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上我的下身,配合的任他脱下我的长裤,让自己和他再无间隔。他的手移到我大 腿根 部,手指缓慢的滑过和腹部相交的凹陷处,手指按压,轻轻刺戳,异样的热度很快开始在小 腹聚集。他的动作没有间断,在我全身引起越来越炽热的温度,那种热度随着他的手指向下,最终凝集在下 半 身的某处。
不满足,强烈的不满足,不知道我要什么,无助的面对身体里强烈的渴望。
“唔,蔚,唔,”呼喊他的名字,出口的呻吟却破碎得陌生。
他的手终于触上那个紧迫的地方,“蔚,”忍不住叫喊,那个挺 立的地方紧 绷到极致,再经不起任何挑弄。
手掌将那里包裹,高速的滑 动,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那里,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波一波没有间隔,急促的呼吸,强烈的感觉似是无法承受,一次强过一次的快 感终于将我整个淹没。
力气随之流失,但搂住白轩蔚颈项的手臂没有收回,放松自己,慢慢习惯他在我身体里的试探,直到被他的火热穿过。他小心,耐心等待我的适应,并不痛,被胀满的某处只是不适,但随着他的动作,另一种感觉将不适淹没。
“蔚……,”紧紧搂住他,像是唯一的支柱,我愿意在他怀里沉沦。
温馨
早上醒来,白轩蔚已经不在身边,空了半边的床 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挪到他躺过的地方,汲取最后的温暖。窗帘拉着,但还是透出窗外的光亮,不是古堡的三层厚窗帘,这只是最普通的。
“醒了,再睡会吧。”白轩蔚走到我身旁,轻柔的拨开遮挡在额上的发。
摇摇头,用额头摩挲着他的手掌,感受他手掌的粗糙和温度。不同于血族一直细致的手心,白轩蔚的手带着,略微的茧意,在五只下方特别明显,是他经过训练的痕迹。
“拉开窗帘可以么?”
点点头,他是在考虑我对阳光的感受吧。随着他的动作,淡金色的阳光洒进房间,照亮了他的脸庞,折出炫目的光彩。
“还不起来,都快中午了。”白轩蔚到床边。
我撒娇似的靠到他腰际,“腰疼,不想起。”
“对不起,”白轩蔚意外的道歉,“我知道你受不住,但,”
“没事,没事。”头埋在他身上,尴尬的说,真想不通,他怎么可以那么平静的说出让我尴尬的话。
“你去找过虹街的女巫吧。”他一手抚在我后背,一边问。
“嗯,你也知道她?”那个女巫很出名么,但是人类不能去虹街,他怎么知道。
“听爷爷的兄弟提起过,游离在时间之外,可以窥探历史的女巫,但她要的报酬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他应该只是平静的叙述,但我却听出一丝担忧。
“还好,只要了点我的血而已。”
“就是左腕的伤。”他抬起我的左手,仔细查看。
“已经看不出来了,”我解释着,“血族的伤口只要有足够的食物就能恢复。”
“那肩上的伤?”他问着,动手查看我的肩膀。
“运气不好,刚出女巫那就碰上加洛斯·鲁德,”闷闷的说,还真是倒霉,差点被他弄死。
“加洛斯·鲁德,”
“嗯,鲁德家的人,五年前,他的哥哥就因为谋反被哥哥处死。”
“你跟他还有没有什么接触?”
“没有了,最近就,嗯,见过三次,都是他找我说话。”回想着,虽然他长得不错,但身上总有种让我讨厌的气质。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白轩蔚再问。
他不是一个会不停追问的人,虽然猜不透他的想法,我还是老实回答。“第一次,在浅希冉家门口,加洛斯·鲁德就说了一句话,我没理他,不记得了。后来在虹街遇到过一次,”我顿住,语调有些低,“就是他告诉我樱井绯的事。再后来,就是从女巫那出来后被他追杀。”
“是他透露你女巫的么?”
“不是,他没有提到过女巫。”我想了想,“是我问俞晴才知道女巫的。”
“俞晴?”
