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往上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云南白药不白

作者:云南白药不白  录入:04-06

  “朕不会死的。”帝云歌强笑,“毕竟朕百毒不侵,祸害千年。”
  “倘若朕真的死了,你替朕守着江山,守着朕的陵墓棺椁,登基做个明君。后世提起,朕遗臭万年,你流芳千年,仔细算来,你还比朕少九千年。”
  帝云歌说得高兴,“不哭,有什么好哭的,朕灵力丰沛,同你一起活一万年。”
  帝云歌拿手帮他擦泪。
  “天未亮,再睡会,朕去给你做早膳。”帝云歌替他盖好被褥,从一侧下了床。
  沈昭雪望着他单薄的身形,心里越发的害怕,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
  入了灶社房,帝云歌关门,开窗,临着窗,吐了血。
  这会失觉是要晚些。
  帝云歌凤眼猩红,擦着唇边的血,撑着身子熬了粥。
  十年之内,他得统一九境。
  这样他的昭雪,才不会在他死后受人欺负。
  灶上白粥翻滚,帝云歌随手拿起一尾鱼,去鳞,去骨,熬入了粥。
  再端出来时,沈昭雪已醒,只是眼眶泛红,杏眼肿得像桃。
  见帝云歌出来,沈昭雪躺在榻上翻身过来望他。
  “陛下。”沈昭雪唤了他一声。
  帝云歌将粥放下,钻入了被窝。
  可刚钻进去,他就皱起了眉。
  之前沈昭雪哭得大声,他还未注意,现在一看,他怎么藏了两个大包。
  “你藏了什么?”帝云歌疑惑的伸手。
  崖上生了株桃树,许是冬日,叶未长,但让人奇怪的是,果长了,小小的两颗,挂在枝头。
  听人说那树是雄妖,百年不结果,如今一瞧,居然长了两颗小桃子,圆滚滚的,桃尖泛着红。
  “你……怎么……”帝云歌满脸的惊愕。
  不光帝云歌惊愕,沈昭雪也望着红桃惊住了。
  这桃树竟结了果!
  冬日里长菇本就奇怪,如今又结了果……
  就在两人呆住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帝云歌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的衣裳穿好,起身,有些不放心又把棉被给他盖好。
  开门,婶婶便提着两罐药问也不问的走进来。
  沈昭雪躺在床上,脸被闷得有些红,看见婶婶喊了句好。
  瞧他不起,婶婶转头看了一眼帝云歌,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俺就说云歌这孩子不错,养养就好了嘛。”婶婶将一罐药递给帝云歌,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道,“看不出来嘛,白白净净的,那么狠,你婆娘都起不来咯。”
  帝云歌拿着药啊了一声,有些疑惑。
  婶婶不会以为,他把沈昭雪淦到起不来吧?
  婶婶砸砸嘴,微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摆出我是过来人,我什么都懂的模样。
  婶婶左右看了下,拿过火盆旁的板凳,坐在床边掀起罐盖,便准备喂沈昭雪药。
  “婶婶,您放那,一会我起来自己吃。”沈昭雪一想到昨天喝了药,以至今日树结了桃便有些不敢喝。
  婶婶闻言,摇摇头,叫他不要客气,便舀起药给沈昭雪喝。
  沈昭雪赶忙看了帝云歌一眼,本想向他求助。
  却没想到,帝云歌笑了笑道了一句,“谢谢婶婶,这样的药还劳烦您以后多熬点,他那里害太小,怕以后孩子吃不够。”
  婶婶闻言,赶忙说好,眼里满是笑。
  在沈昭雪饱含着泪水的目光中,喂了一勺又一勺。
  沈昭雪喝完,帝云歌便准备送人,却没想到婶婶看着他手上的药皱起了眉。
  最后,帝云歌也没能逃脱,不过这次换了其他的补肾药,所以喝完,帝云歌也并未有太多变化。
  人走后,沈昭雪下了床。
  帝云歌还未转头,便被他蹭得有些痒。
  “你,怎么……”帝云歌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回真的是沈姑娘了。”


第154章 朕肚子里有声音
  沈昭雪闻言,有些委屈,泪眼莹莹的。
  “看颜色吗?”帝云歌推着人往里走,边走边嬉笑他。
  沈昭雪摇头,做了昨日那梦,他不敢再碰帝云歌。
  真怕一不小心,将他的九曲回弄出来。
  但他又馋。
  沈昭雪陷入了两难。
  一面是帝云歌的身子,一面是自己的愿望。
  沈昭雪坐在凳上绞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心事?”帝云歌舀了碗粥给他,“粥温着,你快喝,一会冷了。”
  沈昭雪抬头望他,点了点头,伸手接过。
  他将勺子放在一旁,拿着碗边便咕咚咕咚喝下。
  显半的喉结因此上下划动。
  沈昭雪生得白,喉结旁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番喝粥倒像是兰花与其叶,被风拨弄,上下摇晃。
  见他喝粥,帝云歌撑头,不看碗看人,“好喝吗?”
