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情缘(穿越)----田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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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灭(上)
"还记得你小时候教你学音律的师傅吗?"
"你是说均岚?"梵降冰想了想道。
"恩,就是他,在宫中他是朕的御用音律师,到了外面他就是一方霸主慕采山庄的庄主慕采疏,因为你的事情,这么多年他愣是没敢回宫,慕采山庄是朕放在罗梵乃至其他几大国的眼睛,所以一般不动用,这次武林居然发生这么大的事,均岚这家伙居然还敢消遥自在,我这次一定让他好好受受累不可。"梵凌羽眼里居然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看来还是出宫好啊,看父皇出了宫都会恶作剧整人了,均岚还真是命苦啊,躲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躲掉,你说你个堂堂的皇帝,咋就那么记仇呢?先替均岚先生默哀三秒钟。
看时间宇文涛两人快回来了,三人赶紧整理好自己的假面,梵降冰带好自己的预订练器材料,坐在那里等着某人进门。
宇文涛进来先看来看还在的梵降冰,松了口气。
晚上
"冰儿确定要去。"梵凌羽的声音有点恼怒,劝了一下午了,居然没有丝毫动摇,有时候都怀疑这个固执的家伙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父皇快睡吧,明天有好戏看呢,您不是都安排好人了吗?难道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自己安排的人没信心?"搞了这么久,好戏就要开场了,怎么能少了自己这个点戏人。
"好吧,不过不许私自行动。"无奈地妥协。
"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涛就带着梵降冰出发了,后面跟着雪无涯,梵凌羽、丰海仍然办成宇文翔、宇文廉跟在后面。
左拐右拐终于看到了那个小院的后门,这回梵降冰明显感觉到,这个小院里的埋伏人数比昨天多了一倍有余,难道是对付我和雪无涯的,还是宇文流发现了异常?前者的可能性大点,如果发现异常,依宇文流的狡猾程度早转移阵地了。看来这个宇文流很看得起雪无涯呀。
来到昨天的大厅,仍然是一身白衣,带着银色的面具,这个宇文流看起来很自恋嘛,老大不小了,还天天穿白衣。梵降冰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不着调的东西。
"他就是你们捉的少年?"宇文流站起身朝梵降冰走来。
右手轻轻托起少年的下巴,一张精致的脸庞跃入眼帘,宇文流双眼眯了起来,身后的梵凌羽双手紧握,恨不得把那只手马上切了喂狗也不解恨。
"宇文天,出来。"宇文流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现在只有让天儿确认一下了,他就不信这个降冰还能挣开这千年玄铁。
"在"宇文天一身玄衣,跪倒在地。
"你来看看这个少年是不是你路上遇到的那个。"宇文流甩了甩袖子,退后一步,梵凌羽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宇文天这才抬起头,盯着梵降冰,一脸的不可思议,"是他,你们怎么抓住他的,他那么厉害。"
"好了,没你事了,下去!"宇文流有点不耐烦
"是"宇文天神色黯然。
"慢,这不是宇文兄吗?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多日不见,降冰挺想你的。"梵降冰皮笑肉不笑地说。
宇文天心里一喜,又觉得为难,心里想留下,可又怕宇文流怪罪,所以站在那里偷偷地看着宇文流。
"哼!说吧,你故意被擒有什么用意,不会是天真的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想扳倒我吧?"宇文流神态从容镇定,可是心里却乱了,自从这个降冰进来之后,总觉得很不安。
"我可没有那么自以为是,我只是来看戏的,你们继续演,不用理会我。"梵降冰说完真的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随手拿起茶杯,喝起茶来。
宇文流气得七窍生烟,俘虏总得有个俘虏的觉悟吧,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嚣张,正要发作,忽然看间梵降冰端着的茶杯,眼珠一转有了注意。
想身后人一使眼色,"还不上茶。"
"是"眨眨眼,这人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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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们之间是什么恩怨,你让我办的事都办完了,马上放了雪飞扬。"雪无涯心里也很紧张,这个人每次都推来推去的,但愿这次能顺利地救回飞扬,这孩子没受过苦,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心里担心死了,面子上却不能表露,否则这人更是有恃无恐,雪无涯也很郁闷,他堂堂的雪玉山庄居然被威胁,不过现在来看,被威胁的可不只是雪玉山庄,看来武林要从新洗牌了。
"放人是一定的,雪公子在这里有吃有喝绝没有受半点委屈,还请无涯兄不要担心,怎么说我们也相识一场,来,我以茶带酒敬无涯兄一杯,喝完这杯茶,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如何?"梵降冰要不是昨天偷听这家伙对话,差点被宇文流眼里的真诚打动。
雪无涯无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宇文流也豪爽地一口干了。
"可以放人了吧!"
