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在套路大总管[古代架空]——BY:扇形圆角

作者:扇形圆角  录入:05-10

  “你不用跟我说谢谢的。”杨剑心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你亲我一口就行。
  他没敢说出这句来。
  今天温慕很高兴,笑眯眯的靠在椅子上,那双吊眼很魅惑,若是在添些水汽,真能勾的杨剑心没了魂。
  杨剑心知道今天他和温慕能近一步。
  他们也确实近了一步。
  一盏茶后,杨剑心眼角挂着笑,温柔道:“这水不烫吧。”
  “杨将军不必这样......唔......轻一点,有点儿疼。”温慕一向懒散惯了,现在也是一样,懒懒散散的靠在床框上,享受着杨剑心给他洗脚并按摩的过程。
  当真比下人强多了。
  “在宫中,大人一站便是一天,脚肯定累,夜间休息也休息不好。”杨剑心笑眯眯道,“脚底有穴位,适当按压会减轻疲劳,睡觉也能睡个好觉。大人有没有觉得舒服了很多?”
  温慕点头:“痛!劲儿小一点儿,按的有些许痛。”
  杨剑心劳心劳力的伺候着温慕,温慕让劲儿大一点他就大一点,小一点就小一点,很是听话。
  温慕又问:“杨将军,你平时都是自己做膳食?”
  杨剑心“嗯”了一声:“火头军林头儿是巴蜀人,喜爱吃辣,我吃不得辣,便自己做。”
  都说君子远庖厨,他倒好,上的战场下的厨房,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杨剑心说起了自己当年参军遇到的事情。
  杨剑心说他刚参军那会儿,嫌剑门关清苦,于是连夜跑路了,被正好出去打探的站惊芃遇见了,两人追赶进了莫里善荒漠,迷了路,碰上了独狼。
  那独狼已经饿的不行了,看到人就往上扑,站惊芃告诉他,杀了狼你就不再怕狼。
  “战哥是真狠,把我丢在荒漠里不管了,那饿狼扑上来就咬我,又被战哥给一脚踢死了。 ”
  “你还当过逃兵?当时是万将军的统领吧,他就没仗责你?”
  “万将军不知道我当了逃兵。”杨剑心羞愧道,“战哥的师傅是一名铸剑师,和万将军是好友,得知万将军被派往剑门关,恐生有变,便派战哥来协助他。
  当时战哥是去了解地形的,没想到遇到了我,回去之后,战哥没有将我当逃兵的事情告知万将军,只说是和他一起去看地形的。”
  温慕点头。
  杨剑心又给他讲了一些自己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温慕被杨剑心伺候的擦完脚,躺在被窝里听他天南海北的讲,比野史有趣多了。
  杨剑心坐在床边,一笑眼里亮晶晶的。温慕支撑着脑袋,听到他讲到有趣的地方,也会和杨剑心一样哈哈大笑。
  可能是因为聊的有些投入了,温慕干脆让开了一片地方,让杨剑心脱了靴子坐在床上聊。
  杨剑心盘着腿,拿着扇子时不时的给他扇一下,将温慕的所以表现都看在眼里,几次蠢蠢欲动想占点儿便宜都极力的忍耐住。
  在心里又不断的开始告诫自己:忍住,不要坏事,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住!
  温慕也坐起来靠在床框上问:“那么大雾你们和苍彝是怎么打的?都不怕伤到自己人?”
  “怕呀,一开始谁知道半路会起雾啊,谁都没防备,正打的不可开交,起雾了,我们都怕打伤自己人,我就忽然有了个主意,苍彝他听不懂我们说话呀,我就大喊‘大魏士兵杀敌喊小儿,喊小儿的就是自己人,没喊的就往死里捅!’嘿!还挺管用!
  那苍彝以为我们还像往常一样喊‘杀’一样,愣头愣脑的直往前冲,最后让我们杀了个痛快,只有一小队逃了,哈哈哈,吓得苍彝半年没敢出门儿,哈哈哈哈。”
  “为什么喊小儿?”温慕笑完问道。
  杨剑心:“因为程将军每次都叫苍彝为苍彝小儿。”
  夜已经深了,温慕的烛光还未灭,直到更夫敲了三更,杨剑心才惊觉已经过了三更天,而早晨温慕还要进宫去。
  杨剑心急忙起来告辞,温慕也没想到他和杨剑心竟然聊到了三更天。
  温府常年不来人,客房基本没有收拾过,夜又深,让杨剑心回去多少有些不礼貌,干脆道:“今夜杨剑心留在温府过夜吧。”
  杨剑心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温慕又道,“家中常年未有客人,客房未收拾,若杨将军不嫌温慕是个太监,可与我同睡如何?”
