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长亭树

作者:长亭树  录入:05-02

  见人可怜?
  封霁月冷哼:“他怎么不见别人可怜?”
  还不是见色心喜?怜玉那个身子模样,那个娇娇弱弱又柔顺乖巧的性子,解仪之瞧不上才有问题,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先胡乱贬低再金屋藏娇,要不是封霁月正巧撞破,这道阴谋便成了。
  原先是一个月都不能吃到怜玉,马上就变成了以后再也见不着,封霁月恨的牙痒,说话便半点情面也不留:“怜玉我原先就要赎,只是还没定好日子,不牢他解仪之操心。”
  解方河手上还拿着怜玉那张卖身契,也被封霁月抢来塞进怀里。他不敢拦小侯爷,又想到自家解侍郎的手段,悔的心头滴血,要是早知道小侯爷也存着一样的心思,他一定半句话都不说,拿到卖身契就走。
  封霁月出了门,又回头一笑:“你回去跟解仪之说,人先让他照顾两天,我明日便去府上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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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了嘻嘻~


第8章 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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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方河垂头丧气地回府传话,果然听得他家爷不住冷笑,解仪之桌上是刑部的犯人名册,他心情不好,便跟着一溜都画叉,似乎每多死一个人都长着封霁月的脸,画完厚厚一份名册,他才吩咐道:“出去吧。”
  “爷,属下笨拙……”
  解仪之摇头:“你运气不好,他认得你是我府上的人,肯定已经猜出了。”说到底,也是解仪之有些猴急,要是一面盯着封霁月一面悄无声息的把事情办了,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如今,怜玉在他身边,卖身契在封霁月手上,他不放人,封霁月也不敢来府上硬抢,但那家伙肯定会拿着卖身契说要打官司,等告到刑部说要状告刑部侍郎本人,那局面定然好看。
  丢人丢的满朝皆知,封霁月以为他怕吗?
  解仪之便偏不理他,他的宠,封霁月看不见也摸不着,拖得越久,解仪之越占光,反正白日夜里能操怜玉的都是他,就让封霁月干等着吧。
  要说消息灵通,估计整个京城的人加起来也抵不上虞峦,两个时辰前发生在畅春楼的事,他在宫里却已经听得了消息,当时筷子一扔,饭也不吃了就要往外跑,天司身影一晃,揪着他的领子又给人带了回去。
  “出大事了!”
  “食不言,更不许动。”
  说罢,他又端端正正的坐好了,坐姿标准,跟尺规细细量过一般,虞峦眼睛咕噜一转,满满都是算计,他非得去找封霁月问个清楚,而天司必然不肯放他,那就只有引他一起去了。
  “天司啊,我刚刚听到了一件你一定会感兴趣的事情,”虞峦眨眨眼:“那个畅春楼的新人你还记得吧,就是解仪之说人家不过如此,然后被封霁月接了牌的那个?”
  “我对他不感兴趣。”
  虞峦露出虎牙:“你会感兴趣的,因为现在解仪之正和封霁月争那家伙!”
  天司微微侧身望向他,此时他脱了纯白面具,露出一张温和精致的面容,面冠如玉,眉眼舒朗,此时脸上还有些茫然,颜色浅淡的眸间微微闪过嫌恶,却道:“脏。”
  “人家就是做那个的嘛!而且算起来他才只俩男人,已经算是纯洁无瑕的娇娃了吧?”实际上论岁数,虞峦还比怜玉小几日,却能这么大言不惭的品鉴。
  天司摇摇头,他洁癖甚重,便是关系亲近的人也不能裸身相碰,所以想到一具躯体要在不同面目的人身下婉转,便忍不住喉头恶心,难得耐心解释:“你大概误会了,双喜有趣,娼妓却污秽不堪。”
  “那就是说,如果是个清清白白的双喜,你倒是能喜欢上人家了?”
  虞峦的眼神瞟向天司的那处,也不知道这么些年不得发泄,那里可是还能用?他打着主意要给对方找个人开荤,便颇有兴致的催促:“你说嘛,洁癖归洁癖,找到让你不洁癖的人不就行了?你老是自己纾解也很没意思吧?”
  天司皱眉,他方才就觉得哪里不自在,现在才后知后觉明明是用餐时刻,虞峦嘴里不停身子也窜出了桌外,而自己竟然也跟着坏了规矩,他这么一沉思,虞峦赶紧后退,也不等那人的答案,趁着机会就要溜走:“天司你慢慢吃,记得食不言食不动哦!”
