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岩城太瘦生

作者:岩城太瘦生  录入:06-15

  掉进一只小猪的陷阱,可不是太光彩的一件事情。
  阮久愤愤地从竹签子上咬下一块羊肉,没留神划到被咬破的嘴角,疼得他眼泪都流了下来。
  赫连诛放下碗筷,帮他看了看:“软啾,我觉得你应该吃一些清淡的。”
  “我就要吃这个,我都忙了大半天了,吃你一点肉你都要说。”
  “好好好,吃吃吃。”赫连诛从他手里接过肉串,帮他把肉夹下来,放在他碗里,“你吃吧。”
  阮久“啊”地张大嘴,避开唇角的伤口,准准地把肉送进嘴里:“回去之后,你把那一箱话本给我看看。”
  “好。”
  阮久想着,赫连诛肯定是趁着这几个月,偷偷补课了,主要学习的就是那一箱话本。
  他不能再这么怠惰了,应该要振作起来,早点把赫连诛压在床上,亲得气喘吁吁。
  阮久想了想,又道:“你今晚不许和我一起睡了。”
  这一句赫连诛没有应。
  “我都好几个月没有和软啾一起睡了,我为了软啾,特意来的溪原……”
  阮久看着他:“知道了,你不许乱动,知道了吗?”
  赫连诛笑了笑,不知道。


第81章
  赫连诛如愿以偿在溪原接到了自己的王后, 还向王后展示了自己雄厚的财力和骄傲的资本,这很不错。
  两个人吃了晚饭, 各自去洗漱,回到房里。
  阮久进来的时候,还嗅嗅自己的衣袖,捞起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闻一闻:“我总觉得羊肉串的味道没洗掉。”
  赫连诛早已经跪坐在床榻上等他了,像刚入门的小媳妇,规规矩矩的小狗勾。
  如果下午把阮久亲到气喘吁吁、头脑混沌的人不是他,那就更好了。
  阮久走到他面前,捏捏他的鼻子:“你在看什么?”
  赫连诛收回注视的目光, 扬起单纯的笑容:“老婆!”
  阮久哽住, 随手把擦头发的巾子丢在他脸上,自己在他身边坐下。
  他的发尾还在往下滴水,滴滴答答的。赫连诛用双手拢起他的头发, 慢慢地帮他擦。
  赫连诛对阮久的称呼,越来越直白,从“我最爱的王后”,直接变成“老婆”。
  但是阮久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他有些小霸道:“以后只能我喊你‘老婆’。”
  赫连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低下头, 继续帮他擦头发, 委委屈屈道:“知道了。”
  阮久终于扳回一局, 心情颇好,满意地晃着脚, 跟他说起永安城里的事情。
  “我和萧明渊他们差不多每天都在打马球, 只有我们四个人, 很有意思,不过就是手有点疼。还有一直骑马,结果我腿上的肉都被磨掉一层了。”
  阮久架起腿,捏了捏自己腿上的软肉:“比之前细了。”
  赫连诛闷闷道:“肉肉的好看,你瘦了好多。”
  “我是长高了,我还能长高的。”阮久撩起裤脚,“因为一直打马球,我离开永安城的时候,骑马都把腿上的皮磨破了,疼得要死。现在应该好了,长出来的新肉好像很嫩,我很喜欢摸摸。”
  阮久对他没什么防备,一向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竟然还邀请他:“你要摸摸吗?”
  赫连诛伸出手,按了一下,阮久疼得嘶了一声,把他的手拍开。
  “轻一点,你想掐死我?”
  赫连诛收回手,阮久的腿上也浮现出一个指印,他气呼呼地把裤脚放下了。
  赫连诛才知道,原来阮久身上这么容易留印子。
  阮久继续跟他分享永安城的事情:“我爹请了一个很老的老人家给我束冠,不过最后还是我爹亲自给我束的,我戴的还是我哥的玉冠。”
  “我哥本来想送我来的,不过我没让,他的身体还是不怎么好。”阮久顿了顿,“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萧明渊和我是同一天束冠的。本来他是比我大几个月的,不过我刚到的时候,他好像和他爹吵架了。但是后来他又和他爹和好了。”
  “还有,有个英王很讨厌,我之前不认得他……”
  阮久吧嗒吧嗒的,把这几个月在永安城里的事情都说了,只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说什么事情,也没有一个章法。
  赫连诛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
  等赫连诛帮他把头发擦干了,阮久还在说话。
  赫连诛把巾子丢到一边,拿起床边的一罐药膏,按着阮久的肩,把他转过来。
  赫连诛用手指剜了点药膏,涂在他被咬破的唇角上。
  这下阮久终于住了口,微微仰着头,好让他给自己擦药。
  药膏冰凉凉的,随后阮久撩起两只衣袖,把两只手腕递到他面前。
  阮久的手腕上各自有两道淤痕,赫连诛扣着他的手的时候太用力了。
  赫连诛给他搓药:“我下次轻一点。”
  “都弄成这样了。”阮久转了转手腕,“你还想有下次?”
