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主之诞 下——花坚强

作者:花坚强  录入:02-23

宁凯的身体很敏感——这是晋旭尧早已知道的事情,早在b市的时候,他就经常攻击宁凯的腰部和耳侧,然后被宁凯追着满屋跑。可今天他才知道这哪里是敏感,简直称得上是极品!

在那天之后,他听从姜百草的建议,从网上学习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这才知道了自己鲁莽的行为给宁凯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如果不是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除此之外,他也学习了很多男同志之间相处的知识,知道了只是被玩弄后坹就能射出来的0号几乎是少之又少,可今晚他却惊喜地发现,宁凯也许就拥有这样过人的天赋。

他把自己的东西抵在宁凯的会音处摩擦着、撸动着,以性感低沉的声音问道:“舒服吗,宁凯,告诉我,我弄得你舒服吗?”

即使理智被快感淹没,宁凯依然死死地咬劲了下唇,不让自己更加难堪,他的耳中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身体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重伤处愈的坹道内,在晋旭尧突然把第二根手指伸入的时候,都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觉得那个地方被填得满满的、鼓鼓的,很充实。

晋旭尧一手伺候的宁凯,一手摆弄着自己的家伙,突然,他感到被宁凯后坹包裹住的两根手指收到了强烈挤压,他知道这是宁凯即将打到高朝,可是他还远远未到,于是突然将速度慢了下来,只是轻轻地搔刮着场璧。

本以为可以痛痛快快发泄出来的宁凯有些恍然不知所措,他的眼中已经填满了水汽,红润的双唇微微张着,脸上红得快到滴出血来,他疑惑地转过去看向晋旭尧。

晋旭尧简直爱死了宁凯现在的样子,没有拒绝和冷漠,更没有刺痛他的愤怒和悲伤,只有迷乱和沉醉,他压低了声音哄着他说:“宝贝别急,我们一起……”

他加快了撸动的频率,不知是眼前宁凯的样子刺激了他还是心理获得了极大满足,没过一会他就感到气血上涌,鼠蹊部传来阵阵酸意,他赶紧加快了手指在宁凯体内的动作。就这样双手不停地动作了几分钟后,两人齐齐达到了巅峰——

“啊……”

“嗯……”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潮水般的快感让晋旭尧仰着头低吼起来,而他身吓的宁凯则是把头深埋进了双手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浴室的空气立刻被男性的麝香味所充斥。宁凯的豚间还留着晋旭尧浓白的粘液,年轻的身体足足憋了十天,这一次的量多得把宁凯整个腿间都打湿了。

宁凯的这次爆发的突兀,大部分都沾在了他的胸前和小腹上,有些则是落到了躺椅上。

两人喘着粗气,射经的快感还留在他们的脑中和身体里,让他们久久没有找回理智。可是当身体的热度渐渐散去后,宁凯立刻感到了一阵绝望——

怎么会这样!!只是被玩弄那里就……

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个天生的浪货,就适合被男人插,不然怎么会只因为晋旭尧的两根手指就……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那场粗暴姓事中的受害者,可如果晋旭尧再像今天一样开发他的身体,迟早有一天,他会忘情地在他身吓扭动腰肢,像个荡妇一样求着他上!

怎么办……

他的脑子里快要被烧糊了,对晋旭尧的恨意不减,可是此刻他更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身体的沦陷比被强暴更让他无法接受,他差点动了把那里切掉的念头!

晋旭尧不知道他脑子里这许多古怪的想法,宁凯的表现证实了他的推测,他的爱人的确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如果宁凯能够回心转意,他可以想见未来的日子会有多美好。盘旋在心头整整十天的阴云一扫而空,他开始对两人的关系改善抱起希望来,甚至看到了和睦如初的那一天。

男人么,只要吓半身的事解决了,还有什么矛盾是无法化解的?

他这么想着,一边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走到洗漱台前冲了冲,然后把水温调高,拿了一毛巾沾了点水就开始帮宁凯擦拭起身体来。

宁凯的身体很僵硬,他像一个木偶般任凭晋旭尧摆弄着,空洞的眼神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些什么。

晋旭尧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身体背叛了意志这件事,所以他也不去刺激他,只是细致温柔地帮他擦拭每一寸肌肤,清理他身上两人纵情后留下的痕迹。

事后,他将宁凯光裸的身体抱在怀里,把两人的头靠在一起,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说道:“别多想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交给我。”

这晚之后,晋旭尧消失了两天,宁凯不关心他去干什么了,只是庆幸对方终于给了自己喘息的时间,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他觉得自己再躺下去都快长毛了,所以趁晋旭尧不在的时候,他就在别墅的健身房里进行身体锻炼,这阵子总感觉浑身酸疼有气无力的,除了饮食上太过清淡,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心理原因。好在他底子好,人也年轻,只要这几天尽心调理,想必很快就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宁凯在跑步机上挥洒着汗水,他已经快要把健身房里所有的器材都用遍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训练让他体力已经接近透支,可他仍然坚持着,感受着身体重新充满活力的感觉。

——他要尽快让自己健康起来,不然怎么逃出这个让他感到绝望的囚笼?

