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正在和世界上第二只凤凰讨论,他能不能吃虫卵。”
你以为凤凰是小鸡仔呢?还吃小虫子。
司白:“……”你的确是讨论,不是逼迫?
白赊看了一眼两人,走到了窗边看了一眼正在昏迷不醒的人,朝着司白递了一个眼神,对方立马明了一阵白光闪过,一只火红的凤凰毅力在哪里。凤凰向前走了两步,用自身的火焰杀死了那人身上的虫卵。
躺在床上的人感觉自身体有一些,发烫仿佛自己被火球包裹着,身上的热让他很是煎熬,火球慢慢变小,他身体里面的虫子也逐渐被烧死。那人躺在床上满头大汗苍白无力,发干的嘴里迷迷煳煳的喊,“疼…疼…疼…好疼。”
在喊道最后一个疼字的时候,勐地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慌张的摸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蛊虫没有复发便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不对,身上怎么没有蛊虫活动。”也没有注意旁边有没有人。
自顾自的开始查看自身的蛊虫,查看完成后眼中出现了迷茫,他不死心的又查看了一边,但身上的毒和蛊虫都消失不见了,双手锤放在被子上眼中闪过一丝仇恨,在他庆幸的时候,抬起头入眼就是三人做在一旁看着他。
看着三人的出色的面容,一时间红了脸颊,连忙掀开被子,赤脚站在地上,朝着对方抱拳认认真真道:“多谢,救命恩人们。在下墨绯,被奸人陷害。”没等着对方问,便介绍了自己。
白赊听着对方的介绍,拿起白一给他倒的茶水喝了一口后便放在桌子上,抬眼示意白一把窗户打开,便看向墨绯也没有其他言语,便直奔主题道:“你想离开还是留下?”
墨绯低着头,沉默不语他现在满眼都是迷茫,离开还是留下?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他想离开可是已经被抛弃被背叛又能去那里?他想留下可他不知道自己以什么方式留下,哪怕是报仇他都无能为力。
“那就留下。”白赊看着他变化多端的表情,便替他讲,其实他是不想留下对方的,因为他不确定留下是不是一个好事情,但当他看见对方满眼仇恨的时候他希望对方留下。
当然仇恨是一个启发点,只有你真身强了,别人能奈你何,那个时候你想怎么报仇都可以,他不想看一个人因为报仇而沉溺中其中,白赊怜悯的看着对方,脱口而出,“你要不要当我徒弟?”
或许这句话是一时兴起,但他也是为了对方好。当然会有人会说,为了别人好就不应该教唆别人去报仇,听听这什么什么圣母发言。
墨绯闻言一愣,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眼前这人要收自己为徒,可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价值,一个武功被废的人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可是我的武功已经被废,本质上已经是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人了。”讲完后满身都散发着颓废,不甘心,过了大概一小会,便不知下了什么决心抬起头冷静道:“师傅在上,去受徒儿一拜。”说着就跪着磕头。
“噗,这是什么复古想法,你跟着我们保证你以后大杀四方。”白一不知为何脱口就是这种充满中二气息的话语,接下来他就一愣,看着对方的动作选择性闭上了嘴。
白赊笑了笑,“我这里没有任何规矩,不需要什么师傅之称,好了,快点起来,我等会让白一给你一颗丹药,过程痛苦漫长,希望你可以坚持。”
第六十五章
白赊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说者无心,听着有心,墨绯闻言眼眶湿润,他从来不知道一个陌生人会比他的家人对他好,痛有怎样,只要可以报仇哪怕刀山火海他都在所不惜。
“白一,你去拿丹药给墨绯。”白赊斜眼看了白一,一眼白一闻言就窜了起,看了眼一旁不明所以得墨绯,便走了出去。
过了一段时间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白一推开门抱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随后便关上了厢房的门,他快步走到桌子旁边,把木盒子摆放在桌子上,白赊示意他打开盒子,他得到同意后便打开了木盒子,当盒子打开后墨绯看清楚了里面摆放着什么。
盒子里面摆放着一些补品,补品的旁边有一个小盒子,那个小盒子看起来特别精致,他小心翼翼的拿出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摆放着一颗黑色的丹药看起来特别漂亮。
墨绯不明所以,的看向白赊想要在对方看中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可世事无常他根本看不明白对方,只能开口询问,问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这样怎么吃?是煎药还是泡着喝?”
