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悲催伴读(重生之韩嫣)下——八爷党

作者:八爷党  录入:01-13

坐在刘彻身旁的阿娇探过了身子,狐疑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刘彻摇了摇头,淡然答道。

阿娇闻言,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故弄玄虚。”

听得刘彻直皱眉。

一旁的王娡看着帝后相处不算和谐的一幕,唇角微微弯起。

另一旁的馆陶长太主回首时候正好看到了王娡的神情,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满,又看了看刘彻,冷笑一声。被太皇太后听到了,不由得好奇问道:“你这是哼什么呢?”

“没什么。”馆陶长太主轻笑一声,将太皇太后的注意力差了过去。“老太太给我指指,这窦家来的丫头里面有没有窦明澜?说实话我这个做长辈的还没见过这个姑娘呢!等小丫头嫁了之后,可得好好亲近一些。”

太皇太后闻言,会心一笑。拍了拍馆陶长太主保养的十分柔滑的手背,笑着说道:“你急个什么,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这不也是好奇嘛!”馆陶长太主顺势说道。她也不是非见见窦明澜不可,只是不想让太皇太后追究自己刚才的想法罢了。见太皇太后被自己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也乐得符合。只是偶尔看向王娡的眼神中,多了几丝森然。

群臣当中一直留意着这边动静的田蚡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又扭头看了看自家十分不知所谓的王信和平原君老太太,止不住的头疼叹息。

“大过年的你叹什么气啊!”一旁的窦婴狐疑问道。田蚡以前在窦婴府上做卿客,十分揣摩窦婴的心思。如今两人又一起共事,再加上田蚡这人很会来事。是王氏一脉当中难得的明白人,很得陛下的信任。又交好了韩嫣,这才是窦婴待之愈发亲切的缘故。

听了窦婴的话,田蚡摇头苦笑,轻声说道:“只是觉得这人都挺奇怪的。浑浑噩噩了一辈子,到老了却非要较真个明白。结果没明白彻底,反倒是愈发糊涂了。”

听着田蚡绕口令一般的答话,窦婴愈发的莫名其妙。“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田蚡摇了摇头,举着酒樽说道:“喝酒、喝酒。”

窦婴看着田蚡一番作态,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梁王刘买跟着小宫女出了宣室殿后,经寒风一吹,阴湿的前襟更觉冰凉,不由得皱眉问道:“去哪儿换衣服?”

那小宫女闻言,躬身应道:“请梁王这边走。”

刘买默不作声的在后头跟着,岂料愈走愈远,愈走愈偏。刘买不禁质问道:“究竟要去哪儿啊?”

那小宫女闻言,回首解释道:“因为今儿是一年一度的朝见,整个宣室殿都被占用了。奴婢是领着梁王去西侧的偏殿,那里头有现成的成衣。是以前陛下做好没穿过的。说是找出一套给梁王先换上。”

刘买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示意小宫女快点走。

刚刚进了偏殿,小宫女在前面指引着往内室走去。只听见寂静的宫殿中突兀的传来一阵古怪的声响。小宫女有些怯怯的停了脚步,轻声问道:“不会是闹鬼吧?”

“胡说。”刘买呵斥道。小宫女不过十五六岁,在宫里头久了,不同人事。可是身经百战的刘买可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当下不由得起了好奇心,悄悄的凑了上去。还没等偷看呢,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没想到江都王看着弱不禁风的,竟然这么厉害。”

另一道低沉悦耳的闷笑声想起,紧接着说道:“比之你以前的床伴如何?”

刘陵歪了歪头,妩媚的笑道:“各有千秋吧!”

刘非:“……”

见刘非沉默不语,刘陵挑眉问道:“怎么了,江都王如何不说话呢?”

刘非闻言,神色古怪的笑道:“只是觉得。你与我往常见过的女子当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刘陵不以为意的起身,将被扔到一旁的内衣裹到自己身上,漫不经心的穿着,一边说道:“什么名门闺秀,贫寒女子,大家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

刘非哑然失笑。“你果然不同。”

刘陵起身走到一旁的梳妆镜前拢了拢凌乱的发丝,顺便小心翼翼地将露出来的暧昧痕迹遮掩上。

鹅黄色的温暖烛光映照在脸上,显得刘陵愈发美艳动人。侧躺在榻上的刘非暗了暗眼眸,起身将刘陵搂住。将头埋在了刘陵的颈窝处。

“怎么,舍不得了?”刘陵轻笑说道。

“有点。”刘非闷闷说道。

刘陵嗤笑,看着镜中与刘非动作缠绵的自己,顺口说道:“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都舍不得我。可惜啊,我的床不是那么好上的。”

刘非搂着刘陵的手臂一顿。半晌,喃喃说道:“留在我身边,可好?”

刘陵顺手将刘非的大头推开,伸手将地上凌乱的衣服捡起,穿在身上。回首看着脸上还带着垂涎之色的刘非,笑着说道:“你们男人,也都是一个样。”

刘非愈发的兴致盎然,起身凑到刘陵身边,伸手揽过刘陵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随意攀上刘陵胸前的丰盈揉捏着,口中问道:“要我做什么,你才能留在我的身边?”

