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的朕太累了[古代架空]——BY:嗷啊

作者:嗷啊  录入:04-04

  他跟北鱼闲聊说:“自臣回来,这还是第一次跟陛下独处,无人打扰。”
  北鱼哼了一声说:“若是丞相喜欢,待回宫朕补回私宴替丞相接风洗尘。”
  伏月淡淡一笑,说:“臣不在宫内时,陛下都有些什么消遣?”
  北鱼懒洋洋说:“朕记挂着丞相,没有什么消遣,无非养了几个琴师,看了几本医书,便在等丞相回来。”
  他说着被自己甜了一下,乖懒趴在丞相肩头。
  伏月见他松缓,更加细致推拿,说:“陛下虽念及臣,但有时也是好动,出行时可有留些武功高强的人在身侧?”
  北鱼打了个哈欠说:“朕不怎么出行,也不喜欢武功太强的人在身侧,总觉得很有压迫感。”
  伏月托着他发软的身体说:“但若是遇上意外和行刺,有武功高强的人在身侧更能护着陛下周全。”
  “是吗……”北鱼随手说道,昏昏欲睡。
  伏月见他快要睡着,将他换了另一边肩膀说:“在陛下的侍卫中,可有哪个让陛下最满意的。”
  北鱼被丞相弄了一下,看似清醒了一点其实更迟钝了,疑惑说:“满意?朕没有什么满意的……”
  听见丞相说:“臣觉得摄政王就很不错,臣回宫那晚他及时护驾了,也在宫中守了陛下整整一晚。”
  “哈,摄政王吗?”北鱼条件反射笑起来,“他确实还不错,多亏他拉了朕一把,要不朕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呢,不过丞相当时明明在门外,却知道这件事……”
  他说着说着,觉得有点不对味。
  他品了品,突然捂住嘴唇。
  他抬起头,看见丞相眯着眼睛看他,将手拿开说:“是啊,臣当时明明在门外,却能知道这件事,而且还是从别人口中了解的!”最后一句话口吻加重。
  北鱼急说:“丞相,朕不告诉你,全是怕你关心朕的缘故啊。”
  “那为什么你明明说了行刺的事,却要掩藏他在宫内的事实,而且还对共浴一事避而不提!”伏月染了怒意说。
  北鱼说:“可,可这又不是朕邀请摄政王共浴的。”
  伏月不信任地说:“我掐算时间,发现他比我早到三天,难道你在路上拖住我脚步,就是为的和他私会吗!”
  北鱼提高音量:“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伏月说:“那倒也不赖。”
  他有些嘲讽地冷笑:“他身兼数职、掌管军权,若是能被你收入麾下,定能保住你这少年天子的江山。”
  北鱼急急拉着伏月的袖子:“丞相……”
  伏月眼底有浓郁的阴翳:“只是不知道你擅长调香弄药,将技术弄得如此娴熟,里面是否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北鱼几乎尖叫:“丞相!”
  伏月说:“一个年幼彷徨的帝王,一个权势滔天的名将,是不是你早就把剧本写好了,就等着治好你这束手束脚的病症,便能以身为饵,没有顾忌地献身讨好!”
  “我没有!”北鱼摇头哭道,他抓着伏月急啜起来,“我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
  伏月听见他哭腔,眼睛清明了点,怒气渐渐平回胸腔。
  北鱼只觉得丞相的指责太严厉了,他哭咽说:“我不知道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没有那样想过,”他眼泪滚落,看着伏月强调,“我没有想要靠他镇守江山,我没有勾引他!”
  伏月见他气得眼睛都红了,肩膀不断颤抖,想要伸出手但是忍住了说:“可他却对你百般呵护,连神情都不似常人。”
  北鱼大声哭问:“纵使他有心思,难道我就要委身奉承吗!”
  他用力说:“难道我连自己的意志都没有,一点点信念都不能坚守吗!”
  伏月看他又气又倔,不由得心底变得柔软了许多,说:“你当真没有对他起过心思吗?”
  北鱼说:“他如今权势如此大,我再低头示好,是想羊入虎口吗?”
  伏月说:“你既然知道这个,更要留心他会有将你反噬的危险。”
  北鱼掉着眼泪低头:“我只是没料到,或许十年未归的重将军,或许会比常伴的丞相更为忠诚。”
  伏月心里浮上紧张,“这是怎么说?”
  北鱼说:“难道不是吗?”
  他收了眼泪,逐渐反客为主,看着伏月说:“光凭别人三言两语丞相便要来质问朕,是否有一天在摄政王身上看到属于朕的信物,丞相便要将朕的信誉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伏月懊悔:“陛下……”
  却被北鱼打断:“既是如此,还说什么呢?反正丞相也不过是会惹得朕一遍遍哭罢了,丞相出去!”