第66章

时间刚到一月中旬,正是一年中最为寒冷的时候,偏北地区的人们出门的时候个个都恨不能裹得跟北极熊一样,即使这样也不一定能完全抵抗寒风瑟瑟。

这时的气候还没像几年后那么反常,a市在整个一月里都是笼罩在雨雪中的。还早a市地处北方,又是全国的一线城市,能源供应较足,所以很多人没事的时候都选择了呆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尽量减少出门的时候。

而此时华国的另一头却依然气候宜人,温度适中,加上清澄透明的海域、柔软细密的白沙、树影婆娑的椰林都让位于华国最南端的碧波岛成了这个季节的防寒圣地。

所以这个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反而成了碧波岛的旅游旺季,如果不提早预订极有可能就会让行程泡汤,而且很多人会在这里直接呆到过年。

傍晚的沙滩上,有两个男子正在踩着柔软的白沙踱着步。两人的打扮都很休闲,上身都是一件长t恤,下面是宽松的五分裤,只是个头较高皮肤较白的那位是一条米色的休闲裤,而他身旁看上去表情严肃些的则穿了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

“对不起,因为局势还不稳定,所以以我的身份暂时无法离镜,只能带你来这里了。”

金绍南握着柏航的一只手,享受着傍晚的徐徐清风和夕阳打在身上的感觉,以柔和平缓的语调说出了心中的歉意。他原本想带着柏航去国外的温暖小岛上过冬,可他是中央的重点盯防对象之一,这个时候要出国实在是太冒险了,所以也只能来这里了,可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季节居然还有这么多游客,白天的时候沙滩上简直密密麻麻都是人,他只能在傍晚的时候拉着柏航出来散散步。

柏航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侧的海平面出神,夕阳的余辉打将湛蓝清澈的海水染成了大片的橙红色,海面上波光粼粼,闪动着柔和的光芒。他第一天到这的时候,冒出了一个奇特的念头,那就是当着金绍南的面跳下海游到海的另一头,让他再也抓不着他。

不过……他看了看不远处一直观察着他们动向的金绍南的手下,就连出来散个步都让好几个人跟着,这人哪会给自己逃走的机会。

他缩了缩手,想把自己被对方紧握住的手抽回来,却被金绍南握得更紧。

“怎么了?”

金绍南微笑着,语气里是柏航极为厌恶的宠溺。这人在晚上有多变态,白天就有多柔情,简直跟精分了一样,如果不是对金绍南极为了解的人,肯定会以为这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看平时的样子,旁人绝对想象不出这个温文儒雅、白净俊秀的金博士脱下西装会有这么一副带有侵略性的强壮身材,甚至连健壮的柏航都被比下去了一头。柏航不是没反抗过,但每次都以他被压在床上狠操作为结束,有一次金绍南甚至在把他干得死去活来之后一边在他的臀侧暧昧地抚摸着,一边戏谑着问道:“你这是在求我上、你吗?”

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干这种自取其辱的事了,而是以消极冷漠的的方式应对金绍南加诸在他身上的所有行为。

他曾经问过自己,对金绍南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复杂的东西,无法用简单的爱或者仇恨去概括。

“你要在这呆到什么时候?”

自从a市开始对涉黑势力的清扫没多久,金绍南就带着他来到了这里,起初柏航以为他只是要躲躲风头,可后来却发现这人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牵连其中,反而以一种看好戏的心态注意着a市的动向。

“想你的晋少爷了?”

他的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却蒙上了一阵寒意,柏航为了晋旭尧背叛自己这件事恐怕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刺了。

听到这里柏航皱起眉叹了口气,他没有对此做过太多解释,更没有透露他家和乔孟山的渊源,只是极力否认了他对晋少爷有别的心思,可金绍南在这件事情上尤其固执,始终认为他是出于对晋旭尧的爱慕才甘心卧薪赏胆这么多年,甚至在两人欢爱的时候都会带着隐隐的怒气质问他为何用那么关切的眼神看着那小子。

柏航甩开他的手大步向前,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金绍南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他提拔的背影说道:“晋旭尧杀了自己的弟弟和后妈,把晋雷关进了精神病院,现在的将胜已经完完全全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所有反对他的人都被肃清出了帮会,下场凄惨,你说,他接下来要对付的人是谁?”

柏航停下了脚步,愣在了那里,金绍南的话不轻不重,每个字都通过他的耳朵飘进了脑中——接下来要对付的人是谁……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对啊,这不是迟早会发生的事么?可是为什么他一想到金绍南和晋旭尧拼个你死我活的场景,心里就是一阵忐忑呢?

