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贱如菊(生子)----菊文字

作者:  录入:09-23

  白旭梅带着泪珠的眼睛恨恨盯着他道:“这辈子休想!是你害死我妹妹。”
  瀬玖急了,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道,“我害死她?!是你!!是你这个变态妹控!!我从前一直想你为什么这么变态,折磨身边每一个人,你折磨我折磨梅梅折磨你父亲兄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因为你生就是个变态!身体变态,所以你心里才扭曲!你那个不行,所以才特别嫉妒梅梅和我,我猜想我们有了孩子你特别恶心是不是?!现在你大可不必如此,”他说道这邪邪一笑,“因为你自己做的时候还不是爽得跟什么似的!”
  白旭梅激烈地打他,他一手将白旭梅压在桌子上,厉声道:“我告诉你别打我了!!我今天不想做!!”白旭梅不管这套,大嘴巴子扇得piapia的
  瀬玖将裤腰带抽下,三下五除二将白大少的手各绑在一条桌子腿上,身体嵌进那不断踢腾的两条腿中间压住他的身体,摸着那不甘心的脸蛋,诚恳地说:“我原谅你了。”
  白旭梅道,“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要你的原谅!我也不原谅你!!”
  瀬玖道:“你早就原谅我了,在那个女人的灵前。你那么看重她,不能反悔。我说我现在原谅你了。我们俩就算扯平了。不管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都忘了好不好?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我都听你的,我的少爷……”他说到情动就去啃白旭梅的嘴,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阖上。
  白旭梅发出嗯嗯的反对意见也都被置之不理,不得不可悲地吞咽下两人过多的唾液。
  瀬玖已经忘了他刚刚“今天不想做”的诺言,情 色地摩擦着两个的股间,白大少徒劳地想合上大敞得双腿,结果却仿佛夹紧了瀬玖的腰,他也发现了这个错误,双腿只能无力地张着,结果又成了欢迎光临的姿势……可悲啊!
  白旭梅闭上眼睛,气得快昏过去了。
  忽然瀬玖放开他一点,然后又回来了,舌头在他口中溜了一圈,一股香洌的味道在口鼻中出现,他微呛了呛,睁开眼,瀬玖一手拿着刚刚剩下的葡萄美酒,居高临下地诱惑,“你乖乖的,我就给你。”
  白旭梅的酒劲还没过,眼看又要醉了,嘴巴就逮什么说什么,一口一个下贱地骂,瀬玖也不用客气,把那数百年黑暗料理界的酒嘴对嘴地渡给他喝,企图灌醉他,结果……就灌醉了。