  沈昭雪喝完,抱着碗,点了点头,“陛下厨艺甚好。”
  “还想喝吗?”帝云歌挑眉,“喝点别的粥。”
  沈昭雪轻唔一声,想了一会,试探性的问了句,“陛下煮了两锅?”
  帝云歌笑而不语,扬扬下巴道,“一直温着呢。”
  “一直温着?”沈昭雪皱眉,重复了一遍。
  可刚念完,他便明白了。
  此粥非彼粥。
  “过几日。”沈昭雪将碗放下,脑子一片混乱。
  “怎么?昨日还迫不及待讨朕要颜色,今日就说不了?”帝云歌将人拽起,“让朕看看桃子的长势如何。”
  沈昭雪被他扔至床榻。
  未等他翻身起来,便被帝云歌压住。
  山中起雾,上下一片青绿,帝云歌寻了许久,这才寻到刚刚瞧见的那棵桃树。
  一会不见,便又圆润了些,帝云歌攀上想摘下时,竟连一手都握不住,桃尖更是越发的动人,里里外外都透着红。
  许是桃树舍不得桃,帝云歌拧了半天也未拧下,最后只好空手而归。
  下山时,桃树摇晃。
  帝云歌下了山,这才看见崖上长了丛兰花 。
  许是猜透沈昭雪不会碰他,于是行为越发大胆。
  “昭雪,朕好痒。”帝云歌趴在他身上,想了想,将被褥盖到两人身上。
  帝云歌说着拿身子蹭了蹭,沈昭雪被他蹭到,面色发红。
  沈昭雪伸手想推开他,但帝云歌却像长在他身上一般,推了半天死活推不开。
  “陛下这是做什么?”沈昭雪喘着气,被他压着,有些胸闷。
  帝云歌附耳轻道,“给你十分颜色,昭雪,开染坊吧,精元广进。”
  闻言,沈昭雪眸子一暗。
  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帝云歌已经悄然伸手探兰。
  “陛下这是做什么?”沈昭雪眉头紧锁,阻止他,但被他按着。
  “你猜。”帝云歌轻笑一声,凑过去,在他耳旁吹气,踹息道,“昭雪~疼疼朕~你疼疼朕~”
  沈昭雪面色发红,脖子都带上了一层粉。
  “昭雪年岁见长。”帝云歌轻笑一声,又继续道,“啊~雪~朕要死了~”
  沈昭雪薄唇微动,额上布了细汗,有些痛苦,“陛下准备什么时候放了臣?”
  白兰摇晃,晨露从里吐出,沈昭雪感觉不大好。
  “你求朕,求朕,朕就松开。”帝云歌笑了笑,捏花的力气大了些,花瓣由白变透,花汁浸在指上。
  沈昭雪动了动,有些痛苦,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道了句,“求,求陛下松开。”
  帝云歌仰头,张嘴含住他的喉结,手也随之松开。
  腿蹬在崖边探出的石上,许是下过雨的缘故,灰石变成黑石,将他的身子都弄得有些湿,帝云歌笑道,“昭雪尿裤子。”
  “还不是陛下刺激的?明知臣对陛下没有抵抗,还生要拿话来激。”
  前几日才消下的印子,被他这么一含,又添了些颜色。
  “你在怪朕?”
  沈昭雪摇头,“不敢,甘之如饴,过几日陛下多说些,别介时哑了嗓子,什么都脱不出口。”
  “你在威胁朕?”帝云歌起身,有些生气。
  “没有。”
  山上落滚石,一个没防住,帝云歌被压住。
  随后沈昭雪拿他的那套做法来对付他,本以为他会弄出,却没想到,身子先润了。
  “陛下。”沈昭雪瞧了一眼,刚想说话,便被他打断。
  “闭嘴。”帝云歌拿手捂脸,有些羞。
  “臣帮您推石。”沈昭雪附耳。
  帝云歌身子一激灵,可到底没推开。
  正当沈昭雪疑惑的时候,他听见帝云歌喊他。
  “朕肚子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帝云歌动了动,“昭雪,你侧头听一下。”
  闻言,沈昭雪杏眼微瞪。
  一瞬间,他欣喜若狂。
  以为帝云歌怀了他的孩子。
  当即便附耳去听,可听了一会,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刚想问,便在抬脸的一瞬间被呲了一脸的白粥。
  沈昭雪抬头,一脸的惊愕。
  帝云歌手卷着被遮住面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第二次。”帝云歌笑得梗气,断断续续道。
  “朕的爱露,昭雪可还喜欢?”
