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S石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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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晚上不关门就睡觉,不是勾引本大爷来临幸吗?文北影心里想着,悄悄掩上门,猫步向吴二床边移去。
  吴二的呼吸声回荡在房间里,月光照在书桌上,有一些微亮的光,可以看出吴二是平躺在床上,文北影见此情景,差点没流出口水。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当真是美妙极了,此后他多次想去找女人一解饥渴,却从来提不上性质。渐渐渐渐居然对女人都不起反应,后来他一心忙于公事,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梳理,如今他感觉到下身微妙的变化,心里庆幸,自己也没有变成太监嘛!他迫不及待朝吴二扑过去,一沾上吴二的身体,便像个吸血鬼啃噬起吴二的脖子。
  吴二当然是没有睡着,他早就感觉到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知那人想干嘛,待那人开了门,他也看出是文北影,佯装睡着,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果然,色狼一只!他抬手拍拍啃得忘情的文北影。
  文北影吓得一抖,撑起上身慢慢转过头,“你……你……你怎么醒的?”
  吴二推推他,“下去。”
  文北影立刻像条章鱼一样缠在吴二身上,“我要是说不呢?”
  吴二僵直着身体,“大少,乖,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这说话的语气让文北影全身一个颤栗,那是十六岁以前吴二对文北影说话的语气,温柔得能腻出水来,他抱着吴二的手更紧了,撒娇似地道,“我不。”说着头一边拱向吴二的胸口,一边扯吴二的衣服。
  吴二起先没什么反应,过了半晌,突然一个重力坐起来,文北影差点没撞着头,他奇怪地望着吴二,“怎么了?”
  吴二往后挪了挪,把和文北影之间的距离拉开,“大少,别闹了。”
  文北影手伸到棉被下,想要摸吴二的私 处,奈何吴二一把抓住他的手,力道之大让文北影忍不住喊疼。
  “你疯了?”文北影疼得眼泪快流出来。
  “你现在就回去。”吴二语气转变成冷冰冰。
  “哼~。”文北影冷笑一声,“你不会看上那个陆之策了吧?”
  “你不要胡说。”
  “你给我放手!”文北影掰不开吴二的手,“我胡说?你昨天是故意的是不是?”
  吴二见文北影是真疼了,“好,你下去我就放手。”
  文北影皱着眉,从吴二身上爬下来,“今晚我就先饶了你,你给我等着!”说完揉着酸得要命的手腕,气呼呼出了房间。
  吴二倒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文北影气得一路走一路乱踢东西,待回到自己卧房,脚趾都已经肿了。被点燃的欲火还没有降下去,只能自己动手解决,假若吴二没有反抗,或者事先把他手脚给捆住了,刚才已经啃到他脖子,沿着脖子继续就好……这么想着想着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 潮,和以往很多次一样。
  文北影心里不是不惊恐的,他对吴二的感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了变化?
  好像院子里的树叶、花朵,第一次看见时还是个苞,不经意再见时发了芽,再偶然去看时已经长成了绿叶、开出了鲜艳的花朵,至于生长的全过程,你看不见也摸不着,虽然速度是慢了点,等到发现,却已经深入骨髓,戒也戒不掉了。
  文北影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中了吴二的毒,可以说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这个年代有多久远,他自己也不清楚;也可以说是从方才吴二推开他那一瞬开始,这个时间有多短暂,他告诉自己是爱情的速度。
  他爱吴二,无可救药。这个想法没有让文北影跌到床底,反而歪了嘴角,露出他那标识性的邪笑,幸好他和吴二都还没有成亲,机会如天上的繁星,多的是。
  不过机会虽多,却人人平等,当文北影看见陆之策谄媚似的绕着吴二转悠,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恨只留了一道疤在吴二脸上,如果多留几道,看还有没有人看上这二狗!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是古董总会挖到的,是人才如吴二,就算被人诬陷蔑视,现如今也是有人景仰爱慕的。但是,景仰爱慕之人有之,不清楚真相人云亦云之人亦有之,就像前几天在雨中玩耍的两个孩童,吴二可以不在意,爱上吴二的文大少文北影可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当吴二习惯性从别人的指指点点中走过,跟在吴二身后的文北影怒了,文北影自从去了京城改邪归正后已经甚少发怒了,但是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前心胸狭隘,以人不犯我,我也犯人闻名的文大少此刻一个鲤鱼跳龙门,像个江湖侠士般飞跃到吴二身前。
  “你们这些八婆,嘴巴放干净点!”这才是真实的文北影,讲话从来不饶人。
  一众刚才还唾沫横飞的大妈大婶霎那间呆了愣了灵魂出窍了,他们纷纷用手帕半掩着嘴唇,不敢置信地问道:“文……文大少,你刚才说什么?”
