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狐攻Ⅰ+Ⅱ----夙依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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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菊,不要如此说,其实这些都是命中注定,我不会怨任何人,你看,我依旧是这个国家的皇后,拥有如此的地位我还能奢求什么?够了,我不能太贪心。"舞菊络心中的苦能说吗?
"娘娘......"梅菊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舞菊络打断。
"行了,不要谈这些了。"舞菊络不想为了这个多年来的问题继续讨论着,因此打断梅菊的不平,转而搜寻着小白狐的踪影:"奇怪了,那只小白狐呢?"一时找不到小白狐的踪影,舞菊络焦急的找着。不知道为何,她对于那只白狐有着一种不解的情怀,似乎在记忆的某处,曾经有这样一个影子的存在。
"你在找我吗?"早在两人开口讨论的那会,飞飞就发现了这两个主仆的存在。也听清两人之间的谈话,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舞炎灼的妻子。虽然就外表而言,他们的确很般配,但是性格之上却是两个极端。
舞菊络低头望着来自脚边的声音,惊奇的发现说话的居然是那遍寻不着的小白狐,初见飞飞的舞菊络难掩心中的雀跃,不顾形象的盘坐在地上与飞飞直视,丹凤眼直勾勾的望入飞飞的眼睛深处。
"你居然在这,我还以为......"
"以为我走了?"
舞菊络点点头表示。
飞飞望着眼前的女子,尤其是她额头上的【菊络印】,觉得很好奇。绕着舞菊络的身子转悠着,飞飞偶尔将小鼻子探到舞菊络的身上嗅了又嗅,直到肯定心中想法之后,才缓缓的将心中所惑说出。
"你不是人,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菊络树精】。只是,为什么你身上的妖气如此淡,虽然很难闻出却没有消失,所以你并不是仙。"
舞菊络望着蓝蓝的天际长叹一口气:"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依旧是妖,只是想要离开这里却成了一种奢望。"
"为什么?"飞飞对于这个问题很不解,如果她想离开应该不是难事,为何她会如此说。
"说起来,我已经在此生活了无数个岁月,经历了无数个朝代。我就如同是挂名的木偶。一个一个朝代的延续下去。"舞菊络苦涩的将心中无奈道出。
"奇怪的行为。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离开这里啊。"
"离开?"舞菊络苦笑着说:"我不能离开,也不可以离开。"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可以。世上没有绝对的存在。如果你觉得这里不适合你继续待着,你就放飞自己,寻找属于你的快乐地方。也许这个地方在世外桃源,也许在虚幻中,也许在某个他/她的身边,只要是你觉得快乐的地方,才是你最终的归属地。不要顾虑太多,飞吧,飞去你应该去寻找的地方。"飞飞将小狐爪搭在舞菊络的身上,双眸鼓励的望着她表示鼓励。
"谢谢你。"舞菊络心中一片温暖,记忆深处似乎也曾经有谁对她说过此话,只是她无法忆起。
"娘娘,你不能离开。"梅菊插入一狐一人的对话中,一句话,打碎了舞菊络短暂的梦幻。

 

 