  第 3 章

  醉酒也是分程度的。
  如果说刚刚白大少还只是浅醉,反应也不过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嘴,恣意唠叨了一些他平时不屑唠叨的旧事,谴责了一些他平时不屑搭理的某个贱人,那么现在他已经进入到了醉的更高层次,释放出内心的另一个自我,简单说就是变了一个人。
  他好的时候算上嘴硬心硬,冷血冷情。
  现在他睁着湿润的眼晴没有恶意地看着瀬玖,总是吐出恶毒话语的嘴巴说:“求你了,不要……好疼的……”
  瀬玖本来想顺着自己的心思把插入进行到底,可是见到这样毫无戒备如绵羊一样的白大少,之恨……自己没长一根可以大幅度甩动的尾巴。(音:YIBA)
  他说好疼
  少爷说好疼
  大少爷说好疼
  如白梅花般高洁的大少爷居然在我的身下说好疼!!
  瀬玖忍下欲爆的欲望,抚摸着白旭梅滑滑的嘴唇,也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被嫌恶地躲开,把他搂在怀里人反而靠过来,这个白旭梅是如此地渴望人的温度,享受他人的抚摸。
  瀬玖就试探地去亲他的嘴,一下两下,难以置信地,对方果真没有反对,仍旧湿润润地看着他,还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瀬玖觉得自己的血都快喷出来了,他告诉自己不要激动不要搞砸这千载难逢的好事,你不是没见过女人,也不是没见过男人,只不过是没见过温顺没恶意的白少爷……他还是没办法很好得控制这样兴奋到不行的战栗。
  他把嘴贴到白旭梅的嘴上,还把平时被对方最恶心的舌头也伸进里面,结果居然得到了回应。白旭梅微微阖上眼睛,睫毛掩住了一点点碎影,他的吻技很拙劣,可是胜在努力,看的出他努力地想取悦这个给他温度的男人。
  瀬玖的手探进白少爷的衣服里,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下,揉了揉那增肥减瘦圆润的部位,又循着凹陷的部分探进去,怀里的人缩了缩,然后使劲摇了摇头,那意思好像在说“不要啊”,瀬玖哄着说:“让我进去好不好?就一下下。”虽然信誓旦旦,但是自己也知道所谓的“一下下”实在是靠不住,根本是在诱骗。
  白旭梅又摇了摇头,眼睛更加湿润了,一副受了欺负又不敢声张的可怜样子。
  瀬玖的手指在那狭窄的地方徘徊犹豫,即不舍得放弃也不舍得攻城,模拟着身体另外一个部分的动作小幅度地□□着,引起那人一阵阵的痉挛,收缩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号称“独眼性冷淡”的瀬玖最后那点怜香惜玉的心都舍弃了,诱骗道:“就只有一下下,我……我进去了……”然后急吼吼地撩起袍子一顶。
  白旭梅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嘴里喃喃着“好疼好疼呀好疼好疼呀……”他真的喝醉了,也不是说给谁听,就是说给自己,他这一世无论清醒与否疼了也只能说给自己听。
  瀬玖不停地晃动着他的身体,一边认真地告白着:“大少爷你真好看……俺……俺稀罕你……”这话一说出来他自己觉得灵光一现,昨天今天明天如浮云仓狗白驹过隙豁然开朗,似乎他生来注定会说这句话,似乎他早就等待着自己能够说出这句话,似乎他晚说了太多太多年这句话,“我竟然爱白旭梅……我还能够再倒霉些吗?……”
  这个认知让他自己都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般喜悦的悲怆……他们各自都有了以把年纪了,他们中年有了一个女人,有了仇隙,有了无法挽回的伤害,至于好的东西,他们之间啥都没有。
  瀬玖一边悲愤一边□□。
  白少爷醉后的身体更敏感,不久也舒服地去了,瀬玖在最后的关头改变了主意,抽出身自己打,他想:不能让他这次怀上……醉酒生的孩子不聪明……然后就是一片白光袭脑,他和自己的子孙一同扑倒在白旭梅的肚皮上。
  古人云:
  花厅腹上死
  做鬼也风流
  瀬玖快风流死了,他俯在那白花花的肉 体上,呼吸间眼前 火花四溅,仿佛走在无名的时光隧,他和他正通往幸福的彼岸,他气喘吁吁地说:"你跟我走吧,我不去边塞了,你也别回家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市井荒野随你喜欢,管他家国天下,我……有你就够了……”
  白旭梅没有回答。
  因为知道不可能得到有意义的肯定回答,自己的提议也会不过是个屁一样被放于无形了,瀬玖紧紧地抱住白旭梅,才发现刚才还是折腾得狠了,人已经睡了过去,带着宿醉的香甜。
  瀬玖苦笑着背起他往房间里走,刚走过游廊,眼前一灰,一个身穿灰衣的男子拦住他的去路,也不说话,眼神盯着他身后的白旭梅。
  瀬玖道:“你来了。”
  灰衣人点点头。
  瀬玖道:“我还以为你还要过一阵才来。”
  灰衣人道:“过一阵,我大哥就要被你糟践死了。”
  瀬玖道:“不会那么快。”
  灰衣人道:“给我。”
  瀬玖冷笑道:“给你就给你……省了我搬运费了。”
  灰衣人接过人,仔细看了看,脸色稍微好了点,白旭梅落到仇人手里近一年,奇迹般地胖了些,不过脉门就仍旧很弱。
  灰衣人道:“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杀不了你,而是为了天下苍生,你好好在边疆保家卫国吧。”
  瀬玖道:“我不杀你倒不是为了保家卫国,主要是为了他。”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仍旧在昏睡的白旭梅,“回去告诉你的家人,帮我好好照看他,我回来就接她来和我一起生活。”
  灰衣人眼里闪过一线杀机。却见眼前蹭蹭蹭闪过数道灰影,立于房顶假山柱子旁,瀬玖早就恢复成那个独眼狼的气质,负手道:“我让你随便进将军府并不意味着一定让你随便出将军府……然,这次你可以走,和那些住在西城悦来客栈的家人一起离京,趁我改变主意之前。”话音刚落,就发觉脖子一凉,没见到灰衣人是如何出手的,他手里的剑已经抵上来,周围灰衣人纷纷锵锵锵出剑,一时剑拔弩张。
  瀬玖击掌道:“不愧是三少爷的剑的三少爷……然,如果你动作不快点的话我保证你赶不上二路马车了。”