  天司如同被两只蚊虫同时叮咬两个部位,更加不自在了。他有心要把虞峦带回来,可起身不合礼仪,皱眉纠结了半晌,再抬头便看不到人影,他想了下,继续开始用餐,不多时便吃的干干净净,吩咐侍从捧了盆净水,梳洗干净后又将纯白面具套好,施施然便出了门,步伐不快不慢,视线不偏不倚,规规矩矩的却去追虞峦了。
  这会,封霁月正靠在榻上休憩,身旁小桌搁着一块麒麟墨玉,玉下压着一张展平了的纸张,模样寻常价格寻常的纸却价值几万两黄金,畅春楼一向会做生意,而解仪之竟然也舍得。封霁月叹口气,他别说万两黄金,再贵上几倍都是值的,只是大家一向遍尝花丛,秦楼楚馆里各色人物喜是喜欢,真的领回家的凤毛麟角,解仪之这么果断,倒衬托的封霁月婆婆妈妈,实在不爽。
  若怜玉是个女的?封霁月苦笑,他一向果决,也不再后悔,如今局面就走着瞧吧,实在不行他也豁出脸面直接找他姑姑裁决,国有国法,怜玉的卖身契在他手上,按理便是他的,绝不相让。正这么想着,有小厮来报,一会儿虞峦便被恭恭敬敬的请了进来,封霁月沉着脸盯着他,那家伙笑嘻嘻翻身上榻,伸手就往桌上摸。
  “你来干什么?”
  他表哥就没欢迎过几回,但这么冷冰冰的拒人之外还是第一次,虞峦收回被拍的通红的手掌,假意要哭:“哎呀,我来帮忙,别人还不领情,为了个小娼妓连亲爱的弟弟都不要了!”
  “你帮忙?”封霁月思绪一转:“你不想着渔翁得利就对的起我了。”
  虞峦噎住了,封霁月平常也看不透他那些弯弯绕,今天敏锐的倒叫人害怕,他一双狐狸眼心虚的飘来飘去,眼下那处泪痣也看的封霁月心烦,原来虞峦还真存了这个心思。
  即便是小自己几岁的弟弟,封霁月也不会真以为这个半大孩子单纯善良,他那个手段高超心思玲珑的姑姑生的亲子,从小学的便是帝王之术,如今瞧着太子殿下嘴碎八卦,欢脱天真,实际上牙尖嘴利,残忍伶俐,稚气未脱却已显出行事邪气,若不警告,让他搅进浑水里,解仪之和他说不定都得吃个大亏。
  “我和他的事,你不要掺和,我也不是真的看上那怜玉,只是解仪之想金屋藏娇,我不能叫他如愿,”封霁月低沉的讲道:“等我把怜玉要回来,你什么时候想来我府里便来。”
  这就是答应了虞峦以前提的话,那人考虑了一下,扯开嘴角,露出尖尖的虎牙,得寸进尺的要求:“封哥哥,人要回来的话,我得先玩。”
  封霁月放下心:“自然。”
  这般说妥了,虞峦又伸手去拿怜玉的卖身契时,封霁月迟疑了下却没阻拦,虞峦迅速的瞟了上面的文字,啧了一声:“我还以为这怜玉之前是个良家子弟,原来也是从别的娼馆里捞出来的。”
  “他沦落风尘没多久,估计就是转手卖进畅春楼的,你看了他就知道了。”
  “好吧,那就怪他天生是个双喜,物以稀为贵,迟早要给人操的。”
  这话粗俗,但也没说错,封霁月回忆起怜玉敏感的身子,不觉话中带了笑意:“我没见过比他玩起来更爽的人,之前还在想是不是每个双喜都是如此敏感,现在看来,解仪之只见了他一次就迫不及待的要人,应该是难得一遇的淫娃。”
  虞峦听得心痒痒,正打算问个究竟哪里淫,就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天司不出所料的追了自己过来。
  “生而有异,也不是淫浪下贱的理由。”
  天司声音清冷,语气中含着怒气,封霁月微微一怔,回道:“怎么说?你倒是难得管起闲事来了。”
  那人一身银袍,全身皮肤皆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将自己和外界隔离,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同样也极少参与他人的事情。封霁月不解是正常的,虞峦心下隐隐有些猜测,便听天司讲道:“他若是因自己的身份而沦落风尘,也该坚守本心,自甘下贱却说自己生而如此,不得不权宜听从,实在是本身就是个污秽不堪的货色。”
  他这般定是在指怜玉,怕是已经知道了现在封霁月与解仪之相争的局面,可这样的评判,封霁月听了也不闹,还饶有介是的点头应和,回忆里那白皙淫娃一面哭喊一面勾着自己腰肢的模样无比清晰:“你说的在理,他有时瞧着羞涩,看上去很不愿意,可稍微吓唬一下,就骚的更起劲了,现在想起来,倒像是情趣。”
  虞峦笑嘻嘻听着:“你该早点醒悟,不然哪能便宜了解仪之?”
  天司冷哼:“那样的人,也值得你们上心?”