  赫连诛忽然道:“狼群里没有药膏,会用口水舔舐伤口。”
  阮久开始还不明白,抬头看见他的目光,连忙缩回手,整个人也往后躲了躲:“你走开啊。”
  赫连诛收回目光,把膏药收起来:“那就睡吧。”
  阮久抱着被子倒在床上,忽然又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摇了摇赫连诛,要告诉他:“萧明渊的王府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小水车,水车下边是一个小池塘,池塘里有两只小鸭子,然后我想凑近一些看它们,结果把它们吓着了,它们往上一飞,就挂在水车上了,像街上挂着的烤鸭一样。”
  阮久抱着被子:“还有,萧明渊那边还有一个观星台,那上边的地板上就刻着星象图,可以对照着看的……”
  他又叭叭地说了一会儿,把话一股脑儿都吐干净了,推推赫连诛:“你睡着了吗?”
  “没有。”赫连诛枕着手,看了看他,“萧明渊就是梁国的八皇子?”
  “嗯?”阮久爬起来,“我都讲了这么久了,你连萧明渊是谁都不知道?之前你去大梁的时候,还是他接待你的,我来和亲的时候,还是他送我过来的。”
  赫连诛摇头:“没有留意。”
  阮久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去:“知道了,你对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赫连诛问道:“他和你同岁?”
  “是啊。”阮久翘了翘脚,“要不怎么在同时办冠礼?”
  赫连诛又问:“他和你认识很久了?”
  “嗯。”阮久想了想,“我很小的时候,被我爹娘关在家里养身体,魏旭他们一直以为我家里藏了什么宝贝,就偷偷□□过来看,然后我们就认识了。”
  “是吗?”
  “不过萧明渊一直都很讨厌,他小时候总是盛气凌人的。现在好一些。”
  赫连诛垂了垂眼睛:“你这次回去,见到他了?”
  “当然见到了,要不我怎么能一直都在讲他的事情啊?”
  阮久觉得他实在是不太留神,和自己说话也走神。
  “他有比我高吗?”
  阮久抬头看看他,再摸摸他的头顶:“应该没有,你长得高……”
  他再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又差不多。”
  阮久不太记得萧明渊的具体身高了,他也没留意过,实在是比不出来,所以他准备含糊过去。
  “你怎么和萧明渊一模一样?”
  “什么?”
  “他第一天见我的时候,也问我:‘诶,你那个鏖兀大王长高了没有啊?’”
  赫连诛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是吗?”
  “是啊,他的语气实在是太不客气了,我没怎么想,就说你比较高了。”阮久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这么问?”
  赫连诛心中升起一股敌意,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攀比。”
  阮久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和才见过几次的人攀比?”
  “他……”赫连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如果没有和亲,你就要嫁给他了。”
  阮久皱起小脸,一脸踩了臭狗屎的嫌弃模样:“你再说一遍?我就不能自己娶老婆吗?我非要嫁给谁?我嫁给谁都不嫁给萧明渊,他讨厌死了。”
  赫连诛淡淡道:“你之前也很讨厌我。”
  “你是排位第二的。”
  “什么第二?”
  “萧明渊是我第一讨厌的,你是第二。”
  阮久说完这话,就使劲推了他一把,翻过身自己睡了。
  赫连诛从身后抱住他:“为什么我排第二?我哪里不好了?”
  阮久懒得理他,本来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现在都不想说了。
  轮到赫连诛摇摇他了:“软啾,他长得好看,还是我长得好看?我有钱还是他有钱?”
