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一生推(穿越 包子)上——轻薄的假象

作者:轻薄的假象  录入:01-04

戴若泽咬一口桂花糕,再咬一口绿豆糕,皆是香甜丝滑,入口即化。两种糕点在他口中混合,窜了味,又融合出新的口味,好吃得戴若泽要把自己的舌头给一并吞了。

戴若泽吃得急,一次塞了两块绿豆糕进嘴里,杯具地卡住了。

戴若泽囧着个脸等着系统提示他噎死了,不料皇帝却给他灌了一盏茶水。这糕点遇水即化,茶水一喝,糕点就顺着滑下了喉咙,救回戴若泽一命。

皇帝哭笑不得地说:“戴答应,你不用急,朕不跟你抢。”

戴若泽厚着脸皮说:“我不是急,我是嘴巴太小。”

皇帝:“……”

戴若泽吃饱喝足后才离开的御书房,到他离开时,皇帝对他的好感度上升到5了。

由此可见,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是培养JQ的良好环境!

接下来的剧情就没大变化了,戴若泽应付了羽嫔后就去和阮贵人练剑。

戴若泽没再傻逼兮兮地吐槽阮贵人的得意剑法,阮贵人自不会为难他。

阮贵人教了戴若泽三招,在三小时后,这三招戴若泽就都学全了,并且阮贵人也没在中途走,他是等着戴若泽练完后两人一块儿走的。

阮贵人欣慰地夸赞戴若泽道:“你学得很快。”

戴若泽说:“是阮贵人教得好。”

阮贵人说:“不用跟我来那些虚的,练剑凭的就是个人的资质,你资质好,才能练得好。”

戴若泽笑眯眯地把阮贵人的称赞收下了。

嫔妃的住处是按等级划分的,答应在一个院子,常在在一个院子,贵人二人一个院子,嫔一人一个院子,妃以上则是有自己的寝宫了。当然,按照男女,合住的院子得分为东院和西院,例如答应的院子,就分为东答应院和西答应院,两院间隔着一堵墙,男答应住东边,女答应住西边。

戴若泽和阮贵人到了分岔路口,约好次日晨起练剑,便各走各的。

答应共有五人,二男三女。

那三个女答应戴若泽有打过照面,反而是和自己住一起的男答应戴若泽一次也没见过。

戴若泽有跟翠花打听过,他的这位贴身宫女挺八卦,擅交际,挺会收集情报的。

翠花说:“那位答应姓容,在入宫前是个江湖人,家里是开镖局的。他是走镖时镖被劫了,自己又受了重伤,武功全废了,这没武功的人,自是跑不了江湖。他爹就拖了一个当官的远房亲戚,把他给送进宫里来了。”

戴若泽问::“武功废了和进宫当嫔妃有什么必然联系?”

翠花说:“戴答应你有所不知,容答应丢的那趟镖是价值连城呢,而且那托镖的人来头挺大,扬言如果容答应交不出货来就要杀了他呢。容答应家里斗不过,可不得把容答应送进宫里来避难嘛,要说这普天之下,最安全的也就是宫里了呢。”

戴若泽默默给“宫里最安全”这个评价画了把叉,要他说,这宫中是最不安全的地方才对!动不动就死,一天死的次数比吃饭还多好么!这特么都安全了那就没危险的地儿了!

“哎哟,老子的腰!”

戴若泽一进院子就听到有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他顺着声源寻去,寻到了容答应的屋外。

戴若泽敲了敲门,“容答应?”

容答应扯着嗓子吼,“来帮忙!”

这容答应的嗓子够粗的,听着就像个大老爷们。待戴若泽进了屋,发现这容答应果然是个大老爷们儿。

容答应穿着短褂,那壮硕的身材跟健美教练有得一拼。他一手扶着桌沿,半仰着,神色痛苦不堪。

戴若泽问:“容答应,你这是做什么呢?”

