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世(生子)----kingkou

作者:  录入:07-31

游山玩水时?嘿,老家夥,到这里就不怕你了,你且看我的毒药!
老叫花和袁非比起来,显然袁非的心性更坚韧一点。不过老叫花不甘心啊,长这麽大却在一个毛孩子身上绊倒了,老叫花也要脸皮啊。
如此,有些越演越烈起来……
这也是袁非为什麽觉得老叫花是臭狗屎的原因。
唉,算了,反正自动有人送上门来给他试药,也算这老叫花骚扰他收的一些报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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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叫花,香喷喷的烧鸡哦?”从厨房偷了一只鸡出来的袁非脸上抓著黄鼠狼的笑容。
果然,老叫花眼馋馋嘴更馋,吸溜吸溜口水围著那只鸡转。
“给我的吗?是给我的吗?”
“当然──不是!”袁非扳下鸡腿,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你不知道我爱吃鸡腿吗?”
老叫花见最最肥嫩的鸡腿进了袁非的嘴巴里,简直心痛极了,“鸡腿你吃了,剩下的就是我的了吧?”
“我最爱吃鸡腿,不代表我不爱吃鸡肉啊。”袁非啊呜一口朝鸡胸咬下去。
“有你这样的吗?欺负老前辈!欺负老叫花!!”老叫花简直要坐在地上撒泼耍赖了。
切,想要尊重,也要你有这个尊重的价值和表现啊。
看老叫花像个孩子一样满地打滚,欺负人欺负够的袁非从怀里掏出一只油纸包,“给,你的烧鸡。”
等到老叫花吃的差不多,袁非支著额头,低声问道:“喂,老家夥,你是丐帮的老顽童吗?”
老叫花打了好大一个嗝,听到袁非的问题,一下子被气的跳起来,“老顽童?那市侩的老东西怎能与我──三贤门大长老郝东林相提并论!小娃子你的眼睛坏了不是。”
袁非嘘了好大一口气,“老叫花,我可告诉你,我是明月教的人,万一你是老顽童,抱歉,我得把你上缴了,幸亏你不是。”
“哎,小子,虽然老叫花我不是特别在意什麽出身,可明月教不是什麽好东西。你还是尽早脱身的好哇。”老叫花拍拍袁非的肩。
离开?唉,要死那麽容易就好了,可偏偏他死忠的义父呆在那里,打死不动啊。
“小娃儿,我看你投缘,知道你练了那功夫。那功夫虽然好,可是自古以来都没人练成过,你知道是为什麽吗?”老叫花脸上挂著狡猾的笑容,一副过来求我吧求我吧求求我我就告诉你的欠扁表情。
袁非吃饱了,摊在地上,拔了根草剔牙,“不要,反正已经不练了。”
“切,你当你练得功夫这麽简单。你已经入了第四层,就算不练下去你筋脉里的真气也会自行运转。你啊,只是离走火入魔一步之遥了。”老叫花大摇其头,打定主义要他服软。
老叫花我吃了这麽多瘪,总该换人吃吃了。
袁非剔牙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後继续无所谓的耸耸肩,“死就死吧,生死有命。”
“你你你……”老叫花气的脸红脖子粗,随後跳起来,来回的跺步,“气死我也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你念再多我也不会求你。袁非这辈子最讨厌欠人情。”袁非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钱债易清,人情难还啊,谁知道是不是就这样把自己一辈子给卖了呢。”
老叫花拍拍膝盖,恍然大悟,“小子你吃过亏啊。”
“是啊是啊,不只一次呢。”袁非敷衍的点点头。
“好了,小子,看你这可怜样儿,老叫花可怜你,把救法告诉你。”
老叫花咳嗽了两声,慢悠悠如说故事般将那些陈年烂谷的事情倒出来。
“你所修习的内功,乃是我派一名叫焰云掌的功夫。那是我派开山祖师和夫人一起留下的两门绝学之一,与玄云鞭乃是一对儿的功夫,这两门绝学都各配有一套内力,便是你现在修炼的炎狱诀和当年闹得武林天翻地覆的玄冰诀。”
话说到此,袁非一翻白眼,“祸害!”
“那当然是祸害!因为这两套心法根本不全啊,所以练来练去──那都是死!”
