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痒的触感让吟风抖了一下,他配合地微张了唇,等待着更深入的接触。
但下一刻,那温热柔软的事物便离开了吟风,他听到头顶传来戏谑的笑,声音的主人说道:“吟风,看来你很喜欢。但我是要罚你的,怎么能顺着你来?”
趁着吟风在认真听自己说话的时候,姒弄月出手疾点吟风几处要穴,封了他的内力。
吟风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本能地在霎时绷紧全身,然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主子,才慢慢放松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姒弄月解释道,“免得你待会忍不住反抗,坏了主子我的兴致。”
“属下……”
“这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姒弄月打断了吟风的话,按着这个男人不苟的性格,下面定是那些“任主子处置”之类的话,他听了就觉得烦躁,不如不听。他笑了笑,起身越过吟风,在床头摸索了会,从床柱上牵出两条不怎么长的铁链,铁链的末端带了锁。
他给吟风看了看,又把链子抛到一边,踢了下塞在床底的一个木箱子,说道:“不过这些东西虽有趣,但现在还用不到。我们先来做些准备……”
第一百七十四章:吃干抹净(上)
黑色的劲装被一点一点剥开,露出里面坚实有力的身躯。姒弄月的手与往常一般在这具熟悉的身体上流连触摸,指尖描摹过每一道深色的疤痕,最后手顺着肌肉分明的腹部线条往上摸,捻住胸膛上的一颗乳首。
吟风闭了眼,暗自把身上怪异的感受压制下去。可愈是合上眼有意避开,却愈是让其他感官敏锐起来。身体的感觉仿佛都汇聚到那一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左胸的那只手带给自己的奇怪滋味,说不上很痛,但也不怎么舒适,只是在那只手离开那个位置后,觉得有些持久的酥麻,仿佛一直要透过左胸进入心脏中去一样。
姒弄月见着那颗乳首慢慢挺立起来,又忍不住弯下腰,去把另一颗含入口中啃咬,直到沾满了津液的乳首在噬咬中变得红肿不堪,他才放过了,继续褪去身下人的亵裤。
裹在亵裤中的双腿笔直结实,让姒弄月忍不住将手顺着男人腿部的流畅肌理向下滑,一寸寸抚弄着那漂亮的肌肉轮廓,就仿佛可以通过这种行为清晰地感受到这两条腿中所蕴含的力量。
这样冰凉却温柔的接触无论经历过几次,对吟风来说都具有巨大的震撼力。他几乎不知所措,也几乎有一些东西要涌上心头,让他想说出什么来。但下一瞬间,他便能够清楚地想起来,那些隐秘的心思已经令得他违背了自己该遵从的东西,甚至危及主子,若是再不遏止,若是不计后果的说出来,他恐怕连默默跟随在一边的资格也没有了。
接下来,一阵剧烈的快感将他拉回现实,吟风不由咬紧牙关,把到喉间的呻吟压制下去。
见吟风猛然睁开眼诧异地看着自己,姒弄月有些不满对方压抑住自身的本能反应,便惩罚似的用牙齿碰了碰那方才还被他舔过的分身顶端。
细微的痛感才叫吟风意识到自己的主子在做什么,他用力抬起因为被封了穴道而软绵绵的身体,想去推开姒弄月:“主子……不……”
姒弄月轻而易举拉住了那只手,起身用舌尖扫过其中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笑道:“吟风真是甚知主子心意。”
吟风一呆,不知自家主子说的是什么。
姒弄月也只是反复舔着那根手指不做说明,直至上面被晶亮的液体全都湿润了,他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主子我以前不知轻重,难免会弄痛你,不如这次你自己来?”
