下的锁链短,迈的步子大了便踉跄起来,只能慢慢地走,冷淡的面容落在关鸿风眼里,和那日求着他松绑的人判若两人。关鸿风嗤笑一声,"你当朕真稀罕你做的东西,喂狗都不吃。"
  不知为何,关鸿风忽然间就恼了,粗鲁地拖着容呈回去养心殿,又是一番折腾。是夜,皇后和后宫妃子们为皇帝祝寿,唯独容呈在养心殿里。他也不想去,正好一个人清静。
  今夜看守的宫人有些懒怠,许是皇帝不在,又瞧着容呈脚上锁了锁链,竟靠在门上打起了瞌睡。容呈趁其不备,溜出了养心殿。
  他没走多远,怕被关鸿风察觉他又逃出来,就在御花园随便走走。许是关鸿风诞辰的缘故,今夜的人更少了。
  容呈走进亭子里坐,低头瞧着脚上的锁链,有些烦躁。若是一直这样锁着,他根本没机会逃出去。
  可若是他现在拆了这锁链,不知关鸿风那疯子还会做出什么事。容呈打消了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回去。
  回宫的路上,长夜黑暗,隐约有一道身影往他这个方向走来,身子微晃,脚步虚浮。容呈脚步微顿。
  待那人走近了,露出了桀骜浪荡的面容,宫灯下双眼明亮有神。是绍南王。
  容呈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他,正要转身离开,绍南王却先开了口∶"龙伎,别来无恙。"容呈停下脚步,回头,面无表情看着这个面目可憎的人,打从心底的厌恶。绍南王见他这神情,笑出了声,"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容呈没有与他闲聊的心情,问∶"予安怎么样了?"
  绍南王挑了挑眉,"放心,他有吃有喝,过得比主子还舒心的日子。"
  容呈怎可能信他的话。
  他可是亲眼见过绍南王如何折磨予安的,能留下一条命,已是庆幸。
  既问不出什么,容呈不打算久留,转身离开,绍南王在身后说∶"你可喜欢我皇兄?"容呈皱起眉头,不知绍南王为何问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绍南王说∶"我看皇兄倒是喜欢你,为了你,连后宫三千都成了摆设。"容呈转身,心想绍南王是不知关鸿风不举之事,不是不碰,而是碰不了。绍南王一步步朝容呈走来,"皇兄那样对你,你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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