  白三深深看了他一眼,背起自己哥哥,跳个高不见了。
  瀬玖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久久地凝视着……凝视着……
  白家老爷带着一半的家当来到京城展开营救工作也已经快一年了,银子一点也没使出去,人家一听是濑大将军做下的好事,都不敢管,好容易托门路认识巴上了谢相——据说这位大人是朝中唯一敢弹劾瀬玖的。谢相接见了白老爷之后默默地听他老泪纵横地说着自己儿子如何被残忍地掠走,如何杳无音信,如何辗转打听到被日夜囚禁在地牢里,必定给打得不成人形了。
  谢相道:“听着倒不像是濑大将军的为人,他素来低调,又不好女色……当然男色似乎也未有所闻,更何况,你家的大儿子今年也有……”
  白老爷道:“犬子今年三十有五。然,谢大人,犬子和死去的小女是双生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依我看气质还要更好一点,长的……”这白老爷就开始吹嘘自己的儿子的美貌,简直就像是想让谢相动了色心从瀬玖手里把他给重新霸占一遍一样。
  好在,谢相涵养好,又默默听了一回,道:“可怜你一片父母心,这个忙我可以帮你。”
  白老爷一听大喜,连忙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口呼青天大老爷。
  白老爷子抬眼压低眉毛低声道:“谢大人,您放心,兹要是犬子能够平安归来,不……兹要是您了肯替我们说话,我们自然会孝敬您了。”
  谢相风淡云轻地说:“不必。”
  白老爷子道:“您是真青天,可是我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这上下的人情怎么也不能让您了费心不是,再说皇上那边咱也捡两样稀罕的东西送去才好不是。”
  谢相看了看他,笑道:“本相自由打算。”
  谢晟自然不是为了他一介草民出气,而是彼时他已经动了启动那一系列计划的念头,白家的事正好可以作为一个借口,逼瀬玖就范。
  这一转眼又是小半年过去了,白老爷每日就是到三个地方使钱,第一件到谢相府打探,他自然不能次次见到谢相,只是使钱买通了门房帮忙探听动静,有事情第一时间通知他;二一个就是到刑部转一圈,撒撒钱,必要的时候拉住某个管事的哭诉一番,因他是谢相的关系户,那些个大人也不好太推脱;剩下的就是到红楼楚馆吃喝嫖一番,好在他有钱……然,不知道谁大嘴巴说给白二听,不出半月白二就从老家风风火火地赶来,带走了他剩下的大部分钱,只留下一点作为他的生活费和嫖 资。气得白老爷直骂他不孝。
  后来朝中发生重大变故,谢相身负重伤,据说连相位也要拱手让人了,他一时又没了主意,不知道何时才能将那苦命的孩儿给救出来。
  这一日,他在倚翠轩的小红身上正在大逞神威,小红这小浪 蹄子一口一个达达地喊,宾主正尽兴,红绡帐外一个灰色的身影飘过来,等了半天,看没完没了的也不是个事,便咳了一声。
  白老爷子正在兴头上,有点不高兴,一边动问道:“谁呀?”
  灰衣人道:“爹,是我。”
  白老爷子一听,也顾不得射了,提上裤子就探头出来,声情并茂地喊了声:“三儿哎,我的三儿哎!你怎么才来哎!!”
  小红也探头出来道:“原来白老爷您还约了人来,真的是怎么才来啊,奴家……”
  白老爷子推着她的脑门把她塞回去道:“我们爷俩说话你哪来的?”
  三少爷道:“我在西边……有事耽搁了,刚回到中原就听说家门不幸,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大哥带回来。”
  白老爷子十分振奋,也顾不得嫖 妓,跟着三少爷回到了很少回来的客栈,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三少爷就飞去将军府救人。
  不多时,白老爷子终于见到阔别快一年的心爱的大儿子,登时哭得胡子乱抖。
  白旭梅酒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感觉到身处一个不稳定的坏境中,感觉像是在马车里,然后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真的在一架豪华的马车里,他认得这是自己家的马车,到处都是自己家商号的LOGO“一品山庄”,他几乎疑心自己做了以个梦,这时候白老爷子的老脸凑了过来,叫了声:“儿子!你还认得我吗?”
  白旭梅平静道:“爹。”
  白老爷子一副想扑上去抱头痛哭一场的架势,可是还是生生忍住了,他这个儿子素有洁癖,不喜欢与人有任何肢体接触,小时候还好,五岁以后就再也没让任何人抱过,白老爷子抹了一把老泪,应了一声“唉!”个中心酸只有他这个做爹的才能体会。
  白旭梅主动握了握他爹的手道:“爹,你辛苦了。”
  白老爷子抖着胡子道:“爹不苦,苦的是你,孩子,爹接你回家了。”
  白旭梅闭上眼睛,停了一会,道:“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白老爷子道:“噩梦总是会醒的,孩子你的路还长,你的媳妇还在家等你。”
  白旭梅道:“晓峰也回来了。”
  三少爷在车厢的另一角坐着,道:“大哥。你的筋脉怎么到如此地步?”
  白旭梅道:“中了巫山齐潜的毒。”
  白老爷子怒道:“居然是他!!我就说你武功不弱,怎么悄没声的叫人掳了去!定然是那个轩辕苟胜!!也许他觊觎你媳妇许久,趁次机会和瀬玖那个王八羔子联手!!我就说他有问题,每次来咱家跟你媳妇嘀嘀咕咕的,看她的眼神都不对路!!我们家待他不薄……”
  “爹,”白旭梅听着闹得慌,打断道,“齐潜是中了瀬玖的摄魂术,他本人又疯癫并不是有意为之。”
  白老爷子仍旧愤愤难平。
  三少爷道:“等护送你们到家我便去找齐潜要解药。”
  白旭梅道:“辛苦你了。”
  三少爷犹豫道:“大哥,今后可有打算?”
  良久,白旭梅道:“本来我的人生也无所谓打算……不过现在算是有了吧。”
  三少爷道:“大哥是想报复吗?”
  白旭梅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怪只怪他没有干脆杀掉我。”
  三少爷道:“大哥,我有不好的预感,咱们还是……算了吧。”
  白旭梅摇头道:“不可能。”