  杨剑心巴不得现在就脱了衣服上去,但他不能让温慕察觉出来,只能行了一礼道:“那便叨扰大人了。”
  说完背对着温慕开始脱衣服,嘴角忍不住上扬。
  上了床,上了战场都不怕的杨剑心紧张的浑身僵硬。
  房间黑漆漆的,夏季的热浪一股跟着一股的吹进来,就很燥,燥的杨剑心浑身难受,心里的火似乎也跟着出来了。
  温慕睡得还挺快,这会儿躺在他身边已经呼吸均匀,杨剑心转过身面对着温慕,摸摸他的头发。
  娘子,可让我想的好苦,你快些心悦上我,到时我去哪儿便带你去哪儿,永远也不和你分开。
  估计是杨剑心摸得温慕有些烦了,小声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了。
  杨剑心宠溺一笑,轻轻的将温慕搂在了怀里,安心睡觉了。


第10章
  天还未亮,小华子在门口敲门:“大人,卯时到了。”
  温慕睡的不安稳,小华子一说话他便醒了。
  在看清自己在杨剑心怀里睡着,才想起来凌晨他们还在夜谈,让杨剑心睡在了此处。
  杨剑心很高大,他不过七尺五,在杨剑心身边就显得跟个小娃娃似的。
  被杨剑心一抱没人了。
  温慕:“……”
  温慕轻手轻脚下了床,开了房门,小华子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端进去洗漱用品。
  温慕开始梳洗,半个时辰收拾妥当后,对小华子道:“备些早膳,等杨将军醒来让他用膳后再离开。”
  “是。”
  杨剑心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睁开眼。
  此时屋里只剩他一人,屋里窗户开着,有些香粉味和尿骚味。
  他是知道一些太监的,听说他们那个地方没了之后,就有些控制不住水,时常会流出来,为了能够不弄湿裤子,就会在里面垫上尿垫。
  因此他在听到史实鸣说温慕身上有尿骚味时,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史实鸣还有那个嘲笑温慕的榜眼林雨珏一个也别想就这样逃掉!
  醉红楼二楼。
  “不是,来了花楼不点姑娘,很容易让人怀疑。”高涎看完杨剑心看站惊芃道,“我们点个姑娘就让她给咱们弹琴唱曲儿行不行?”
  站惊芃和杨剑心齐刷刷盯着他,高涎缩了下脖子不说话了。
  杨剑心道:“皇上封了他扬州县令,三日后启程赴任。他就想这样离开京城,太便宜他了。”
  “驿站旁,有个茅厕,半坑满,蛆很多,可用。”站惊芃喝了一口茶,看着楼下吃酒摸女子的林雨珏。
  杨剑心默默为站惊芃伸了个大拇指,战哥太上道了!
  “既然问题解决了,我们要不要点个姑娘上来弹琴唱曲儿?”高涎兴致勃勃的问道。
  杨剑心和站惊芃齐刷刷看向他,一点表情都没有。
  “得!”高涎急忙举手,“算我没说,不点姑娘行了吧。”
  两人又齐刷刷的转回来,边喝茶边看着楼下跳舞的女子。
  是夜,杨剑心殷勤的摆好饭菜,给温慕添好饭,坐下也给自己添了碗饭,两人开始吃饭。
  杨剑心:“今日宫中事物多不多?”
  “还好,不是很多。”温慕道,“你今日做了些什么?”
  “和高涎他们处理了点儿事儿。”杨剑心龇着牙,他有点儿黑,牙白,一笑一嘴大白牙,“明日京中有些有趣儿的事情要发生,你记得要听。”
  温慕笑眯眯的瞧他:“你有坏心思?史实鸣?”
  “哪儿能啊。”杨剑心,“他这次机会已经用完了,下次再轮到他。你只管在宫里听着,保你一天的好心情!”
  温慕没再过问,只是在杨剑心没看到的时候,轻轻挑了一下眉,嘴角微不可察的扬起了一个角度。
  吃过宵夜后,杨剑心又给温慕按摩了会儿脚,温慕似乎特别怕疼,他稍微一使劲儿,温慕就乱叫。
  “你手劲儿重,捏的我好疼,你轻一点儿。”温慕笑着,想往回收脚,被杨剑心抓着怎么也不放。
  杨剑心算是个畜生,他就喜欢听温慕喊让他轻点儿。
  只要温慕一喊轻点儿,他就心痒痒,他心一痒痒他就忍不住使劲儿捏,他一使劲儿捏,温慕就疼的让他轻点儿,这样恶性循环。
  杨剑心瞧时辰差不多了,想到今日温慕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道:“我先走了,你快些歇息吧。”
  温慕看他,手里的书翻了一页,很敷衍的应了一声。
  杨剑心一瞧,这是不打算睡。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书,将他放平,强行给他盖好被子:“别看了,快些歇息,昨夜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你不头疼吗?”
