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范士仁闲来无事,听听解闷,听得那是一愣一愣,还从不知道干那啥就如耍杂技一般,神奇得很,招数层出不穷,但他也只是听完了事,一笑置之,不以为意。
现在,轮到自个真枪实干了,他有必要改变一下之前的想法,好认真地揣度揣度一番。
他凭着听来的经验,知道他此时要进行最重要的一刻,但也是需要做足扩张功夫的那一刻,他思量了下,决定使用手指搅液扩张那招。
他伸出两指,但,他并不是放进自个嘴里,他觉得放自个嘴里是不卫生的,是很邋遢的(敢情放别人嘴里就很卫生,很干净吗!),放别人嘴里才是合理的,因此,他把手指放进对方那微微开启的口腔中翻搅了几下,惹得对方发出一阵哼哼唧唧地呻吟,然后把沾满滑腻唾液的手指缓缓挤进对方的屁股中。
异物的突兀进入,惊吓到对方,让对方活像离水的鱼儿般弹跳了一下,低低地叫了一声,接着,便急喘了起来。
由于床上的人儿体温高热,因此,那里面也是异常高热的,范士仁惊叹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都快要融化掉了,而且刚才的一下跳动,竟把他的手指给缠得紧紧的,有些动弹不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充斥全身,新奇感喷涌而至,范士仁一下子便感觉到一阵邪火攻心,激动不已,两指也像有意识般动作了起来。
乖乖,真是爽死人了!
那双发亮的瞳眸看到对方青涩的青芽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抬起了头,便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了上去,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竟知道还要为对方手-银。
这双重刺激是很强烈的,让“藤幼之”惊叫不断,颤动不停,全身都因情-欲而蒙上一层艳冶的娇红,而且,把情潮欲-浪推至到顶点。
正所谓心动不如行动,情动不如冲动。
范士仁很是冲动,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抽出不少不明液体,他没心思深究,他情急地把自个早已肿胀疼痛,忍耐多时的大棒槌给放进那个尚未完全开发好的地方去,因为太急,也因为是第一次,更因为是那里还很紧,竟没放成功。
没事没事,失败乃成功之母,英雄何尝没有失手,再接再厉,范士仁不断鼓励着自己,然后,用手稳住自个的那里便持着“势如破竹,一举挺进”之劲头挺了进去,再然后就是……成功了!
范士仁喜极而泣的同时又哀叫连连,浑身也颤抖个不停,因为那里实在是把自个的夹得太紧了,紧得仿佛要被夹断似的,而且还滚烫滚烫的很,自个那根都快要被焚烧,然后融化掉了。
唉,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啊冲动的惩罚。
在他挤进去的瞬间,身下的人儿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抖得就像秋风中的落叶,顿时迷瞳大睁,泪溅三尺,咬唇抽泣……
对方惨遭爆-菊的痛苦以及自个破处的痛爽,全被痛并快乐着的范士仁给无视掉了。
范士仁兴奋了好一阵,也疼了好一阵,等适应过来后,紧接着,就是笨拙的,野蛮的,依仗本性的在对方的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这新奇刺激的粗鲁性-爱就此拉开序幕,估计对方也会因此被操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悲惨不已。
第26章:错手伤了别人,就要赔罪
屋子里有两人正上演着火热的“赤膊肉战”,而屋外另两人的“战事”也不容乐观。
虽说,这是一场“人草大奋战”,但同时也是一场“人蚊大作战”。
现在正值初夏,夜晚的气温虽稍有凉意,但各类蚊虫却早已脱壳出洞,崭露头角,展开了新一轮的吸食行动。
况且,林间竹草最是藏蚊纳虫之地,碰到自动送上门来的“美味大餐”,当然是“宁吃错也不放过”,轮番出击,大饕一顿。
