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覆在日凊身上,却用肘撑著自己,在日凊发现不对襟之前,能占多少便宜就是多少。
将头埋入带著幽香的颈子,一吻一唇的落下,齿和细稚皮肤的磨擦,画起一点点的红晕。顺著嫩白的颈子而下,落至了两颗小小的果实,才刚含住其中一颗,舌尖就立刻探上前去卷起,舌头用不轻却也不重的力道,将那已经挺硬的乳首一会儿推上,一会儿又由上往下顶著,玩了片刻後,才终於觉得腻了似的,缓缓的离开了染上自己唾液的小乳。
笑著看另一颗未被嚐过的果实,也不安的在空气中硬挺,月亦却坏心眼的用指腹轻轻的在敏感的尖端滑过一瞬後就收回。
『嗯......』慵懒的呻吟声从日凊的嘴中溢出,羽睫轻颤,本来就紧锁著的柳眉又多了几分深度。
察觉日凊快要清醒,月亦的唇向下兜转的速度加快了。
用薄唇扫过他敏感的腰际,手指大发慈悲的捻住日凊胸前含苞待放的嫩芽,原本来在长腿上游憩的手指也步进了双腿深处。
『呜......』媚眼眨了眨,还带著梦中的迷茫。
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的月亦,动作也不再缓慢了,修长的手指如蛇般敏捷的滑进薄薄的亵裤,补捉住还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的日凊的火热。
果不期然,月亦听到更诱人的轻呼声。
『嗯?』终於发现自己为什麽一睁眼就觉得全身软绵绵、热烘烘的,日凊倒吸一口气,而因为情欲粉上脸颊,更是连耳根都羞红了,贝齿咬紧下唇,睨向那一直用靛眸勾著他看的月亦,『你在做什麽?』
『我想我的亲亲小凊凊一定从来没自己解放过,所以我来教你呀......』言告一个段落,手轻捏住掌中的灼热,邪佞的靛色眸子正紧紧盯著日凊的脸,深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这样舒服吗?』
『啊......放手......呜......』
像是不想听到任何不顺自己心意的话,月亦握著日凊分身的掌微微的合紧了几分,分身顶端渗出的液体也缓缓顺著挺立的分身流至中间的阻碍。
明明是罪魁祸首的月亦,在日凊露出疼痛的表情後,缓了缓力道,轻道:『亲亲日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的小嘴,就只专门呻吟,然後好好的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吧。』
闻言,日凊伸手想阻止月亦接下来的动作,手才刚搭上月亦的肩头,却在他下一瞬的动作,软了力道,反而成了欲拒还迎的模样。
月亦的唇滑至日凊的下体,毫不犹豫的凑上嘴去吮舔分身上头的花露。
『呜......你、你在干什麽......放......放开......』斥责声配上软软的呻吟,不要说训不了人了,反倒像在诱人。
不语,月亦仍专心的做自己的事。
衣物明明还挂在身上,却已经不具任何遮掩的效果了,日凊的双膝被高架在男人的肩上,而埋首其中的银发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著月牙色的光芒却是淫靡地前後蠕动著。
身上的燥热全集中在下方,但却可以感受到包住他分身的唇是多麽的温暖。
媚眼蒙上一层水气,日凊却是什麽也没看入眼,只知一片茫然。
猛然,才刚察觉男人用力一吸,眼中闪过一片白雾,分身迸发出被催出来的热情。
「你在想什麽啊!」
一声话将月亦从回忆中唤醒,一回神,就见日凊正用一双媚眼瞪著他,耳根都是通红了。
笑著抱紧想推开他的日凊,月亦轻道:「相信我,今晚我不会再乱来了。」
长臂一揽,将日凊横抱在怀中,向偌大的床铺走去。
那一夜,他除了教导日凊解放的情事外,什麽也没做,不过也因为那一夜的事,他被日凊抱怨了许久。
垂眸一看,怀中的人儿只是象徵性挣了挣後,才缓缓的閤上了媚眼。
是信任,日相信月的承诺。
·待续
.2006.06.01(补)
* * *
都没注意到自己重复贴的说......OTZ
感谢芙懵姑娘的提醒!
