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青山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江冉遗

作者:江冉遗  录入:10-23

  “儿臣遵命!”乌兰的声音不温不火,但只有江有汜知道那低沉的声音下面埋藏着的巨大怒意。
  周元被削去兵部尚书的职位,宁王丢失了对兵部的掌控权,不仅元气大伤更被罚了半年俸禄,而顾远山却因检举有功落得一个耿直磊落的美名,永初帝对他更是赞赏有加。
  一场风波这才堪堪平息。
  这一日晚间,本该在王府面壁思过的宁王却硬闯进了翰林院大学士江有汜的府邸,彼时江有汜刚刚换下官服,正准备沐浴更衣,就见乌兰从前院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而自己的家仆则却被一群带刀侍卫挟持着,竟无一人能阻拦。
  乌兰一进门就将江有汜的房门狠狠关上,门板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江有汜也跟着哆嗦,“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乌兰掐着江有汜的脖子将他抵在门板上,恶狠狠地说:“你玩我江有汜,你和别的男人合起伙来玩我,是不是?!”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江有汜拼命拍打乌兰的手臂,但乌兰却不松动分毫。
  “那个顾远山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帮他!老子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你们在一起了!上次在京郊别苑就看到你们凑在一起,也是在商量怎么整老子对不对?!你们私下还见过多少次?嗯?”乌兰抵到他眼前,饿狼一样盯着他的眼睛,“说!”
  江有汜唇边扯出浅淡的笑意,“我们私下见了多少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老子让你看看我是你什么人!”乌兰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扯开他亵衣的系带,将他身上的衣衫粗暴地撕扯下来。
  虽然已经入春,但京城的气候依然严寒,昨日下起一场大雪,一直到今夜空中都还飘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不尽的样子。
  江有汜的卧房后门对着庭院,几扇落地窗大开着,冷风卷着雪花齐齐往房里吹送,江有汜打了个寒颤,转瞬就被乌兰剥光了。
  乌兰眼中的暴虐在看到他脖中那枚绿松石戒指时消退了些许,但很快就被江有汜那双倔强的眼睛惹得怒意更甚。
  被玩弄的愤怒加上莫名的妒意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烧成灰烬,他拉住江有汜的胳膊将他按在桌上,抡起他白圆的屁股瓣,没有任何的润滑和扩张直接捅了进去!
  “啊!!”江有汜的身体仿佛被乌兰拿着刀硬生生劈裂一般,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疼的。那小小的穴口哪里能承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就被撕裂了,鲜血从交合处直往下流。
  可乌兰视若无睹,挺动着身下的凶器不住往江有汜身体里凿,干涩的穴口被他硬生生捅开,穴肉痉挛着被他捣破,青筋凸起的性器粗暴地插进狭窄的甬道里,残忍挞伐。
  “啊!疼!乌兰!我疼!你放开我!!”江有汜在他身下不停挣扎,哭喊……
  乌兰双眼赤红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将他心底那些隐忍那些痛恨全部召唤出来,原来这个人也知道疼?!乌兰舔着虎牙笑了笑,将自己沾着血丝的粗大阴茎拔出来重新抵在江有汜的穴口,“你也知道疼?我都麻木了,你才知道疼?”
  骇人的凶器再次粗暴地破开娇嫩的穴眼,不带一丝怜悯地捅进江有汜的肠道深处。
  “啊!!畜生!!小畜生!!你这是强暴!!”江有汜奋力撑起身子,可他实在太疼了,刚爬起来便又被乌兰狠力撞了回去,雪白单薄的脊背由于疼痛渗出了许多汗珠,整张后背都在剧烈地颤抖,随着乌兰野蛮的动作,撕裂的穴口流出越来越多的鲜血,顺着腿根往脚踝缓缓滑落。
  白的皮肉,红的鲜血,滚烫的眼泪,还有两颗破碎的心,在这个冰冷的雪夜里纠缠不休。
  渐渐地,江有汜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喊,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连痛都感觉不到。他扭过头看向乌兰,那双嘴唇早已被他自己咬破,血淋淋一片,他冲乌兰笑,笑得凄惨又决绝,“你不是问我顾远山是我什么人么?我告诉你啊……顾远山是我男人,我喜欢他,我爱他,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乌兰掐着脖子摔到了地上,乌兰的眼里尽是血丝,腿根和性器上是也鲜红一片,那全是他的血,“收回去!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喉咙被大手紧紧箍住,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江有汜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死在这里,死在自己的小马驹手上。
