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该死的同性恋,找你的同类去,别找我!”我再次出声提醒他,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我也是堂堂男子汉,闲瑕时也常常进键身房锻炼,今天怎麽能窝囊到被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瘦弱的男人压在身下,我绝不会忍受这种屈辱!
“记住,我不是同性恋,这一切只是对你的惩罚!”他有些生气了,那双曾经把我迷的昏头转向的凤眼都变了颜色。
怎麽能让他得惩?我抬弓起腰顶他,却被他乘机塞了一个在枕头我的腰下,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这样做,瞪著他。
“看来你是经常做锻炼,身材保持的不错。”他那双我曾很想抚摸的手,不,现在是狼爪,竟然爬上了我引以自豪的臀部,又捏又掐,过足了手瘾。
我恨得的牙庠庠,却挣脱不了他的控制,脸色变的铁青,我竟然被一个男人,不,应该是一个男孩吃豆腐,这叫我的脸往哪搁啊!
最可耻的是整个臀部裸露在外,正对著他,这个姿势让我感到非常羞耻,挺立的分身立刻软了下去。
“咦,怎麽倒下了?”意外於我的疲软,他皱起眉头,重新开始,那时轻时重的手感让我兴奋不已,又抬起头来。
在同性的面前,竟然会兴奋,我扭头,难为情的呻吟道:“不要……”我不想就此莫名的失身。
“真吵。”我刚一回头,他立刻用床单塞住我的嘴,刹那间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从来没有如此无助过。
我的平静,争取到了瞬间的安宁,虽然我看不到身後的情况,但我感觉到他用身体压著我,一只手在床边寻找著什麽,片刻之後,眼睛的余光扫视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那是一个金属的小环,莫名的让我有些不安,我从未见这种东西,呆呆的望著,忘了挣扎,只到他抬起我的腰,抓起我那软弱的分身把那东西硬生生的套了上去,还用力的套在根部,我才知道我已经坠入了无边的地狱,痛得我脸都皱在一起。
“求求你,放过我。”我虚弱的呻吟著,男人最骄傲的地方被束缚著,真是痛彻心菲。
半晌,我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以为就此过去,没想到身下一阵巨痛,隐约感到不为人道的位置有异物进入,我不舒服的呻吟一声,扭动臀部要摆脱後面的入侵,同时却感到体内的异物软软的,冰凉凉的。
待我明白过来,才知道那是他的手指,而他在我後面涂了什麽,一会儿像火烧一样热,一会儿却又像掉入冰窖一样冰冷,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额头上冷汗直冒,难道真的逃不过这一劫?!
“别动!”他怒斥一声,大力的拍了我的臀部一记,我害怕的立刻停止了扭动。
不知为何,体内像升起一把火,从後庭烧到我的心,狂跳不止,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热,好热,真的好热,低头一看,身上的古铜色的皮肤竟然变成赤红色。
他真的像一条蛇,竟然抱著我的脖子乱啃一气,我怀疑脖子後肯定是淤青一片,意识渐渐有些不集中,觉得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
我无意识的摇晃著脑袋,只知道体内的欲望急需发泄,却寻找不到发泄的管道。
“嗯……啊……哦……”混身无力,现在就算他不绑著我,我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敏感的,我察觉到他的手指,好像不止一根,不停的在我的後穴内壁上骚刮著,前进著,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张大嘴渴求著新鲜的空气。
“拿出来,我受不了。”我剧烈的呻吟著,发疯的摇著头,只希望这一切是个梦,不知何他已经拨出塞住我嘴巴的床单。
如果再来一次,我绝不会去向他搭讪,这一切仿如在地狱走一遭,不知什麽时候才能回到人间?!