  文北影拦住想要解释的吴二,“说什么?你们耳朵聋了?聋了也给我听好了!吴二是我兄弟,他没有强 奸也没有杀人,他是被冤枉的!从今以后在鹤州城,如果让我知道谁还敢当着他的面嚼舌根,小心你们的舌头!”
  有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那背后呢?”
  文北影气得横眉冷对,“那我背后杀了你怎么样?”
  一片寂静,凉风习习吹得人汗毛直竖,几个妇人一溜烟跑远了十几米,仍旧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哎哟,刚才可吓死我了!”“大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吴二真是被冤枉的?”
  吴二在身后推了一把文北影,“你发什么神经?”
  文北影转过身,用手指着自己,“我发神经?你他娘的看不出我是在帮你?”
  吴二不顾文北影,径直往前走,“看不出。”
  文北影像泄了气的皮球,默默跟在吴二身后。
  吴二奇怪,等文北影走过来,问道,“大少?你是不是生病了?”
  “你才有病!”
  吴二一笑,“那你好好的,跟踪我干什么?”
  文北影一阵尴尬,“谁规定这条路只能你一个人走了?”
  “哦,不过你今天怪怪的。”
  文北影脸上烧红,怎么自己这么不会掩饰吗?他拍拍吴二肩膀,“晚上跟我去喝酒。”
  吴二皱眉,“陆大人约了……”
  “你敢不去我杀了你。”文北影吹胡子瞪眼。
  吴二只得点点头。

  第二十八章

  夜里,清塘河边,晚风吻尽荷花叶。
  “怎么到这里来了?”吴二跟在文北影身后。
  文北影默不作声,拿了藏在某棵树后的几坛子酒,摆到岸边,“快点过来坐。”
  吴二无奈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大少,你今天不太对头。”
  文北影揭开盖子,仰头灌酒,“有吗?呵呵,我是看那些人骂你气不过。”喝了半天发现吴二没有动静,把一坛酒递到他面前,“喝啊!”
  吴二摘开盖子,灌了一口,“‘人之谤我也,与其能辩,不如能容;人之侮我也,与其能防,不如能化。’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之后是一阵猛喝。
  文北影愣了一下,“大少……”咽了咽口水,“大少……你有没有觉得头晕?”
  吴二敲了敲脑袋,“你在酒里下了药?”
  文北影放下自己的酒坛,跑到吴二身侧,扶住吴二,“嘿嘿,不用点手段,你能乖乖让我上?”说着就要压倒吴二。
  吴二却一个翻身,将文北影一下压倒在草地上,四周田鸡的叫声格外响亮,文北影有些呆,“你……你换了酒?”
  吴二摸了摸文北影的脸,“大少,从小到大,你是不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笨了?”
  文北影茫然地点点头,“你难道不是?”
  吴二笑笑,一只手扯掉文北影白色锦衣的腰带,“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你是不是……”
  “你说什么?”文北影瞪大眼睛,“为什么?”
  “为什么?”吴二好笑的重复了一遍,手已经去解文北影的衣襟,“跟你昨天晚上的想法一样,你说为什么?”
  文北影还没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心里一惊,“你要上我?”
  吴二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我好像很多年前就说过这句话,难道你忘了?”