  怕他弄自己,帝云歌率先拿被裹住腰身。
  粥带着腥味,沈昭雪无奈的苦笑,拿衣袍擦了脸,爬过去道了句,“喜欢。”
  末了,又补了句,“陛下的,臣都喜欢。”
  帝云歌止了笑,认真的看了看他的眉眼,随即又道,“昭雪,再听听。”
  闻言,沈昭雪有些生疑,犹豫了一会,耐不住猜想,便又附身去听。
  这回还是,被他呲了一脸。
  沈昭雪脸上带着幽怨,帝云歌看了,止不住的发笑,笑着肩膀直颤,身子缩成了一团。
  “比放羊娃还笨。”帝云歌笑得钻入了被,过了好一会,这才消了笑意,将头探出,拉过沈昭雪。
  “哼。”沈昭雪轻哼一声,有些郁闷。
  “生气了?”帝云歌拿手捏他鼻子,“生什么气?”
  “不是朕的东西你都喜欢吗?”帝云歌将被子掀开,给他盖被子,“怎么这会想出尔反尔?”
  “不是。”沈昭雪想了想,转过头,“陛下也知放羊娃,就不怕此番作为,臣再也不信您吗?”
  帝云歌愣了愣,随即笑道,“会吗?”
  “朕的肚子还有声音。”帝云歌看了他一眼,又补了句,“假的。”
  “你还听吗?”帝云歌将被敞开。


第155章 寻小白虎
  没有半分犹豫。
  沈昭雪几乎在话语落下的一瞬便伸手去握帝云歌的手。
  “听。怎会不听?”一双杏眼炯炯有神,“即使陛下告诉臣,前方有刀山火海,臣也照跳不误。”
  听着动人的话语,帝云歌不自在的将头转过去,皙白的耳尖有些红。
  “咳咳。”帝云歌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拉了拉亵裤,翻身而起,“小白虎不见了,朕去找找。”
  说罢,理好衣裳,逃一般的离开了。
  白虎自昨晚便不见了踪影。
  念着它是灵宠,一般人伤不到,帝云歌当时便没有去寻。
  直到刚刚听沈昭雪诉说衷肠,帝云歌有些羞涩,不敢回应,想着逃脱这才想起白虎。
  见那抹黑影消失在面前,沈昭雪这才低低的笑了起来。
  床榻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发香,沈昭雪盖上被,躺在帝云歌原先躺过的地方,贪婪的闻着,感受着那未消的气味,余温。
  不消一会,那握着被的手便忽的攥紧,眉头紧蹙,一双杏眼再睁开却是血色。
  被他领来的第一日,白虎便被他放了神识,能感知周围的变化,沈昭雪只要稍加控制便能感受到那边的状况。
  而如今,白虎被一群小孩围着玩过家家,头上戴着不知什么糊的冠冕,扮的却是人界暴君帝云歌。
  帝云歌名声不好,杀人惩尸,无恶不作,到了民间便成了大人唬小娃娃的由头。
  沈昭雪对此感悟颇深。
  从总角到弱冠,无论去哪周身的人都在用帝云歌的名号唬人。
  帝云歌也不制止。
  于是越传越邪,几乎人界所有人都惧怕他。
  未曾见过,沈昭雪信了谣言,怕他。
  日久相处,沈昭雪只觉恨晚,惜他。
  也不知谁杜撰出来的,在民间还传他帝云歌弑父弑母手足相残,南晟国对他有恩派兵出援,他却转头反咬吞了南晟,还灭其帝京,造万人葬。
  在外人口中,他帝云歌便是一个疯子皇帝,为了权不顾一切,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今日摇尾讨好,来日反咬一口。
  念此,沈昭雪掀被下床。
  在不远处寻到了人。
  但他并未上前,而是呆呆的看着,白虎被那些小孩用木棍石头殴打出血,冠冕掉入尘土。
  被绳子捆着,小白虎无力的蹬着腿,可即使如此,它仍仰头怒吼,丝毫不怯。
  见此,沈昭雪赶忙上前赶跑那群孩子,将被捆住的小白虎放下。
  被捆着还好,现在放下,沈昭雪这才注意道白虎瘸了一只前脚。
  见有人来救,小白虎蹭了蹭沈昭雪的手,艰难的挪着步子,便想来寻帝云歌。
  “没用的东西。”
  见它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帝云歌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可那白净削长的手,却是紧握着。
  “过来,云歌。”沈昭雪朝它伸手。
  却没想到,小家伙同帝云歌一般倔强,死也不去沈昭雪怀里,硬是一瘸一拐的跟在帝云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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