“受不了?你这儿好像非常受用。”他含住我的耳垂,伸手在我的分身上狠狠的抓了一把,诡笑著。
我大叫一声,激动的喘息著,顺著他的攻势我差点射出来,没想到我竟然在他的无耻举动下呻吟著,身体居然明显还有反应,这一刻我隐约知道他在我体内加入了什麽。
我羞愧的闭上眼,想置身事外,但这一切都不如我的愿,或许开始我就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
不仅仅是药物的作用,他的手简直就像魔术师,能轻易点燃我的欲望,虽然我的眼睛是闭著的,但我的脑子里却是清醒无比,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弯起手指在我体内拨弄著,我禁不住呻吟著……喘息著……
“不行,不行了,我要死了。”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像飞在空中一下,才经历这麽一点刺激,我已经交枪懈甲,不免冒得有些无用。
“那怎麽行!”他叹道,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单纯的以为他只是在报复我,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我的可怕弟弟 第二章
第二章
老实说,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人向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救饶真的很丢脸,但事情已经等了这种地步,我再不低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好像气愤於我的哀求,惩罚性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故意半天才松口,我只注意肩上的伤口,而忽略了他的侵略性,等我注意时已经晚了,他的凶器已经来到我已经半张的穴口,尝试著往里挺进。
“说,说你是我的?”他残忍的停在外面,要我哀求他。
或许我真的被欲望烧昏了头,竟断断续续的哼道:“求……求你……求你,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他满意於我的回答,扯开嘴角,微笑的点点头。
“啊!”我惨叫一声,两眼一黑几乎昏了过去。
他的一个挺身不知道是把我送入了地狱,力道大的足以把我顶穿。初始,我抗拒著往前爬,他那双看似纤细却绝对力道十足的手,死死的搂住我的腰,不论我爬多远,他始终压在我的身後。
在几次纠缠之後,我放弃了,体内的火热让彻底意识到自己的位置,我是逃不掉的,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我真的对身後这个张狂的男孩有感觉,哪怕他不用手段,只要他轻轻一触,我立刻像软了脚的虾子,只有呻吟的份。
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心态,放心大胆的对我任意妄为,我几乎以为我会死在这里,不得不随他挑情的手段的确高超,我都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痛苦而呻吟,还是因为激动而呻吟。
“来,大声叫,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他似首非常喜欢听我在他身下求饶。
到了这种地步,我也禁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配合著他的节奏而快速的晃动的腰部。意外於我如此配合,他干脆翻过我的身体,让我面对著他,清楚的凝视他眼中的欲望。
我不禁呆住了,他真的好美,或许在一个男孩身上,用这个词形容并不合适,但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的词用在他的身上,我迷惑了,沈溺在他释放出的激情中。
他笑了,冷冷的,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花,我想我真的是被他迷住了,连他大力撑开我的腿都没有注意,只到他重新进入我的身体,我才如梦初醒,但已经解不开这个魔咒,红著脸圈子住他纤细的腰肢,想与他溶为一体。
忽然,我感觉到自己有个地方胀的难受,看下去才知道肿涨的分身顶在他的平坦的小腹上,底部的小环紧紧的套在上面,迟迟不能释放。
他邪枭的一笑, 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包裹住我那涨的通红的分身,上下揉搓,时不时恶作剧的捏捏快要滴出液体的铃口。在他那熟练的技巧下,我好几次都想射出来,可是由於被小环套住,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脸色更红了。
“别急,等我出来了,你才能释放。”他吻了吻我那干枯的双唇,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双眼迷茫的望著天花板,期盼著他早些出来,却不知道这是无休止的等待。他竟像超人一般,始终奋力向前,不肯泄出一点,直到我快昏过去,才知道到他那滚烫的液体喷撒在我的体内……
整晚,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进出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释放了多少次,只模糊的记得在最後一次几近昏厥的同时金属的小环被取了下来,我羞愧的看见自己在他的手中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後,累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我迷茫的醒来,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在做梦,抬眼望去陌生的房间冷冷清清,只有我一个人,我笑了笑,看来一切都是场梦。一起身就明白那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身体上还残留著激情的痕迹证实昨晚的事情再真实不过!
