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情缘(穿越)----田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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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凌羽再也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的欲望,惩罚性地吻上那娇艳的唇,饥渴地吸允着蜜汁,手不停地摩擦着如玉肌肤上的敏感点,身下的人忍不住娇喘连连,动情地搂住梵凌羽的脖子,扭动着软滑的腰肢。
"冰儿迫不及待了吗?"梵凌羽看着梵降冰高高翘起的欲望,忍不住身手弹了一下,欲望颤抖地流出了更多的眼泪。
"......父皇......快点......冰儿......难受......"梵降冰身体扭动着,想得到更多的摩擦。
手指探入后穴,慢慢开拓。
梵降冰紧皱着眉,承受着异物在体内的探索,突然,后穴一空,紧接着梵凌羽那硕大的欲望就挤了进来,慢慢地抽动着,"......啊......冰儿好紧......好舒服......"
抽动开始由慢变快,顶得梵降冰一阵眩晕,一波波快感袭来,压抑的呻吟终于溢出,成了欲望的催化剂,梵凌羽更是神勇。
终于两人在极乐的巅峰释放,满室的淫糜。
可怜的宇文兄弟还昏睡着,不知将大祸临头。



探听
两人整理了一下衣物,梵凌羽宠溺地搂着梵降冰道:"冰儿跟父皇走吧,别管这烂摊子了。"
"那怎么行,我要留下来,看看宇文家搞什么鬼,雪无涯的小儿子被那个幕后之人抓住了,那人可能跟我还有点渊源,我必须去问清楚,还有宇文家把盛然兄弟俩害得那么惨,我一定要帮他们报仇,父皇,我处理了这件事就跟您一起去玄紫国,反正现在离登基大典还有两个多月呢,也不赶时间。"梵降冰可怜巴巴地看着梵凌羽。
梵凌羽似有所动,"那你的安全呢,我怎么放心。"
"要不您跟我一起去。"梵降冰脑中灵光一闪道:"干脆父皇和丰海就易容成宇文兄弟如何,这样就可以在我身边保护我,还可以看热闹呢。父皇应该会易容吧?"
"恩,是个好注意,就这么办吧!"梵凌羽撇了梵降冰一眼,敢看不起我。
叫出丰海,处理了宇文兄弟,根本不用梵凌羽动手,丰海双手灵巧地在脸上左糊右抹的,一会宇文翔和宇文廉重现了,易容好,天已经蒙蒙亮了。
这时宇文涛已经在外面敲门了,"翔儿,廉儿,没什么事吧?"
梵凌羽和丰海相互看了一眼道,"没事,已经起来了,马上下楼。"
"快点下来吃饭,马上要出发了。"宇文涛在外面不耐烦地说。
梵降冰又带上了镣铐,下楼勉强吃了点饭,梵凌羽和丰海尽量少说话,只是紧紧跟在梵降冰身后。
宇文涛心里还在感慨,翔儿,廉儿两兄弟还真是尽忠职守,一步都不愿意离开呢!自己家的天儿要是有这两人一半的稳重就好了。
就这样又走了两天,终于到了一个叫南郴城的地方,安排好我们等人的住宿,宇文涛和雪无涯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客栈只剩下梵降冰三人,外加一个车夫,确定宇文涛走了之后,让丰海在旁边警戒,梵降冰和梵凌羽坐在床上,梵凌羽在旁边守护着,梵降冰盘膝坐好,展开神识一下子就覆盖了整个南郴城。
不一会就找到出了门的宇文涛和雪无涯,这时两人正站在一个叫百花楼的妓院后门,有节奏地敲了敲门,一会一个家人打扮的小童过来开门,没有说话,直接领着二人来到一个院子,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可是梵降冰的神识那是什么也挡不住的,院子周围的黑衣高手就有四十人之多,两人进了院子,来到大厅里,厅上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人,长发披散,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手上拿着雕花的茶杯,轻轻地吹着。
宇文涛躬身施礼道:"参见主上!"