藤幼之本就长得身形瘦小,蹲下去时,整个人都差不多埋进地里去了,因此,遭殃最惨,不出半个时辰,藤幼之那双粉嫩嫩的小手就被叮出了许多小红疙瘩,就连脸蛋上也有好几颗,真是奇痒无比。
藤幼之边挖着草,边抓着痒,小嘴撅得老高,一张小脸蛋皱成了一团,整一个深恶痛绝的表情,还时不时抬起头来,一双圆不溜秋的大眼珠泪光泛滥地随着盘旋在头顶上的蚊子转来转去,找准时机便把它们拍成肉酱。
“要你们欺负我,要你们欺负我,我一掌拍死你们……”
因为对蚊子的怨念实在是太深,一不下心便把心中的所想给嘟囔了出来。
相较于蹲他旁边的扬墨池情况就好多了,因为人长得高,蹲下时还离地半尺,加之穿得比较严实(这是他早有准备的,还真是黑啊,都不告诉藤幼之一声也要穿严实点),劳动量也比较小,几乎没被蚊子叮上几口。
他扭头看着藤幼之一副被蚊子折腾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感觉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他一番。
扬墨池那重墨的瞳眸微动,转瞬便勾起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他那颀长节明的右手摸到了脚边的一颗小石子,依靠着衣摆的遮挡,迅速从鸭跖草丛中弹出,直直射向前方,被小石子擦过的草堆发出了一连串沙沙的声响,状似有什么东西要窜出来一般。
之前也说过,这是荒间竹林,花花草草有不少,但各色动物也很多,再者,现在已是黑灯瞎火的夜晚,虽有月光,但不足以照亮这荫翳的鸭跖草地,若有毒蛇猛兽出没也不足为奇。
正和蚊子血拼中的藤幼之被扬墨池特意制造出来的声响吓了一个激灵,这笨小孩真就以为是什么毒蛇猛兽窜了出来,那小脸蛋顿时变得煞白煞白的,连那装满草药的竹篓也不管了,忙不迭扔掉手中的小铲,下意识就往旁边的扬墨池身上扑去。
扬墨池的身后是一个小小的斜坡,由于藤幼之扑过来时的冲力太大,扬墨池一时没稳住身子,便向后倾倒了过去,然后两人便抱在一起滚斜坡了。
好在斜坡不长,两人滚了三四个来回便躺在了平地上,藤幼之甩甩小脑仁,晕乎乎地爬了起来,双眼茫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陡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向斜坡上看去,确认并没有出现预期中的毒蛇猛兽后,方才松了一口气,他拍拍惊魂未定的小心肝说:“真是吓死个人了,我还以为……咦?扬兄呢?他好像是和我一起滚下来的呀?怎么就不见了咧?”藤幼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扬墨池竟凭空消失了。
正心慌意乱,欲张嘴呼唤时,便听到一把压抑的声音响起——
“幼之弟,我在你下面,你赶快起来。”
藤幼之循声向下一看,顿时瞪目结舌,傻在当场。
乖乖,我好银-荡哦!
只见扬墨池仰面躺在地上,而藤幼之正坐在他的胯间,一只手也正撑在他那还处于软绵绵状态中的东西上,五指还陷了进去,弄出五个暧昧不明的浅浅凹痕,像是在抓抚着那东西,那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轰”的一声,藤幼之浑身的血液直冲脑壳而去,那小脸红得像发烧似的,一时竟忘了要动作,更忘了要把手挪开,直到扬墨池再次出声,他才回过魂来,慌慌张张地从他身上腾了起来。
“扬兄,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刚才我以为有东西窜出来,所以……”藤幼之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红颜满腮,却一脸慌色。
扬墨池缓缓坐起身,脸露痛苦之意,眉宇间轻轻皱了起来,他并没有理会藤幼之的解释,只说了一句:“幼之弟,我痛。”
声音低柔,却隐含些微撒娇之意。
藤幼之一听他说痛,便急了,哪里还有心思注意他是否有在撒娇,忙呼:“哪里痛,哪里痛,哪里痛啊?!”
“这里……”扬墨池一指指向自己的胯间。
藤幼之一看,“轰”的一声,炸毛了,小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乖乖,不会是让我给坐坏了吧?