  文北影开始扭动身体,这样被压在下面什么气势都没有了,嘴上却仍旧逞能,“哼,在监狱的时候还不是被我插得都是血。”不屑的口气。
  吴二用力捏了一下文北影的分 身,文北影疼得叫了一声,瞪着吴二,吴二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给你点甜头,你怎么会念念不忘?”
  文北影大惊,“你……你……”话根本说不连贯,“你他娘的别告诉我是故意的!”
  吴二轻笑一声,伏到文北影耳边,舔咬着他的耳廓,“恭喜你,答对了!”
  文北影舒服得呻吟出声,“你就吹吧!你可是被我砸昏了头,还绑着手呢!”
  吴二把文北影的手举过头顶,扯过解下的腰带,做欲捆绑状,“是像这样吗?”
  文北影吓得两条腿连踢带蹬,双手也不安分的挣扎,不过都是徒劳,他那点小蛮力,比起长年习武的吴二来说,差远了,文北影有点欲哭无泪,“二少,你冷静点,别……不要绑我,呜呜呜。”
  吴二亲亲文北影的眼眶,“你还记得早上醒来我的手是抱着你的吧?”
  文北影点点头,那个细节他记得很是清楚。
  “那么细的布想要绑住我……实在是有点难……”吴二扔掉腰带,“放心,我不会绑着你,只是吓吓你而已。”
  文北影更气,“那你为什么不反抗?”
  吴二没有回答,只是宠溺地捏了捏文北影胸前的颤栗,心里的话是:傻瓜,因为我爱你,如果这一生都只能呆在牢里,让你上比我上你更能让你记住我,不是吗?
  文北影被挑逗得不住发出粗喘,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高兴又高傲地问:“你那晚是不是说了什么话?”
  吴二知道文北影是指在他射时的那句“我喜欢你”,他承认当时情不自禁有些失控,但他决定不给文北影再废话的机会,直接欺身咬住了文北影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文北影咬紧牙关,士可杀不可辱,吴二吻了半天文北影的唇,从上嘴唇到下嘴唇,像鲜艳欲滴的樱桃般可口,虽然他觉得这样一直吻下去也没什么,但是他还是决定削削文大少爷的锐气,于是伸出一只刚还在摸胸的手,向文北影的脸移去,最后停在鼻子那里一把捏住。
  文北影气得想自尽,呼吸不能的情况下,想不张嘴也难了,牙齿开合的一瞬间,舌头刺溜一下伸了进去,舌尖在舌苔上轻触,又麻又痒的感觉,文北影受不住诱惑,抵抗力终于土崩瓦解,舌头也探进吴二的口腔,沿着牙齿一圈摩擦……如果接吻是一场战争,无疑两人都想赢,金戈铁马,刀光剑影,此时无声胜有声,一方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一方声东击西,攻其不备;如此枪林弹雨,不多时便硝烟弥漫,血肉横飞……那是两人的唇被互相撕咬破了皮,接吻接成这样,也不能不说是要下一番功夫的。
  吴二抬起头,用大拇指抹了一下嘴唇,浓重的血腥味,笑问:“味道怎么样?”
  文北影像头牛一样大口喘着粗气,“你是问我你的血吗?”眼睛散发着绿光,额头上似乎要冒出青烟,看来被气得不轻。
  吴二倒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这张他曾经朝思暮想的脸,如此熟悉又陌生的奇妙感觉,乌黑的长发,漏着几缕发丝的额头,剑眉,浓密的睫毛,比黑珍珠还闪亮的眼睛,高鼻子,泛着晕红的双颊,颧骨,下巴……这些五官组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文北影,这么近,伸手可触,那么远,仿佛一眨眼就会烟消云散。
  风刮起树叶,哗哗作响,月光映在湖面,波光粼粼,吴二目不转睛注视着眼前这朵渐渐由带刺玫瑰转化为出水莲花的娇羞面孔,指腹沾上光洁的肌肤,抚过如画的眉眼,划过透着腥红的湿唇……
  此时的文北影不吵不闹,像被下了蛊,他同样凝视着吴二那张脸,曾经嫉恨的、喜欢的、厌恶的、英俊的、天下无双的,比自己好看不止一倍两倍的脸庞,因为额头那一道泛白的刀疤,似乎从翩翩少年郎转变成了仗剑江湖的侠士……文北影不受控制的沿着疤痕轻拭,浮光掠影攀上心头,喉结上下翻动,像是有话要说,终只是放下手,闭上眼,撇过头……
  吴二脱去碍事的衣物,赤 裸覆上文北影的身躯,两条年轻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下身因为摩擦,方才就已经挺立的器物又更加坚硬了几分,吴二像被惹火烧身的狮子,那狂放那激动那毫不掩饰的高涨情 欲是文北影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本来自己备了放有蒙汗药的酒,想要一逞兽欲,怎么现在自己倒成了发泄的对象?真是天要亡我!