雪无涯还是冷冷地站在那里,手里抱剑,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
过了好一会,面具人抬起头来,看了看不敢起身的宇文涛,又看了看旁边的雪无涯,"这次的事情怎么样了?"稍微尖细的声音特别具有穿透力。
宇文涛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恭敬地道:"这次的事情很顺利,因为我们提前安排的内应,剿灭蔓碟宫基本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幽月宫出了一点意外,我们快要成功的时候,宫里突然出现一帮武功高强的人,把功力全失的风幽月救走了,不过我们也抓住了他们的一个头目,此子会一种非常奇怪的剑舞,舞起来非常好看,能迷惑人的心智,可惜的是这人没有人生阅历,被我们用计扣上了玄铁镣铐,已经带来了南郴,希望交给主上发落。"
"哦,有这样奇怪的人?明天把他带来我看。"
"是"
"退下"宇文涛低着头,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雪无涯,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面具人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我已经帮你剿灭了两宫,交出雪飞扬。"隐含怒气的声音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真不愿意加入?"面具人不死心地再问。
"哼!我雪无涯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加入任何组织,你就死心吧!"
"连你最喜爱的儿子也不顾了?"
"那你现在就杀死他好了,大不了他死后我给他报仇!"雪无涯恨恨地道。
"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好强求,不过现在不行,明天你跟宇文涛一起过来,平安把那个少年送来之后,我就放了雪飞扬,如何?"
"好,再相信你一次,告辞!"雪无涯大步向外走去。
"不送。"看着那人转眼间不见了踪影,面具人才慢慢摘下面具,满眼的阴沉、愤怒。
"雪无涯,我一定要看到你跪在我面前祈求的样子,你那张脸瓦解的样子我很期待呢,明天等着吧!"低沉的声音掩藏着深深的恨意与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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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阴潮的地下暗室里,一个头发花白的人,佝偻着身子,原本白色的衣服早已满是尘土、草芥,眼神绝望地看着长长的石阶,满是悔恨。
"咚咚咚咚"脚步声远远传来,老人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已经站在面前的儒雅男人,"药不是都给你了吗?你还来做什么?"眼中的冰冷,手微微颤抖着。
"你还是不肯交出配方吗?那么就再帮我制一些成品吧。"儒雅男人好像在说‘给我点水吧'一般平常。
"你还要用迷魂去祸害多少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早晚有人拆了你的面具,撕了你那张伪装的脸皮。"老人有点歇斯底里。
"呵呵,拆了又怎么样?反正您老是看不见了,看看堂堂的毒仙现在是什么样子,那里还有当年的英俊潇洒,不跟我合作,这就是下场,你最好乖乖的交出药来,否则,您那么美丽漂亮的小孙子就......"男人眼中满是不屑与讽刺。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好,我给,给还不行吗?求你放了我孙子吧!"老人有点崩溃地祈求着、哭诉着,眼神中闪现的却是疯狂。
"算你实相,来人,带他去配药。"儒雅男人似乎是一刻也不愿意在这肮脏的地方待着,提着衣摆,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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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降冰收回神识,"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噗哧"一声,有人笑出声来,梵降冰这才想起旁边有人,看着那个满脸笑容的男人,梵降冰一时竟有点痴了,"原来父皇笑起来是这么好看哪,父皇应该多笑笑。"
"行了,冰儿刚才的样子真的好神圣,有点象得道的高僧,快说说都看到了什么?"梵凌羽满脸轻松的笑意。
"真是想不到那个主上居然会是宇文世家的二庄主--宇文流,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野心呢......"梵降冰简单地诉说了刚才看到的听到的情景。
"你是说这个宇文流囚禁了毒仙孟离尘,用他孙子威胁毒仙为其制药?"梵凌羽吃惊地说。
"不错,现在终于知道,这个宇文流是如何控制别人为其卖命的了。"梵降冰担心地说。
"好了,该知道的都知道,冰儿也该离开了,剩下的就由父皇处理吧。"梵凌羽大拇指轻轻揉开梵降冰那紧皱的眉头。
"父皇在江湖上有力量?"梵降冰很好奇,江湖上的人物他也算知道不少了,谁会是父皇暗中操控的力量呢,还真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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