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传之爷们倾国(穿越)上——素节

作者:素节  录入:01-18

“呃……好……”莫言听了她娇柔的嗓音,只觉得身体燥热不安,脸蛋发烫,赶紧移开目光道:“那个,你把汤放桌子上好了。天气太热时我喜欢一个人静一静。”

“殿下说哪里话,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不如奴婢陪你说说话,岂不更好?”绿萼仿佛没看出他的逃避,娇笑着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不要!”莫言被她推得只觉得肩上痒痒的,在寂静的夏日午后这些情绪越发使得他内心焦躁不安,烦乱中忍不住大声道。

“殿下?您怎么啦?”绿萼似乎吓了一跳,委屈地伸回手捂住樱桃小口。

“呃……对不起,绿萼姑娘……”莫言自知自己刚才的失态,慌忙端起那壶汤,“吓到你了吗?我,我只是想说……噢,我这就喝汤!”说着他赶紧对着那壶汤喝了一口。

“殿下,这汤是奴婢亲手为你熬得,好喝吗?”绿萼在一旁担心地问。

“嗯……味道有点……”莫言喝着只想皱眉头,这汤的味道怎么怪怪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都吓到绿萼了,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喝,一面违心的称赞:“好喝!味道好极了!我从来没喝过……喝过……”

“殿下?您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绿萼看到他突然晃晃悠悠,口齿不清了,紧张地伸手去扶他。

“没事……我只是……突然……头晕……”

啪!话还没说完,汤壶失手落地,碎成一片。莫言只感到眼前天旋地转,脚下一软,不省人事了。

“殿下!你怎么了?”绿萼惊慌地赶紧蹲在地上伸手去推他,可是莫言已经晕了过去。

“真的晕了……”绿萼见推他不醒,便放下心来。把莫言加起来拉到楼台边用来临时休息的长木躺椅上平躺着,伸手解开他的衣领和腰带。正欲再去脱他的内衣时,她突然透过栏杆看到远远地阁楼下走过来一行人,定睛一看,正是裴宗带了侍从往清风阁来了。

这些天都不来,陛下今天怎么想起来到这来了?绿萼赶紧爬在莫言胸膛上不让下面的人看见自己。

也罢,既然都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让你们看见吧!绿萼眼珠一转,赶紧把自己的上衣也扯开了,趴在昏睡的莫言身上拿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背上假装也睡着了。

“莫言贤弟……”果然,没一会,裴宗便走上楼来了。

“四处皆找你不着,朕想你应当在此处……”裴宗乐呵呵地迈进门来,看起来心情已经变得好多了。但是当他抬头看到阁楼里的一幕时,不由猛然一惊,停住了脚步:只见楼亭中静悄悄的,八仙桌前一片狼藉,莫言赤裸着上身怀里抱着衣衫不整的绿萼在躺椅上睡着了。

“……”裴宗默默地看了看,却什么也没说悄无声息地转身走下阁楼。

……快醒醒!再不醒来你就该哭鼻子了!昏迷中的莫言隐隐约约看到灵台童子在对自己大声喊。

“别吵我!我困死了……”他只觉得头疼,浑身无力,不耐烦地回答。

“你一会再睡吧笨蛋!先把你怀里的绿萼给松了!”

“你烦死了!什么绿……绿萼?!”莫言听得绿萼这两个字,登时一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接着他发现有什么压在自己胸前,仔细一看,正是沉睡中的绿萼。

“殿下,您醒了?”绿萼感到他坐了起来,也赶紧睁开眼坐起来。

“绿萼,我刚才怎么了?我,我怎么会……抱着你呀?”莫言脸红到了脖子跟,结结巴巴地指着绿萼,又惊又羞。

“殿下……你……你刚才突然像疯了一样……”绿萼羞涩地转过头去,幽怨的眼神半是娇怨半是嗔怪,掏出自己的小手帕轻试腮边泪,“你刚才做了什么,难道殿下自己心里不清楚?又何必来问我!”

“绿萼……我……”莫言惊慌失措,脑子里嗡嗡作响:难道刚才自己真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不会吧?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刚才记得好像有些头晕……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绿萼那么伤心,应该是自己对她犯错了吧?天那,我怎么了!我怎么能对绿萼做出这种事啊!

“绿儿……你,你别哭,我,我会对你负责任的,你,你……你等着!”他结结巴巴地安慰着绿萼,一面胡乱穿好衣服。

“殿下你要怎么对我负责任?”绿萼听了,似乎哭的更伤心了,“奴婢只是一个宫人,殿下不喜欢可以不要奴婢,可是奴婢毕竟是陛下的宫女,如果陛下知道了我已经成了殿下的人,按规矩就是杀头之罪啊!”

“我,我知道,你们宫里规矩是皇帝的宫女就是他不喜欢也不能给别人。”莫言穿好衣服,一面往楼下跑,“绿儿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求哥哥把你赐给我的!哥哥是好人,他一定不会为难我们的!”

