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穿越之前生为妾(穿越)上——蛇一匡

作者:蛇一匡  录入:01-19

太可笑了,你想用这玩意儿来买通我?你当我是什么?我是婊子吗?你妈才是婊子,所以你就是个婊子养的。但愿你儿子,你孙子都被人骑被人操,但愿你的皇帝能哪天看你不顺眼的砍了你。只有你能离我远一点,我就是现在死了都开心。

陈涛还是冷冷的保持着石雕一样的表情,他甚至开始鄙视起那根金如意了。那是权贵们的罪恶,你们都是罪恶的。

将军本以为这根金如意能让陈涛开心的笑出来,可是仔细一看陈涛,陈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眼泪可不是装的,全身心的痛苦、疲惫和委屈,让陈涛现在就想流泪。

将军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得不到自己想要东西的无力感。

他把金如意放在了一边,然后盯着陈涛。陈涛就那样木然的看着眼前,一声不出。将军本来希望陈涛能贪财的看一眼旁边的东西,但好半天,陈涛的眼睛都没转动一下。

将军想了想,马上命人取来京城里最好的驴肉胡麻饼、酱钱肉和加了霜糖的牛奶。

他有点儿做错了事儿似地看着陈涛,可是任凭他怎么搂,怎么亲陈涛,陈涛都保持着淡淡的冷漠。陈涛现在有点儿发烧了,刚才众人猥亵、鄙夷、淫荡的眼神不断的在他脑海中交织着穿梭出现。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将军实在忍不住的问开了陈涛:“你怎么了?达汗?你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过分了?你能不能听懂汉语了?你说句话啊,是不是想家了?”说着说着,将军也逐渐的感到了陈涛身上的正慢慢爬升起来的温度。他用嘴唇试了试陈涛的额头,当即就叫人取来了最好的药酒。

陈涛有点儿半昏迷的躺在床上,全身一紧一紧的接受着药酒的折痛感。将军一边擦,一边不住的在心里有些后悔。他看了看紧闭着的红色帐帘,又看了看浑身是伤的无力的陈涛,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夜宵被端上来了。将军心情不算太好的挥挥手,让下人退了下去。

他看了看那几个叠在一起刚出炉的驴肉胡麻饼。

这驴肉胡麻饼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吃到的。它使用奶油、牛乳揉面、抹着少许金黄饴糖撒着胡麻(芝麻)烤出来的奶香四溢的胡麻饼、在饼中间劈开一刀,夹上火红的喷香酱驴肉、翠绿的青椒末。一口咬下去胡饼外酥里嫩,奶香浓郁、泛着微微的焦糖香气,隐隐约约的饴糖甜味隐在微甜的面味里,里面不用加任何酱肉都能一口气的吃到撑。

再说夹在其中的驴肉,那是驴身上最嫩的驴脸部分的肉经过驴骨老汤细细的酱制出来的,做成以后的口感是酱香浓郁、肉汁四溢。几乎入口即化。再配上清香怡人青椒粒,没有一个人吃到嘴里不眉开眼笑的。

将军摇了摇陈涛,把放着驴肉胡麻饼的盘子递到了陈涛的面前。

陈涛刚才就没吃饱,经过这一番的折腾,早就肚里空空了,虽然有点儿难过,但他还像垂死挣扎的动物似地一把抢过了胡麻饼的盘子,靠在长方形的软枕上疯狂的大吃了起来。

将军一下就高兴了,他竟然毫无掩饰的笑了出来。

陈涛手中和嘴中的饼屑滑落在锦褥上,都没引起他丝毫的不快,想反,将军甚至开始觉得掉在锦褥上的饼屑越多,证明陈涛越有食欲和活力了,那是一件让他再高兴不过的事儿了。

将军又赶快捧上了那盘酱钱肉(切成片的驴鞭,因为中间有一个孔,很像铜钱),他用自己都想象不到的虔诚和耐心小心的伺候着陈涛的进食。

陈涛吃到噎住的时候,将军又试探性的把他抱在怀里,端着盛着甜牛奶的骨瓷大碗,慢慢的喂着陈涛。

陈涛现在才觉得心情晴朗了好多。一个原因是肚子已经被填饱了,另一个原因是将军给了他罕见的尊重和关爱。他并不喜欢跟任何男人上床,但是既然已经上了,那就希望他能对他好一些,甚至希望将军能多一些慈悲和怜悯,每个人都需要爱来安抚身心的伤痕。陈涛默默的在将军的怀里吃着东西。