  阮久瘪了瘪嘴,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了。
  “你排第二已经是这几年我们相处的成果了,你要是不想重新排第一,就快点闭嘴睡觉。”
  “好吧。”赫连诛紧紧地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心口,直到摸到他脖子上的狼牙项链,才稍稍放下心来。
  *
  朝臣们惊恐地发现,王后回来之后,大王好像还是很严肃的模样。
  他只是在阮久面前很乖巧,在别人面前还是垮着一张脸,甚至比从前还厉害。
  所幸大王总是和王后待在一起,这也就意味着,大王管他们的时间变少了。
  在溪原待了几天,他们就启程回尚京了。
  而赫连诛显然对自己在阮久心目中的排位顺序有点不满意,这几天都闷闷的。有时和阮久说话说得好好的,也会无缘无故的,忽然用一种无比幽怨的目光看着他。
  但他每次这样看阮久,阮久都假装看不见,不理他。
  分明是赫连诛自己总喜欢胡思乱想、乱吃飞醋,从乌兰到萧明渊,甚至是格图鲁。
  赫连诛莫名的占有欲,着实是太强了一些,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阮久不想惯他。
  在回去的路上,阮久坐在马车里,看着正在批折子的赫连诛。
  赫连诛在政事上勤勉,在马车里设了小案,路上也看折子。
  阮久看着他,蹙着眉头。
  赫连诛头也不抬:“你在看什么?”
  阮久哼了一声,扭头去看窗外。
  正午时分,车队在一处临湖的草地上停下,赫连诛把批好的奏章拿出去,让格图鲁直接拿给大臣们。
  格图鲁接过奏章,带着人下去了。
  赫连诛走到阮久身边。阮久正坐在铺好的毡布上,抱着碗吃饭。
  赫连诛在他身边坐下,端起碗筷,还没来得及吃,阮久忽然道:“小猪。”
  赫连诛看向他:“怎么了?”
  阮久把他手里的碗拿走,不让他吃,双手撑在毡布上,凑近他,看着他的双眼,定定问道:“我和格图鲁谁长得高?”
  还没走远的格图鲁不知道王后又要做什么了,只能加快脚步离开。
  其实阮久只是想用赫连诛对他的方式对他,让赫连诛也体会一下这种被乱吃醋的人咄咄追问的感觉。
  不等赫连诛回答,阮久继续贴近他:“我和格图鲁谁好看?”
  格图鲁加快脚步。
  阮久继续靠近赫连诛:“我有钱,还是格图鲁有钱?”
  格图鲁跑起来了。
  阮久的鼻尖碰着赫连诛的鼻尖:“如果没有和亲,你是不是就嫁给格图鲁了?”
  格图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山猪,慌忙逃窜,险些撞倒旁人。
  阮久问第一个问题时,赫连诛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和格图鲁谁更高,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阮久又不是没有缠着格图鲁比过身高?
  后来阮久再问他那几个问题,他就明白了。
  原来阮久是把他的话还给他了。
  赫连诛笑着道:“你更好看,你更有钱。”
  阮久“盛气凌人”地扬起下巴:“那没有我,就是格图鲁做王后了,是不是?”
  赫连诛没有犹豫,迎上他的目光:“不是。”
  阮久有些发愣,下意识躲开他太过炙热真诚的目光,然后他看见了乌兰。
  “我知道了,要是没有我,那就是乌兰做王后。你又不傻,乌兰比格图鲁好看……”
  赫连诛还是看着他,低声道:“不是。”
  这和阮久预想的不太一样。
  他梗着脖子追问:“那是谁做王后?反正没有我。”
  “没有。”赫连诛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你,我就没有王后了。”
  阮久有些出神,显然这也是超出他预想的回答。
  原来赫连诛乱吃飞醋、咄咄追问的时候,想要的回答是这个。
  他的情感浓烈又认真,全部倾注在阮久身上,所以他也想要阮久这样回应他。
  可是阮久太害羞,太迟钝了,就算喜欢,也很少宣之于口;就算十分喜欢,说出口的也不过三分。
  但赫连诛要抓住一切机会,表达自己的喜欢,并且一次次地尝试完全占有。
  趁着阮久发呆的时候,赫连诛凑上前,像小狗之间亲昵相处一样,和他碰了碰鼻尖。
  或许这就是中原人与草原人的区别。
  阮久垂了垂眼睛,他没有看赫连诛,说话也很小声。
  “前几天的事情,你别多想,你没有排第一,也没有排第二……”
  “我只是觉得你有点烦,就不想理你。我本来有很多永安城的事情要跟你说的,结果你根本就没认真听,只会乱吃醋,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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