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长亭树

作者:长亭树  录入: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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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更了,上周真是太忙了,所以这次更了差不多6000的量!文是不会坑的,但是有时候有心无力写不出来,感谢更新不稳定却还在看我废文的人,比心~


第26章 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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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开的发丝潮潮地黏在脸侧,怜玉不耐地偏开头,乖巧地将脸蛋往封霁月的手心里送,皮肤诚实记录着指腹摩挲的力道,也记录着另一个人刻上来的温度。他的双臂原先环着封霁月的脖颈,突然被那双既有力又温热的手拉起来搁在胸前,那人轻轻一推,他便躺倒在榻上,倒下时视线移转,偏头所见,窗外霞光已彻底湮灭,外头一束暗色从高穹向下压塌,院里花木模糊不清的融化进了深沉的夜里,唯屋内一豆烛光,照在轻薄陈旧的纱窗上,画出两处变形了的人影,正在那里如皮影戏里般得无声缠绵。
  正看戏呢,突然腰肢一软,怜玉偏回头,正看着红裙飘落下眼前,剥开来的赤裸双腿被拉起到了高处,白白两弯腿从那里往下折,往前折,折到泛红的膝盖顶在胸口,凸起的膝骨带着浸入骨髓的酸痛开始不住跳动,不断叫嚣。因痛感越来越强烈,怜玉忍不住出声哼咛,而他从鼻腔中发出的软软两声,虽然短暂细微,却立刻被洞察力甚好的男人捕捉到,一双卓然透亮的眼眸里闪过不虞之色,封霁月沉着脸将他双腿拉高了些。
  “这样,还疼吗?”
  怜玉轻轻摇头,讨好道:“爷……没关系的……”
  封霁月却皱着眉,又将他那腿向自己拉近些,减少怜玉膝骨上的压力,冷道:“你原先还骗我,你这腿,似乎不是轻易能好的?”
  怜玉一愣,迟了半晌才想起来,他最初害怕封霁月不喜,确实说过他的腿是撞伤的,撞着也是实话,但病根却不在那里。如今,他不良于行的事情二人都心知肚明,怜玉便小心翼翼去看对方脸色,瞅封霁月倒也不像真的生气,才道:“是旧伤了,原先治过的,大夫说虽不会完全好,但……大概也不影响行动。”
  走几步路倒没关系,但不能走多走快,不能剧烈运动……若床事上也是如此,好多姿势便不好用了。怜玉自觉已经把身份认得清楚了,便忍着羞意主动开口:“爷也不必怜惜,怜玉受得住,得……伺候好爷才是……”
  封霁月是喜欢他这话的,听着便又柔顺又贴心,但他既然愿意和虞峦、解仪之共享这人,便有几分真心的,不愿急急燥燥地糟蹋了他,只道:“你这么想自然好,不过虞峦那家伙已经找了御医给你看伤,便多等些日子,好了再说吧。”
  他说着话,手上又忙活起来,原来之前封霁月拿衣服捆裹了他的手脚犹嫌不够,心念一动,拉着人的脚腕又把柔软身体折起来,将双臂挤着小乳搁在胸前,摆好了这个姿势,他才拾起来周围散落的红纱,一层叠着一层缠在双腿和胸膛上,捆得不紧,但密密实实极为细致。片刻后,榻上如同礼物一般被红纱包裹起来的娇娃除了露出羞红粉艳的脸来,便只向上露着圆润光滑的双臀,翘着小巧白皙的足尖,往上扬起正落在封霁月视线里的十个脚趾如处剥的白笋,一颤一颤,十分可爱。
  封霁月原也没这种癖好,此时却忍不住伸出大掌,像搓揉奶子一般捧着怜玉两只乳白的足。因为腿脚不便,怜玉并不爱走动,走路时也极为小心,生怕磕碰。此时,封霁月细细端详下,看得出他足形纤瘦匀称,骨上附着一层软嫩白肉,晕青的血管淡淡可见,而触手时,足心也柔滑娇嫩,勾起的脚趾蹭来蹭去,不住撩拨。封霁月捏住小趾,在怜玉诧异的目光下,低头将那小巧如白玉珠子的骨肉咬在齿间,留了深深一个牙印后,才松开了口。
  他捏着那留着新鲜出炉的伤口,突然道:“我原先看那些杂书,说穷苦潦倒而跑去卖身的人家,会在进青楼前会往自己脚上系根红绳,代表自己最后的衣服,不至于会一丝不挂。”
  怜玉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而封霁月看他迷惑不解的眼神,也猜得出来,往下接着道:“我说这个,不是让你拘泥那些虚礼,你来了畅春楼这么久,如今再矫情起来也没意思……”
  “系了红绳也改变不了做娼妓的事实,与其自欺欺人,不如安下心来。老实说,如今我想起你来,便觉得有些欢喜,自然会比原先更好好待你,即便时间久了厌烦了,也会好好安排,叫你今后生活无忧。”