直到吃饱了以后,陈涛才转头的避开了牛奶碗。将军小心的把他放在了锦褥旁,先清理干净了枕头和褥子上的食物碎屑。然后才拿着陈涛喝剩的半碗牛奶一边喝一边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陈涛感觉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似地卧在了将军的身边,他在想念自己做的那团清洁牙齿的松脂。好多好多的事情,也只有想念而已了。

想着想着,陈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六十九章:起床去见大老婆

第二天,任雄鸡明亮的叫过几遍,陈涛都没有半点想动的意思。

将军早就精力充沛,肌肉几乎迸发着火星的起床了。想来也是淫荡过一夜耕耘了很多次射了很多回的准大叔了,也不知道他那儿还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房间里擦拭着佩剑,望着他那个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将军府。下人进来伺候将军洗漱已毕,将军就出去练功了。

陈涛只是轻轻的睁了一下眼睛,这一下虽然没用多少力气,但闭上眼睛以后又晕了好久。

将军走出新房前,还笑着用拳头轻轻的敲了一下陈涛的头。

陈涛脑袋非常胀痛的一声不出。

将军说:“容你再赖床一会儿,再过两刻钟,你就必须起床,你要去见大娘(将军的正房)二娘和三娘。”不知真相的陈涛以为将军还有三个娘,不由得轻声赞叹将军他爹的神武有力,要知道,有那么多片地等着去耕,什么精钢制作的犁都会破损的很快的。

接着晕且发烧。

屋子里安静了半小时以后,准时准点的,下人进新房来叫陈涛起床了。

陈涛爬起来又跌倒,跌倒又爬起来的挣扎了好几下,终于一头扎在下人端上来的水盆里洗干净了脸。

收拾完毕,陈涛被人换上了一身桃红色的袍子,将军此时也精神奕奕的回到了房中,陈涛被夹在刚调来当家将的谨远和将军的中间,赶到旁边的院落里去见将军的正房,也就是传说中的大娘。

将军在前面走,陈涛在后面跟着,穿过了幽静古雅的两道院子,终于来到了一个貌不出众的屋子门口。

手下人一声控制着音量怕吓到里面女人的通报:“将军到!!!”

里面赶忙迎出来了3个穿着精致素雅长衫的女人。她们出来以后,诚惶诚恐的齐齐给将军施了一礼,将军一摆手,女人们都起身了。

将军悠闲的带着陈涛走进了那间摆着富丽堂皇屏风、桌椅、茶盏和花瓶的房间里。

将军在正座落座以后,周围一群的女人也都按等级大小依次坐好了。梳着发髻的丫鬟们都分列两边的大气都不敢出。

将军品了一口幽香的清茶后,这才对旁边一个将近中年的微胖女人说:“夫人,昨夜行事过于仓促,没有让四房过来拜见,还请夫人见谅。”

被称为夫人的女人赶快说:“哪里哪里,将军尽兴就好。”

将军没有什么感情波澜的对着傻站在一边的陈涛说:“达汗,把头抬起来。

谨远赶快狐假虎威的跟着说:“把头抬起来!这是我们的大娘、二娘和三娘。”

陈涛十分不理解的斜看了一眼谨远:“那不是将军的娘吗?怎么成了你娘了?”

谨远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呵斥着陈涛:“啊!大胆!那不是娘!是夫人!”

陈涛十分鄙视的哼了一下:“夫人啊?我还以为你们将军好几个妈呢。”

谨远气的想上来揍陈涛,但有碍于将军的虎威,就忍下来作罢了,他有点儿不耐烦的说:“少贫嘴!让你拜你就拜!什么都不懂的小蛮子。哼!”