容答应说:“我闪到腰了。”

戴若泽汗。

戴若泽扶起容答应,帮他站直了,在他腰上捶打两下,打得容答应“嗷嗷”叫。

容答应高举双臂,来了个伸展动作,豪放笑道:“哈哈,我好了!”他请戴若泽坐了,给人倒了水,说道,“哎,太谢谢你了,你要没来,我得保持一晚的这姿势。”

戴若泽问:“你这是做什么呢?”

容答应说:“练武呢。”

戴若泽说:“你武功……”

容答应说:“嘿嘿,我武功废了嘛,不碍事,我从头练呗。”

戴若泽挺欣赏豁达乐观的人,对这与他的审美观背道而驰的容答应好感度上升了一个百分点。

戴若泽问:“你武功练好后做什么呢?”

容答应说:“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

戴若泽说:“行。”

容答应神神秘秘地跟戴若泽咬耳朵,“我武功练好了我就回江湖去,嘿嘿,我夜行衣都备好了,我武功一成我就选个夜黑风高的日子逃出这皇宫。”

戴若泽黑线道:“你这私逃出宫是死罪吧。”

容答应说:“所以我让你别跟别人说嘛。”

戴若泽说道:“那你跟我说什么?不怕我给人通风报信去?”

容答应说:“你是好人。”

对于容答应是怎么分析出自己是好人这一点戴若泽挺好奇的,莫非他长了一张好好先生脸?

戴若泽就着茶杯里的水照了照,他的长相是温和那一卦的,亲和力很强,很容易能博得别人的好感。而且他是耐看型的,初见时并不会让人惊艳,但看得久了,却会愈发地被他所吸引,让人不想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戴若泽的妹妹曾说过,“你就是长得舒服,好身材给你加了不少分呢。”

戴若泽跟容答应聊了会儿天,就回自己屋去了。

洗漱完毕后,他就上床歇息了,在歇息前,他特意拉下面板查看了下自己的状况。

饥饿值:饿了。

疲劳值:60点。

气血值:80%。

戴若泽生怕自己睡着睡着饥饿感加重饿死了,在屋里搜罗了一块酥饼吃了,这才安心睡觉去。

可是,戴若泽千算万算,仍是没逃过死亡的命运。

【系统:您因为误食有毒食品,中毒身亡。您死后,翠花将您的尸体献给了皇帝,换来了答应的位份。】

第八关

戴若泽盘腿坐在床上,端详那块酥饼,他将酥饼掰开了,闻了闻,没有异味。

啧,原来毒药真能是无色无味的。

戴若泽这一下午统共就吃了皇上赏赐的绿豆糕和桂花糕,外带睡前一块饼,那两样糕点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皇帝没理由要毒死他,再者那糕点皇帝自己也是享用了的,那剩下的,就是这酥饼了。

这酥饼是谁送来的?要害死他的人,是谁呢?

戴若泽没有立即召唤翠花,这大晚上的,人都睡了,他不想弄出大动静来打草惊蛇。他把酥饼原封不动地摆回盛放的盘子里,睡了。

他睡得不踏实了,脑子里乱哄哄的是各种推理。

戴若泽多少能猜到别人要害他的原因,无外乎是他进了皇帝的御书房,有人起了嫉妒之心了。

会是羽嫔吗?戴若泽想起那对丰盈的胸脯,否定了这个答案。

羽嫔虽善妒,但不够聪明,在他连番的哄骗下,羽嫔该是认定了他俩是同一阵线的了,没理由来害他。

那是华嫔?戴若泽想起那双没有腿毛的美腿,不大确定会不会是他。

戴若泽和华嫔接触得少,对这个人不大了解,唯一晓得的就是这人是个伪娘。也许他是个心理阴暗的伪娘?毕竟想当女人却偏偏生了男儿身是一件令人很崩溃的事,没准他在沉默中变态了?

阮贵人呢?戴若泽想起了“辟邪剑”,应该不会是他,重新读档后自己可没吐槽他的辟邪剑,两人相处挺融洽的,阮贵人犯不上背地里害他。

容答应呢?戴若泽想起了壮实的腱子肉,也不会是他,这家伙的心思在江湖不在皇宫,怕是巴不得皇帝永远别注意到他才好,遑论来争宠呢?

