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古代架空]——BY:贰两肉

作者:贰两肉  录入:02-28

  给苏清和弄得莫名其妙的,叶潇何时成了这样的脾性?霍池渊不由分说拉着苏清和往射击场走,“会射箭吗?”
  “不会”
  “无碍,本王教你。”
  苏清和无奈跟着他走,也不知哪里惹到了他。比起射箭他其实更想骑马。
  经过霍池渊拉弓射箭正中靶心一气呵成的动作后,弓就轮到了苏清和手中。
  镶了铁的箭弓对他来说重得很,举起来都费劲,还谈什么拉弓!
  见霍池渊无所事事抱着臂,靠着旗杆看好戏似的瞧他,心里气得很。恨不得丢弓走人,这人分明是故意的,这么多木弓非挑这一个镶铁的!
  不过,苏清和犟起来,也是个不会服软的,当下与这一弓较起劲来。太阳虽刺眼,却不晒人,隆冬里恰好的暖。而他额头却冒热汗,脸也红扑扑的。
  霍池渊笑着看他咬牙奋力拉弓,随即长箭飞出,虽未得个漂亮的成绩,好歹也中靶了!
  霍池渊笑着拍手叫好,“不错啊,我以为你弓都拉不开!”
  “早知二爷想看我拉不开弓,我还费力中个靶来干什么。”苏清和温温和和的说,手上却不客气将弓丢回架上。
  二人一大早来,苏清和吃过午膳,逼着灌了汤药,来了困意,倒在榻上一睡就是大下午。
  霍池渊从外回来,他不甚温柔的将榻上的人拎起来,道:“睡这么久,不晓得饿吗?”
  苏清和全身睡软绵了,眸子都不愿张开,挣开他的手想接着躺下,偏又挣脱不开,撇着嘴委屈道:“我困。”
  “困也不许睡,睡多了容易得病。”霍池渊不由分说将人拉起来,让他穿鞋。
  “不要!”
  “穿!”
  “我不!”
  “你想我亲自帮你穿?”霍池渊故意语气生硬,威慑力十足。  平常倒也吓不着苏清和,眼下他确实困乏,被喜欢的人这样一凶,起了情绪,眼角泛光就要哭出来。
  “小哭包,”霍池渊不轻不重掐他脸,无奈笑道:“什么做得眼泪说来就来?”
  “不要你管。”
  这一番小孩子脾气话,非但没惹恼霍池渊,反倒将他逗笑了。真有人能说哭就能哭,止不住一样,又可怜又好笑。
  霍池渊捧着他泪湿的脸,这双眸子当真好看!
  “你看着我,”霍池渊将人拉过来,拥着他,问道:“你老实与我说说,现在,你心里拿我当什么?”


第十三章 苏清和跪坐着
  “与我说说吧,我想听。”见苏清和不回答,他又问一遍。霍池渊轻柔蹭着他鼻尖,每蹭一下,都蕴含着层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
  苏清和仰起脸贴上去沉迷着,却看不懂他。抬眸对上他视线,很近很近,就是现在了。他想,当断不当断皆需断,还要断个干净。
  这是难解的结,即便重来一次,霍池渊的死依旧不能想,不能提。那张带血的家书,是苏清和几辈子都妄想摆脱的梦魇。在那之后的日子,死了却活着,活着却死了,浑噩着再也分不清。
  行尸走肉都不如。
  战败赤沙,横尸荒野,尸骨无存。字字珠心,句句入骨,如今依旧心有余悸。
  他怕了。
  在一切初出矛头之前,他就是要冲出去,即便一个人也要抗下来。如果能将途中野草铲平,如果能铺出条干干净净的路,便再与霍池渊重逢。
  三年也好五年也罢,只要霍池渊活着,如何都没关系。
  他今日要杀一个常羡,换一个苏清和。
  “你拿我当什么。”这是一个问题,但苏清和不在问,更像说给自己听。他是苏清和,便不要霍池渊给常羡的爱。
  答案,不重要。
  他抬起手,细细抚摸霍池渊的脸,慢慢的,一点点的,拉进彼此的距离。离得近,他所及之处皆是霍池渊的味道,太熟悉了。苏清和有理有据的委屈,他还是想哭,在这股清冽的味道柔柔包裹他的时候。
  苏清和再次,被他称之为自由的味道折服,即便现在他已是自由身,依旧欲罢不能。
  他两世疯狂迷恋的,是霍池渊,他是他执念本身。
  苏清和闭眼,带着眷恋,掺着不舍,同时决绝。他不要理智了,他要霍池渊。
  “抱紧一点,阿渊….”最后的尾音从鼻腔里溢出来,挑逗着听觉,诱人沉湎。霍池渊也不明白他,不明白他的异样,不明白他没来由的投怀。
  便罢了,他们会有很多个岁月,就他们两个人。这样想着,他蛮狠将人揉进怀里,紧紧拥着他的朝思暮想。
  所有的物华天宝都是无稽之谈,他都不要。唯有他抱着的,吻着的,才是稀世之珍。