“靠,还煎着和泡着不怕上火,流鼻血。”白一抓起草药一脸惊悚的看着对方讲,接着就竖起了大拇指眼神特别认真,“你是个狼人。”
“好了,别闹了,这些草药是疏通经脉的,只要泡着就好,无需要去喝,泡完以后在服下这颗丹药就好。”白赊打断了白一的不正经道。
对方认真听完后,便看向那一大堆草药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希望,他的希望就在于此,哪怕只是一场玩笑,他都愿意去相信对方。
况且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眼前这人给他安心的感觉,所以他不怕,他不畏惧失败。
松了松紧握的拳头,向前仓促的走了几步,接过那木盒后,白赊便起身离开,徒留三人在厢房内,墨绯根据对方刚才说的要求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准备。
过来一段时候后,他们终于弄了那些东西,厢房内摆放着一个很大的木桶,木桶里面装满了热水,上面还漂浮着一些零零碎碎的草药,他脱了全身的衣物,进入了木桶内。
起初还没有什么感觉,可在他放松期间,他感觉一股暖流在进入他体内,他感觉断掉的经脉正在重组,身上也越来越疼,疼的他面部苍白,身体上流出来的汗水都带着黑色污渍。
在漫长的刚才中度过,就在他忍受不了疼痛的时候,一股刺鼻的味道飘散了开来,他就愣住了,不知道是应该起身出去还是继续泡着。
因为木桶里面的水已经冷了,就在这时在一旁观察他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脱口而出,“可以出来了。”
闻言便起身,在水中停留片刻后,诡异的抬起胳膊闻了闻,当场脸色就变了,身体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臭味。
“快快快,去另外一个木桶里面洗一下。”司白捏着鼻子闷声道。
白一拿着木盒考虑片刻,想都没想便上去一步,拿出木盒里面的丹药就塞进对方的嘴里,一个没注意便全部吞咽下去,体内出现了一股气息,凝聚在丹田内。
站在水中调整气息,在他调整好后,便发现一旁的两人正在看着他,他逐渐红了耳旁,司白看见对方还在哪里僵硬着,便给一旁的白一抛了一个眼神后,两人便一起推门离开。
看着两人出去后,墨绯跨出木桶,换了一个桶泡了进去,进去后便连忙调整自身的状态,在入定后,他便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不要慌张,继续运气,让气进入身体。”
跟着声音所描述的方向走,不大一会便进入练气阶段,大概一会后他收回气息,查了自己的经脉那里已经全然后愈合。
感受到自的暗伤和新伤都好后,他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在庆幸过后便只剩下了仇恨,恨不得现在就去报仇雪恨。
“现在穿好衣服,过来。”白赊的声音在度响起,墨绯听见后,便起身出了木桶,接着便穿带好衣物便推门走了出去,因为他不知道白赊在那个房间,但幸好外面有人给他指路,等找到厢房后。他在门外敲了敲,里面响起声音,“进来。”
推开门走了进去,入眼厢房里面坐满了人,他的样貌都是一等一,身上的气息截然属于上位者的气息,他朝着众人点了点头,看着在床上坐着的白赊喊了一句,“师傅。”
众人闻言齐齐一愣,不明所以得看向白赊,白晗勐地从位置上蹦跶了起来道:“小赊,怎么回事?怎么多出来一个徒弟?”
白娴正在喝水,勐地听见一句“师傅”就给自己呛着了,憋红了脸,放下茶杯大大咧咧不高兴道:“小赊,怎么收徒弟了。”
“是啊,怎么没有和哥哥们商量呢?”白奇也跟着附和着。
白楼搂着雷明轩也不怎么高兴,怀里中的雷明轩也特别关切得看向白赊,他们不希望白赊被脱后腿,所以不赞成收徒弟这样事情。
白赊看着大家关切的表情和语气,心中一暖,朝着墨绯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墨绯顶着众人看着他的压力走过,乖巧的站着白赊旁边。
“大家不要担心,我收为徒是因为他的为人处事很好,不过他的过得不好,他满身都是绝望的气息,所以我便收他为徒。”白赊也没有说全,但大家都知道这些是代表什么。
为人处事很好,代表对方的性格很单纯,满身绝望是单纯善良相信别人说的话被背叛,所以大家便没有在继续说什么。
白奇问道:“那我们进入,亚蒂斯也带着他过去吗?”