  那就一起死吧,他想。
  “咳咳……我爱他,乌兰,我爱他……”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乌兰真的想掐死他,江有汜看得出来,可他却不想反抗,如果他的生死真的能由自己来决定,那他宁愿死在乌兰的手里,他绝望地闭上了眼,流尽最后一滴泪。
  屋外雪下个不停,几片雪花被风卷着飘落在他的身上,在两人交缠的身体间,那点凉意转瞬即逝。就在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失去意识时,乌兰却突然松开了他。他就像快要溺死的人浮出水面一样,攀着乌兰的胳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蓄满水雾的眸子死死盯着乌兰。
  乌兰突然笑了,伸手到他脖间拿起一根红绳,红绳上拴着一个绿松石戒指,那是乌兰送给他的戒指。
  应该是个雨天,不,就是一个雨天的傍晚,他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在乌兰那间牦牛毛编制的黑色帐篷里抵死交缠。他被乌兰抱在怀里,把住屁股向上颠送,乌兰揉搓他的臀瓣,爱不释手,粗糙的手掌上有厚厚的茧,在他薄嫩的臀尖上来回摩挲,引得他浑身颤栗,他挂在乌兰雄壮的身体上成了风雨中颠簸的扁舟,他扯着嗓子呻吟,在空旷无垠的大草原上,唯有青草和牛羊是他们忠实的听众。
  高潮来临时,乌兰将这枚绿松石戒指套进他的指间,乌兰将他的手指放进舌间吮吸,用带着高潮余韵的低沉嗓音对他说:“这是我阿妈的戒指,和我手上的是一对,她让我送给我未来的妻子,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我的格桑诺布,答应我,你永远不会摘下它。”
  他记得乌兰刚说完这句话便被他勾住脖子吻了上去,他急切地啃咬乌兰的嘴唇,勾住乌兰的舌头,吞咽乌兰的唾液,乌兰将他按在身下搓揉,勃发的性器再次插进他的身体里,那处早已盛满了精液的小穴内。
  “你带着我的戒指去爱别人?江有汜,你就是个骗子!”乌兰的笑容嗜血又残酷,他俯下身咬住江有汜残破的嘴唇,在他耳边低语,“这辈子你除了我,谁都爱不了,他们能让你满足么我的江江?你这里……已经被我撑大了……”
  乌兰抬起他的腿再次挺身撞进他的身体里,穴眼早已被撑开,又有了鲜血的润滑,这一次江有汜感觉不到疼,但他的心仿佛已经死了。
  乌兰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低下头含住他的乳头,乌兰的动作突然变得轻柔婉转,舌尖裹住小小的乳珠,快频率地舔吸,绵软的乳头很快挺立起来,不管他怎么抗拒怎么挣扎,他的身体依然渴望着乌兰。意识到这一点,江有汜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流出,将乌兰的手掌生生浸湿。
  “别哭……别哭……江江,你不该惹我生气的,我那么爱你......”乌兰琢吻他的眼角,像以前无数次一样,把他欺负哭了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地哄慰他,身下的动作也轻缓似呢喃,轻轻地送,浅浅地插,温柔似水。
  可江有汜的泪却越流越多,乌兰怎么舔也舔不干净,他便加重顶撞的动作,每一记抽送都撞进肠道的最深处,寻着江有汜要命的那个小点刮蹭,他想让江有汜沉溺在巨大的快感里,像往常一样被自己送上极乐之巅,这样他的江江就不会再哭了。
  “江江......江江......”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乌兰拢住江有汜的屁股,沉腰往他的敏感点上狠狠冲撞了几十下,汹涌的快感很快袭来,乌兰埋在江有汜颈间闷哼了一声,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进江有汜的后穴里。
  乌兰低沉地喘息,用舌头来来回回舔舐江有汜颈间嫩肉,口中喃喃不停:“江江......我的格桑诺布......还疼吗?还疼不疼?”
  江有汜推开他,光着身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白浊的精液从红肿的后穴里汩汩流出,顺着腿根往下淌,那白浊里还沾染着鲜血的红,乌兰只看了一眼,身下便又勃起了。
  江有汜费力走到屋后的落地窗前,一把拽下脖间红绳,倏地扔向后院的雪地里,他扭过身冲乌兰笑了笑,神色惨然:“现在你相信了吧,我不爱你了,乌兰。”
  他赤裸着身体在站在落地窗前,白净的皮肤上遍布吻痕,身后是漆黑的寒夜和茫茫的白雪,整个人美的宛如仙人,可他说出的话却让乌兰如坠冰窟。
  乌兰站起身,明明和他只有几步之远,却仿佛有天堑鸿沟横亘在二人面前,“你再说一遍,江有汜,你再说一遍!”