  他真的生气了,而且决定三天都不理丞相!
  凭什么,每次都要训斥他,难道他们是不能对等的吗?
  伏月看北鱼背指尖发颤,这是北鱼第一次对他生气,不由得心里懊恼,抓着北鱼的手哄说:“是臣说的太过了。”
  北鱼悲怒抬眸:“如果丞相每次都要不分由来地斥责朕,朕对丞相的青睐朕同样无福消受!”
  伏月内心更加紧张,将北鱼揽过来低声轻斥:“何以说到这种程度,我不过是对你们独处感到恼怒,只要你告诉我后来你们再无独处过,我便会立即低头。”
  北鱼心里一跳,舌头几乎打了结,磕磕绊绊维持着底气说:“若无公务,又怎会独处?”
  伏月听了,心底终于放松,他说:“陛下,臣错了。”
  他将北鱼揽过来认真说:“臣真的错了,此行臣不光明磊落,太过于小人之心了。”
  北鱼闷闷说:“丞相要是再凶,朕绝不原谅!”
  “是。”伏月低头,“下次无论臣做错了什么,陛下都绝不要姑息。”
  北鱼又红了眼眶:“我讨厌丞相这样!”
  伏月说:“……对…不起。”
  他将这句话说出来了,而说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不是很难,“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次,北鱼也被他惊了一下。
  他松了一口气,拉开一点距离说,“臣打扰陛下清梦,让臣将精油推完,好让陛下安寝,可以吗?”
  北鱼被丞相道歉得还有些愣,懵懵问:“已经道歉了还要推吗?”
  伏月见他眸子又充满了懵懂纯真,温和说:“让陛下好睡些。”
  北鱼眼眶和脸颊都慢慢泛起红来,抓着丞相的衣袖说,“那,丞相和朕…一起脱。”
  伏月一愣。
  北鱼磕磕绊绊说:“丞相…都穿着,只有朕一人着亵衣,窘迫……”
  伏月听了,立刻将自己的白色中衣脱下来,露出同样纯白的亵衣说:“这样陛下会好一些吗?”
  北鱼见丞相宽阔结实的身形轮廓在亵衣下若隐若现,忍着流鼻血的冲动,点头。
  他说:“朕还想…靠着。”
  伏月立刻将他拥入怀里。
  北鱼贴着丞相的肩膀,小手踩在丞相那觊觎已久的胸口上,踩上去那一刻,他感觉人都要升华了,脑海闪过无数词条。
  好大、活菩萨、好想抓。
  北鱼内心:呜呜呜,寡人这辈子值了!
  *
  次日宫女来整理床榻,看到北鱼床上有一件白色的中衣。
  “嗯?这里怎么有件衣服?”她将中衣拿起来抖开。
  抖开后她惊讶:“这衣服的图腾好好看。”
  只见那中衣虽然是白色的,上面却有不明显的狼群暗绣,她感慨:“陛下到底是少年么?喜欢这种凶猛的野兽。”
  说着她将衣服折好收了起来,刚走出门口就看到另一宫女领着眉清目秀的书童过来,对她行礼:“姐姐。”
  那宫女是外围服侍的,职位比较低,收拾衣服的宫女问:“怎么了?”
  外围的宫女说:“这位是丞相的书童,因昨晚丞相与陛下于房中研讨药学,丞相在陛下这处小憩了会,落了件中衣。”
  宫女听了轻笑:“原来是丞相的衣服,怪不得看着眼生,刚才是我收拾的,我这就拿过来。”
  书童礼貌微笑:“那就麻烦姐姐了。”
  宫女笑着走回房间,却不知道房间早已多了一个人,宿星隐蔽在床榻和窗口的夹缝处,看见宫女进来又出去。
  他听见宫女在门口跟谁说着什么,但他无暇顾及,他昨晚在北鱼这里落了两件衣服,得赶快找回来。
  门口没有人进来的迹象,他赶紧查看北鱼的床榻,被子枕头下面都没有,地板也没有,余光一瞥。
  床和墙壁的夹缝有道紫色暗痕。
  他咬牙道:“是怎么睡的才能把我的衣服给挤床缝去了!”
  不敢想象昨晚是怎样的混乱,从缝隙处将两件衣服扯了出来,都有些皱了,脏倒是不脏,紫色那件是他的外衣,白色的中衣自是不用说了,衣服找到了还是总觉得还落下了什么东西,这时门口有人进来,他来不及细想,将两件衣服揣进怀里,往窗口一跃溜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抱起品如的衣柜就跑,v章红包在下章更新的时候发,么么啾


第22章
  别院花卉繁盛, 一黑一深紫两道身影于园中并肩行走。
  重厌说:“太子来北国数日,今日末将才带你游览别院,实在疏于招待。”
  宿星一脸慵懒微笑, 拿着扇子点在下颚处说:“无妨, 摄政王日理万机, 本宫能见上一面已属幸运,本宫听闻摄政王威名已久,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同摄政王交谈一番。”
  重厌与宿星维持着一米距离,说:“若是太子想了解北国的风土人情,末将定是知无不尽。”
  宿星见他有防备心, 微笑说:“喔?若不是风土人情方面的事情呢?”
