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妖除魔之阴阳珠子(生子)----焰雪雪

作者:  录入:11-17

泪水滚落脸庞,秋月缓缓站起身来,作势用衣袖去擦拭眼泪,却不想袖中暗藏玄机。
“秋月?!啊──!”
一卷竹卷从秋月袖口中飞出,迅速张大化为巨大的‘栅栏’将莫曰围困在内,只要莫曰一接触便像被雷电击中一般。仔细一看这竹卷,不正是凤君方才翻阅的那一卷麽!
“秋月你干什麽,快放我出去!”
秋月手抚著肚子,幽声道,“你说的没错,我是男人,直到此刻我仍没有感觉,那种作为人母的感觉,也许真的只有女人才会有。我只知道这里面有半个妖道,我不能杀了‘他’。‘他’若真要食我的肉喝我的血,那也无妨。”
见秋月的身影开始隐去,莫曰绝望地喊起来,“不!你想过我没有!你若不在了,谁与我相伴,谁陪著我度过天劫,我会死的!月儿,别!别丢下我一个人!”
“这一世遇上你,便是打入地狱不得超生,我也不悔…”
“月儿───”
“让他走吧。”从地宫大门打开便跟在後面的凤独在终於现身。
莫曰死死瞪著面前的人,眼里尽是恨意,“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为什麽,为什麽!我不是你们所生吗,我不是你耗尽修行换来的吗!为什麽要如此对我───!”
这麽一个大男儿在面前失声痛哭,声声喊著要杀了他的双亲,凤独在只觉得心被猛掐了一把。是啊,这是他们的孩儿,这不是别人,这是他们从身上割下的肉啊,他们怎会忍心这麽对他。殛天,你怎麽会忍心!
“别哭,别哭了。”巨大的栅栏变回了竹卷,凤独在蹲身在莫曰前面将他搂进怀里,“别哭,我的孩儿,我来帮你把一切都忘了,忘了就好…”
“唔!你…你要做什…”
【一只通体黑亮的山猫化身为人,由他取名叫秋月…
因为他的坏事,只能化身为男人的秋月对他喊打喊杀…
他带秋月去灵河,那小猫儿对著白灵儿脸红嘴谗…
秋月为了他去捉灵妖‘地听’,弄得浑身是伤险些丧命…
头一次‘吃’这诱人的小猫儿,猫儿竟疼得变回原形…
为了讨他欢心,可笑的猫儿竟跑去向狐妖他们请教‘高招’…
他百年一次的天劫,是秋月护著他度过了那痛不欲生的一夜…
秋月对他说,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宁愿不升仙…
‘这一世遇上你,便是打入地狱不得超生,我也不悔…’】
一幕一幕清晰的呈现在莫曰脑海中,下一刻却燃起了火,把这一幕幕全部熔化烧尽。那一个名字,秋月,再也喊不出来…

降妖除魔之阴阳珠子(18)

“道爷等等我呀!”