  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坦荡直白,如那鲜红的深深的牙印一般赤裸裸得露在空气里,半点都不觉得难为情,怜玉却听得心间酸涩,垂下头颅,发丝遮挡下的眼圈突然泛红,却又很快恢复平静,只小声回应一声:“好。”
  封霁月便因这一声回应,那一圈牙印,心满意足地把人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面俯下身强硬地亲上去,一面伸手在怜玉臀下揉捏摸索。他圈着流水的花穴,伸出坚硬的指骨不住撞击,掐着阴唇不住拉扯,将那里玩的湿漉漉又红艳艳地肿起来,同时也在上头,亲得怜玉双唇红肿,舌尖被无助地拉扯进对方的口腔中,肆意地舔舐啄咬。封霁月并不是会在性事中亏待自己的人,但似乎也是亲昏了头脑,手指摸索间,竟然向下滑到另一处圆圆紧致的小口,细细的褶皱触感怪异,但那湿润润的粘手的淫液却冲淡了心下的不适,他伸出食指,捅进去几下,觉得自己好像摸着一层热热的软肉,有生命般活跃得亲吻上指尖,和女子阴穴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叫他更加好奇,伸长食指,整根推了进去。
  由于姿势的缘故,他几乎是从上往下推入的,食指进的又快又深,强烈的刺激导致怜玉狠狠缩了几下后穴,快感也叫淫水不自觉溢出得更多,全部撒在了原本洁净的股间。怜玉双手被缚,虽羞也无法动作,只徒劳晃几下脚,踏在封霁月的胸口上给人挠几下痒。这种力度,对方完全只当是情趣,半点不恼,只专心致志得研究新的花样,挑起的眉毛全是跃跃欲试的兴奋之色。
  再抽出手指时,封霁月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他一向正经,难得也似笑非笑看不出个情绪来,怜玉正是紧张地看他脸色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臀肉又被打的啪啪作响。封霁月又是隔着衣料去揪他鼓起的乳粒,又是毫不留情得甩起巴掌,痛意很快压过快感,但在怜玉挣扎间,他的双穴却已经在隐秘的情潮里沦陷,痛也罢,痒也罢,被拍的粉红的臀肉凹陷处,两处穴眼都急不可耐地蠕动着,要向外找寻些什么来填补溢水的泉眼。
  封霁月扶着孽根,在怜玉臀上磨蹭,享受着软和而热辣的臀肉挤压和按摩着胯下的滋味,怜玉不得不哼着声,娇娇地叫他“爷”,委婉地催着他进来,这话说出时,怜玉已经烧红了脸,好在封霁月听了进去,挺起腰身,将肉头浅浅地插进他的身体。
  这插的却不是前头流水的花穴,而是后后圆圆的肉口,硕大的外物将褶皱撑开来,又似犹豫,要进不进,要出不出,顶在那处,压的前后两穴都叫嚣争抢,怜玉心里比猫抓了都难受,竟生出了抬起小屁股,自己要去吞下男人孽根的念头。他这个姿势,怎么施力都难受,只能靠着细腰挺了挺下身,以蹬在封霁月胸膛上的脚为支撑,艰难地去做这种淫秽下贱的动作,而他心理还有耻意,做了动作,小屁股颤了颤却没起来,最终只是白白的臀肉晃了晃,却没把封霁月那根热乎乎的硬物多吞进去半寸。
  可这种主动要吃的行为已经鼓励了对方,封霁月看他喜欢,自然要喂他吃下去。他没了忌惮生平第一次操入别人的后穴,力气却大的如同已经尝试过无数遍,熟门熟路地挺进肉物埋进湿热的肠道里去了。层叠的软肉挤压着他的分身,完全陌生的触感也因为带来另一种生理上的极端欢愉而被主人迅速接受,怜玉很快就被撞得身子往前移去,又在半个身子悬空在床沿边上时被拖了回来,慌乱而刺激的快感连他也不由沉迷,双足动来动去,呜呜呻吟个不停。
  那红纱依旧紧紧包裹着,乳肉挤在双臂之间,双腿抬起,足心好似撩骚一样擦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当那人俯身冲刺时,怜玉甚至能清晰地感到富有弹性的肌肉猛然收紧,带着藏在皮肉下的心跳顶上前,热乎乎得烧烤着他。
  封霁月又不甚温柔地亲上来,怜玉也闭上眼细细迎合,暮夏的夜里,这厢却春色深深,好似醉了今朝又有明日,一日一日,再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闻香识淮安,人间好归园;草香树间生,花香门前艳,青衫绕径,旧木藏姝,春花一树好,红蕉俏几分,秋后又逢啊……桂花香……”
  借住的宅邸里种了一簇又一簇桂花树,虽还未开花,但也能想待到八月,满园香桂萦绕身侧的惬意,醒了酒的男人本要寻一处僻静的地方练习武艺,不防遇到意外之喜,心情大好地哼起民谣来。他虽一心二用,但身法游龙,剑招闪烁,长剑飘逸又优美地在空中滑过几道踪迹,若问他画的是什么?