"当然,来人,带雪公子出来。"这回宇文流倒是没有拖泥带水,干脆爽利,雪无涯心中的大石才算落下。
偷眼看了一眼,还在喝茶的梵降冰,宇文流心中冷笑,这小子虽然嚣张却没有心机,应该比较好控制。
不一会儿,有两个人押着一个一身淡蓝色衣裳的年轻人走了过来,那年轻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丫的,要知道会被绑架就跟老爹学点武术防身了,现在倒是成了累赘,真是郁闷。"
梵降冰听着年轻人发牢骚,心里是一阵畅快,有多久没听到这么亲切的语言了,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初步认定的同类,只见一身简单的蓝衣,勾勒出挺拔的身材,圆圆的娃娃脸上,各种情绪交替出现,整个人显得灵动非常。
看到年轻人真的平平安安地站在那里,冷静如雪无涯脸上也显出了激动的神情,"扬儿,有没有受伤,咱们回去再说。"确定年轻人没有受到伤害,雪无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哈哈哈......雪无涯,你太天真了,你真的以为我会放你走吗?"宇文流放声大笑。
"你们俩刚才喝的茶里都被我放了迷魂,以后你们就得听我的指令,否则,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宇文流狠狠地说道。
"冰儿,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梵凌羽再也顾不得伪装了,急忙跑到梵降冰身边,关心则乱啊。
"恩,我没事,该出来的都出来了,让你的人动手吧。"梵降冰浑不在意自己所喝的所谓迷魂。
看着梵降冰那成竹在胸的样子,梵凌羽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冲丰海打了个手势,丰海会意,趁人不注意,身形突然消失,这边人们都在注意着雪无涯和梵降冰,自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小人物的去留。
宇文涛吃了一惊,这个宇文翔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这个降冰了,难道他们相处之中被收买了?
雪飞扬刚出来看到自己的爹爹在,正高兴呢,可听着这个银面人说的话有点不对劲儿,似乎是老爹中了叫迷魂的毒,疑惑地问"爹,迷魂是什么毒?怎么解?"
雪无涯一阵苦笑,自己真是练功练糊涂了,居然会相信这个一再出尔反尔的小人,现在中了迷魂,以后要是失了自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飞扬,听爹的话,好好活着。"
转头看着宇文流狠狠地道:"放了我儿子,否则你将得到的就是一具毫无作用的尸体。"
"呵呵,雪无涯,你以为你还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本吗?现在我让你向东你还敢向西?"宇文流得意地道,终于收服一个。
"哼,那你就时时刻刻控制着我,否则我就是一具尸体。"目光如果能杀人的话,宇文流早死几万遍了。
"你......好,算你狠,放他走。"宇文流恼怒非常,居然以死相逼。
这时候雪飞扬也听出了头绪,大叫:"爹,我不走,我不走,我怎么能丢下你自己走呢,我们一起走,回去在想办法,终究会相处办法的,万物相生相克,总会有解药的。"
"扬儿,你先走,爹自己想办法脱身。"雪无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悄悄地道。
"爹,您别骗我了,我不是小孩子了。"雪飞扬冷静了下来。


剿灭(下)
"好了,好了,戏也演的差不多了,宇文流,摘了你的面具吧,看着别扭。"梵降冰慢慢站了起来,梵凌羽也摘掉了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貌。
"你们......你没中毒?你究竟是谁?"宇文流惊疑地问。
"我是降冰啊,我门六年前还见过了,那时候你想抢我的原玉,只是没得手,后来还派人跟踪我,难道你不记得了?"梵降冰侃侃而谈,似乎是在跟老朋友聊天,宇文流的脸色可就不那么好看了。
宇文涛心中更是惊涛骇浪,那个残酷对待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弟弟扮的,"你真的是二弟?"