陈涛这才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女人,看完就冷汗着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看了。

我操……真的是为这位勇猛无敌的将军抱憾啊……但只见,看了一圈,在座的连带站在椅子后面的,就真的没有一个能看的过去的女人。

我日啊……吐血啊……尤其是是为首的那个女人,脖子好像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器官似地,辛苦了她的大脑袋和胸腔直接连在一起了。这真是,真是……形容不出来的一种毁灭视觉的长相……

尤其是那两个眼裂。说是眼裂,只是实在不想说那对器官是一对眼睛。我操,看过眼睛小的没见过眼睛这么小的啊!那光景就好像一个馒头上面用刀划了两刀,然后又塞上俩绿豆当眼珠似地……刀疤绿豆眼……如果此女的伤口愈合能力再稍微好些,连着闭几天眼睛不睁开,那上下眼皮肯定都会长在一起的!

陈涛突然现在想找镜子照。你知道当视觉得不到美得满足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些东西补充一下,才能填补心灵的空白。那种空白,真是让人欲生无趣,欲死无力啊……

现在再回想起这一世的部落里的妈妈……陈涛想像弹簧一样的上下跳动着指着妈妈喊“美女啊!天仙!”

就连谨远都比那个女人长得好看!将军你有没有那么重的口味试一试谨远同志勒?又或者子林是最理想的人选,不行还有三军数十万将士呢,你何必吊死在这几个绝色女人的身上呢!

陈涛被那些女人的“绝世容颜”弄得风中凌乱,漂泊不定的。他含着一颗悲愤的心,抬着头无语的看着这些女人,那些女人也惊得说不出来话的无语的看着他。两下都被对方的容颜给彻底惊呆了。

过了足足能有十分钟,大娘子这才喘过来那口压抑了很久的气,她捂着胸口的长叹了一声说:“哎~~四姨的容颜果然是俏丽非凡啊!我说将军怎么能破例的把他娶过门来,而且还是刻不容缓的半夜抬回来的。”

将军微笑了一下并不做任何回答。

大娘子问陈涛:“你叫什么名字?”

第七十章:身为小妾真悲哀

谨远对陈涛怏怏的说:“哎,跟你说话呢,夸你长得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陈涛看了看谨远:“我叫达汗。你不知道吗?”

谨远就差挖鼻孔的说:“又不是我问的。”然后对大娘子说:“啊,他叫达汗……”

大娘子翻着白眼说:“怎么还留着那个蛮夷的野名?有无宋朝名姓?”

谨远咧着嘴的传话:“有无宋朝汉人名姓?”

陈涛无表情的回答谨远:“你说呢?。”

还没等谨远反应过来,沉闷了好久的将军终于发话了:“不用起汉名了,他本来就是个金人,我看用这个名字挺好的。”

大娘子赶快对将军躬身道:“官人喜欢就好。那就维持达汗这个名字吧。”

陈涛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他就一直心里对着将军感叹:我说你怎么这么饥渴,我说你怎么这么饥渴……

将军看看也是该施礼的时候了,就悠然的对陈涛说:“给大娘跪下。”谨远终于得到可以发威的机会了,他颐指气使的对着陈涛用力一喊:“跪下!”声音大得把全屋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将军非常不满的斜看了一眼身材也很高大的谨远,谨远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办错事儿了,赶快弯腰抱拳:“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将军沉着脸,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

陈涛也被谨远的大声吓了一跳,他有点儿不情愿的跪了下了,但是是走到将军面前对着将军下跪的,将军指指大娘子那边:“跪错了,去那边跪。”

陈涛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个女人,哼,女人。还那么难看。我凭什么给她跪?将军看着陈涛无奈的一摆手,旁边过来两个人一下就把陈涛拎到了大娘子的面前,抓着陈涛的双臂的就把陈涛按跪了下来。