第十五章 菊络离开,炎灼异样

"娘娘,你忘记自己的处境了吗?此时不是你想走就能离开的。"梅菊何尝不希望菊络能够离开这个困住她的华丽囚笼,只是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舞菊络垂下眼帘,眼中是化不开的忧伤。感受到舞菊络的情绪波动,飞飞挪着身子靠近她的身边,安慰着将小爪子搭上她跪坐着的衣裙上。
飞飞将小鼻子顶顶舞菊络的手背,引起她的的注意。
"我帮你离开这里。"
"恩。"舞菊络望着飞飞点点头,舞菊络舒展了愁眉。
也许是被舞菊络的信任所感染,梅菊也深信着飞飞说出的话。
"天极万物终归一,长天阔海近比邻,蕴藉万千踏长青,灵灵狐狐求,送此菊络至心所属地,法起!"飞飞闭眼呢喃出灵狐‘千里相送'的咒语施在舞菊络的身上。
清风扬起一阵,卷起落在地上的花瓣,不断的绕着舞菊络和飞飞的身子旋转的飞舞着,圈出一个花的漩涡,将两人一狐包围在其中。
风起风落只是片刻的功夫,【花慈宫】的菊络树花海中已经消失了舞菊络与梅菊的踪影。飞飞松了口气,此刻正坐在地上欣喜的大口喘息着,尽管很累,但是飞飞的心中依旧是开心的。
飞飞开心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舞菊络的离去,整个【花慈宫】内的菊络花居然开始凋谢。看着枯萎的花朵,还有那些未曾来得及绽放的花骨朵儿掉落下来,飞飞再傻也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大事。这些还只是开始,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原本还忙碌着的宫女们居然僵硬了身子,变成了一个个木头人矗在她们干活的地方,失去了生机。难不成这些人都是靠着舞菊络的生机存活着的古人。飞飞焦急的去到【花慈宫】的每个角落,所到之处都是木人,哪里还有一个活人的存在。
天地之间风云变色,舞炎灼刚离开【涟水阁】不远,正忙着找飞飞的踪影,忽然看见【花慈宫】上空风云变色,原本属于【花慈宫】的紫气已经不在,反而是一片青灰的死气四起,笼罩在上空。
舞炎灼再笨也知道是那里发生了什么,而这个罪魁祸首,放眼整个皇宫之内,只有飞飞能够办到。虽然囚住了他,却无法完全禁锢他的能力。
赶到【花慈宫】的舞炎灼,一眼就看见那化作木人的宫女们,没想到事情居然变得如此的严重。舞炎灼朝着菊络林而去,到处都是逐渐枯萎的菊络树,如同经过死亡的劫数。
"飞飞,你到底做了什么?"舞炎灼无意撞见了奔窜而出的飞飞。
飞飞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撞见舞炎灼,慌忙中反而撞上了舞炎灼的脚跟。飞飞后退到安全的距离,不知道如何面对舞炎灼的质疑,久久才开口道歉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都是他没有弄清楚原因乱帮人,才会弄得这里变成这副模样。
舞炎灼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飞飞的身上,虽然想怪罪于他却找不到理由,一切都是因为他所引起,他有什么理由责备他。也许......
舞炎灼心中有了决定,对天长叹一声说道:"罢了,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你。"蹲下身子,舞炎灼毫无恶意的抱起飞飞的身子,离开了【花慈宫】,任原本充满生气的园子逐渐的失去了生命。
回到【青华宫】内,舞炎灼将飞飞随意放下,不在约束他的自由,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自然,但是追风却觉得很是古怪。追风如何也无法想象之前还怒气冲冲离去的主子,回来的此刻居然显得如此平静。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甚至还能隐约在他的两鬓发现一丝银白色。
累啊!舞炎灼的身子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就连回到床榻都显得如此无力,所有的活力似乎在瞬间都被抽离。难道,这就是惩罚?舞炎灼苦笑着,靠上了龙床。
"主子,您怎么了?"追风关心的问候。
"没事,睡睡就好,也许是累了。"对于追风这个誓死的随从,舞炎灼不想让这个手下担心。
飞飞一路上看的清楚,舞炎灼并不是没事。那副虚弱的模样,任谁都不认为那只是累了而已。
跳上了舞炎灼的床榻,飞飞走到舞炎灼的身边有点担心。虽然他并不喜欢舞炎灼,但是他的异常似乎与他有所关联,容不得他袖手旁观,
"你一点都不像没事,是不是【花慈宫】的突变和现在的你有很大的关系?"从舞炎灼的不寻常开始,都是在【花慈宫】的突变之后,飞飞不能不如此想。
"【花慈宫】?难道是舞菊络离开了那?"追风听见飞飞的话语,又怎么会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天那!这个简直就是如同亡国般巨大危机:"到底是谁让舞菊络离开的,难道那个家伙不知道,如果舞菊络离开【花慈宫】会让主子的生命受到很大的威胁,甚至可能死掉?到底是那个家伙如此狠毒,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他的。"愤愤的,追风拽着拳头,咬牙说出狠话,那双鹰眼射出两道寒芒,让飞飞不由自主的畏缩了。
舞菊络的离开会让眼前这个王者有生命危险,这是飞飞始终没有想到的后果。难怪之前的舞菊络会如此顾虑。都怪他不明所以的随意将菊络和梅菊送走,都是他的错,飞飞心中很是自责,只希望能帮着做点什么事情可以补偿。
"现在已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还是快点找回菊络。"舞炎灼交代着。
"我也要帮忙。"一切都是他的错,无论如何他也要帮忙。
"你不可以离开皇宫。"追风不等舞炎灼开口就拒绝飞飞的要求,转而接着说道:"你是妖,需要你给主子护法,如果连你都离开了,主子必死无疑。为了弥补你的过错,你必须保护主子三个月的安全,寸步不离的守着,直到明年花开之际。至于舞菊络,我自会调查她的下落。"追风将交代说完,深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舞炎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舞炎灼陷入了沉睡。