湖水在日光的照耀下粼粼发光,风轻拂过却撩不起水波盪漾。『灭日园』的空间很大,最起码容得下两座罕见的大湖後,还可以有一座幽山盘踞。
或许是因为处在魔界的地方吧,飞禽走兽不多,沴气毒雾却不少,简单来说在这里每个魔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擅闯入他人的范围内就会被当作侵入者,杀无赦。
当然,在别人的地头上,要取胜除非你的实力超出地主数倍,否则下场只有死。
而日凊将主屋悬空浮在靠山的湖面,湖面上还种植各季的花树,如春之杨柳,夏之荷花等等,四季各有的特色在这里轮著时光上戏,不强求也不强留,就是因为会枯会凋,才显得美,才显得可贵。
唯一不同的是,花是依空而长,树是从湖而生。
另一座较小的湖,却也有百顷之阔。上头除了一个只挤得下三人大的小亭外,什麽也没有。
今日,亭上也同往昔一般,一抹白和一抹黑隔著石桌,在慌乱的棋局之间攻守。
猛地,白衣人举棋落子的动作在空中顿了一顿,媚眼一挑,才款款将黑子投下战局。
「我的亲亲小日凊,我们的家有客人啦,而且还是个骚味十足的秃驴唷,不过没关系,你最爱的月亦绝对会好好的保护你,不让那臭和尚瞻仰到我美丽的小凊凊......」
说完,靛色的眸子转向桌上的棋盘,不住叹道,「亲亲,你这步好残忍啊!我投降了。」
和谐的景色在此时却有不协调的嗓音扬起,月亦的声音并非大而尖锐,反而是低沉的充满魅惑,缓而稳的嚷道,就像丢了颗石子在水中,一圈又一圈的晕开的水波。
棋盘上的黑子已占去整片江山徒留一角给白子,视线转到月亦捻在指上的棋子迟迟不下,柳眉蹙起,薄唇张启,不悦的轻道:「那时你才能认真的下棋?」
「等到我的亲亲小日凊要把自己献给我的时候。」言语轻浮,微垂的眼翦却掩这眸中的深意。
这男人说话总是这样,日凊转手将黑子落在定点,一局结束,黑子获胜。
同时,一名身著青衣的少年正端著茶和糕点从主屋那边缓步走来。少年踏在湖面上,一步,一个波纹不重不淡的晕开,又一步,阻断了未盪完的水纹,却又点起另一个水波。
少年的动作看似缓慢,实际上却不然,短短片刻便已经到湖中的小亭了。
少年脚步方停,微乱的气息正说明他是用了轻功极赶来的,深深呐了口气,将手上的东西一一放置桌面後,才退到日凊左侧。
日凊媚眼在月亦身上转了转,探手捧起茶杯,羽睑的影荫悄悄的藏住了黑眸,意识流转,杯就唇的轻啜一口,让茶的芬芳在嘴里散开。
靛色的眼眸带著笑意望著日凊,再次在心里觉得他的亲亲小日凊不管做什麽都是最美的,手也不客气的拿起茶杯,轻啜一口,晕在舌根的是茶的苦涩,其实比起茶他比较喜欢酒,但是有美人陪伴,他可以不管他喝下去的是什麽。
少年象徵年轻活力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欲言又止。他知道他的主人日凊和主人的好友月亦公子两人都是何等人物,怎麽可能到现在还没发现他的不对襟,以前主人还会寻问,但自从月亦公子用身体力行欺负僮仆的游戏乐趣後,主人现在也跟月亦公子是同一个调调。
少年明白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向前跨了一步,还带稚嫩的声音扬起,「主人。」
「嗯?」
媚眼才刚挑起瞥了眼少年,就听到月亦不满的叫囔,「不行啦,我的亲亲小日凊,你只能看我,其他人都不准。」
黑眸带媚的睨了眼月亦,「看了几百年,你还嫌不够?」
「不够,当然不够,我想要你永远都看著我......」转眼,月亦已经起身抱住日凊,脸埋在日凊雪白的颈窝,大手占有性的环在腰上。
白玉雕的颊在瞬间多了片红,因为抱著他的男人竟然咬他,不痛,却像蚂蚁在爬,痒又带上暧昧。薄唇方启,想制止月亦,却意外的被打断。
「主人,请慢点再打情骂俏好吗?」
少年的言语是正经的,却引起两人激烈又不同的反应,日凊欲辩却又止在月亦的掌中,而忙著在日凊颈上留下痕迹的月亦,终於停下他的『大业』,笑道:「哈,偩轝你真是孺子可教啊。我的亲亲小凊儿你看,你的小仆人都承认我们两个的关系了,你还坚持我们只是普通的好友吗?」
「只要你不再乱来,我们就可以是普通的友人......放手。」睨著失口的偩轝,日凊咬牙切齿的怒道。
但我想成的不是普通朋友啊!