  “你倒不上心,管他是什么样的人,装的也好,真的也罢,只要上了床伺候得好就行”虞峦露出向往的神色,咬着嘴唇:“他定然很好,听着又纯又骚,又哭又浪的,底下两个穴想捅哪个捅哪个,解仪之也要他,封哥哥也要他,我也想要。”
  这小色鬼,封霁月暗自生气,正怕虞峦也跟着抢,结果坏事就上赶着撞脸上了,天司沉默了会儿,突然对着虞峦道:“你要想要,我带他过来。”
  天司无父无母,无亲无戚,天生孤命,却也天生神通。十四那年接下“神授”的职责,十六岁时开始给六岁的虞峦开蒙,平生唯一亲近的人也是这个看着长大的太子殿下,天司作为太傅,肩担教导责任,他那么一板一眼的人自然尽心,而且,忠心。虞峦喜上眉梢,早忘了刚才和封霁月的约定。
  封霁月怒吼:“天司,你添什么乱!”
  “你和解仪之争来争去,虞峦怎么不可以?”
  天司不是护短,是真心这么想的,既然谁都一样,他帮衬自己学生也合规矩。封霁月被气的脸色通红,虞峦却好像开了窍:“是啊,他又不是封哥哥的,我根本不用等着你把他要回来。”
  “我自己要。”
  “天司也能帮我要。”
  天司点头,封霁月忍着怒气,视线在二人之间游移,虞峦甜蜜的瞅着额前青筋暴起的表哥,露出了无辜的笑容:“封哥哥你别生气,要不,等我要回怜玉,咱俩可以一起。”
  天司皱起眉头,他带着面具,旁人看不清神情,可听他突然冰冷下来的声线也晓得他又生气了:“你也太胡闹。”
  他不觉得虞峦和娼妓云雨有什么不对,但要是虞峦和封霁月同时操弄一人,他反而觉得脏了。其实这种差别源自天司的歧视,在他看来,娼妓,例如怜玉在不同的人身下求欢是脏,而主子,像虞峦宠幸不同的人却是正常行径,别说一两个,就算是十几个几十个那种玩意都不算什么。
  可偏偏,两个主子要搅和在一起同时去玩弄一个下贱的婊子,天司心理只会认为是那婊子太过淫浪,才会勾引了主子如此胡闹。
  “这又怎么了?”虞峦一时得意忘形,毕竟少年心性,而他又嘴碎口毒:“天司你要想来也可以啊,三个人那骚货也应付得来。”
  天司不答,他不说话谁也不能从纯白的面具下看到他的情绪,虞峦又心动起来,挑起之前未尽的话题:“说来你还没回答呢,你是不是喜欢那种清清白白的双喜?你要喜欢,就凭你这次帮我,我去畅春楼给你预定一个。”
  封霁月眼下便想揍这小混蛋一顿,看着天司不喜,神思一转:“天司你不如帮我,省的虞峦得了那人以后瞎胡闹。”
  “你是他的师傅,也得看着他点,他年纪小,泄太多精元于身体无益。”
  这理由连虞峦自己也觉得绝妙,半晌不得反驳,只能哼哼唧唧:“我才不会玩虚了呢。”
  说到底,封霁月怕的也不是虞峦,而是天司,只要天司不参与其中,这毛才长齐的家伙就只是难缠而已。他盯着天司,那人却似乎纠结了很久,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冷淡回道:“我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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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司:我不是我没有。
  虞峦:我要我要
  封霁月:艹
  解仪之:???


第9章 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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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什么意思单看谁来理解,虞峦以为是天司不愿帮自己,封霁月也松了口气,但二人都不晓得,天司本人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领了垂头丧气的虞峦回宫,因为耽误了会儿,今日功课也结束的晚。虞峦第二日要陪母后上香,所以明天是没课的,天司本要直接回观星阁,转念一想,却拐去了别处。这时虞峦还在恼怒天司不帮自己,却没想到那人去的地方正是解仪之的府上,为的也是怜玉。
  已经是掌灯时分,屋里灯烛正亮,天司如同一道轻烟拢在窗棂上,屋内声响分明,正是两人交欢时候发出的淫靡之声。他听的出细细柔柔的哭喊夹杂着呻吟,又是喘息又是求饶,那声音确实有些独特的媚意,叫人觉得他既可怜又可爱,天司微微撇着嘴角,冷哼一声。
  果然不知羞耻。他不愿再听下去,毕竟是个身体健全的青年,身下随着这淫荡双喜的哭喊也渐渐起了反应,可天司心头愈加厌恶,好像一切都是怜玉的错,隔着窗都要勾引人,一个男人不够还要另一个,真是下贱肮脏!
  屋里越发淫媚,好像解仪之正哄着那双喜更主动些,天司忍无可忍,也不打算看清这怜玉到底是什么模样,便转身离去。
推书 20234-05-02 :碎铁衣 完结+番外》:简介:(入库时间2022-05-02) CP2021-12-05完结收藏:6,743评论:966海星:9,066混球狗将军×钓系病美人强攻vs诱受,袁牧城×江时卿(吕羡风)HE,剧情向八年前一场腥风血雨将萦、柠两州卷入地狱,卫旭王遗子吕羡风自变故后落下重疾徘徊于炼狱;靖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