老叫花说道激动处,开始口水乱喷。
“三百年前,我门下出了两个败类!他们分别偷了自己师傅的掌法和鞭法,相约私奔下山,可不巧,被他们小师叔看见,当下一阵恶斗。三个混战到崖上,小师叔怜他们一片真心,要他们交出秘笈,回去请罪,这事也就罢了。谁曾想,两个家夥不甘心,同时往前一扑,竟是要将自己的师叔逼下山崖。唉,也不想想那毕竟是他们师叔,虽然与他们一般年纪,修为却高他们何止一倍,一计不成,一同落下了山崖。”
“哦──”袁非点点头,然後有摇摇头,“那干我练功什麽事儿啊?”
“唉,说道这里,我不是说了吗?这两门武功乃是一对夫妻所创。夫妻嘛,必定要相互依持。所以,这功夫啊,根本是给夫妻练得,一定要配上一本这个……那才能成呢!”老叫花一脸骄傲的从胸口里掏出一方像草纸一样的东西,袁非拿过一看,半边脸开始往上抽。
只见纸上写了七个字:道教绝学──房中术!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打死也不要学!
“小子,你想学这个,也要有一个正好学玄冰诀的,歪歪脑子,想到哪里去了!”老叫花总算找回了一点点长辈的威严,咳嗽了两声,“其实呢,这两门功夫,分开了,未必学不好。比如这炎狱诀,如果是让一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辰的男子学习,必定能功成。”
袁非十指一掐,脸上立刻笑了一下,随後又沈了,“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老叫花什麽都说,就是不胡说!!”老叫花跳了起来,哇啦哇啦大叫。
袁非一脸阴沈,慢吞吞的说:“我记得,我的生辰八字──”突然露出一个很阴森的大笑脸,“不巧啊,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唉,可我怎麽好像没你说得练成了呢!”
“屁!当初被偷的只有上半本,你练死也练不成!”老叫花鄙视了他一眼,“你当我门之人都白痴啊,不懂得鸡蛋千万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唉,虽然玄冰诀是真的整本儿都丢了,可炎狱诀却因为当时正好因小太师叔祖一个不小心撕破了,成了上下两本儿。所以,你啊,练了一半,你要能练成,那就是我们家的武功不正了!”
这跟他们门人不白痴有关系吗?
袁非沈默,他只觉得这门派真的好白痴,若不是一个凑巧,恐怕两本儿都要该糟吧。
“唉──这也算我祖上造的孽。为了救你一命,今日我就破例,将炎狱诀的下半部传授给你。”
如此,袁非承认,原来臭狗屎也是有他的用处的。
(接下来,应该会注重写感情戏吧?意味开始虐我的小受!呜呜,袁袁我下不去手哦──我不想把这文拖太长,虽然已经爆字数了。承认,果然长篇小说很难控制,欠缺了那麽一咪咪的才华。)

荒唐一世 10

10.
这年的冬,分外凄苦。
袁非裹著白毛绒边的小袄手里捧著一大包糖炒栗子,偷偷摸摸的摸进自己庄园的後门。
手指刚碰上门板,嘎吱一声从里面被人打了开来,两相一照面,都吓个半死。
“袁……袁公子……”在大公子房里做事的阿祥脸色潮红中犯了层青,很是不知所措。
袁非嘴里含著一颗栗子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站在那里半晌,终於是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眼角泪花直闪。
“若是没事,我们先走了。”阿祥佝偻著背,站在那里媚笑,眼见袁非并无出手阻拦的意思,赶紧招呼身後的人,推著推车便要出门。
“站住!”袁非眨了眨眼,突然厉喝出声。
三两步跨到小推车前,袁非垂下眼,低低问到:“这是什麽?怎麽一股腥臭味儿?”
“那、那是厨房里多出来的不新鲜的猪肉……大厨吩咐我们运出庄外处理掉。”阿祥低著头,慢吞吞的答复。
“……走吧。”
两人如获大赦,脚不沾地的推著车跑走了。
袁非转过身,在原地站了半晌儿,终於,跃上了墙头。
“得,这差事原来不是二爷管的麽?怎麽今日偏偏落到我俩头上来呢?”阿力一边挖土坑,一边向对面的阿祥抱怨。“这种缺德事儿,我……我怕她做鬼找上咱们!”