  一圆套一圆,渊水“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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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民谣是真的存在的,叫《香溢淮安》,不过我改了词,跟故事更贴合了~


第27章 旧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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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季节,日头亮的早,晨曦洒在树梢,鸟雀踩着明明耀阳,叽叽喳喳间便唤醒了睡梦中的人,云钰收拾好了自己,也没叫人抬轿,自个儿去马棚里挑了只皮毛滑亮的大马,翻身一上便晃晃悠悠出了门。这两三年他也没来过京城,许多地方也都和记忆里的模样相差甚远,云钰循着旧路边走边看,间或去哪边摊子买个吃食,或者把视线瞟过的那些有些意思的铺子记下,盘算着过几天走时叫手下来买些特产,带给家里那孩子。他这么轻松自在地逛了几日,把要送到淮安的礼物备得七七八八堆满了三辆大车,也把原先几个旧友都拜访了几次喝得伶仃大醉不知道今夕明日,好不容易才等来了圣上召见,于是立刻脚步匆匆奔向金銮殿,一个叩首,便提了回家的念头。
  “爱卿这几日待得不习惯吗?”
  问话的人黄袍加身,通身贵气。圣上端坐殿上,言语温和,似对他这几日的动静一概不知,可他最近这几日在做些什么,天知地知都不会有那人更为清楚。云钰在哪条街上逗留了几个时辰,骑着马踏进了谁家的大院,事无巨细,全都被暗哨看在眼里,再传到圣上耳中。可如今,云钰半垂着脑袋,只抬着眼皮望向前方,姿态恭敬好似不察。他只道:“陛下,臣归心似箭。”
  “虽然说京城繁华远胜故乡,但家中亲眷却是这里没有的。”
  云钰弯了眼角,而那人也朗声大笑:“你这话……说得真是太不像你了,孤原先却不知你也是恋家之人。”
  他走下高台,站在云钰面前:“孤记得孤小时,你父亲还在京城做官,后面他也回了淮安,云家便都离了京城,你称淮安为故土,殊不知你们原先却也是这京城人士,和孤也是一样的。”
  “陛下说的是,当年云家有幸和太祖皇帝为街邻,天下大乱时追随太祖皇帝从这里起兵,太祖皇帝扫除奸夷,匡扶正义,后回故土立都,便是现在臣站在的这块土地。”
  “你看看你,心里既然清楚,还说什么京城远胜故乡?”
  云钰讪然:“臣自小跟着祖父长在淮安,长到十三岁才第一次来京城,对臣而言,确实是……”
  他也不往下说,更晓得那人不是无缘无故发问,云钰既停顿下来,便要看那人欲要怎么接,而果然听到既清朗又矜贵的一声:“既然如此,不如便迁回京城,原本便是你的故土,虽说是小时没来过这里,但你若日后待久了,便也觉得这里更熟悉了。”
  圣上正用灼灼目光盯着自己,云钰的视线和那双深灰眼眸相撞,垂在身侧的手中微不可查地晃动了小指,但他开口的声音却稳定如常,甚至是三分遮不住的笑意:“陛下劝臣来京城,当真不是要把臣塞在兵部,日日用臣吗?”
  “若是要臣领兵打仗还行,可若是闷在兵部,那臣当真可就不来了,臣懒散,自请陛下将臣留在淮安,悠闲自在些日子……”
  云钰从来没想过,他如今说这话时心中无安享半点不甘半点勉强。他和面前那人四目相视,在对方探究的目光里大大方方敞开了心怀:“臣这次北征,才晓得自己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少年郎了,若为陛下战死沙场臣在所不辞,可人才辈出,臣却已经体力不济,更该自清让贤。”
  “若陛下暂时用不上臣,臣便恳请陛下准臣回家,与家中亲眷一起安享今后日子。”
  自古君王多疑,自古又有兔死狗烹并弹尽弓藏,可前者是常态,后者却是被逼迫到极致时才不得不有的自损行为。当今圣上英明有为,云钰既表态退缩,那人便把试探之辞轻飘飘落在虚处,拍了拍他的肩头,口中应允,便是准了。
  这时又有太监扯了圣旨出来,念了长长的礼单,云钰毕恭毕敬领了封赏,出了皇城又将那丰厚贵重的赏赐搬满了几辆车,终于是定了日子,打算南下回家了。他这一去,自然有不少人闻风前来送别,封霁月和刘副将便作主攒了一桌,热热闹闹开在京城最抢眼的畅春楼里,这一出半是送别的酒宴半是师出有名的狂欢,云钰所交好的人大多都是些荤腥不忌的武将,美色当前,酒量上头,那帮人酒宴散后便正好可在畅春楼里歇下,去赏花弄菊,看春色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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