笑容是挂在脸上,但眼抵却难掩失望,月亦轻叹一声後,双手听话的松开,却将日凊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脸又再度埋进颈边,「我的亲亲小日凊啊,你怎麽能这样说呢?我的心好痛啊!痛的需要抱紧你才能止痛。」
平常不痛也没见你不抱我啊。
微窘,却不想再开口,在这一点上他总赢不了脸皮厚的月亦,还有一点就是,他怕再胡言乱语下去偩轝会哭出来。
见两人的调情总算告一个段落,偩轝连忙插口说道:「主人,有人闯入。」
语方止,落水声响起,紧跟著落水声的是尖锐的啸声。
发出啸声的人是一名长相平凡的老妪,她有张走在路上任谁也不会多看一眼的脸,如果真要说的话,大概是皱纹爬满整张脸吧。
但偩轝深知,这老妪是魔界排名第九的高手,不常与魔界中的人交往,也不喜欢出门,只有在要觅食的时候才会到人界,在魔界几乎没魔知他的本身到底什麽,这归功於他的保守的作风。
在魔界,除了真正的强者敢向外宣布自己的本身是什麽以外,几乎没魔会这麽做,因为这也是弱点之所在,有经验的猎补者会以此为本,来除杀魔。
只见老妪站在湖边,原本想冲下将落湖者一举扑杀,却察觉自己闯入别人的领域了,沉吟的观察在湖中央亭上的三人,除了样貌还童稚的少年身上有隐隐的魔气外,另外的两人竟是无一丝气息外露。
想来该是有点麻烦的角色。
衡量情势後的魔扬袖拱手,朗道:「老身是因追补这名秃驴,不慎闯入阁下的住处,还请阁下海涵。」
话是道歉之言,态度却不甚虔诚,他仗著自己好歹也是魔界排行第九,该是没魔想和自己硬拼,再说掉入湖中的那个人类他已言明是魔最憎恨的佛门弟子了,亭上的魔绝对不会插手救这名秃驴的。
日凊媚眼微抬,瞥了眼湖边的魔,随手捻起桌上的白子往湖中投去。
刹那,一道棋子宽的细水柱将落湖者卷至一尺高的空中後,突然消失无踪,而和尚黄色宽大的袈裟在空中顺著风翻飞一会儿,失了支撑的和尚也快速的往下坠落,衣袍腊腊作响似乎在为穿者悲鸣。
湖边的魔笑了,乾瘪的脸露出黄牙一笑,垂在身旁的手顿时化为利爪,想狠狠撕碎和尚,而他的眼中也在作著这个美梦。
眼看利爪要穿透袈裟下的人了,风从两处不同的方向吹起,打碎他的美梦。
青衣少年身影一动,湖波仍是在脚下点开,却依然没溅起水珠,风过,少年也抢在利爪前翻袖带回和尚。而另一处的风也是白子,但却不是同一个人发的,而是单手支著脸颊,侧首看著他的男子。
月牙色的发丝在身後飘扬,黑色的衣袍象徵著死亡,却都不是湖边的魔所恐惧的,他惊恐的是男人的残忍,男子故意晚少年一步动手,让他知道他的美梦破了後,才用那双挟著冰冷的靛色眸子宣告他的死亡。
白棋没穿透他的额间,却带著他离开这片宁静的领地後,才狠狠的穿过他的眉心。
身体止在一棵树下,魔僵硬的望向落在身後的白棋,苍白的唇费尽最後的生命喃道:「......神、神器......摘日剑......」
白棋上还沾有淡淡的光茫,只是淡淡的,在魔化成灰後,棋上的光也像完成使命般的消失无踪了。
不知道魔的本体,却能杀死魔的办法不多不少。但唯一能将魔一击毙命的却只有神器。
据说,神器摘日剑在那个神手上,但是那个人怎麽可能会在魔界?又怎麽会与魔族之人泡茶下棋呢?再者,那个人的眼睛据说是紫色的。所以,不可能会是他 ─ 月神玥忆
.待续
.2006.3.26.靲
日月同存(三)
双手抱著比自身还要高的和尚,少年却不显半分勉强,轻松依然,只是挂在脸上的愁更多了几分。