 

 

第十六章 青华宫内,禁忌仙翁

将舞炎灼平躺在床上盖好被褥,追风离开了【青华宫】。此刻的他还需去找丞相和王爷寻求帮助。三个月,希望能够来得及,追风对于能不能找到舞菊络的可能性,并不看好。毕竟人,妖有别,寻找一个即将成仙的花妖,如同大海捞针。
"你一定要没事,不然我的罪孽就深重了。"飞飞盘身靠在舞炎灼的枕边,衷心的祈求着他的平安。
昏昏沉沉中,飞飞陷入了一片奇异的梦中,在那个梦中,朦胧中走出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威武不屈,另一个则是温柔害羞,只可惜两人的模样都无法看得清楚,只能听见一声温柔的呼唤,还有那一声声稚嫩的低于,似乎在记忆的某处有着属于他们的答案。无论飞飞如何的呼喊询问,对方都只是喊着他的名字,让他不要忘记他们。只是,为什么他一点都记不起属于他们的存在,而他们到底是谁?
"灼,你醒醒!你醒醒!"
焦急的呼喊声吵醒了睡梦中的飞飞,睁开眼的他一眼就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影。一个是文殊,一个是沐风,独独少了追风的踪影。
飞飞转而望着眼前飘散白色发丝的人影,惊讶的只能瞪大他的眼眸。说不出任何话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一顿瞌睡的时间,舞炎灼就变成了如此苍老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飞飞上前看了看舞炎灼的状况,才发现他竟然似乎断了气息。如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也许他就误会舞炎灼已经升天而去。这样的状况实在不是他能够理解的,脑中已经是一片混沌不清。
"五百年前也曾经出现过一次这样的状况,但是那时有一位得到高人相助,才得以化解花舞国的危机,而这次......"舞沐风缓缓道出一段花舞国的秘辛,只是这个应该只有皇族才能知道的秘密在文殊看来却只是稀松平常的家常。
"有没有什么解救的方法?"飞飞望着似乎知情的两人询问,希望能够有补救的机会。
两人同时摇摇头,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文殊率先开了口对飞飞说道:"此刻的你应该是妖,也许能够帮炎灼度过危机。"文殊与舞沐风对视一眼之后,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舞炎灼的住所【青华宫】。
飞飞不解这几人为何都如此肯定他能够帮忙,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整个房间出现了不寻常的氛围,阵阵不同寻常的气息开始弥漫入整个屋内。
扑通一声落地声,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草花色笔头发型的老头子此刻正端着填满白饭的瓷碗跌坐在地上,嘴上很不巧的,还叼着一根未曾咀嚼到一半的长青菜。
老头子瞪大血红色的眼瞳,看着这个溢满不幸的房间,收拾起之前的狼狈,一脸严肃的打量起整个房间。
"咦,是个几百年了,我又再次回到这了,看来又有事情要干了。"老头子唠叨着变化出一把牵着链子的短柄镰刀。那双血红色的双眼始终望着床上的男子缓缓靠近着,伸出的镰刀刚要落在舞炎灼的颈部,只见一道白光一闪,错开了落下的镰刀。
飞飞怒视着来人,一脸的敌意,而对方看见飞飞只是奇怪的"咦"了一声,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飞飞。老头子收起手中的镰刀,卸去之前的严肃表情,笑弯了眼眸。
"小飞飞,好久不见啊,你怎么跑这来了?"老头子低下身子,将飞飞脖子上的缚仙环取下,宝贝的放进袖兜中:"嘿嘿,这个小宝贝没想到是落在这个地方了,也没想到居然挂在你这个小淘气的脖子上。不会是床上那个家伙干的吧。"老头子望了眼舞炎灼,那个眼神让人捉摸不透他其中的真正含义。
一阵轻烟升起,飞飞只觉得身上所有的束缚都消失而去,顿时来了精神,再回头看时,自己已经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俏男子,一身白色绒毛外衣配上白色紧身绒裤,棕色长靴,腰间围着一块白色镶玉腰带,高束的发丝上垂落几条白色发带,显得潇洒不拘。
"哇,原来我可以变成人啊。"转着身子,飞飞如同看见新奇事物一边的充满好奇。
"你不是可以变成人有段时日了吗?"老头子反而觉得奇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才和狐仙长老喝茶聊到这个小不点。
"不是吧,我居然不用五千岁就能成人了?"他不会是如此天才的狐仙吧!有点得意的飘飘然感觉。
"胡说,你现在都已经五千零壹岁了,下山都快一年了,瞧你的记性,比我这个老头子还差。"
"草花头,你不在自己家待着没事跑这来做什么?"飞飞想起了眼前这个老头的身份,很不巧的是,在他的眼里,这个老头如同贼一般的存在,没事老跑狐仙山偷喝狐仙酒,尤其是他千年难得一酿的【菊络酒】。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好歹我也是禁忌仙翁,老叫草花头,成何体统。"禁忌仙翁伸手一招,将原本藏起的饭碗重新掌握在手中,吧唧吧唧的吃起来,一点形象都不顾,顺手还在舞炎灼的皇宫内搜刮一点美酒之类的藏品吃喝着。
拍拍,飞飞伸手将这个不问自取的禁忌仙翁的美酒夺回,放回原处,只能让禁忌仙翁看着美酒望眼欲穿着。
"罢了,遇上你这个家伙,每次都不会有好事,看来这次也不例外。"禁忌仙翁摇摇头认命的走开