“真的好痛,要是不举了怎么办,你想想看,要是不举了,我以后该怎么做人。”扬墨池痛心疾首地道。
扬墨池说让他想想,藤幼之这笨小孩真就脱线地思考了起来——
这一痛就麻烦大啦,轻则尿不出(这还算轻吗?),重则引起不举症状。这不举嘛,就不能实行人道主义,就不能享受性福,等于下半身残废,就不能实施造人计划,就要挥刀自宫,为大明皇朝又新添一名无辜的太监公公,从此天下便日渐趋于人妖风化,那岂不是……
藤幼之天马行空地想了一番自个的行为所带来的罪孽之后,便心感愧疚地说:“要不,我帮扬兄你看看吧。”
毕竟,不能人道,不是开玩笑的,自己犯的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要是到最后实在不行,就把我的切掉换给扬兄吧(!!,这笨蛋呐,你要人家怎么把你的给装上去啊!而且,切掉了还能用吗?!看来真是被吓傻了啊!)。
扬墨池不经意地挑了一下眉,很快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认命似的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
藤幼之颤巍巍地把双手伸了过去。
第27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欲无门你偏闯!
在藤幼之的手快要接触到扬墨池的衣摆时,时间就此定格,只剩藤幼之那颗小脑袋在孜孜不倦地做着周转运动。
他想啊,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本命年。
所谓的本命年,就是今年鸡年,我属鸡,命中带鸡不离鸡,人犯桃花,我犯鸡,每次错手都伤鸡,你说,我这是不是天生的“搅鸡”命啊!!!
藤幼之在心内把那肥嫩嫩的鸡臀戳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暴走结束,时间运转。
藤幼之乖乖地把扬墨池的衣摆给掀了起来,稍稍拉开他的裤头,一下便露出了他那疲软的但个头十足的东西。
之前有过一次为他“打首枪”的经验,藤幼之深刻地知道,扬墨池的下面并非像他本人的外表那般温润儒雅的,没发功时尚可,但发功时却吓掉你的大牙,由小变大,威力无比,喷力强劲,与冲天炮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由于光线昏暗,藤幼之眯缝着杏眼,使劲左看右看前看后面上看下看,都没发现有啥个异常,这是不是等于,没问题呢?!
如此想着,藤幼之就把嘴巴咧到耳根子上,就要来个哈哈大笑,这么明显的举动,任谁都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可第一个哈还没来得及发出,扬墨池便抢先说话了……
“幼之弟,我痛,好像真的举不起来了。”
藤幼之一听,那声哈便硬生生地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差点没翻白眼去西天了。
沉默了片刻,藤幼之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他有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不是挺好的吗,既,既没流血,也没烂掉,应该……”
可还没据理力争完呢,扬墨池就抢白了,他欲忍不忍地说:“这不举你能看得出来吗?你现在也看到,它是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还疼,你说,会没事吗?”
藤幼之当下有点脑仁疼了,可看到扬墨池虽脸上保持温淡,可神态却略显痛苦,便知道他是为了减轻他的内疚感而强装淡定,藤幼之便又感动又罪恶起来。
其实嘛,哪个男人没有勃起来时,那里不是软趴趴的,又没有受到刺激,它怎么会有反应,而且,就那么抓两下就不举,又不是阳痿,人家那么使个苦肉计,就被吃得死死的,普天之下,估计只有藤幼之这种脑袋单纯的笨小孩才会上当。
“扬兄,对不起,都怪我不好,都是我害你的,就让我来帮你弄弄试试看吧。”
眼睛湿漉漉的,还眨巴眨巴的,小嘴瘪瘪的,像快要哭出来了,如此一副无辜可爱的小狗表情,任谁看了都想虐哭你!
真是自造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也没等扬墨池回答,藤幼之便一手抓起那软软热热的东西轻轻揉弄了起来。
不过说实在的,那手感真的很好,那层外皮滑软温热,揉着它,就像揉着一团软绵绵的面团,搓圆捏扁,任君挑选(噗,你还真以为是面团呐,这样弄法,命根子早没了),而且,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内在的脉动,强劲有力,蓄势待发。
就这样揉着揉着揉着……正所谓一山还比一山高,藤幼之这毫无经验技巧的小娃如何斗得过道行高深,法力无边的扬墨池,他的忍功可真一流,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他那话儿还依旧软趴趴的,除了被揉得越发滚烫之外,竟毫无丁点反应。
到此时,藤幼之真有了大祸临头的感觉,乖乖,不会真的蔫了吧?