听见身後的妖精大喊,莫曰道爷不禁加快了步子。这株牡丹花真是契而不舍,这都追了几天了还紧缠著不放。道爷不过是恰巧路经,从蜈蚣精手中将他救下,他便硬要以身相许,怎麽赶都赶不走。
“道爷,道爷───”
牡丹是花中之王,身後的妖精姿容可说是天仙也难比。按说莫曰道爷风流成性,正是求之不得怎还会避之不及呢?莫非是道爷转了性?非也,即使是到天崩地裂,莫曰道爷的风流病也治愈不了。停下步转过身把自动送上门的牡丹妖精压在身下抵死缠绵几番,道爷很想这麽做,但是…
“喂,等等我啊!哼!”牡丹精终於恼了,脚一跺没入地底,只见地下一道隆起迅速延伸到莫曰脚下,眨眼间牡丹精就从地底冲出,立於莫曰面前。“逮著了,您可要说话算话,只要我追上您,您就得…”
“自然说话算话。”莫曰伸手握住妖精的脸,低头啄了一下他的红唇,邪邪笑道,“今晚便看看你伺候人的本事。”再试一次吧,这妖精比之前那些看起来都要‘可口’,没准儿能行。
月夜,皓月当空。
衣衫不整的人倚躺在巨大的树干之上,一头长长的乌丝如黑潭一般垂下地,几缕散乱开的勾挂在细枝上随著夜风轻轻飘动。敞开的衣襟露出优美的曲颈、白皙的胸膛和樱红的花蕾,一双修长的腿微微分开翘搭在两根分枝上,衣摆之下并未著有遮羞物,隐隐看得见腿间的诱人。
白玉一般的身子在月光的映耀下更是叫人疯狂,树下站著的人恨不得能立刻飞扑上去把这美人一口吞下肚。但是他好歹是新即位的妖王,多少要有一些德性和涵养,在这之前首先要设法讨得美人欢心。
看著当头的明月,新任妖王决定学一学凡人的文人才子,念一首诗来以表情意,“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
“呵…”树上的美人扑哧笑出声,心想这黑虎精还挺有趣,就是不知把他‘吃’下肚够不够分量。思至此,墨绿的眼眸闪过绿光,直视黑虎精胸腔之内。很好,不错,至少有八百年的修为。
一见美人展颜,黑虎精立即飞身上树,二话不说扑压在美人身上就是一阵撕扯吮吻,“宝贝儿,可想死我了!”急色鬼这会儿哪里还记得起涵养不涵养,一边急切地舔咬著美人的颈子和胸前,一边撑开美人的双腿,等不及褪掉衣裤就用他跨下的硕大去撞击美人的腿间,不过几下就隔著裤衩喷射出来。
美人墨绿色的眼睛一直笑著,任由黑虎精在他身上放肆,“想死了?真的想死了?”
“可不,要死了,要死了!”还未进入美人销魂的小穴就泄了出来,黑虎精有些恼火,虎爪一抓,抓破裤裆掏出丑陋的玩意儿对准美人的穴口准备进入。
而就在这时,美人素白的手打著圈来到了黑虎精的心窝,巧笑倩兮间窜出半尺长的利爪,“是的,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利爪一刺一抓再一掏,一颗跳动的心脏便握在了手心。
“啊…”黑虎精还来不及叫完就再也出不了声。
轻轻一推,压在身上的臭粪便摔下地去。地上被挖心的尸体面目狰狞,跨下丑陋的玩意儿仍然保持著挺立的样子。墨绿的眼睛黯然地看了半晌後,纤细的身影才消失在月夜里。
看著手中跳动的心,闭眼张嘴吞下…都已吃了这麽久还不习惯吗,吃下去不能吐,一定要吃下去…
牡丹妖精的洞府弥漫著花香,莫曰道爷已然沈醉其中,但仅仅是醉於花香,而非在他身上厮磨的妖精。
“道爷,您怎麽还不…”美丽的牡丹精有些受打击了,他已经施展功夫好半天,为何眼前的人还没有任何反应。妖界众所周知,莫曰道爷好色,且好男色,只要是颇具姿色的妖精送上门他一概来者不拒。可到了他这儿为何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他投怀送抱道爷拒之千里,他好不容易把道爷拐上了床,道爷却像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难道传言并不属实?