定乾殿

“殿下,陛下有事出宫去了,他说你若有事可到宫外的凌江楼寻他。”看守的内侍拦住他道。

“哥哥出宫去了?”莫言听了心里更是焦急,只好往宫外跑:大哥呀!你自己跑出去一个人玩怎么也不来叫上我啊!如今兄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该怎么面对你呢?……

“他出宫了?”紫阳宫里,裴宗端起青花瓷茶杯,悠悠地品了一口。

“回陛下,是的。奴才已经按您的吩咐派遣了几个侍卫暗中跟着保护闲王殿下。”一旁的大内总管太监俯首回答。

“把绿萼传进来。”裴宗放下茶杯,靠在太师椅上闭了眼。

“奴婢叩见陛下。”不一会,绿萼便被带了进来。

“你们都下去吧。”裴宗睁开眼,默默地凝视着绿萼。一旁的宫人都知趣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裴宗和绿萼两个人。

“绿萼,你自入王府至今日,有多久了?”

“回陛下,奴婢自十三岁跟随陛下至今,已有五年光景。”绿萼心中忐忑地低声回答,她心道:莫言一去便不见回来,皇上却把我叫到这里,是什么意思?以他对莫言的宠爱来看,莫不是要封我做闲王妃?

“五年,足够让一个女孩长成大姑娘了。”

裴宗玩味地端详着她,起身走到绿萼跟前,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果然生得秀色可餐,朕往日里还真没留意。”

“陛下?!”绿萼惊诧地被他抬起脸来恰与裴宗的目光对视,只见他那锋利的剑眉星目中透出某种危险的寒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猎物,俊美的板状小八字胡下的嘴角边挂起一丝暧昧的笑意,一袭黑色衣冠越发显得英气逼人。

“如此美人,朕不将你留在身边却送与他人岂不可惜。”裴宗突然一把将她拉起揽入怀中,一只手伸入她衣服里揉捏着,肆无忌惮地俯身吻了上去。

“陛下……”绿萼惊慌中脸上微微泛起淡淡的红晕,发出呻吟般的迄语颤抖着,突然紧张地用力挣扎道:“陛下请饶了奴婢!”

“怎么?你想拒绝朕?”裴宗揽住她的腰肢,充满了强硬不容拒绝的霸道口吻。

“陛下,奴婢有罪!”绿萼赶紧挣脱他的怀抱,跪在地上,“奴婢已经是闲王殿下的人了!请陛下赐奴婢一死!”

“哦?”裴宗眼睑低垂,看似不以为意般笑问:“想不到,数日不见言儿,他竟先对你出手了?”

“陛下!此事怨不得殿下!奴婢与殿下是两厢情愿!”绿萼赶忙分辩道,“奴婢只求陛下赐奴婢一死,放过闲王殿下!”

“放过他?”裴宗犀利的眸子里突然透射出迫人心扉的寒光,“看不出你这奴才倒是比朕都关心言儿啊!真是可惜了你这花容月貌,好端端一个可人儿的姑娘,何必费这许多心机!”

“陛下?!”绿萼讶然地抬头望着裴宗,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

“你说言儿与你是两厢情愿,却又何必煞费苦心喂他吃掺了迷药的食物呢?”裴宗冷笑着伸出右手,手心里露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绿萼一见顿时脸色都白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衣服里的贴身衣兜。

“方才应是你的初吻吧,想来我这兄弟应该还未曾尝过女人的滋味。”裴宗把瓶子随手放在桌上坐了来,威严的目光逼视着瑟瑟发抖的绿萼,“这大内,一个奴才能弄到手的迷药,无非是含有烈酒的普通药水。言儿一向饮酒不得,待他晕过去就不得不任你摆布了。”

“陛下!陛下饶命!奴婢只是一时糊涂!”绿萼惊慌失措地磕头出血,“奴婢绝无要害殿下的意思!……”

“你自是不敢。”裴宗轻蔑地扫视她一眼,“你看出言儿对你的爱慕之情,所以想利用他成为王妃摆脱你现在奴才的地位!”

“陛下饶命哪!”绿萼面无血色的几乎瘫倒在地。

“来人!”裴宗大喝一声,外面的内侍应声而入。“把这奴才推出去,朕不想再见到她。”

“陛下!奴婢知罪了!饶命哪!”毕竟只是个无知少女,绿萼此时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内侍们不理会她的惨叫,无情地把她架了出去。

……风在耳边呜呜作响,莫言飞快的赶回宫中。

真是的!哥哥骗人,他根本没去凌江楼!害我跑出去瞎等了半天!莫言心里抱怨着裴宗,一面往裴宗独居时的紫阳宫跑,如果大哥不在定乾殿批阅奏折那应该在他的紫阳宫吧?实在不行只好去后宫找了。

“殿下,您回来了?”守门的侍卫们见到他,向他躬身施礼道:“陛下已经回宫了,说如果您要见他可到紫阳宫中来。”

哥哥!你这是跟我捉迷藏那?莫言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耐着性子跑到紫阳宫。只见那宫殿门都大开着,正殿堂上传来优雅动听的琴声,裴宗斜倚在太师椅上正悠然自得地闭目养神。