“就是上次告诉我雅城出现血妖的人,好像和白家有些关系吧。”
白轩蔚没有再问什么,抬头看他,他眉眼间出现沉重,连嘴角的温和都挂不住。“你在担心什么?”
他低头看着我,微笑着安慰。
“你是怀疑这都是加洛斯·鲁德计划好的,透露樱井绯的事,预计我会去找女巫,于是设下埋伏抓捕我。用我要挟哥哥,夺取君主的位子。”这些我都想到了,我是哥哥的弱点,五年前,因为我让哥哥身受重伤,这次,我不会连累他的。“我是很笨,能力也不是很强,但,只要我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不拖累哥哥。”
“够了,你这样已经够了。”白轩蔚将我抱起来,平视着我。“我会保护你,无论有什么阴谋。”
满足的笑着,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贪恋和他肌肤相触的柔和温暖。
“你不用去上班么?”在餐桌旁,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这样的闲适,是不曾有过的。
“如果有电话,我就要走。”他没有回头。
没有问是谁找他,要他做什么,我只是安静的看着,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他一边张罗午饭,一边偶尔和我闲聊,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平静,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含笑的看着,想要将这一刻的温馨和闲适刻进心底。
“冰箱里有食物,你自己动手,不要饿着。”白轩蔚叮嘱。
“嗯,”
“唉,”轻叹着,他打开打开冰箱,拿出一袋血浆放到餐桌上,“放会,太凉了,不好。”
没有动,视线一直跟随着白轩蔚。等他转身,继续刚才的事,我才小声开口,“恶心么。”含糊的疑问,但他该懂。
“不会,”白轩蔚端着两盘炒饭,坐到我对面,将一碟炒饭推到我面前。
撇撇嘴,“血猎不都该觉得恶心么?”虽然表面上血猎和血族很和平,但我们都清楚,那不过是一种假象,血猎最后的愿望不单是消灭所有的血妖,还包括贵族。
“因为是你。”白轩蔚直视着我,语气真诚严肃。
拿勺子在盘子里翻动,止不住嘴角的笑意,“我是不同的?”
“你也是唯一的。”他含笑着回答,满是宠爱。
“你还会做饭?”有一口每没一口的吃饭,一边闲聊。白轩蔚的样子太斯文,温和而无害,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嗯,以前有段时间自己一个人住,”
“以前?”印象中他每晚都会别墅住,无论工作到几点。
“嗯,你回来之前。”
“为什么?”
白轩蔚放下勺子,看着我,“从你醒来脸上就是一副淡然,不多说,不多问,将自己的不安掩藏在淡然之下,只用平静面对我们,甚至不曾在我们面前皱过一次眉。但在我们转身后,总可以再你眼里看到近于于恐惧的悲伤。你故作坚强到,让人心疼。”
看着他,透过他的眼睛感觉当时的自己,早已经不记得了,那时的不安,唯一记得的是,来自他身上的安心的温度。
趁着他洗碗的时候,我拿着血袋躲到房间,尖牙穿透塑料,摄取红色的液体。不好意思开口,但到进食的时间,我还是感到饥饿。并不强烈,身体深处隐隐的渴望。人类的食物入口,没有多大安慰,注意力反而被放在一旁的血袋吸引。不愿在他面前进食,还是躲到房里,迅速解决食物。擦擦嘴,还用清水漱了口,才回到客厅。
他刚收拾好,转身想对我说些什么,一阵铃声突兀的响起。他的手机在桌上呼喊,他看着我,却没有立刻接电话。
拿起手机递给他,不介意的微笑。
“喂,嗯,……好。……”简单的几个音节,他关上手机,抱歉的看着我。
“快去吧。”他一向以血猎的工作为荣,现在不该被我影响。
“我会早点回。”他说着匆忙的出门。
就知道是急事,他会被召回圣帝拉,似乎就预示着什么。我想知道,但不好问,毕竟立场不同,我想让彼此的关系单纯,不愿承担血猎和血族的恩怨。
无聊的来回走动,没有他的房间,突然变得空荡而沉静。