“真的不举了。”绝望的声音。
“不会的不会的,扬兄你不是说过,我的手功不够娴熟吗,只要你教我,或许会有什么转机呢。”垂死挣扎的声音。
“那就换个方法试试吧。”妥协的声音,但眼中精光乍现,“你先揉搓那两颗鸡蛋,这是热身的必备动作。”
藤幼之依言照做,一双小手便揉搓了起来,平时自个洗澡时都不太留意这两个东西,每次都匆匆了事,可现在抓别人的感觉真心挺怪异的,但也挺新奇的,有点软实软实的矛盾感觉,每揉动一次就会滚动一次,就像滚着小圆珠般。
藤幼之边体验着手中的质感,边啪嗒啪嗒地流着哈喇子,像极了那些色-欲-银-魔,真心特欠扁的。
扬墨池笑笑,充分了解到这只小笨羊的银-思,便继续激化下去,“那现在就一手揉着鸡蛋,一手套弄棒棒吧。”
藤幼之把其中一只手抚上那疲软的东西上,凭着之前的经验,上下套弄了起来,速度并不快,而是采用了缓柔抓捏的方法,渐渐的,那话儿的小口便开始分泌出不少晶莹透亮的液体,身躯也跳动了几下,开始硬胀了起来。
“不能只搓着身体,要用大拇指按摩一下头部。”扬墨池有点呼吸沉重地指导着。
藤幼之听话地把大拇指伸过去,一碰触到那凉腻的液体时,手不经意地颤了一下,瞪着眼想,不会是又把尿给导出来了吧。
如此想着,藤幼之便用拇指轻轻点弄了几下,每离开那个小口便拖出一条黏长的丝线,而且还愈流愈多出来了,哎哟喂,这黏黏的东西不会是所谓的尿种吧(噗,世间上有这样的东西的吗)!!
有了新发现,藤幼之那双猫儿眼贼亮贼亮的,专心致志地玩弄起那些黏液来,一会打圈,一会按摩,一会点弄,一会勾揉,玩得不亦乐乎,还下意识地伸出小巧的粉舌来舔舐自己的唇瓣,以示自己的亢奋之情,殊不知他这是在玩火。
即使扬墨池再如何装淡定装斯文都抵挡不住这一波波激穿天灵盖的快感,那清明重墨的凤眸早已深沉混暗,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他不平的气息,那东西瞬间便肿胀了起来,硬邦邦的,还灼烫得吓人,直挺挺地耸立着,犹如一把怒指云霄的利剑,贲张高昂。
他直勾勾地盯着正引火上身的藤幼之,真想把这纯然的小无知给压倒狠干上一轮,可又怕太过凶猛吓着了他,便硬生生地压下了这股邪火,按照循序渐进的方法来行事。
看到这般激烈的反应,藤幼之立马高呼了起来,满心的雀跃:“扬兄,太好了,你能举起来了,你能举起来了。”由于太过高兴,一时忘记了现下的处境,还一把扑到扬墨池的身上,紧紧抱住他,蹭来蹭去,不知死活。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欲无门你偏闯,别人饶你,你自送,引火自焚,后果自负,好自为之吧。
第28章:若不能自发就采用人工导发
本来就欲火未熄,现在被藤幼之这般无意地磨蹭,无疑就是火上浇油,那小小的火种以燎原之势袭遍全身,扬墨池的双眸瞬间熏得赤红无比,掩藏在温和外表下的邪佞本性差点就要原形毕露了。
可藤幼之竟毫无自知自个的险境。
扬墨池被情-欲憋得有点脑仁发疼,强劲的脉动让呼吸沉热絮乱,他要使劲咬着牙关才能稳住将藤幼之“就地正法”的冲动,伸出颤麻的双手一把把处于兴奋状态中的藤幼之给拉离自己的身躯,沙哑着嗓子,强装镇定地说:“先不要高兴得太早,能举固然是好事,证明你的手上功夫有了进步,但若是不能射还不是形同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