被同性侵犯的事实,让我恶心的想吐,对著便池呕半了天,却什麽也没吐出来,只觉得全身很冷很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痛苦侵袭著我的全身,我拼命的击打著墙面,直到力气用尽才停下来,坐到床边痛苦的抱著脑袋,但昨晚的一切全都历历在目,怎麽也抹不去!
我想我这辈子是肯定忘不了这个男孩了……
我再次冲进浴室直直的面对镜子,清楚的看到一身青青紫紫的伤痕,特别是右肩上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混身的酸痛,昨晚的荒唐反复在脑海中浮现,我恼怒的对著镜子挥出一拳,晶莹的玻璃顿时碎成了无数块,鲜血从我的指逢间流了下来,此举让我彻底清醒过来。
冷静下来後,知道继续痛苦下去也是於事无补,何况今天还是父亲再婚的日子,含恨紧咬著牙关收拾残局,我发誓要是再遇到他,肯定把他大卸八块,丢去喂狗,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望向墙上的时指,已经指向八点,哪还顾的上身体的不适,匆匆叫辆的士急速赶回家中洗了个澡,用力的揉搓著身体,直到把恶心的气味全部洗掉,才换了套干净衣服赶往父亲的婚礼。
一路上,心情跌到谷底,不敢自己开车,只好随便叫了辆的士,坐在後座,由於腰间的不适,我不停的变换姿势,司机总是用著怪异的眼光望著我,幸好目的很快就到了,我飞也似的跳出车门,心中早把那个害我坐立不安的人骂上千百遍。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不到九点,父亲的婚礼应该还没开始,我赶紧打起精神,露出自信的笑容,走进了大厅,由於父亲执意一切从简,只请了一些身边的人,在酒店包下了一整个房间。
刚进门,我就看见父亲满脸的幸福笑容,逐个的敬酒,身边站一位四旬左右,身著大红旗袍的女士,小鸟依人的站在父亲的身边,我忙整理仪容大步走过去。
有些抱歉的看著父亲,我伸出了手向父亲道贺:“爸,不好意思来晚了。”只是一个伸手,混身的肌肉又酸痛了一阵。
“没关系,反正还没开始。”父亲抬了抬金边眼镜,无所谓的笑了一声,“来,给你介绍,这位是邵阿姨,今天的新娘。”没由的,父亲的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大方的打了个招呼,换来邵阿姨一个可亲的微笑,我立刻喜欢这位和蔼的女士,她不禁让我想起逝去已久的母亲,她们同样的温柔。
“你好,经常听你爸爸提起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掌管一家公司,好本事。”邵阿姨靠在父亲的肩头,笑的特别灿烂。
她口中说著赞扬的话,竟不像外人那般虚假,我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父亲真幸福,选了这麽好一位伴侣,真让我羡慕。
我低头轻笑道:“哪里,哪里,您过奖了。”
这麽一来二去,我跟她熟稔起来,父亲也想我们多亲近,离开我们独自去招呼客人,这才明白为什麽一见到她为何有亲切的感觉,原来她就是小时候住在隔壁的阿姨,後来听说他们移民到国外去了,没想到如今又重新回来了,而且还跟我家结成了姻亲。
脑海中不免浮现一个小小的身影,记得那时我还小总是喜欢跑到她家去看比我小几岁的邻家弟弟,说起来我还真怀念那个长著一身白雪肌肤的漂亮娃娃,脑海中忍不住猜测对方现在会是什麽模样。
正聊的起劲,我好像感到一种熟悉的感觉靠近,却又不敢肯定,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
忽然,邵阿姨的眼睛亮了起来,多了一种慈爱的感觉,“你终於来了,快过来,我来给你介绍。”我顺著她的目光望向身後,整个人瞬间呆住了,脸色变的铁青,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
“乐焱,这是你俞叔叔的儿子俞慕凡。慕凡,想当年我也是这麽叫你的,这是我儿子乐焱,以前你总喜欢抱著他玩的,今年已经大三,以後你们就是自家兄弟,大家要互相关照。”我现在什麽也听不到,脑子像炸开一样,只看到邵阿姨的嘴一张一合。
该死!竟然是他?!他竟然是我父亲再婚对象的儿子,我未来的弟弟,还是我从小抱到大的邻家小弟,难怪当初我见到他会觉得熟悉!