“你就这点儿能耐?”莫曰不屑地笑了笑,拉好衣衫准备起身。
“不,等等!”牡丹精赶紧将道爷按回床榻,然後从角落里拿来一个青瓷酒壶,“这时用催情花蜜酿造的酒。”
“哦?”莫曰挑眉,伸手拿过酒壶,“那道爷可得尝一尝。”
“道爷有所不知,这酒烈辣无比,不是用来喝的。”牡丹精忙夺回酒壶,“是这麽用的。”说著仰头喝下一口,却只是含在口中并未吞下,接著解开道爷的裤腰,埋下头把道爷还未昂扬的分身含进口中,不断地舔弄吞吐。
“呃…”催情花酒的刺激之下,莫曰总算有了感觉,分身渐渐抬起头来。
握著坚挺的粗棒,牡丹精满意地笑了,起身褪掉衣物躺回床榻,温顺地张开双腿,“道爷来嘛。”
莫曰依言覆压在他身上挤身在他腿间,可就是在这会儿,方才被催情酒激起的兴致顿时烟消云散。尽管他的小老弟仍然坚硬如铁,尽管身下的人看起来很是美味,他却没有拿这牡丹精发泄的兴趣,宁愿回头用自己的五指山。
“道爷?!怎麽了?别走啊────”
“爷突然想起还有事儿,後会有期。”说完莫曰道爷便脚下生风,瞬间跑得不见踪影。
这便是莫曰一年多以来的痛处,不举。他莫曰道爷不论对著怎样的绝色妖精都‘不举’!并非是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分明也有欲望,却每每到了紧要关头又败下兴来。好几次想硬逼著自己和那些小妖精做到最後,却没有哪一次真正做到。他这是怎麽了?不止是病了,简直是病入膏肓!
离开牡丹精的洞府後莫曰回到了城郊客居的宅子,偌大的、冷清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地方。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为何会感到冷清和孤寂,他向来不都是一个人吗,为何会有这种孤零零的感觉。好笑,像是他从前不是一个人似的。
“这到底是谁的…”摸出脖子上的香囊,打开里面是一缕漆黑的发丝,“这味道…”闻一闻发丝的味道便会有心悸的感觉。
三年多以前的一日,他从一场大病中醒来,身处在陌生的府邸。後来才知道那是他母亲的居处,原来那个生育他的人已从四百年的沈睡中醒来。在那个地方修养了两月之後他才离开,回到人世以後他发现人世的时日已过去了两年,而他竟然对那两年毫无记忆,他一场大病竟睡去了两年?
他多次试著去回忆那两年中所发生的事情,可不论如何去想都始终是一片空白,即便是用‘明镜追忆’也毫无所获。这便让他不得不相信他母亲的说词,他真的是一睡睡去了两年。
嗅著发丝散发出的味道,莫曰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跨间。握住分身由慢而快的套弄起来,不过多时压抑一月的欲火便宣泄出来。这三年多来都是如此,每当欲望蠢动时他便这样解决。想起来都觉得羞耻,他究竟是患了什麽病,居然搞得自己不举!
严格说来也并非是‘不举’,最起码他闻著这缕头发的时候还能够‘举’起来,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诡异。前些日终於鼓起勇气,幻化成另一番模样去找城中一位所谓的名医诊治。谁知那庸医竟然胡言乱语一通,气得莫曰道爷把人家的医馆给拆了。
还记得那位大夫是这麽说的…
【“这位爷可知有一种病叫‘离妻不举’?听大爷所说的情况,老夫敢断言您得的就是此病!”