陈涛昨天晚上已经被折腾的很够呛了,现在这俩傻逼又这么疼的压着他的胳膊,那种正在发烧中的憋闷、不爽和肢体上的痛感让他几乎想一下匍匐的趴在地上。

别晃我头!一晃就狂晕。但是碍于那个淫威无限的将军坐在那里,他也很害怕挨揍的低头闷跪在那里。人在屋檐下,就得由着爹。无奈。

这时那个身体发福、上下直径一般粗的桶状大娘子不高兴了,她把脸沈得都快掉到地上的从旁边丫鬟的手中取过了一杆银管,站起来看看陈涛,动作有点儿狠的把银管插在陈涛的头发上(意为管住陈涛),然后压着狂怒的说:“这个没有礼数的蛮夷,刚过门就敢对我不敬,岂有此理!拿藤条来!”

旁边的婢女赶快取过来一条古旧的拧成麻花劲儿的藤条。看来这玩意儿没少沾人血,上面满是深浅不一的吸过鲜血的暗痕。

大娘子接过藤条走到了陈涛的背后,举起藤条就狠抽了下去,陈涛本来身上就有昨天被将军抽打出来的瘀伤,虽然大娘子的力气远没有将军的大,但藤条一碰到伤口上,陈涛也是疼的根本就受不了的。

大娘子才抽了两下,陈涛就一声狂吼:“别他妈的打我!你以为你是谁!臭娘们!”吼着的时候,两臂用力一抖,甩开了旁边压着他的侍卫,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把抢下了藤条,两手发泄式的往死了的撅着藤条。

将军一声不响的一挥手,谨远带着人一下就扑了过来,他想按住陈涛,但是陈涛一拳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谨远虽然疼的想哭,但是还是忍着痛的跟陈涛拧打在了一起,其它的人都在帮忙对陈涛施暴。

旁边有的丫鬟把大娘子救回座位上,有胆子大的还踹了一脚陈涛。

闹了一会儿,最后陈涛终于寡不敌众的被他们牢牢的按在了地上。将军带着很让人恼火的表情盯着陈涛问:“你可知罪?”

谨远斜歪着嘴的问:“你可知罪!还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话一到了他的口中,就变成了陈述句了。

陈涛没搭理他的一声不吭。

将军这边以为陈涛默认了自己的罪行了,于是转过头对大娘子轻描淡写的说:“娘子,这小野人在圣上面前都造次的很,所以他改不了野性了。再说,他也是我手下一员猛将,杀敌立功无数。你就包容一下吧。”

大娘子忍着气的对将军说:“奴家记下了。”

将军让人放开了陈涛,然后一句都不提这件事的让下人摆上了一桌酒宴,他让陈涛坐在他的身边后,就对桌上的众妻妾说:“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我希望你们能相互忍让忍让,和和美美才有天伦之乐。达汗我过几天还得带走,所以你们尽管安常处顺,不用太紧张。吃吧吃吧”

说完,将军提筷开始夹菜。大娘子忍着想狂躁翻白眼的心情,勉强堆笑的提筷开吃。其它两个妾大气都不敢出的跟着吃了起来。

陈涛看了看眼前的筷子,拿了起来,他看了看将军,将军正在吃一片红烧的羊肉,现在其实是没有什么食欲的,尤其是大早上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于是他对将军小声的嘀咕:“我不想吃饭,我想回去睡觉。“

将军看了看陈涛,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谨远!”

一直在外面等着伺候完将军好去吃饭的谨远走了进来:“末将在!”

将军问:“你问问他想干什么?”

谨远有点儿不耐烦的问陈涛:“你又想干什么啊?啊?你学点儿汉语行不行?你他妈的要死,还是拽一个人垫背的。”

陈涛烧的有点儿眼睛睁不开的小声的说:“我现在就想睡觉,吃不进去东西。身体热的难受。”

谨远一听,陈涛这分明就是病的很重,所以不敢耽搁的对将军说:“将军,达汗说……”

将军看了他一眼:“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谨远凑近了将军的耳边:“将军,达汗说他浑身如火烧,一点儿东西都吃不进去就想睡觉。”

将军赶快回头看了看满脸通红的陈涛,想了想说:“你告诉他,这是全家人在吃饭,吃不进去也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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