  他藏了事,他要和苏清和好好说。
  在三月前的黄昏他重新睁眼。
  他在葬着万千冤魂寒古道上了三炷香,拜了他的神明,俯首做苏清和的信徒,忠实的拥趸并祈愿他的神明从此万寿无疆。
  烫人的气息喷洒满面,霍池渊在这时下定了决心,他想说什么,欲出口时却被苏清和阻了。
  现在什么都不必说,尽兴就可。
  墨色帘子散下,一地衣衫。霍池渊要看着他,每一个爱他的神情,每一个都不愿错过。
  苏清和跪坐着,膝盖擦了层薄红,精巧下巴滑下一滴汗,顺着仰长的脖颈,一点一点顺着细腻的肌肤滑下来,略过发丝,滴入柔滑的锦被。
  “看着我,”霍池渊握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哄,“乖,看着我。”
  苏清和恍惚听见了,低下头,居高临下乖顺的睁开那双含情的眸子,卷翘的睫毛湿湿三两簇并着,眼中盛满朦胧雾气。
  霍池渊仿佛就等着这一刻,在他耳边,一遍遍告诉他,“我爱你,好爱你,我好爱你…”
  原本晕红的膝盖不知何时擦破了,染了血色,苏清和顾不得疼,注意力不在这一处。他恍惚又听见对方说:“我们别分开了,好不好。”声音沉沉,好听极了。
  苏清和缺了氧,短暂耳鸣,一点也听不清。掐着对方肩膀的手松了,他抚摸着霍池渊滚烫的脸,这张脸也带了汗珠。苏清和在笑,他比任何时候都笃定,霍池渊现在是他的。
  素白指尖一路向下,描摹他明显的下颚线,直到捏住他的下巴。
  霍池渊配合着仰起头,望着他最爱的人最爱的模样,看着苏清和轻忽缥缈的眸光里,盛着潺潺流动的爱意,这些爱意里,只含着他一人。
  眼尾粉红,像是簇迎暖阳而生的娇花,更像是诱人泥足的陷阱。霍池渊心甘情愿溺死其中,待涅槃,待一个苦尽甘来。
  明明是昨日喝的酒,却醉了今日的人。苏清和不在乎,他放任自己,在这湿热的,旷世温柔里沦陷。
  他很清醒,所以更明白。
  雪虐风饕的隆冬妄想万物复苏,阳春三月前所有的新绿皆要销声匿迹。尘埃落定前,一切重逢皆不合事宜。
  饶是如此,他也最后纵容自己一次。在霍池渊怀里温存,久一点,再久一点。
  过去很久,苏清和无力枕着对方的肩,软软的趴着。  “我要出去一趟,你愿不愿同我一起?”霍池渊细细摩挲着苏清和的脸,哄着他喝了口热茶润润喉。
  “不,我累。”苏清和沙哑着嗓子,不愿动。
  霍池渊好笑的俯下头,去蹭肩上的小脑袋,柔声道:“怪我怪我,累着你了。”
  霍池渊记挂着他擦破的膝盖,问:“疼不疼?”
  苏清和摇头,却说:“好疼。”他不想霍池渊担心,又想他哄一哄自己。
  “是我的错,”霍池渊说着去给他找药膏,这小东西娇气得很,伤口不擦药往往几天也好不了。
  一切处理好,他给苏清和紧了紧被子,哄孩子似的抱着他躺下。以为他睡着了,起身离开时,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白净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衣袖。
  苏清和可怜巴巴得探出脑袋,眼尾粉红并未消散。
  “怎么了?”霍池渊又重新坐下,摸摸他的脸,“改变主意想和我一起去了?”
  苏清和撑起身子摇头,他探身过去抱着霍池渊的腰身,无比依赖的蹭着,“没你,我睡不着。再陪我会儿”
  时辰尚早,左右霍池渊也不急,和衣将苏清和整个带进被子里,好笑道:“像新媳妇儿第一天入门,黏人得很。”
  “你不喜欢?”
  霍池渊相当认真的摇头,“以前我觉得,黏黏腻腻多烦人,谁要敢这么缠着我,定要叫他有多远滚多远。”他吸了口气,又立刻吐出来,“但,万事总要有个例外。我想你能黏着我,愿黏着我,只愿黏着我。”
  苏清和嗤之,“你像在说情话。”
  霍池渊失笑:“我在说心里话。”
  “你的心里话,真像窑子里的嫖客说的花言巧语。”
  霍池渊:“胡说八道”
  苏清和翻身又跨坐在他的腰身,本身穿得薄,霍池渊不知他要做什么,拢了被子裹在他身上。
  “膝不痛了?”霍池渊将他往上提了提,刚抹了药膏,别又擦着了。
  苏清和没动作,只紧紧抱着他,脑袋埋在他颈间阖眼一言不发。只有这样抱着,他才能相信,霍池渊在,真的在身边,苏清和正拥有着他。
  霍池渊柔柔抚着他的背,带着安慰的意味,问:“怎么了?”