 

 

 

第十七章 条件交换,仙翁放水

禁忌仙翁才转身打算离开,想想还是不能走得那么没良心,转而又转回了飞飞的身边。
"小飞飞,听爷爷话,不要帮这个家伙,对你没好处。"
"要你管,我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飞飞鼓着腮帮子倔强的说,心中却是明白仙翁的好意。
听得飞飞如此的话语,仙翁本想气愤的离去,不管他的闲事,只是忽然想到狐仙山上那些狐仙娘子们对飞飞的那份感情,只怕让他出什么事情,到时就是他遭殃,因此只能忍下心中不快,笑脸相劝。
"飞飞,爷爷也是好意,你看看,那个国君居然那么残忍的剥夺一个妖精的自由,只为了一个虚名的位置,多么自私。这种人死了才是活该。况且他还用缚仙环困住你的人身,你就更不应该原谅他了,对不?听爷爷的话,让这个国君自食其果去。"
"废话一篇,就算他再坏,再怎么说也与我无仇,而害得他成这幅模样的人还是我,自然我就要负责他的安全,你还是走吧,不要劝我,我决定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
仙翁眼见飞飞根本听不进他所说的情理,干脆用危险的后果来吓吓他。
"你如果真的要救他,面对的敌人可是很强大的。"
"强大?"有什么人,居然对一个人类的小命如此感兴趣,这个所谓的强大很可疑。
见飞飞似乎有点注意自己说的话,仙翁立马坐在飞飞的身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哪里不厉害呢?简直就是大人物。光是看见样子就知道多么的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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