"哈哈哈,既然被你们猜出来了,那么你们一个也别想走了。"顺手摘下银色面具,露出本来温文尔雅的俊秀脸庞,可现在这张脸上满是狞狰的笑。
"你真的以为我们都在你的掌握之中?请问你那来的自信?影子?还是那些个死士?"梵降冰尤自从容淡定。
"你怎么知道?"这回宇文流是真的害怕了,自己的底牌这个少年怎么会这么清楚。
"都带进来。"梵降冰一声令下,扑通扑通一阵乱响,近百具玄衣尸体被扔在地上,百具尸体都可以堆成小山头了,院子里的气氛立马变得有些诡异,众人看梵降冰的眼神都带着点畏惧。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底牌,请都亮出来吧,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宇文涛、雪无涯,杀了那个少年。"宇文流气急败坏
再看宇文涛双眼变得通红,眼中只剩下了那个少年,拎着宝剑就扑了过来,丰海当然不可能让他靠近主子,否则他也不用混了,两人站在一处,打得是难解难分,招招都是拼命的架势。
雪无涯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雪无涯也很惊讶,原本就打算如果神智稍不清醒就自杀了事,可是,听到宇文流的话,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喝了普通的碧螺春怎么会中迷魂呢,宇文二庄主还真是可笑。"梵降冰在旁边不遗余力地添柴加火。
"你......你......你什么时候掉的包?"宇文流接连被气,"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冰儿,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动动嘴皮子就能把幕后老大气吐血。"梵凌羽调笑着儿子,心神骄傲着呢,看,还是我儿子厉害!教育有方啊!
梵降冰翻了个白眼,"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只不过他体内的毒被我气得提前发作而已。"
"哦,他总给别人下毒,自己又怎么会中毒?"梵凌羽不解地问。
"哈,这叫恶人总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刻未到,就是因为他用了太多次的迷魂,控制太多的人,心神俱耗,遭反噬了,那个毒仙也够狠的,在这次的药里还加了催化剂,想是恨极了这个宇文流。"梵降冰幸灾乐祸地耐心解释。
"小冰冰,为师好想你,来,抱抱!"从远处飞奔来一个白衫书生,脸上挂着在梵凌羽看来非常欠扁的笑容。
"哼!"脚步嘎然而止,慕采疏一个哆嗦,"啊,大家都在呢,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去后院看看。"收起折扇转身就想溜。
"师傅啊,原来你在这里,冰儿也好想你。"梵降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要逃跑的慕采疏,在他耳边轻轻地道:"师傅,我是该叫你均岚,还是慕采疏呢?恩?"慕采疏正要调侃两句,忽然一道冷气袭来,慕采疏一个激灵,赶紧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跳到一米以外,以测安全。
"算了,师傅变得一点都不好玩,让你手下人赶紧把院子里的败类都解决了,那个宇文天和宇文流留下,有用。"梵降冰显然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
一大批高手进来之后,战斗很快进入尾声,宇文涛力尽人亡,宇文天、宇文流被俘,后边的小兵小虾都很快解决了。
院子里恢复了宁静,雪无涯父子俩也没有走,毒仙爷孙俩也被救了出来,这次的事情也算完满解决了。