坐在落地窗前,看路上的行人,太阳已经西斜,照不进房间,但仍将街道染得金黄。是不是落日的时候,阳光更显得黄呢。从他中午出去已经很久了,有些担心,圣帝拉是血猎的发源地,这里优秀的血猎数不胜数,有什么事,还需要他的帮忙,他又不是家主,在白家也没有太多实权,白轩哲还真是会利用人呢。
太阳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只剩下一抹昏黄的余晖在世间留恋。再坐不下去了,要出去走走。不是想去找他,只是四处走走而已。
从衣柜里翻出来一顶鸭舌帽,把头发细细的塞进帽子里。身上的气息无法掩饰,但至少不要顶着一头招摇的银发晃荡吧。
整理好自己,走出公寓。按下电梯按钮,唉,这可真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的时候坐电梯。很奇怪的经历,但混迹在人群中的感觉很好。大家都各自匆忙,没有人注意我。
慢悠的在街上闲逛,两旁的店铺不时传来交谈的声音。浏览者琳琅满目的橱窗,在心底感慨,人类还真是无聊的种族,创作了好多奇怪的东西,从万年前到现在,将自己的世界弄得复杂。而我们则一直保持着最简单的生活。
过于漫长的生命,让我们没有过多的追求。这或许也就是我们和人类最大的区别吧,他们的寿命不足百年,所以总想方设法,在短暂的生命中留下什么痕迹。
“哎呀,请问,”一群女学生跑到我面前。
我看着她们,穿着制服,看着像高中生,犹犹豫豫的不开口,挡在我前面,推推搡搡,被推到最前的女生红着脸抬头问我,“请问,你是明星么?”
轻轻摇头。
“哦,”她们有些失望,“你长得真漂亮,很高贵的气质。我们还以为你是明星呢。”她一口气说完,不好意思的跑开了,其他的女生看了看我,也跟着跑开。
我身上会有高贵的气质么,我已经是最没气质的贵族了,像哥哥那样才叫高贵,有他在的地方,总是焦点,让一切都失色的光芒。
有些好笑,现在的学生有这么大胆么,记得我上学的时候都很不引人注意的。我总是孤僻,不合群,上学这么久,也就樊远月一个朋友。他应该也在圣帝拉的某处吧,血猎的训练很辛苦,他一定很努力,做到最好。可惜不能去见他,改天让白轩蔚去问问他的近况,希望他一切都好,也希望,我们不要相遇。
眼神微微暗淡,立场不同的我们,再不会是朋友了吧。
序曲
路灯通亮,街边的霓虹也开始闪烁。在公寓楼下徘徊,楼上的灯没有亮,他还没有回,附近甚至没有他的气息。路过门卫那,稍稍留意时间,九点半了,在雅城的时候,他也很少工作到这么晚。
将那栋楼的每户人家观察一番,他还是没有出现。时间将耐心磨尽,我流连着小区,却背道而驰。
放松身体,让感觉向四周扩散,但是无果。圣帝拉很大,我无法感知整个城市,要到更中心一点的地方才可以。
边走,边默念咒语,在转角处移动,片刻间将整个城市收于眼底。
我站在圣帝拉中心的国贸大厦顶上,它闪亮的招牌让人很难不知道它的名字,而俯瞰城市的高度,自然宣示了它最高的地位。
脚下灯黄车红,没有间断的车流和不断变换着颜色的霓虹,刺激着视觉。还好听不到喧闹的繁华,更容易集中精神。
人类就喜欢这样么,在喧闹杂乱的地方生存,很奇怪,却不是我关心的。没有任何东西的阻碍,没有外界的打扰,感官极力延伸,在空旷的空间游走,慢慢渗向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眼前忽的一亮,找到了,他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嘴角不自觉挂上笑意,手指微动,翻转出那个古老的咒文,在眨眼功夫间出现在一家医院的门前。
圣心医院,门前的招牌亮着红色的光,医院灯火光亮,不时有人进出。我站在门前花园的一颗树后,借着月色掩藏自己的身影。白轩蔚的气息很浓,不需要刻意就能感觉。
我以为会在血猎的集地找到他,这里却是医院,或者,是以医院为幌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不要露面的好。没有问过他在哪里工作,但在雅城的时候绝不是在医院。他帮我拿的血袋也是从这里吧。
晚上的花园没有人,我仔细的探查白轩蔚的具体地方,再三确定他所在的附近没有别人才,默念咒语。