 “何谓‘离妻不举’?”莫曰问。
 “老夫就说这城中一例吧。城中的刘员外,娶妻之前最爱到倚红院这些个花楼快活,後来迎娶了知府陈大人家的千金为妻,有了这一位悍妻之後便不敢明目张胆地出入花楼,即便是偶尔从悍妻的眼皮底下溜达出来,到了花楼搂著姑娘也是和爷你一样,心中惶惶,软脚不举。简而言之,除了家中的太座,你们这些爷啊甭想偷嘴吃别的。”】
离妻不举?简直是胡扯!他哪儿来的妻,还说什麽离妻不举。
“妻吗…”莫曰握著香囊闭上眼渐渐睡去。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有一些事,有一个人,他给忘了…

降妖除魔之阴阳珠子(19)

降妖除魔两百年,莫曰从未遇到像这一次棘手的事。
仅仅三四年的时间,妖界之王便先後力经四任,每一任上位不到一年的时间便会离奇消失,四个大妖怪中只有最近一个的尸体被找到,一具被挖心的黑虎。
莫曰道爷自然没有责任去保护这些妖王,要知道他们可不是什麽好东西。但是,妖界也和人界一样有它的规则,妖王一个是管束和制衡妖精们的必要存在。若是群妖无首,或是频频更换妖王,无拘无束的小妖们便会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为害人间。
究竟是何方角色这般厉害,竟能一一除掉这些群妖中最为厉害的大妖怪?莫曰曾以为是牛鼻子老道那一派发了狠,誓要把精怪们铲除杀绝,但事後向牛鼻子证实这并非他们那一派所为。
气息,莫曰在黑虎的尸体上并未感受到一丝气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论是人是妖还是仙,只要是他杀了黑虎精都会留下自己的气息,可莫曰却丝毫察觉不出。
莫曰本以为是遇上了道行极其高深的仙神,牛鼻子老道却说是妖精所为。
“莫小子你是活回去了是不是?这麽重的妖气分明是妖所为,你居然看不出来?”老牛鼻子依然称莫曰为小子,尽管这个小子实际上比他多活了三百多年。
“妖气?”莫曰再次靠近已腐烂的黑虎尸体,可是除了黑虎精残留的妖气,别的气息全然感觉不出。
老牛鼻子皱眉道,“倒是有些古怪。”
“有何古怪?”莫曰回。
“这挖心分明是残忍之举,却从这妖气中感受不到杀戮和戾气。”
莫曰看著尸体,半晌後摇摇头,妖气也好杀戮戾气也罢,他什麽也感受不到。也许他不止是害了‘离妻不举’的病,还有得了其他的病。
见他丧气的模样,老牛鼻子拍著他肩膀道,“罢了,这事就交给我来查,你还是先找个地方养养精神,少去碰那些妖精。”
莫曰苦笑道,“道爷我很有一段时日没碰过了。”三年多了啊。
和牛鼻子老道分开之後,莫曰当真听话准备找一处仙灵之地待一段日子。他的确需要好生修养,这三年多来他就像把三魂七魄丢了一半似的,时常觉得做什麽都提不起劲,有时候不免在想既然这一生如此了无生趣,倒不如去地府走一遭重新投胎一回倒好。
只不过他从生下来就注定不在六道轮回之中,拥有天君家的血脉,他的生死就连九天之上的那位陛下也决定不了。
“想死都死不了,太无趣,无趣————!”莫曰道爷仰天嚎叫一声,见惊起飞鸟无数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前行。看来他真的是活得太无聊了。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却嫌房屋低。盖了高楼并大厦,床前缺少美貌妻。娇妻美妾都娶下,忽虑出门没马骑……”无聊的道爷一边扔著花生米吃一边唱著小曲儿,走著走著突然打住脚步。
这气味!
一把握住颈间的香囊,莫曰的心禁不住颤抖起来,这气味分明就是香囊中这缕头发的香味!在哪里,在哪里!香味的来源在哪里!
莫曰像患了失心疯似的左奔右跑,寻找香味的来源,终於在东边竹海找到了,而这时闻到的不止是那股香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狐妖姬雪昭捂著胸口的血窟窿狂奔逃窜著,他不敢相信身後追著他要挖他心的竟然是昔日那个稚嫩的小妖!妖力这般雄厚,手法这般残忍,这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吗?难道只是相似之人?可是世上哪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你疯了是不是!我与你昔日无冤今日无仇啊!”姬雪昭边跑边哀号。
身後张著血爪的人墨绿色的眼眸浑浊不清,他已经看不清姬雪昭的面目,映入他眼的只有姬雪昭那颗跳动心脏。
“不———!”利爪再次抓来,耗尽力量的姬雪昭再也无力反抗,就在他闭眼等死的时候救星到了。
“雪昭?!”
待姬雪昭睁开眼人已落入一副宽阔的胸膛,“道爷?!”眼泪夺眶而出,太好了,他得救了!
一见来人墨绿的眼睛瞬间扫出浑浊恢复清澈,“你…”睁大双眼看清面前的人之後,纤细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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