坐在重新收拾干净的大厅里,雪飞扬仍然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雪无涯还以为这孩子是吓坏了呢,不停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着:"扬儿别怕,都过去了,过去了。"
雪玉山庄的人看了恐怕会磕掉大牙尤不自知,向来冷脸冷情的庄主居然会一眼温柔地安慰人,太不可思议了。
可当事人却没有这个自觉,一把推开雪无涯,喃喃道:"我不是害怕,我是震惊,居然真的有人和我一样,啊,我终于找到组织了!"到最后忍不住吼了起来。
娃娃脸上满是激动,眼神一动不动地瞅着梵降冰,"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啊......不是......不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大学时寝室蚊子多,就改了这个诗,没想到念顺了,现在下意识的倒改不过来了。
梵降冰嘿嘿一笑,凑到雪飞扬的面前,又被人一把拉了回去,狠狠瞪了一眼满脸冒酸水的那个家伙,接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哈哈哈,真的找到一个。"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然后旁若无人地找一墙角"叙旧"去了。
雪无涯看得目瞪口呆,梵凌羽是满腔愤怒,竟敢无视我的存在,晚上回去看怎么惩罚你。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刚剿灭一大恐怖组织,好多事情需要处理,梵降冰看完戏,撒手不管了,他得给擦屁股不是,谁让他是人家爹呢。
等安抚了雪无涯,遣走了毒仙,又把这些尸体啊,暗室啊之类的处理完之后,天都要黑了,剩下的就是审问宇文流了,这个人不可能简单地江湖称霸,说不定还有什么未知的力量呢。
梵降冰也终于跟雪飞扬续完了旧,这时的两人已经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约定好了以后互通信息,多多来往,雪飞扬对梵降冰刚才的表现那叫一个佩服啊,眼神直冒绿幽幽的光,吓得梵降冰赶紧找机会溜了,追星族真的很可怕。
晚上吃了晚饭,遭反噬昏迷的宇文流也醒了过来,经过审问,才得知,宇文流本就是不安份的主,后来一个称湘凛的人找到他,两人相见恨晚,一拍即合,当即湘凛送给他俩人,就是毒仙爷孙俩。
两人千方百计地弄到了控制人的药迷魂,开始分工合作,宇文流志在江湖,而湘凛志在朝廷,因此,才有了现在的宇文流,至于湘凛,具宇文流交代,那家伙当天也在,可是狡猾异常,一看不对,肯定趁乱溜了。
为此,梵凌羽把个慕采疏狠狠地批了一顿,不过这在慕采疏看来,完全是公报私仇,那里没有漏网的小雨啊,又是个狡猾的家伙,谁能防得住呢。
最后把宇文流押送回京交给太子梵降雨负责,毕竟还想从他那里知道这个湘凛的信息呢,宇文天就押送临运交给盛家兄弟处理吧,毕竟盛若歆差点被宇文天毁了!,杀刮煮炖就看兄弟俩心情了。



分道
算算日子,距离当初定下的十日之期已经过了六天了,于是把江湖上的整顿交给了慕采疏,梵降冰和梵凌羽等人押着宇文天向临运城进发。
对于宇文天,如果没有盛若歆的事情,梵降冰本来是没有太多的恼意,可现在,看着那张还算英俊的脸,怎么看怎么忍不住想扁一顿,而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没有用灵气,纯粹的殴打,宇文天被点了穴躺在那里任由梵降冰拳打脚踢,嗓子都喊哑了,涕泪横流,也没人可怜他,最后宇文天的脸都成猪头了,梵降冰的气才稍稍出了点气,心说可不能打死了,人还是要交给盛家兄弟处理的。
等梵降冰等人来到临运城,已经是剿灭宇文流的第四天了,梵降冰轻松就找到了紫宇锐住宿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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