温暖的胸膛从身后覆盖了上来,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臂环绕住了他,金绍南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他说不清是什么,大概是别人所说的书卷味吧,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种清冽干净的味道却会在两人肉体交缠的时候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像所有刀尖上舔血的人才有的味道。

他们所在这片海域游客稀少,尤其是在这个世间,金绍南低下头旁若无人地舌忝舐着柏航的颈间,偶尔用牙齿磨着他极富弹性的皮肤。从背后看,两人高大的身影完美契合,就像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柏航,我和晋旭尧之间,你将会如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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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发了霉的墙壁上挂着很多奇形怪状的器具,以他们锋利的前端和让然不寒而栗的可怕造型来看,应该是某种刑具。昏黄的灯光将屋内的所有人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打出了影影错错的倒影,气氛沉闷而压抑,只有偶尔传来的一声声哀嚎听的人毛骨悚然——

“啊!!!——啊!!!!!”

只穿着一件薄衫的男子被高高吊起在中间,他的面前站着一个肌肉纠结的魁梧大喊,正卖力地甩动着鞭子,随着他的每一下挥击,沾了水的鞭子就会抽击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上面的倒刺在他早已血肉模糊的身上翻出了一道更深的伤口,有些细碎的皮肉甚至被打飞了起来,不知沾到了哪里。

“哎哟……”

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感觉脸上突然被沾上了什么东西,用手去抹发现那居然是一块米粒大小的肉屑,恶心得脸色都青了,赶紧把那东西弹开。

他们一群人围绕着受刑的男人站成了一圈,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比他好看到哪去,他们是被迫来“欣赏”这出戏的,此时无论心里多么作呕,都没有人敢走半步,因为如果他们胆敢露出一点不快的意思,恐怕这表演的人就要换成他们自己了。

“怎么样,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对这事怎么看?”

在离受刑人不远处,有个不满二十的少年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睛始终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枚纽扣,那是今天开车出门的时候在副驾驶座上的缝隙里找到的,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从宁凯袖子上掉下来的,估计是那天在海边的时候,因为主人的剧烈挣扎而遗落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成长经历,还是前世的挥霍无度最终导致负债累累吓住了他,宁凯平时相当节俭,甚至说得上抠门,那件衣服他穿了快三年了还是不舍得丢弃,款式和颜色早已过时,穿在身上把他显老了好几岁。

——该给他购置几身行头了,要不然还真白瞎了他的好身材。

宁凯未着寸缕的模样出现在他脑中,让他又回忆起了那个“美好”的夜晚。

地下室的刑虐还在上演,耳边是声音越来越微弱的绝望哀嚎,周围的人个个噤若寒蝉,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来,气氛紧张而压抑,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老大居然在想着一个男人的裸体思春!

晋旭尧的唇边挂着一幅诡异的笑容,那种似笑非笑的弧度把在场的将胜堂里的几个干事吓得双腿都有些发抖,可是离他最近的陆安辰却收起了一管的调笑模样,满脸黑线地看着晋旭尧——

这小子居然在这种时候发春!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你家别墅里那个又跑不了,不过才出来几个钟头而已你至于么!

天知道自从晋旭尧把宁凯囚禁起来以后,脸上就会时不时挂上这种表情,偏偏他平时很少笑,对他不了解的人都把这种极具深意的笑容理解成了阴暗嗜血,完全没有往那个方面想。也就是他这个“特别助理”稍微能揣摩到一点老大的心思,可正是因为这样,陆安辰变得有些狂躁了,因为他每次都想摇醒晋旭尧把他脑子里的旖旎幻想给打散。

好在没等他出声提醒,晋旭尧及时拉回了自己的神智,他把手中的袖口收回了口袋里,看着面如菜色的各位干事,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晋雷提拔上来的,如今晋雷一倒,没了主心骨的他们大概是知道自己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今天请各位叔伯兄弟过来,是想问问你们的意见,这人叫周福泉,是周欣禄的远房亲戚,原本是帮里在东区那边收保护费的,昨天,他居然溜进了清河医院,想要偷摸救出晋雷,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置他?”

第67章

周福泉的脑袋耷拉着,看上去没有一点动静,不知是被活生生打死了还是暂时晕了过去。

把人打成这样再问这种问题,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质问晋旭尧的明知故问,在他们来这里的

路上,心里就已经有隐隐的感觉了,晋雷已倒,他的长子正在慢慢回收晋雷手上的权力,肃整

活动尚未结束,可他需要用一些特别的方式敲山震虎,让他们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这个现

实。

这一招杀鸡给猴看焉能有人不明白?立即有几位干事和堂主站出来发表意见——

“这样的人死一百次也不够啊,居然敢在您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不知道现在将胜是谁当

家吗?”

“对!要我说,直接大卸八块丢海里喂鱼!”

……

圆滑些的立刻就倒向了晋旭尧那边,硬气些的则沉默不语。在晋旭尧看来,他们每个人都

很滑稽可笑,这些人前不久还在晋雷的带领下和将胜分家,那时候他们心中想必是带着胜利的

喜悦的,因为比起将胜集团,将胜堂的进账可称得上是天文数字,抱着这么一只下金蛋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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