  胸口被啃噬的生疼,那是真的撕扯,不带半点掺杂,文北影一边无力的哼哼,一边用手抓着吴二的头发,身子在草地上扭来扭去,脑子里胡思乱想,甚至有点纳闷为什么两人每次性事地点都如此诡异?就不能舒舒服服在有棉花垫底的床上进行吗?文北影可能记性不太好,因为他完全忘记或者说是自动忽略了这地点都是他自己挑的,自作孽不可活,怪得了谁呢?
  “啊——”下身忽然被突如其来的温暖湿润包围,文北影叫出声才发现想收也收不回了。
  吴二抬起头,笑眯眯看了他一眼,“你叫起来真销魂~。”
  文北影又羞又恼,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在对方手里握着,稍一反抗自己下半生是不是就要毁了?也不敢破口大骂,只期望刚才那感觉再快点到来。第一次他帮吴二咬,那家伙也是情不自禁欲火焚身的样子,原来这么爽……他有点后悔那次专门服侍吴二,自己累得半死。
  吴二果然是比文北影聪明的,他帮文北影弄得全身舒软,欲仙欲死,一泻千里后,没有接着进攻,而是爬到文北影跟前,把自己那已经烧得像火的东西对准文北影的嘴。
  文北影茫然了,暴怒了,郁闷了,鄙视的眼神望着吴二,吴二等了半天见文北影没有反应,拍了一下他的脑门,“愣着干什么?快点!”
  文北影那个气啊,自己是被强 奸的,怎么强 奸犯还这么理直气壮!那东西一跳一跳的,摩擦着脸颊,在唇边晃动,文北影握着拳头的手终于抬起来,抓住铁棒,放到嘴里,先是故意用牙齿碰了一下,吴二“嘶”一声,又是一掌下来,“好好弄!”
  文北影翻了个白眼,划动着舌头,时而轻舔,时而啃咬,时而深入喉咙,时而吞吐出口,两个人其实都没什么经验,但也贵在没经验,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已经够刺激了,不多一会儿,白色的浊液喷溅出来,滴落在文北影脸上,文北影那张脸快红成猪肝色,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第二十九章

  吴二笑笑,用手指把液体顺延到文北影嘴边,不等文北影开骂,直接把手指伸了进去,毫无征兆的结果就是,文北影喉咙一动,那东西滑进了肠胃……
  这下文北影是彻底目瞪口呆了,这个表面看似纯良无害、善良无匹的吴二,居然会做这种事!居然如此下流龌龊无耻,他真是看错他了!
  吴二看着文北影那张表情瞬息万变的脸,轻轻伏下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文北影觉得应该算是完事了,刚准备爬起来,吴二一个跨步,直接跨坐在文北影身上。
  文北影“嗷~”的叫了一声,瞪着已经很大的眼睛,“你他娘的都射完了还想干什么?”
  吴二心平气和地解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戏才刚刚开始。”
  文北影浑身一下子瘫软,他觉得明朝末日了,万般无奈只能上演哭戏,“呜呜呜……二少,很晚了,爹娘找不到我们会急的,我们回去吧,啊?”
  “哦?我怎么记得你出来前跟娘说会晚点回去?”
  文北影焉了,自掘坟墓怕就是如此了,“你敢动我,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梨花带雨的脸立刻转变成凶神恶煞。

推书 20234-10-01 :圈养----阿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