  重厌不动声色说,“末将是个粗人,比不得太子的雅致, 若是兴趣爱好, 末将可以为太子安排乐伎舞师,若是政治军事, ”他顿了一会说,“希望太子能将信纸的话收回,凡是两国政治, 都需要上交文书给君王批示, 非是末将一个小小臣子能议论。”
  倏的一下,宿星将扇子收回, 他仍是微笑, 但是这种微笑已经不那么慵懒, 而是有了更多冷静锐利的俊气,他看着重厌,声线也清朗了许多说:“将军, 本宫这次来北国,有两件要事。”
  他用将军相称,是想表明对重厌军事才能上的敬重,他对着群鱼环绕的池塘,拿下铁架上的鱼食扬洒说:“一是本宫在北国有个故交,希望能再见她一面。”
  重厌听了说:“听陛下说太子连日不在别院,想必便是去会故人。”
  宿星一顿,想起北鱼给他打掩护这一茬,点头说:“算是吧。”
  “另一件事,”他将吃食放回,转过身眉间染上威严说,“便是希望重将军能来宿国任职,宿国必以最高礼节相待。”
  重厌听了,直接说:“不可能。”
  宿星游说道:“重将军的威名四海皆知,宿国也并不在乎血缘族谱,你我皆为异姓王,本宫绝不会因为将军出身就亏待将军,若是将军不介意,”
  宿星郑重地说:“本宫可以赐将军王族的姓氏,并且将皇室的郡主嫁给将军为妻。”
  重厌蹙眉说:“太子的赏赐均不是末将所求,请不要再说了。”
  “为何?”宿星问:“是因为领地的缘故么?”
  他说:“城池和封地,自然也不会亏待将军。”
  重厌有些不喜说:“一个将士,一辈子只能侍奉以为君主,太子也是储君,难道能原谅一身侍二主之人么?”
  宿星沉吟,之后说:“但据本宫观察,北国的帝王并不是个严明的君主。”
  想到北鱼的各种神态他说:“北皇太过仁慈,而且有些小儿姿态,将军既是明珠,又何必自愿蒙尘。”
  却见重厌眉头松缓,不甚在意地说:“陛下或许有些稚嫩,那是因为他也才少年的缘故,臣子的忠诚,并不会因为君王的年纪就有所偏移,陛下仁慈,这正是北国民风的根基,北国政变的创伤能够在五年内恢复,没有陛下是做不到的。”
  宿星仍不放弃,说:“北国已经壮大,但不妨碍将军择优而栖。”
  重厌看着宿星说,“若太子能够正眼看待陛下,就会发现北国的君王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君王,今日太子的话末将当从未听过,请太子日后也不要再提了。”
  他说完,对宿星作了个揖,表示话题无法再继续。
  白天招安失败,宿星心底的有心理准备的,毕竟他知道摄政王和北鱼的关系,但是他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不假思索便回绝了他,这令他对北鱼更加在意。
  他不由得想,为什么他们都那么看重他?
  宿星自己对北鱼的感觉是认为北鱼不适合但帝王,但是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北鱼的门外。
  既然来了,也不至于小气离开,跨进房间,发现北鱼正在和自己对弈。
  他故意说:“你怎么这么清心寡欲,居然在下棋。”
  北鱼看到太子进来,一进来就是调侃他,皱起小脸说:“我又不是大□□,怎么会天天想那种事情。”
  宿星见他皱着鼻子的时候都像在撒娇,反倒是不知道怎么直视他了,头一低避开他的脸,看着棋盘故意找话:“看你下得一团乱。”
  北鱼委屈:“一个人下太难了。”
  宿星佯装不悦看他,好像在说“没用的东西”,抡起袖子说:“我来会会你。”
  听见北鱼开心说好。
  他本以为会很容易就把北鱼杀倒,一炷香后却自己扔了两颗黑子投降,很是不解:“你的棋力有那么高吗?”
推书 20234-04-04 :打猎种田养夫郎 完》:简介:(入库时间2022-04-03) 晋江VIP2022-03-31完结总书评数:285 当前被收藏数:2208桐花巷子冬哥儿跑了!据说是听到要被白家十两银子卖给鳏夫酒鬼,吓跑的。桐花巷子的居民看尽了热闹。“冬哥儿啊,长得忒磕碜,弯腰驼背,黑脸爪手,能被看上是他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