“去,这是上面的人做的孽,关我们什麽事儿?我们还给她挖了坑埋呢,免得她曝尸荒野。”阿祥显然也极为恐惧,说话声颤颤巍巍的。
突然一阵夜枭的咕咕声,吓了两人一跳,更是用力挖起来。
“好了好了,铺上一层土就成了!”等坑成型,两人将推车上的包裹丢到坑里,匆匆堆上泥土,超土堆拜了拜,嘴里念叨了几句,便回过身,好似鬼打後脑一般惊慌失措的往居合山庄跑去了。
蹲在树上屏气看了半天的袁非见两人跑的不见了踪影,这才从树梢上翩翩飞下,拨了拨泥土,确认了什麽。然後後退了两三步,运气於左手,往土堆上拍去。
瞬间,地上平实了,完全看不出曾经被人挖过。
再堆上一些枯叶,撒均匀了。袁非拍拍手掌,一如来时悄无声息的隐去了。
回去时,老远见到他院子门口站了一个人,正逗著他捡来养的小猫。
走进了,才发现是连壁。
连壁手中拿著一枚小鱼干,只把那猫咪逗得毛都竖起来,使劲挥舞自己的爪子。
袁非看也不看他一眼,穿过他,便要走进自己的院落。
连壁伸出了手,牢牢抓住他。一双眼睛火亮火亮,闪烁不知名的情绪。
“袁非,你还想帮他吗?”
“你可做得真不高明。”袁非转过身,冷冷的回应他,“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靠向你了吗?”
连壁眼中神色一闪,呼吸急促了一下,“袁非,我不想骗你,可他根本就不值得你把他当兄弟!他,早晚会害了你!”
“这些不用你告诉我!”袁非欲抽回自己的手,可对面的人却牢牢抓住不放,一双眼里闪过哀求。
袁非深吸口气,“连壁,放手。”
那握的紧紧的手,终於慢慢的松开了。
走出老远之後,连壁才愤然出声,“袁非!你一定要帮著那混蛋来对付我吗?我连壁哪一点对不起你了!”
袁非的步子顿了一下,慢悠悠回了他,“我没有对付你,也没有帮他,我袁非,从不想掺和到你们的糊涂事里,你大可以放心。”
书房前,连城坐在那儿,手中举了一轴画,见他前来,露出了明亮一笑。
“你终於来了。”
眼见那笑容,袁非心中便柔软了下来,茫茫然的想:自己,是真没有偏心吗?
想到刚刚的连壁,还有面前的连城,想到这两个在他生命中占了分量的玩伴,想到他们将来总有一天会拼个鱼死网破,便觉得心情真正的低沈下来。
难道我能做的,只是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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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爷的五十大寿,在教主的示意和赵姨娘的操持下,大办了。
袁爷和教主相交三十年,更是帮里的支柱之一,所以得到这等礼遇,也是大家所能了解的。
作为大家眼中袁爷的继承人──袁非自然也参加了宴席。
眼看一个个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上来邀酒,袁非心下有些恹恹的,对这宴席的热情更是冷了几度。
教主的身体久不好了,因此只上来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赵姨娘陪在教主身边,也一起退场。两位下去不久,那些底下的人便好像颈上的枷锁退了两重,更是热闹起来。
袁非平素的酒量并不是很好,义父也极为克制他饮酒,总觉得酒不是一好物,不宜多饮,可今日如此多的人来劝酒,袁非被灌的苦不堪言,义父却没有像往日般站起来喝止,而是坐在了原位,看他喝到两颊嫣红双眼迷茫。
“来人啊,送我儿回去。”
旁边侍候的奴婢应了,撑起袁非绵软的身躯,摇摇晃晃的往後院走去。
被放倒在床上的袁非只觉全身酥软,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眼睛也是迷迷糊糊的,睁不大开。
突然的,一个重重的东西压在身上,差点让他岔了气。袁非想要伸手推开,却怎麽也推不动,嘴里嘟囔几声,好不满意。
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在扒他的衣服,皮肤冷得都起了鸡皮疙瘩,袁非下意识的转过脑袋翻过身子要躲避那双手,却叫人强硬的翻了过来,牢牢制住。
“不要……放肆……”叱责的话软绵绵的,没有半点气势,反而让那人的鼻息重了许多,手上更粗鲁了几分,几乎是在他身上随处乱掐了。
“痛……”被掐到软肋,袁非痛的差点哭出来。
这下,倒让袁非有些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眼睛,迟钝了半晌,才发觉真的有人趴在他的身上在剥他衣服。
“哪里来的不知事的丫头……”当下,他也只想到是那些想当凤凰想疯了的丫头,趁他酒醉,妄想造成事实。
想要出手将那丫头赶下去,挣了一挣,方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床头。
一根冰凉的手指触摸放他的後穴,袁非惊了一惊,立刻惊叫起来:“来人!快来人哪!”