  第 4 章

  自此白旭梅算是暂时得以逃出升天回一品山庄于家族团聚,一边养伤一边等待报仇的时机,姑且按下不表,却说他们大人物爱恨情仇轰轰烈烈的演戏一般,再次忽略了跑龙套的人权,于是赵五松第二天早上醒来勤勤恳恳地去井边打水,洗漱,到伙房烧水,把水倒进银盆里,端着欢乐地去伺候白旭梅,进了房间才发现,人没了。
  五松战战兢兢等了半天,没人来找少爷,也没人来打他,又等了半天,还是没人来,连个送饭的也没有,他是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想:“打死也是死,饿死也是死,还不如被打死。”
  于是走到院门口打算对守门的侍卫长说:“我要吃饭!!”
  一拍门,门开了,原来的大队侍卫已经无影无踪了,赵五松几乎以为自己进了什么奇怪的结界整个地方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东张西望随便走着走着,好在不久就看到人了,一群家丁正在打包行李,看上去好像要搬家,五松探头探脑地,一个家丁看到他道:“你怎么还不去收拾?后天将军就要出征了,动作快点!!”递给五松一个包袱,指示他搬到马车上。
  五松就稀里糊涂地跟着搬了一趟行李,实在饿得不行了就蹲在地上哭,被管事发现了就踢了他一脚道:“拿找来的新人?干啥啥不中吃啥啥不剩的,去去去你去厨房帮闲去吧。”

推书 20234-09-27 :血焰 下----凤重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