在一旁一直低着头的墨绯听见有人说道,他也是比较懵的,“亚蒂斯”是什么地方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抬起头看向白赊,眼神流露着一丝迷茫。
“亚蒂斯,哪里是提升我们自身修为的地方,你刚入练气期所以过去的时候,记得一直跟着我身边。”
“我们这些人都是修炼者,你是我的徒弟我刚才给你吃了洗髓丹这样你也会成为修炼者,我查看了你的根基,你属于水灵根。”
墨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幸运过,自从被背叛后,身边的人都远离了他,没有一天都顺利的,难道是上天觉得他过的不如意,便给他找来了师傅,师傅的出现宛如天神一般耀眼。
稍微后退了一步,跪在哪里认真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
“好了,我都说我这里没有什么规矩,快点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去亚蒂斯。”
第六十六章
“是。”墨绯跪在那里低着头,回应着,接着便自顾自的嗑了头,就算师傅不在乎这些规矩,可他在乎毕竟这条命是师傅给的,嗑完拜师礼后便起身退到一旁。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大伯,在那里斟酌了半天言语便开口讲,“既然小赊要收徒弟,我们也不在阻拦,但只要的是不要被拖后腿。”
话语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当然他们并没有完全同意,因为他们觉得没有任何人配当白赊的徒弟,这些话语都藏在他们心里。
众人在厢房内,讨论好明天的分队后,便纷纷起身离开这里,不一会厢房内的人都离开了,徒留墨绯在那里,他抬起头看向白赊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白赊看见他这个举动后。
皱了皱眉头,便询问,“怎么了?”
“师傅,我在想,我是何德何能才能让你收我当徒弟。”的确,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他很明白刚才那些人想说什么,但后来画风突转,可他明白那些人并不同意,师傅收他。
当然他并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自己何德何能。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已经模煳的视线,双手垂在两侧紧紧握住。
白赊看着对方,纠结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自己内心想说的,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想说就不要勉强,回去休息吧,明天去的时候跟着我一起就好。”
闻言便重重点头,同时也在心里下定决心,他一点不好脱后腿的,一边想一边回头看了一眼便退出了厢房。
当对方退出厢房,一直在白赊怀里的小鸡仔往上蹭了蹭,接着就变幻成人,坐在床上拦着白赊,“小赊,你为什么要收他当徒弟呢?不是很理解。”
的确不理解,至于为什么不理解当然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收徒弟毕竟还是一个男徒弟这让他很不高兴。
生怕对方会和自己抢白赊,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是多想了,因为对方想法很是单纯,并没有去想那么多。
“你啊,一天到晚就知道乱想。”白赊在司沐的鼻尖上点了点,笑着讲,“你以为我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就贸然收徒弟吗?当然不是,因为我查看了他的记忆,在记忆中一个被背叛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小心思呢?就算是有也同样建立在报仇上。”
这样一说,司沐就觉得自己心里舒服多了,接着便低头吻了吻白赊的额头,安安静静的抱着对方,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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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楼下的楚然叫了一壶酒,一边喝一边在内心深处唾弃自己的胆小,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和对方第二次的见面,怎么想都不甘心。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一声声脚步声,声音很是缓慢,他勐地抬起头便看见中午那会看见的人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往楼下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等两人下来后,他愣了一会,便方下酒杯,起身快步走到白赊面前后,在一次被对方绝美美艳的脸部冲击到了视线,他悄然无息的红了耳庞支支吾吾道:“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白赊看着中午那个毕竟贵气的男人,冲在他的面前认真无比的说要和他认识,“……”这玩意怎么那么猥琐呢?
一旁的司沐不由自主的睁大双眼,向前一步挡住对面人的视线,甚至还挡的严严实实的,一丝缝隙都不留,冷淡着脸庞语气不好地讲,“谁要和你认识,在犯病我们就去官府。”
楚然珊珊一笑,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这样贸然说,可能会被当成变态和神经病,他只好解释来龙去脉,白赊听闻便放下防备心,只是他完全和眼前这个人说的同类完全不符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