他边说边把着那只手往吟风身后紧密的穴口处塞去,用意不言而喻。他用的虽是问句,但于吟风来说无疑是命令。
吟风只是呼吸紊乱了一下,便按照姒弄月的吩咐,把自己的手指往里伸去。他没有丝毫扩张的经验,因此就算手指带了湿意,他这么一下子硬捅进去一截手指仍旧是不小的负担。
便是始作俑者的姒弄月也吓了一跳,他没料到吟风会使那么大的力,连忙阻止道:“要慢一些。”
他又俯下身,亲了亲男人因隐忍而渗出薄汗的脸颊,在对方耳边低喃道:“先抽出一些,再插回去,若是反复几次不觉得痛了,便继续下去。”
吟风轻喘一声,说道:“是。”
“我不说停,你便不准停。”
吟风又应了声是。身体的感觉尽管越来越古怪,但他此时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这是主子喜欢的、希望的事情。
姒弄月说停的时候,吟风的第二根手指已经进了大半,而他的分身居然微微抬了头。
他拉开吟风的手,分开抬高对方的两条大腿,端详着那臀间隐秘之处。
“应该差不多了。”姒弄月笑了笑,对吟风道,“等我一会。”
姒弄月去外间翻找了一番,取来一条红绸,那是方才匆忙逃离的妓子留下的。他把吟风的双手举到头顶,用红绸绕了几圈捆住,还饶有兴致地细细打了个蝴蝶结。就算这样,红绸还是留出不少长度。姒弄月眯眼想了想,干脆撕下一段,叠了几层,蒙住身下人那双墨黑的眼睛。
赤裸的男子身躯和艳丽的红绸衬在一起,显得有些诡异,在姒弄月眼里,却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他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说道:“吟风,你说这红绸像不像洞房花烛之时的火红嫁衣,像不像……新人之间牵了红线?”才说出口,他又像是被自己逗乐似的笑了笑:“对了,我忘了你现在看不见。——不过这没有关系,有我记着就够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吃干抹净(下)
吟风也曾有过失明看不见的时候,但此刻的这种“看不见”与那时因中毒导致的又是那么分分明明的不同。他并不是真的失去了视觉,只是姒弄月不想让他看见。这不是对敌时受的暗算,而是……主子对自己的惩罚。
姒弄月看着吟风的手臂因被缚在头顶而绷起的肌肉曲线,舔了舔变得干燥的唇角。他不由得去想那漂亮紧实的背部和臀部现在也应该是紧绷着,能清晰地勾勒出肌肉轮廓的样子吧?那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姒弄月长眸一眯,伸手掌握住身下人那最为灼热的中心,以略带薄茧的掌心在柱体处上下捋动,间或还用指尖去轻轻拨弄那脆弱敏感的顶端。
先前吟风的分身便是半挺立的状态,被姒弄月这一弄,更是接近于爆发的状态。在吟风二十余年的生命里,除了与姒弄月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便再无他人。因此他的反应总是生涩无比,而也正是这种生涩让姒弄月深刻地意识到这个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是他急切地想要占有侵略的。
“……”吟风忍着下身漫起的快感,蹙起了眉。
“你这是不喜欢?”姒弄月问道。
吟风看不见对方此时的表情,也无法单从平淡的声音中听出他的喜怒,便只能沉默着不回答。
“看来是不喜欢了,那我不为难你。”说罢,姒弄月用力一握手中的分身,另一手解了自己的发带,将分身根部用细细的带子捆住。
“唔!”纵使吟风再能忍,下身遭到这般对待仍是让他的面容上浮现出痛意。
姒弄月俯下身,咬了咬对方有些发白的下唇,等人缓过劲了,便吩咐道:“转过去趴着。”
看到吟风听了话,缓缓翻过身去,姒弄月下床拖出那只箱子。
箱子看着不大,里面着实装了不少东西。姒弄月平素并不好此道,瞧了两眼,便挑了个最眼熟的拿了出来。
那是一根短鞭,材质很柔软,若是打的时候掌控好分寸是绝不会伤到人的。
“主子?”过长时间没有动静,让吟风稍有不安,他不禁叫了一声,想确认自己的主子是不是还在身边。