  “我不爱你了,乌兰,你走。”
  空气突然如死一般的寂静,乌兰不发一言,就那么站在那里死死盯着江有汜,一双眼睛赤红充血。半晌过后,他抬起手指着江有汜,嗓音冰冷,甚于寒霜。
  “好,我走!江有汜,你不要后悔!”
  江有汜硬撑着僵硬的身子,等到乌兰的衣角彻底在他眼前消失不见,他才像疯了一样赤身裸体地飞奔到后院的雪地里,他用手一寸寸摩挲,天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可他却不敢返回卧房拿一盏灯出来,仿佛害怕自己若离开片刻,那根栓着戒指的红绳就会不翼而飞了一样。
  他跪在雪地上,浑身冻得通红,身下更是撕裂一般痛到麻木,他一边在雪地上摸索,一边无声无息地流泪,口中喃喃:“在哪呢?明明没用力扔啊......到底在哪啊?......畜生......小畜生......”


第48章 冲动
  江有汜生了一场大病,在床榻上躺了三日一直高烧不退,等他好不容易养好了病,京中却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顾远山新科及第,刚进官场就扳倒了兵部尚书,使得宁王元气大伤,就连皇帝都对他赞赏有加,这等朝堂秘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甜点。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回了侯府,大夫人还没来得及想到应对之策,顾兆就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要将侯府世子之位传给顾远山!
  如今的局势,大夫人明白就算自己想阻拦也是拦不住的,她反而一改常态,笑得一脸慈祥:“好啊,当然好,远山这孩子有出息,又孝顺,我自然是同意的,只不过若是将他立为世子,他的出身可是个问题啊,定远侯府好歹也是堂堂一等公爵府邸,总不能交给一个娼妓之子继承吧,日后岂不是让其他世家看我们的笑话!”
  “这……”顾远山的出身一直是梗在顾兆心头的一根刺,京城中的世家大族们往往最看重出身,他的确害怕会因此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夫人的意思是?”
  “老爷,您看这样行不行?”
  ……
  次日清晨,顾远山和小青还在房中睡着,云生和海楼突然风风火火地冲进后院,顾远山很快就被惊醒,披上长衫走了出去:“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出什么事了?”
  “公子,大夫人……大夫人她把您母亲的牌位从祠堂里扔出去了,听下面的人说连郊外的墓穴都被掘了……棺材都被扔出了墓地……”
  顾远山脸色一片铁青,云生说到最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你说什么?!备车!快去备车!我要去墓地!”顾远山怒吼一声,手狠狠砸向门框。
  小青听到动静从里屋跑了出来,拉住顾远山的手轻声说道:“公子,没事的,说不定他们听错了呢,你别着急。”
  顾远山不发一言,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浑身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小青不管不顾地拉着他的手坐上了马车。
  墓地在西郊,离主城有些距离,云生驾车的速度非常快,半个时辰左右总算是到了。
  白玉茗的墓穴在顾家祖坟的西北角,一个简陋的小土包,前头立了一块黑色石碑。
  但当顾远山他们赶到的时候黑色石碑已经被人砸烂了,小土包也被掘开,腐烂的棺木被人挖出来扔在杂草里,等顾远山跌跌撞撞地跑到棺材旁,才看到棺材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团灰烬。
  在地下安眠了十几年的人,如今却被人挖棺掘墓,这还不够,那些人竟将尸体挫骨扬灰!
  顾远山颤巍巍地伸出手捧起那团骨灰,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
  他的母亲,那个美丽善良的女人,那个会将他抱在怀里喂他吃饭哄他睡觉的母亲,那个会轻声细语叫他阿远的母亲,他们杀了她还不够,如今竟然连她的尸首都不放过。
  挫骨扬灰啊,他们这群遭天杀的畜生!!
  小青跑上前去将顾远山抱进怀里,颤声道:“公子,公子,这不怪你,你别这样。”
  顾远山埋在他怀里咬牙切齿地说道:“今日之仇,我一定会让他们千倍百倍偿还!云生,驾车回府!!”
  顾远山和小青回到侯府时,顾兆和大夫人正在前厅用餐,见他气势汹汹闯了进来,大夫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顾兆正准备在今日正式册封顾远山为世子,见他过来忙对他招了招手:“远山啊,用过早点了吗?没用就过来陪我和你母亲一起用点。”
  “母亲?”顾远山站在大厅中央死死盯着大夫人那张恶毒的脸,“谁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十三年,如今她的尸首竟然还要被人掘出来挫骨扬灰,我哪还有什么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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