“蔚,”我高兴的叫唤,声音不大,怕引来别人注意。他站在书架前,低头专心于手上的书,这似乎是个办公室,一个书架,一张办公桌,简单而实用,是他的风格,但现在就他一个人,独自在办公室,白炽的日光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清冷。
“赤,”他明显一愣,目光触到我的一霎闪过惊讶,但接着却是紧张。他随手将书插进书架,左右张望,才走向我。
温热的手掌落在头顶,我看着他。他一直比我高,即使我觉醒后也是,看来我是不可能超过他了。
“赤,有人看见你来么?”他有些慌张,温和的眸子闪过异样的颜色。
摇摇头,“我移动过来的。”他在担心什么,天色晚了还不回公寓,是怕面对我么?但他接着的话,又打消我的顾虑。
“你没事吧。”他松口气的样子,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伸手将我揽进怀里,前胸贴上他的温暖,后脑的发丝也在同样的温度里缕顺。
“出事了?”我低问,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像是预知了什么事的发生。
白轩蔚没有回答,只是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
我们都还没有说话,他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白主任,白院长现在去办公室找您。”柔和的女声却没有带来柔和的感觉。
几乎是话音刚落,白轩蔚就拉着我走出办公室。“你快回去,一个人小心点,我恐怕脱不了身。”
他步子很大,匆忙得让我带着小跑。他谨慎的样子容不得我提问,没有疑问,他的话我完全信任。
“这里,”我们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甜美的血腥味从锁孔渗出,刺激着我的感官,白轩蔚掏出钥匙打开门,把我推进房间。
4℃的室温,满架子的血袋,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医院的血库。体内的某种因子在鲜美气味的包围下苏醒,尖锐的牙齿像春雨中的小草一般蠢蠢欲动。
表面上的若无其事,不想让他看出我的强忍。但是他的举动却让我越来越难耐。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用力推到一个血架,任上面的血袋陆续撞击地面。有的血袋破了,浓烈的血腥味在房间蔓延。他随手捡起几个血袋就往我怀里塞,“快走。”简单的两个字,和推攘的力度让我愣住。
没有再说话,他回头看向门的方向,手上的推攘不减。我刚张嘴,就嗅到越来越近的人类的气息,这个气息,我也认识,是白轩哲。
几个片段突然连成原因,没有道别,我迅速消失在了他的手掌下。
又回到呆了一天的公寓,白轩蔚是圣心医院的主任,那么所说的白院长就只能是白轩哲了。白轩蔚听说白轩哲要来,为了掩藏我出现过的痕迹,将我带到血库,用血浆的浓郁混淆空中的气味。
倒在沙发上,他想得很周到。咬破手中的血袋,方才血库的刺激差点让我忍不住,终于得到释放的尖牙满足的沐浴在鲜红的液体里。一袋血浆很快干瘪,手上还有两袋,站起来放到冰箱,也扔掉空了的袋子。
冰箱里还有两袋血液,加上刚放的两袋,还够我吃好几天,只要不过期。寻思的时候,电话铃尖锐的声音在房间响起,硬生生将我吓着。
关上冰箱,我站着不动。会是谁打来的电话?我刚离开白轩蔚那,会是他么?白轩哲走了,他担心我,打电话询问?但,没有这么快。我回来也不过五分钟,他不会再白轩哲前脚刚走,后脚就打电话,如果不想让白轩哲知道我的存在,就不会那么不小心。
那会是谁,要接么?犹豫着没有动,任突兀的响声继续折磨耳朵。我眼神突然一暗,在极大的电话铃之后,门外隐约有着异样的声响,是很多人,集中在门口,刻意压低的脚步和呼吸。
我将注意集中到门口,剥离铃声倾听门外的动静。这个时候,来者恐怕不善,这种排场,应该不是偷偷摸摸的盗贼,那么,他们是冲着我或是白轩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