姒弄月并没有开口说话,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存在。
细长的鞭子啪地甩到挺翘的臀部,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色痕迹,身下男人在不防之下流泻出半声闷哼。
这样的反应令姒弄月的笑意加深了些,他又慢悠悠地抽了几鞭,或轻或重地落在男人的背脊、腰臀、肩胛几处,红痕交错分布在有力的躯体上,叫人更有肆虐的欲望。
只是吟风没有继续发出声音让姒弄月觉得有些可惜,他倒转了鞭子,用鞭柄沿着男人背脊的曲线滑动。
吟风这会却加重了呼吸声,冰凉的事物触摸在因被抽打而有些疼痛火热的皮肉上,猛地带起一阵战栗,有淅沥沥的刺痛感,也有热与冷接触时的舒爽,下身那方才萎靡下去的地方竟又微微挺起了。吟风双手被缚住,不能如往常一般抓住被褥来缓解难受的感觉,便只能挺直绷紧了身体。他并不是喜欢被这样对待,但若是这么做的人是自己的主子,那便……
“嘶……“隐秘的地方传来一阵痛楚,打断了吟风的思路,令他轻声抽了口气。
却是姒弄月在吟风失神之间已将鞭柄挪到股间几番顶弄,见双臀间的入口因之前有过的扩张还未完全闭合起来,他便手下一使力,把柄推了进去,刚进了一小段,就觉得那穴口绞紧手中的事物,若不再放松些,便要进退不得了。
姒弄月也不急着把东西推到底,而是凑到吟风耳边,笑道:“吟风你走神了吧?我能感觉得到。”他边说边双手握住身下人柔韧紧实的腰往上抬,整个人趴在床上可不是能放松的好姿势。
吟风似乎呆愣了一会,才想起要配合,按着姒弄月的引导主动抬起了下身。
大概是抬起的动作太过急切,原本就未深入后穴的鞭子因此被挤出来,落在床上。
轻微的声响让姒弄月的注意力从吟风发红的耳后转移到那布了许多道红痕的臀部上。看着双臀之中那处穴口随着缓慢的呼吸微微翕动着,他的眸色变得更深了。
姒弄月解开了下身的亵裤,露出自己已然挺起的分身,掰开了眼前的臀丘,用手指在穴口中拉开一丝缝隙后,便挺动下身把分身插了进去。
突然的闯入撑平了后穴的每一丝褶皱,吟风止住已到口边的痛哼,急促地喘息着,意图快速平复住自己的感觉。
姒弄月却不给对方这个机会,他身体向前倾,双手用力抱住身下人的腰,自身的腹部和吟风的腰臀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也使得两人的结合处结合得更深。
温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的分身,就算一动不动,那种被包容的感觉也叫他不自禁地接近高潮。他低下头,一口咬在身下男人的肩头,用牙齿研磨着齿间的皮肉,下身如狂风骤雨般快速抽插挺动起来……
待姒弄月发泄出来,虽是神清气爽,但长期维持着一个姿势,腰腿毕竟有些酸,想来被他压在身下的吟风更不会好受。
“吟风。”姒弄月唤道,他的声音仍是一贯的轻缓好听,只略微带上一些情欲的沙哑,就好像他的举动只是温柔的抚慰,而不是什么恶劣的戏弄。说着,他便挪开了在吟风身上的压制,直起上身,抽出了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分身,带出一些体液。
他瞧着隐秘的穴口因着没有阻塞,而断断续续从里面流出的白浊,不由用手指沾了些,抹到那麦色的臀部上,看起来格外煽情。
“吟风。”姒弄月叫到第二声,失了支撑,身体又趴到回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点动静,于是他接下去说道,“礼尚往来,现在该你为我脱衣了。”
以着吟风目前双手被缚、双目被蒙住的状态,姒弄月的要求无疑是刻意为难,况且他刚刚还被姒弄月压在身下发泄了一次欲望。
但吟风并未让姒弄月等多久便用双手支起身体,不过因为手被绑住,他的这个动作费了不少力气才完成,期间还几次歪倒在柔软的床面上。
他凭着感觉,转过身来,对着姒弄月,头凑到姒弄月跟前,应该是想用嘴为姒弄月解开衣带。
姒弄月虽然脱光了下身,但上身该有的衣饰都端端正正的、一件没少,要吟风来脱,是难上加难。