可是不知怎麽回事,喊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过来,反而引得身上的人嫌弃,抓起亵裤塞入了他的嘴中。
袁非红了眼,一瞬间愣在那里。
……怎麽……回事?竟然是连城……
连城红了眼,阴阴狠笑,“你很得意?我不知道你还有被男人走後门的喜好,真是下贱!”
袁非拼命摇头。他只当连城是兄弟,兄弟……怎麽能做这种事儿。
“唔!”袁非一声尖叫,眼睛瞪大的不能再大,双眼通红的瞪著帐顶,只觉得什麽东西碎掉了。
“该死!真紧。”连城蹙著眉头,更加用力的掐住那双腿,往两边抬去,下身狠狠的顶住,只觉得痛的快要断掉。
血腥气淡淡的飘散在空气里,面色潮红的连城啧了一声,粗鲁的动起来。
连城因为早年在勾栏院里生活过,为了使院里的小兔嫩生可爱,楼里的妈妈从小喂服一种药物,使他们的男性保有功能却长不大。因此出来後他对男性那个象征特别在意,回来後经常配以药物调养。後来怕将来侍妾作乱侍宠生娇,更寻了特殊药物浸淫下体以使其经久不泄。如此一来,他那男物比起同龄男儿来更显雄伟,可让他的床伴叫苦不堪。
待到泻出精水,连城才重重喘了口气,脸上的潮红退了一点,心里狠狠骂道:那恶毒女人,找来的什麽药,竟然如此性烈。
袁非的神智早就有些模糊,直到内里被狠狠的烫了一下,才又有些神智。此时他已身心俱疲,身上忽冷忽热,连双腿都合不拢了。
眼看自己上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平常称兄道弟的男人,连城不可为不懊恼。
心念转换间,身上内力流转,只觉原来滞涩一处的内力此时甚为通畅,连往日里身上带有的寒意都去了不少,不由得往身下人看一眼。
把住对方脉门,只觉一股纯阳烈气扑进身体,一瞬将撞得他心肺剧痛。
连城脑袋甚是聪明,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立刻将又坚硬起来的物事埋入他体内。这一次他强压下欲念,只努力运功,将所有寒气集中在那点。
果然,袁非被冻得脸色发青,肢体僵硬颤抖,内壁迟钝的蠕动,直觉运气抵抗那股严寒。
连城觉得一股暖流从那话儿冲入身体,身上说不出的轻快,当下如得了一个新奇的玩具,更加放肆的把玩了起来。
袁非连连发抖,只觉得这真是残再酷不过的刑罚,即使昏厥了过去,眉眼间还带了三分苦涩。
一夜颠鸾倒凤,倒在一起的两人不知道什麽竖在了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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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你们太不要脸了!”赵姨娘脸上乎青乎紫,指著跪在地上的两人,嘴唇直抖。
教主的神色也极为难看,只是还有些克制。
“城儿,你可有什麽解释?”
连城心里嗤嗤笑了几声,冷眼瞥了眼跪在他身旁,虚弱的能随时倒下去的袁非,只道为了陷害他,姓袁的老头子连自己的儿子──哦,是义子,他竟然连义子都出卖了,也不知赵姨娘给了他什麽好处。
“孩儿无话可说,只是一时酒醉乱性。可恨不知哪些卑鄙小人,竟然将袁兄扶进了孩儿的房中,孩儿还当来的是孩儿的侍妾呢。”
教主又转向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死的袁非,沈沈问了一遍,“袁非,你的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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