“是贤弟呀。”裴宗低垂着眼睑,欣赏着一旁宫人弹奏的琴曲,“方才正要到凌江楼去找贤弟,不想刚刚处理了一些后宫私事,来不及出宫了。让贤弟空等,切勿怪罪。”

“哥哥,我哪敢怪你呀,嘿嘿……”毕竟是有求与他,莫言不好意思地笑笑,搓着两手琢磨着该怎么提出他和绿萼的事。

“噢?贤弟想是有事要对朕说?”裴宗听他语气窘迫,不由抬眼笑望着他道,“贤弟有事只管开口,看朕能不能帮你。”

“真的吗?哥哥?”莫言听了如遇大赦,惊喜地问。

“君无戏言。”

“哥哥,你真好!”莫言激动地走到裴宗身前,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跪在他膝下红着脸小声说:“哥哥你能把绿萼赐给我吗?”

“嗯?什么?”裴宗笑的依旧是那么和蔼可亲,俯身靠近他红透了的小脸亲切地说:“贤弟声音太小了,朕没听清呀。”

“那个……”莫言咬咬牙,只好厚着脸皮大声道:“哥!请你把绿萼赐给我吧!”

“原来你是想要绿萼啊。”裴宗伸手把他扶起来,“傻兄弟,区区一个婢女也值得你跪下求朕。那奴才朕不是早就给你了吗?”

“可是……”莫言听了更难为情了,羞得不敢直视裴宗的眼睛,“可是……”

“可是什么?”裴宗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低头窘迫的样子故意问。

“可是俺想和她结婚呀。”莫言憋了半天终于大着胆子说出来了。

“朕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裴宗抬手示意一旁的宫人停止演奏都退下,认真地凝视着站在身边羞涩不安的莫言,语重心长道:“贤弟,这世上的女人分很多种,有一种女人,诚心愿与你厮守终生,值得娶进家门做妻子,但是这种女人你目前尚未曾遇到。还有一种,却似你这般单纯少年永远无法防备的。她们猜测你的心思利用你,还要假装自己是受害者。似这等奴才,只与她们玩玩便罢,倘若认真要娶她入门,却是要累你终生不宁的。”

“哥哥,但是绿萼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请哥哥成全我吧!”莫言以为裴宗这是要拒绝自己,赶紧又跪下来恳求道,“请哥哥原谅我,今天我做了对不起绿萼的事,如果我不娶她,就是毁了她呀!”

“你呀,不要什么事总爱往自己身上揽……”裴宗伸手正欲扶起他来,这时却有内侍走了进来禀报道:“陛下,方才有闲王殿下寝殿里的宫女:绿萼,坠楼自尽了。”

“什么!绿儿!?”莫言大惊失色,慌忙站起来往自己的住处奔去。

“……”裴宗望着莫言奔跑的身影,笑着摇摇头:这孩子,真是太嫩了……

第二十三章:自从得了神经病,整个人都变得精神多了!

“陛下,闲王殿下最近似乎很伤心那。”身边的内侍对正在忙着批阅奏折的裴宗汇报说,“这几日殿下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茶饭不思,好生令人心痛。”

“且先由着他伤心。”裴宗微皱眉头,只顾盯着手里的奏章,“男人嘛,难免会遇到些打击。过段时间自然会好。李丞相还没到吗?”

“回陛下,丞相大人依旧侯在殿外。”

“快传。”

“臣李贞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身紫色官服头戴乌纱的李贞走了进来,跪拜道。

“先生快快平身。”裴宗放下手里奏折,起身走下玉阶亲自扶他起来,“先生,眼下我朝各地遭遇大旱,百姓颗粒无收,现如今国库空虚,难以救扶灾民,不知先生可有何良策?”

“陛下。”李贞修长好看的眼睛微微一眯,拱手回答道:“以臣之愚见,陛下不妨下令修兵养民,广开山泽之路。”

“噢?”裴宗认真地拱手回拜道:“如何修兵养民?朕愿闻其详。”

“陛下,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陛下即使开国库放粮,对我偌大白梦朝重灾地域而言亦不过杯水车薪。所以从现在起,您当下令停止例行秋季练兵,让百姓们自己设法秋种救灾。将所有闲置的山林水泽向平民敞开,山林水泽之利公私分成。各村各里居民都可按规定定期上山采摘、放牧、狩猎,采矿,冶炼,下泽捕捞水产。用橡实柿栗,兔鹿野猪,鱼鳖蚌虾之类补足食用。”

“妙!”裴宗听了喜出望外,不由得拍手叫好,“想不到,朕数日不决的难题竟被先生片语之间解决了!先生且与朕到上书房细谈。”

“陛下,此时仅只是修兵养民尚且不够。现如今我朝政局混乱,腐败无用之昏吏比比皆是,自前朝以来,官员们只知要赋税要劳役,却不顾百姓疾苦,弄得民不聊生。故臣以为,您眼下更需要修明内政。”端坐在上书房中的李贞严肃地上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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