我气的咬紧双唇,极力控制自己的拳头,我不想在父亲的婚礼闹事,我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立刻把他丢出去喂狗,他却无视於我的愤怒,微咪著凤眼笑脸轻场,那副模样让我回想起昨晚的……我差点背过气去,但我仍然坚持站住了,不免有些头晕眼花,不禁晃了晃。
“慕凡,你不舒服吗?”父亲在远处发现我的异状,忙走过来关心道。
我强做镇定,摇摇头道:“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此刻,我哪有心思参加父亲的婚礼,我怕看见乐焱那张可恶的脸,冲动的上去打人。
父亲和邵阿姨点点头,到其他的地方照顾客人,我则在一旁找了张椅子坐下来,闭上了著眼睛,故意忽略身边的杂音,只要听不见看不见,我的心情还不会那麽坏,这也算是个暂时解决问题的办法。
突然,有个阴影挡在我的面前,我皱起眉头,等阴影自已走开,等了半晌也不见动静,只好睁开了眼。
没想到是他--邵阿姨的独生子乐焱正站在我面前,一脸的可恶笑容!
“慕凡哥,想不到我们这麽有缘,昨晚刚……今天又见面了。”
不同於昨晚的简约,他今天穿了一套正式的礼服,身上一点女人的感觉都看不到,我不禁怀疑昨天是不是眼花,竟然会认为他是女生?!
懒得理他,我不会忘记昨天的耻辱,而且我与他也没有共同话题,若不是这麽多人在场,我肯定一拳打歪他的脸。
“想不到昨天叫得那麽大声,今天怎麽成哑吧了。”见我不吭声,他竟然出言讽刺。
怒火直冲脑门,气得想揍他,原来昨天的一切全是都他故意造成的,他根本第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想到小时候他是那麽的天真可爱,长大竟然变成这副模样,我的心都是痛的。
真是受够了,所有的屈辱都是被他强迫的,现在他又故意在我面前重提往事,究竟想怎麽样?!
“别摆副臭脸,你爸和我妈都看著呢。”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微笑著朝望我们的父母点了点头,我脖子瞬间僵住了,挤了难看的笑容朝他们点点头。
乘我望向父亲的那一刻,他竟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待我回过神来想拉开他的时候,却听到他在我耳边说道:“昨天只是对你忘记我的惩罚,你现在最好别动,你要是再动,我就过去把昨天的事跟俞叔叔。”
我本来还在挣扎,听到这话,立刻像化石一样,僵在原地,脸上的肌肉几乎开始抽筋。
“你想怎麽样?”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声音越来越小。
太可怕了!我好像看到他的身边长出一对黑色的羽翼,头上生出一对尖尖的长角,嘴角流著鲜红的血液。
他轻眯著凤眼在我耳边暧昧的吹气,弄得我庠庠的,却不敢躲开,“我还是挺想念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样子,特别是你呻吟著叫著永远属於我的模样,真是可口极了。”
“闭嘴!”我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向他那张可恨的笑脸。
本以为肯定会击中他,哪知挥出去的拳头被他一把抓住,我难以置信的望著他。
这时,父亲端著酒杯走了过来,奇怪的看著我,我当场傻住了,想收回手却被他拉住,进退两难。
“俞叔叔,我在跟慕凡哥玩玩。”他抢先在我前面说道。
他一把搂过我的肩,就真像新兄弟一样,他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拥著我,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原来如此,你们小时候就感情就很好了,不过慕凡你还是要好好照顾弟弟。”父亲竟然相信他的话,还要我照顾他。
我刚想出声道出事实,却被乐焱打断:“谢谢俞叔叔,我妈在那边等著你。”乐焱指了指在远处的邵阿姨。
我张了嘴,却听到乐焱靠在我的耳边轻道:“乖乖的,别出声,你明白的。”望了望父亲,犹豫了一刻,咬牙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