姒弄月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男人认真的面孔,衣带的结有些打得紧的,对方要用牙齿扯上不少时间才能拉开,这时候口中津液便会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漫出,流下下颔,蜿蜒出一道惑人的湿润色泽,最终落到床铺上。
这么磨蹭下去,大概连天黑了衣服能不能脱完也未可知,姒弄月其实只是想逗弄着吟风玩,并不指望他真能完成自己所说的。于是,看够了吟风的表情后,他便摇头略微失望地叹了口气,道:“连这也做不好,那我们就只能换种法子玩了。”
吟风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不过或许他张嘴弄了太久的衣带,有些酸痛,一时没说出口。姒弄月也不管这些,一下把没有反抗的吟风正面压倒在床上,一面用力啃咬着他薄薄的嘴唇,一面还在想着下头该做些什么。
想到床头还有锁链却没用到,姒弄月顿时心中一动,起身找出床头的铁链,拉起吟风的右腿就用铁链捆住。不适的感觉让吟风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他马上又发觉这么做的人是姒弄月,便沉默下去,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左腿也被依法炮制,捆在了床头。
两条腿被分开捆吊起来后,最终形成一个臀部高高抬起,露出股间隐秘入口的姿势。
武者的身体柔韧结实,倒不怕因此姿势而受伤。
姒弄月捏了捏手感良好的臀部,确认了吟风没一点反抗的意思后,手指便开始反复抽插着先前被分身扩张过的穴口,直到两根手指能轻松进出了,他才停手从床下木盒子中取出他之前就看好的一样东西。——一串木珠子,每颗大约比普通的念珠大上一圈,不知是刻珠子的人水平有限还是有意为之,每颗珠子都或多或少有着坑坑洼洼,并不是完全圆润的。
“这里还有些其他东西,可惜我不太会用,怕会伤了你,只好用这个了。”姒弄月颇为惋惜地叹着气,手上却拿着珠子,动作不慢地往吟风大开的双腿间塞去。
被充分扩张过的后穴很容易便吞入了第一颗木珠,但可能是木珠表面不平整的缘故,给穴口处带去极大的刺激,往后每吞入一颗,吟风很少露出表情的脸上总是会浮现出难过的神色。
木珠有长长一串,最初还好,当姒弄月塞到第十颗的时候便感到了阻碍。第十颗珠子卡在穴口处跟随着身下男人的一呼一吸而时隐时现,这明显也给男人带去非常剧烈的刺激,吟风的额间渗出了汗水,几乎把床头浸湿。
姒弄月正想再加把力,多塞点进去,却听到外间有响动。他只得停下动作,拿床上的锦被尽量把吟风裹住,虽然他早便在等这人的到来,却没料到来得那么快,那么不是时候!
第一百七十六章:相邀
姒弄月拨开了吟风脸上粘着的缕缕散发,在他耳边低喃道:“这人不是你引来的?”
吟风转了下头,似乎想看着问话的少年,但他很快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双眼被蒙住,是看不见的。
他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姒弄月的话,开口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属下……没有……”
这时候,踏入外间的不速之客似是等得不耐了,嗒嗒的脚步由远及近,是径直朝这里间走来。
“有客来访,姒小公子便不出来相迎?”来人也不征得此间主人的同意,便推门入了。
这样慵懒阴柔的声音只消听过一次,便不会错认。而那张好似永远温柔似水的艳丽面容更是这个人独一无二的标志。
姒弄月瞳孔微缩,他只想着守株待兔,却也没想到一来来的就是正主。虽然仪镜明武功实在不值一提,但他已在这人身上栽过一回,这令姒弄月不敢大意。对方现在敢单身一人来到他面前,定是有所依仗的,所以姒弄月只得转而笑道:“原来是仪堂主大驾光临,晚辈正在惩戒下属,恕未能出来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