屋外刘买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气势汹汹的推开门怒喝道:“你们这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

房中两人听着这一声大喝,起初还下了一跳。见推门而入的是梁王刘买,刘陵像是松了口气般抿了抿嘴,出声喝道:“吵什么吵,要闹到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

“你还敢这么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对得起我吗?”刘买十分激愤的说道。

刘陵走到门口往外探了探,见除了一个不停打颤的小宫女之外竟没有旁人,不由得狐疑的捏了捏手中的罗帕。回首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刘买见刘陵被自己撞破了奸情还一幅神情自若的模样,愈发激动。“你还要不要脸面。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行为居然如此放浪,你居然还和他滚到一起去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兄妹相、奸,你们这是乱伦!你们简直……简直是给大汉宗室抹黑。”

刘陵不耐烦的伸手打下刘买指着自己的手臂,讥讽笑道:“你嚷什么嚷?你也知道什么是兄妹相、奸,你也知道什么是乱伦?那你当初爬上我床的时候怎么那么开心?怎么就没想到这有损我大汉宗室的名誉?”

“你——”刘买被刘陵堵得哑口无言。浑身气的直哆嗦。看的刘陵愈发厌恶。这个男人,冲动鲁莽,无勇无谋,若不是有个好老子,趴在地上给她添鞋她都不乐意。

当即愈发不耐烦的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一切若是巧合才好。若是被人蓄意安排的,你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我是无所谓,恐怕今后你们就无颜见江东父老了吧?”

刘买被刘陵这么一些,面色愈发苍白了。而刘非听着刘陵的豪言壮语,再看看刘买如今的态度,一时间竟错觉两人的位置竟然颠倒了过来。不由得忍俊不禁。

一旁心绪紊乱的刘买听着刘非的笑声,不由大怒。“你笑什么,都是你惹的祸事!”

刘非见状,无辜的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刘陵,惋惜的摇了摇头,竟然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各有千秋?我怎么觉得他比我差了很多呢?”

刘陵懒得理会,伸手招呼过一旁战战兢兢的小宫女吩咐道:“你,将屋子里的凌乱收拾干净。”

“啊?”小宫女猝不及防被刘陵叫道,不由得一愣。

“叫你把屋子收拾干净。”刘陵冷冷说道。

小宫女愕然应下,进了屋里磨磨蹭蹭的收拾屋子。心中却感叹刘陵心志颇坚。

刘陵看着小宫女磨磨蹭蹭的模样,原本有些慌乱的情绪也渐渐的平稳下来。又看了看一旁径自生闷气的刘买,心中愈发狐疑。原本还想躲了开去的心思也渐渐淡了下来,心中开始琢磨着是不是有人给自己下套。

另一厢,打探明白的春陀匆匆走回宣室殿。在刘彻身边耳语了几句。刘彻先是愕然,然后眼中闪过一抹窃喜。面上却故作雷霆的说道:“什么,居然有这等事?”

又一脸鄙夷的看向淮南王,不屑说道:“居然能干出这等事,果然是淮南王叔的好女儿。”

刘安不明所以,却也心下一沉,拱手问道:“不知陛下所说何事?”

这回刘彻干脆不答,起身怒道:“摆驾西偏殿。”

众人不知所措,也只得跟在刘彻后头一起过去。

而另一侧,刚刚将自己收拾齐整的刘陵听着外面的骚乱,不屑的撇了撇嘴。看着收拾屋子的动作十分缓慢的小宫女,眼中狠戾一闪而过。

第一百二十章

刘彻等人临近西偏殿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女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声,脚下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到了西偏殿的时候,春陀给小黄门使了个眼色,示意小黄门将紧闭的殿门推开,里面的景象不由得令众人一愣——

淮南王翁主刘陵一脸惊愕的趴在梁王刘买的身上,衣衫不整,发髻凌乱,正不可思议的看着江都王刘非。而刘非身后,还站着一个满面惊恐的小宫女。这是怎么个状况?

众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复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彻身后有些不知所措的梁王。就连始作俑者韩嫣和周明锦都觉得有些纳闷。

刘彻不负众望的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等刘陵二人开口,江都王刘非抢先说道:“回禀陛下,其实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众人看了看一脸无辜的刘非,又打量了一番地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暗笑不语。

刘非是景帝非常宠爱的一个儿子,这一点从刘非的封地比旁人要大上两个郡就能看的出来。景帝死后,刘彻即位,自然不能对刘非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何况他今天的目的也不是刘非。当即忽略了刘非的话,径自问道:“刘陵,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每次有你的地方就肯定会出纰漏呢?”