  半响,苏清和才道:“你方才说爱我,你爱我什么?”明明才认识没多久的人,如何就说爱了。
  苏清和不等他回答,接着问:“每个都爱,还是只爱我。你的爱要维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只在榻上那一瞬。”
  “你的问题,很刁钻。”霍池渊下巴蹭着他后脑勺,颇感无奈:“什么叫每个,我只有你,现在将来都只有你。”
  苏清和:“为什么爱,又为什么偏偏是我?”
  “很难说,以后慢慢告诉你。”
  苏清和轻轻叹口气,不纠缠,了然点头,转言道:“早点回来。早点来陪我。”
  只有苏清和明白,他‘早点’二字的真正含义。
  霍池渊搂着他,却说:“不去了吧,我现在就陪着你。”
  苏清和:“我很困。或者,你等我睡着了再去。我醒了,你大概就回来了。”
  霍池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吻着苏清和的额头,苏清和可怜兮兮的抬眸看着他,好像下一刻又要哭出来。
  今日小可怜哭得够多了,霍池渊怎么舍得,“很快就回来。来接你回家。”
  苏清和恍惚在想,是哪个家,如果是王府就算了,这辈子他想同霍池渊回镇北那个家,远远的避开仓庆城。
  他乖巧点头,放开了霍池渊重新躺下,他确实很累,他在霍池渊离开前均匀了呼吸。
  过去两个时辰,仓庆城北街,戌时入暮。
  今日可谓“十五楼”建楼以来来最热闹一日。
  十五楼的花老板几月前,不知从哪聘来个技艺高赞的琴师,唤风乐公子。三月前曾登台奏过一次,没想引得无数达官前来观看。有幸闻之者皆赞不绝口,一来二去传成了神。
  怎料这位风乐公子犹如昙花一现,登台一次后,整三月再无音讯。如今听闻这风乐公子时隔三月又到了十五楼,今晚便要登台演出。
  寻常人闻讯而来,看十五楼门前停满非富即贵的车撵,远远观着,不住咂舌。这等场面何曾见过,恐怕宫里来的都不少。今日的十五楼不同往日,不是有钱买票就能进的,
  他们是没耳福听神仙弹曲了。
  十五楼大门口,容悸锦绣蓝袍风神俊朗,手持白扇亦风度翩翩,他先一脚踏入。后边跟着个墨衣侍卫,面色肃然,虽是男子,眉宇间却述不清的丽色。
  他们定了二楼雅间,一席素色青衫的宋时影随后就到,进了二楼雅间。
  “宋祭酒”容悸眉眼带着儒雅,白扇一合,指着对面的座位,“坐。”
  宋时影坐定,道:“殿下不必客气,唤下官名字就行。”
  他虽是国子监祭酒,却不像别人想的那样,老道古板。年方二五,长相清俊,举止尔雅。眉宇间透着淡淡与之素雅不匹的锋芒,最喜喝酒听琴。
  今日推了许多事赴容悸的约,也是为这风乐公子。几月前无意听过一曲,再忘不掉。
  此后他时常来十五楼却再没见着风乐公子登台,暗暗遗憾着,皇天不负风乐公子又来了。
  宋时影听说,七殿下竟然认得这位风乐公子,心下激动不已,直想叫他引荐引荐。宋时影看眼楼下,人来人往,演出一时不会开始,便问道:“七殿下也喜琴?”
  “自然喜欢,”容悸漫不经心摇着扇子,接着道:“不过,只略懂一二罢了。”
  宋时影:“不知殿下如何识得风乐公子的?”
  容悸笑道:“巧合,我迷途之时他曾助我,一来二去就熟了。”
  “宋祭酒若是对风尘公子感兴趣,一会等他下了台咱们一起小酌一杯。”容悸道:“和宋祭酒比起来我算个琴痴了,你与风乐定比我聊得来。”
  “殿下哪里的话,此琴痴非彼琴痴”宋时影笑道:“既如此便都是朋友,莫要再打官腔,唤我时影就行。”
  “那,便唤我彦今”
  二人说着,便见抱着桐木琴的男子踏上高台。白衣飞舞,飘飘逸逸,头带白纱斗笠,遮住了面容。即便看不见什么模样,就这清冷静雅的气质,也让人觉着是个神仙般的人。
  风乐公子屈膝跪坐矮案,身前一把桐木琴,秀窄修长如柔荑的指虚扶琴面,墨发飞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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