他不懂,不懂主人为什麽要救魔的天敌,但自己的主子是这麽决定的,那做人僮仆的他也不能有异议。
日凊也是默然,他也不懂,不懂自己为什麽要救和尚,自己不是已经放弃了所谓正义,既然如此,为什麽自己会救这名和尚呢?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中仍有一份期待,期待所谓的正道。
手无意识的捧起茶杯,一口轻啜,一份沉思。
日凊的静让偩轝感到疑惑,脚上前一步想寻问主子怎麽了,却被月亦抢道:「偩轝,你先带这个家伙去疗伤吧。」
「是。」颔首,偩轝想是就算主人真的有事月亦公子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所以才放心的离开。
偩轝离开後,亭上又剩下月亦和日凊两人,两人皆不语,一是细想,另一个也在想......想他的日凊看起来好可口,真想咬一口。
半垂一双勾人媚眼,黑发丝丝下犹可见诱人的颈项,薄唇几度开启却是一字未言,隐隐透著粉色更是惑人一亲芳泽。衣襟閤紧却因为人儿的动作若隐若现,令人不禁想像衣下白嫩的皮肤。
「日凊啊......」手拨开柔软的黑发,月亦的唇又是一啄一啄的咬上。
「嗯。」轻哼一声当作是应答,日凊任由男人在亲吻自己的颈子,思绪还在玄念中环绕不止。
猛然,下颚被修长的手指往下带,薄唇被另一道熟悉的气息覆住,可恨又熟悉的舌也跟著闯入,勾引自己的舌头叛逃到另一个天地。
交缠的呼吸炙热的烫人,媚眼带著一丝窘意茫然的瞪著眼前的男人,而男人靛色的眸子却是笑意不变深意不改的回视他。
唇分离了,舌尖却恋恋不舍得又舔了舔日凊的唇,语是低喃在日凊的呼吸上,「你在想什麽呢?」
这才想起自己还坐在月亦的腿上,日凊觉得自己的脸热了起来,媚眼睨著月亦,又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攀在他的肩上,耳根也跟著烧红了,「我、我没在想什麽......我......」
但一忆起方才的意念,被挑起的情绪还是缓了下来。一双细长的媚眼望向平静的湖面,话止住了,想问,却又想起抱著自己的这男人非神非人......而是魔。
魔?懂他的犹豫吗?
突地,日凊眼神闪过一丝光采,薄唇轻启,「我在想......」
故意顿了顿,就等鱼儿上勾。果不其然,月亦的注意立刻全放在他的话上,紧锢著他的双手力道也松了松。
「你什麽时候才要放开我。」身影一动,日凊也转到原来月亦,现在是空著的座上。
可惜地暗叹一气,月亦伸手替面前空了的茶杯添满後,啜饮了一口後,才道:「亲亲小日凊啊,你怎麽能这样说呢?我不是已经放开你了。当然,如果你很怀念我的怀抱,我不介意你再过来啊,不过你要温柔点喔。」
怎麽可能再过去呢?
媚眼如丝,眼波流转,是带著不满的嗔怨,日凊睨了眼月亦後。
起身,眼角瞥见方才已了结的棋局,几根青葱玉指轻轻将残子拨乱後,才抬起媚眼瞪向前方蹙眉品茶的月亦,薄唇轻启,「要到那天你才肯认真跟我下一盘棋呢?」
杯离口,月亦像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嗯......赢了又没奖赏,那麽认真做什麽?不过......」手覆上了还放在棋盘上的素手,「就算是千金万银我都没兴趣,我要的奖品只有你,我的亲亲小日凊啊,你要什麽时候才把你自己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