戴若泽有过交际的妃嫔也就这四位了,凶手在他们中间么?或者是另外的不认识的人?

他揉了揉额角,宫斗什么的真是烦死个人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戴若泽唤来了翠花。

戴若泽问:“翠花,我房里的酥饼是谁送来的?”

翠花说:“是羽嫔娘娘送的。”

戴若泽问:“是羽嫔身边的太监马有才还是她的宫女冬梅送来的?”

翠花说:“送酥饼来的是个宫女,说这是御膳房为羽嫔娘娘做的,羽嫔娘娘听闻戴答应爱吃甜食,便匀了一半给戴答应。至于送酥饼来的那位宫女,却不是服侍羽嫔娘娘的冬梅呢,是个我没见过的生面孔。”

戴若泽佯怒道:“生面孔送的东西你也敢收!”

“这……”翠花跪在地上,“戴答应息怒,敢问这酥饼是有何不妥么?”

“没什么不妥。”戴若泽把酥饼给捏碎了,饼屑洒了一地,他说:“打扫了吧,有人来问就说你不小心把酥饼打翻了。”

翠花说:“是。”

戴若泽约好了和阮贵人去练剑,敲打完翠花后,他就收拾收拾去练剑场了。

阮贵人到得比戴若泽早,已是练上了。

阮贵人练的什么剑戴若泽看不懂,他只觉得阮贵人练剑的姿态特别好看。犹如矫健的游龙,又像是翱翔的雄鹰,每招每式都刚劲有力,就像他这个人,给人一种刚硬之感。

阮贵人练完一套,对戴若泽说:“把我昨日教你的三招重温一遍,我再另教你三招。”

戴若泽说:“行。”

戴若泽学会的剑招都打到了技能栏上,他只需在技能栏上点击一下,身体就会自动动作,非常方便。行云流水地走完三套剑招,戴若泽都有种自己已是绝世高手的错觉了。

阮贵人说:“很好。”

戴若泽说:“谢了啊。”

阮贵人摆好起手式,正要教戴若泽别的招式,却猛地暴喝道:“谁在那边?!”

阮贵人抬手就飞出一枚飞镖,戴若泽沿着飞镖飞行的路线望去,见到了站在那边的人——容答应。

戴若泽心念电转,竟是奋不顾身往前一挡,帮容答应挡下了这枚飞镖!

【系统:您因为身中阮贵人的飞镖,失血过多而死。您死后,阮贵人欲将您就地掩埋,容答应却抢走了您的尸体,他带着您的尸体逃出皇宫,却逃跑失败,被侍卫乱箭射死。在容答死后,阮贵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您的尸体,就地掩埋,种下了一颗山茶花树。】

戴若泽囧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这就是特么槽点太多口难开啊!

尸身争夺战什么的,能有点追求么?!那个容答应,我死了让我入土为安好么,我一点也不想万剑穿心二次死亡啊!还有那个阮贵人,您对就地掩埋和山茶花树有多大的执念?!等我发达了送你一山的山茶花树好么,放过我的尸体啊!

另外,中了飞镖就失血过多什么也忒假了吧,又不是淬了毒的,哪儿有中一镖就死的道理,我不是柔弱的林妹妹啊!

戴若泽一头乱麻地站在练剑场中心,抓住了阮贵人的手。

阮贵人惊诧道:“你做什么?”

戴若泽说:“防止你乱扔暗器,伤到花花草草。”

阮贵人不解,“我为什么要乱扔暗器?”

戴若泽说:“呵呵。”

两人站了会儿,阮贵人蓦地暴喝,“谁在那边?!”

他出手就要扔暗器,可他动了动,却动不了,戴若泽抓着他的手呢!

戴若泽对着草丛喊道:“容答应,现身!”