  温慕也没有发脾气,其实温慕很少发脾气,平时总是懒洋洋的,谁和他说话都是笑眯眯的,但还是有很多人都在骂他,杨剑心很不明白,明明温慕这么好,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呢。
  “是有些疼,已经让御医开药调理了。”温慕道。
  杨剑心叹了口气:“每日好好睡觉,不要忧心就不会头疼了,我营帐里有一盒药膏,涂到太阳穴上,慢慢揉,可缓解头痛,明日我来的时候带上,晚上给你好好揉揉。”
  温慕点头。
  “快些睡吧。”杨剑心吹了蜡烛,放了帐子,很想摸摸他头,又不敢,只能走了。
  黑暗里只能看到一个人影,帮他吹蜡烛,放帐子,在他床头停留一会儿,摸黑出了房门。
  温慕看着他离开,忽然有些空落落的,好像很孤独,心情就沮丧起来了,翻来覆去都睡不踏实,望着房门,似乎再等一个人开门进来,一直到天微微亮都没等来人。
  昏昏沉沉的睡去。
  杨剑心万分舍不得温慕,三步一回头的出了温府,站惊芃正在门口等着他。
  “醉红楼吃酒,高涎跟着。”站惊芃道。
  “大孙二孙过去了?”杨剑心边走边问。
  站惊芃“嗯”了一声。
  杨剑心嘿嘿笑了起来:“走,咱们去看戏。”
  两人结伴去了城西驿站,哪里已经有两位女子侯着了,看到杨剑心和站惊芃来了,立马上前,用粗狂的声音道:“战哥,杨哥。”
  “呦,这身不错,一会儿说话声音细一点儿,别让那孙子听出来你们是男人。”杨剑心上下将大孙和二孙打量了一番,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大孙二孙个子不高,是一对双生子,大孙是哥哥叫孙有家,二孙是弟弟叫孙有和。只比寻常女子高出一个头,身材精瘦,换上女子衣服,比女子的腰还要纤细。
  “放心吧杨哥,这事儿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有经验。”大孙道。
  说话间,高涎急匆匆的来了:“快快快,那玩意儿来了!”
  大孙二孙立马拢了拢胸,拿起手绢捂住半张脸,扭腰摆胯,装模作样的走着,就差把腰给扭断了。
  杨剑心三人一提气跃上了房顶,果然不远处林雨珏摇摇晃晃的走来。
  三人悄咪咪的躲在屋顶上,不出声。
  驿站后面有个茅厕,是公共茅厕,平时有专门的人去掏粪坑,已经有快半年没掏了,半坑满,成年男子跳下去只过脖子,不会淹死的。
  林雨珏刚和户部尚书三公子喝完酒,原本看上了一个花姐,晚上想着要春宵一度,不曾想三公子也看上了。
  他夹着火晃晃荡荡的回驿站。
  上京赶考的考生都会被安排在驿站里,因为驿站会便宜些。没考上的,等放榜过后住个三几日便会回乡,考上的想回去也可,不想回乡的可等册封。
  林雨珏有私心,他在这几天都是在和各个大家公子游耍玩儿闹。
  目的是有些交情,日后办事好办。
  他喝的有些多了,又夹着火,忽看到前面有两个搔首弄姿的女子,走的极慢,往驿站茅厕走去。
  顿时心生邪念,尾随过去。
  两个女子进了茅厕,将灯笼挂在了墙上,窸窸窣窣的好似在脱衣服。
  林雨珏立即趴在地上,试图从茅厕底下的缝儿里能瞧见什么。
  但发现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心里被撩的火烧火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哗啦一下拉开了茅厕的门儿。
  大孙捏着嗓子,装作受惊大喊:“色鬼啊!!”
  二孙立马从隔壁茅厕出来,进去也大喊一声:“色鬼啊!!!”
  林雨珏正急忙脱裤子,猥琐笑着:“小娘子,哥哥跟你好好玩儿会儿。”
  忽然闯进来一人也大喊。
  林雨珏一瞧,长得一模一样,正好!脱了衣服就往上抱。
  大孙和二孙两人一对视,两人齐齐抬脚,一脚把脱了精光的林雨珏踢了出去,两人齐声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喊完,两人把林雨珏摁在地上哐哐一顿打,边打边喊:“救命啊,非礼啦!我不活了!!唔唔~”
  哐哐又是一顿打。
  林雨珏还没反应过来,大孙和二孙架起他给他扔进了茅坑里。
  这时听到声的客人、住户都跑出来了。
  大孙二孙立马哭的更大声了,跑了。还边跑边喊:“非礼啊!没脸活了!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叫人家日后可怎么嫁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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