后一句话绝对是刘彻的心声。

其实刘陵也很委屈,她万万没有想到刘非居然会那么做。这才一着不慎被套了进去。可是现下人多口杂,她也不好多做解释,只得硬着头皮顺着刘非的口气说道:“回禀陛下,正如江都王所说,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她为人机灵,善于应变。顺势从刘买的身上爬了起来,落落大方的整理一番、。神色坦荡,举止雍容。一时间到也博得不少同情分。何况汉朝初期风俗礼数并不十分严谨,女子抛头露面甚至公然养面首的情况也不再少数。就连刘彻的母亲一国太后都是再嫁之人,刘陵这点事儿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单只刘陵还是未嫁之身比较稀奇。只不过她也并不是自家女儿,众人就更不在意了。除了看向淮南王的眼神带了几分探究。

这么一会儿工夫,愣神的刘买也起身收拾起来。他只是性格有些冲动罢了,但并不蠢钝。如此一番动作下来也明白自己是着了道被人利用上。怀疑的眼神看向刘非身后的小宫女,又看了看刘非。刘买心中愈发迷糊,难不成背后主使是刘非?可是他也没必要把自己搭进来。若不是的话……他又为什么护着那个小宫女呢?

刘彻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三人的神色,心中却是高兴不已。原本淮南王三番五次的给他找麻烦,他就不耐烦。顾忌着宗室的情绪,他也就没多动作,如今淮南王这家子自乱阵脚,臭了名声,他乐得隔岸观火。虽然不知道刘非和刘陵刘买究竟有什么冤仇,可是现下的情景实在是太对他的脾胃了。当即轻咳一声,不依不饶的问道:“不论是什么误会,今日乃是诸侯朝见的赐宴,你们于情于理也不该如此大动干戈。这样的举动至我皇家颜面于何处?”

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娡突兀的劝下了。“彻儿,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这么多人看着,人多口杂的,传将出去可就真失了我大汉皇室的颜面了。依我看,还是大事化小吧!总归不过是小儿女的一些情事,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听了王娡一番劝,刘彻反倒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在场的宗室长老乍听这话感动于王娡的通情达理,不过仔细想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娡在入宫之前堪称“艳史”的一番经历就这么不经意的入了人眼,再联想到如今王娡的这番话,愈发觉得这人行为放诞。怪不得一介寻常民妇也能得了陛下的青眼,只可惜这样的性格,做个宠妃也就罢了。若是做个雍容高贵的王太后……

众人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刘彻看在眼中,愈发觉得颜面无光。

另一厢,王娡这番出头,原本是想趁机在总是大员面前留个善解人意,不计前嫌的大度形象。那知这种事情敏感,愈发触及了自己那不堪的往事。竖牌坊不成反而惹了一身骚。不由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的刘陵,看在某些人眼中,愈发不屑。

刘彻本想因此发作一番,奈何被王娡搅了局,又见众人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的被转移了大半。心中气闷,却也不好不顾王娡的面子硬要揪着这事不妨,未免显得太过小气了些。当即不急不缓的说了众人几句,大都是要顾着汉室颜面等等风凉话,然后挥了挥手,有意无意的撇下这几个人,反身带着众人继续回到宣室殿喝酒,

只是出了这种事情,哪还有几个人能真正喝得下去。一时间你看我一眼,我冲你一笑。眉来眼去的,大殿内的气氛愈发诡异起来。不过半个时辰,太皇太后便借口身子不爽中途退场。刘彻立即用时辰不早,让众人歇息的借口散了宴会。直到曲终人散,刘陵三人也未在回转。

而整场宴会中,唯一高兴到底的人就只有阿娇一个。等宴会结束,众人遣散之后,阿娇迫不及待的勾着刘彻回了椒房殿,连带着也给韩嫣、周明锦传了口信儿。不过片刻,四个发小就聚在装饰奢华的椒房殿大堂。阿娇坐在上首的案几后面,眼冒精光的问道:“喂,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才刘陵可丢了大脸了,看她这回还怎么在长安城里兴风作浪!”

众人看着阿娇意气风发、肆无忌惮的模样,苦笑的摇了摇头。

“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阿娇皱了皱眉头,不屑的撇嘴说道:“看到刘陵吃瘪,难道你们不开心吗?”

开心倒是开心,可是也没必要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吧?

刘彻叹了一口气,轻声劝道:“你也别这么幸灾乐祸,宫里头人多口杂的,传到外面去,又该说你刻薄骄横了。”

“我才不在乎呢!”阿娇撇了撇嘴。“旁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呗!日子是我自己过的,还要考虑他们的心情不成?”

众人听得愈发无语。

阿娇见状,更来劲儿了。撅着嘴唇嘟囔说道:“本来嘛!他们就是这个样,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倒霉了他们才开心。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旁人家里的事儿,也不管自家后院是不是一堆的罗乱事儿。说什么我成婚几年一无所出,我呸!我生不生孩子跟他们有一文钱关系……”

这是不知道哪家媳妇又惹到了她,赶到这时候抱怨起来了。刘彻听得愈发头疼,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对了,西偏殿今儿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刘陵还真的和他们……”

后面的话刘彻羞于启口,模模糊糊的咽了下去。只不过众人一听就明白了。韩嫣和周明锦对视一眼,笑嘻嘻的说道:“谁知道呢?不过要说一点儿事情没有,我是不相信的!”

推书 20234-01-14 :今夕不知何夕(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