蹲在草丛中的容答应起身,哈哈笑着向戴若泽和阮贵人走去。

容答应说:“我藏得那么隐蔽你们都被你们发现了啊。”

阮贵人问:“你是谁?”

戴若泽说:“这是跟我住一个院子的容答应。”

容答应说:“对的对的,我本名叫容锋,你们叫我名字就好啦,答应什么的,听着就恶寒。”

阮贵人说:“这是宫里,不是江湖。”

容答应说:“又没别人,嘿嘿,阮贵人本名是阮子鸿吧,我父亲提起过你呢,说你是昆仑山年轻一辈弟子里剑法最好的,有望继承掌门之位呢,奈何入宫当了贵人,这掌门之位只得传给那个处处都不如你的大师兄了吧。”

容锋口无遮拦的一来就戳阮子鸿的伤心事,阮子鸿举剑就刺,幸而戴若泽时刻防备着,阮子鸿一动,他就整个人挂阮子鸿手臂上。戴若泽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那重量自是可观的,他往阮子鸿手臂上一挂,阮子鸿整个人就往前倾,剑都拿不住了。

阮子鸿的剑“哐当”落地,自身还一个趔趄倒到容泽怀里了,别提有多羞恼。

戴若泽在心里想着,完了。

阮子鸿这人吧,别看表面上挺冷高的,实际上是个一点就炸的炮筒!你就千万别去戳他,你若戳中了他的点,他能把你炸得体无完肤的。

戴若泽为了容锋的小命,让阮子鸿丢了面子,这下可闹大发了。

戴若泽赔笑道:“阮贵人,刀剑无眼哈。”

阮子鸿说:“我从小练剑,剑是不是长了眼睛我比你清楚万倍!”

戴若泽说:“那是自然。”他决定转移炮火,问容锋道,“容答应,你来练武场做什么呢?”

容锋说:“习武强身啊!”

阮子鸿轻蔑道:“就凭你?”他两根手搭在容锋的脉搏上,说道,“你武功全废筋脉尽损,比寻常人且不如,还想练武?痴人说梦!”他顿了下,又说,“即使是你筋脉完好时,你也不是块练武的料!”

阮子鸿这话说得毒,容锋却不在意。

容锋说:“子鸿你自己是练武的奇才,别人跟你比自都是天资平平啦。”

阮子鸿说:“胡闹!我的名讳岂是你能提及的!叫我阮贵人!”

容锋大咧咧地拍了拍阮子鸿的肩,说:“哎呀,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哪儿来这许多讲究,若泽,你说是不是啊?”

戴若泽:“……”谁特么就若泽了?!咱俩真没这么熟!

有了容锋的搅和,戴若泽和阮子鸿这剑也就练不成了。

阮子鸿烦得要死,径自走了,容锋这家伙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跟上了阮子鸿。

戴若泽见那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这容答应来这练武场当真是为了练武?可瞧他对阮贵人那殷勤劲儿,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戴答应,你在做什么?”

戴若泽回身,这叫他的人竟是皇帝!

戴若泽说:“我和阮贵人约好了来练剑,出了点小意外,阮贵人已走了,陛下怎的来练武场了?”

皇帝笑了笑,说:“刚下了早朝,朕来舒展下筋骨。”

戴若泽问:“陛下也会武功?”

皇帝说:“嗯,不精通,就当是强身健体了。朕听说阮贵人的剑法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他既教了你,不如再由你来教给朕?”

戴若泽没问皇帝为何不去找阮贵人学剑这样的白痴问题,就他而言,由他来教皇帝练剑那就是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戴若泽欣然道:“能为陛下服务是我的荣幸!”

第九关

戴若泽把辟邪剑的每个细节都拆分开来,力求能让皇帝一眼看懂。

戴若泽在前方示范,皇帝在后方模仿他的动作比划。

“等等,戴答应。”皇帝叫了停,“这里是怎么弄的?嗯,是垂下肘关节么?”

他挺困惑地动了动自己的手肘,为什么他做不到戴若泽那么顺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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