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要骑竹马+番外——糊汝一脸

作者:糊汝一脸  录入:02-25

文案:

七王爷要大婚了,群臣争相贺喜。丞相幼子道:“我操你姥姥你去死吧!”

七王爷用尽办法才让他平静下来,他龇牙咧嘴地看着被绑上的手脚,保持一个中指手势。

七王爷:“……”

七王爷无奈道:“乖,别闹。”

“我操你姥姥!”

“好了够了!盖头我盖还不行吗!”

P.S. 1、本来想改个高大上的文案,结果……文案废别理我T_T 

2、梗是在某吧里借的,改了一点点,文也曾在某吧里用恰似惊鸿马甲贴过,略作修改,今穿古严重的地方改了许多QAQ参赛被刷的理由之一好虐

搜索关键字:主角:轩辕珞瑜云骁止 ┃ 配角:张立蒙洛秦皇公主莫将军 ┃ 其它:古风耽美糊汝一脸

第一章:皇命

雕栏画栋,屋檐飞宇,朱门半开,隐隐奇香扑鼻,摇摇落落间花草盈盈可爱。

庭院内引一泉活水,潺潺而流,庭间三位达官贵人,比肩相坐,煮茶谈笑,好不快活。

丞相微阖眼帘,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手中茶盏,离此不远处的厢房噼里啪啦、哐当利郎、稀里哗啦的破坏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几声“放我出去!”“操你姥姥!”,二者合奏,相映成趣。

丞相面上一派云淡风轻,浅酌一口,惬意地舒了口气,幽幽道:“真是愁苦,这小祖宗把房子都快拆完了,还拿什么关着他?”

吏部尚书随口道:“换一间罢。”

丞相叹息道:“不妥,换哪一间他都能砸,治标不治本。”

吏部尚书沉吟片刻,提议道:“不如换一间牢固的。”

丞相摇头道:“不成,能关得住他的只有监牢了,他未犯错,理由站不住脚。”

旁观许久的太尉心中不以为然,丞相大人这话说的,也太假正经了。

一旁垂首的老管家道:“非也,小少爷觊觎自个祖姥姥,是为大不敬。”

他这话音才落地,厢房内又不负众望地传出一声“操你二姥姥!”

老管家面无表情地接下去:“操完一个又一个,贪得无厌,欺师灭祖,罪无可赦,应下天牢。”

“咳咳咳——”丞相的第二口茶呛着了。

太尉在一旁笑得打跌,丞相忙着缓气顾不上他。

吏部尚书摆出要笑不笑的表情,瞧着有点疑似抽筋。

此时,大门处缓缓走来一人,锦衣华贵,唇角弯弯如新月,一双细长的眼眸里好似也泛着笑意的涟漪,聚敛着满院的光华。

来的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一母同胞幼弟七王爷轩辕珞瑜,真正的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举朝中可谓是被列为不能得罪的爷之最,毫不意外,这除万岁爷外最大的爷来了,在座三位爷赶紧起身,上前恭迎。

几位爷虚与委蛇,互拍马屁期间,厢房里仍然锲而不舍地进行着破坏大业。

轩辕珞瑜望着那处,无声地叹了口气。

丞相赶紧躬身道:“自从圣旨降下,犬子便这番表现了,为防发生不可挽回之事,臣不得不锁住他。”

轩辕珞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丞相不必拐弯抹角地提醒本王,本王不是骁止,无把握之事,怎会放手一搏?”

无把握之事不会放手一搏,若是有把握,谁能阻他?

丞相听得冷汗直流,忙不迭道:“下臣惶恐。”

轩辕珞瑜微微笑了笑,云淡风轻道:“你放心,这次见面机会是本王把自个卖了,才向皇兄换来的,本王只是见见他,其余什么也不会干。”他说完径直往厢房走。

丞相看着他的背影,抬脚想跟上去,又退了回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挣扎半响也下不定主意,太尉毫不客气地发出一声嗤笑,换来丞相狠狠一瞪。

太尉挤眉弄眼地瞪回去,丞相再回瞪。

两人“眉目传情”的档儿,轩辕珞瑜已走到了厢房前,这座厢房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被钉得满目苍夷,密不透风,怪不得那人那么能闹腾,却也插翅难飞。

里面的人仿佛知晓他的到来,悄然静了下来。

轩辕珞瑜隔着门板望着日思夜想的人,眼神深沉,似包含了千言万语,他轻轻开口:“骁止。”

听闻此言,当今天下丞相大人幼子云骁止,丞相府里曾经最大的爷如今的阶下囚,抬脚一踢,一张歪扭的椅子翻了个身,稳当当地立在屋内,他懒洋洋一坐,拖长了音调叫得缠绵悱恻:“七王爷吉祥——”

轩辕珞瑜思及云骁止三天来的无助和彷徨,额头搁在门板上,微微一笑:“不比你吉祥。”

云骁止冷冷地看着门外的影子,压制住一脚踹上去的冲动,笑得肆意:“啊对了,忘了恭喜你要成亲了。”

轩辕珞瑜道:“皇命不可违。”

云骁止终于一脚踹了过去:“去你姥姥的皇命!”

轩辕珞瑜知他甚深,赶在他那一脚之前远离摇摇欲坠的门板,轻轻笑了笑:“骁止,你可知凭你这一句话就可治个满门抄斩的罪名?”

云骁止扬起头冷冷一笑:“你尽管来好了!”若他真能如此绝心绝情,他埋葬全家也要拖着他下地狱。

轩辕珞瑜突然道:“你开开门。”

云骁止一愣。

“我想见你。”

呼吸一滞,云骁止恶狠狠地又踹了一脚:“你他妈有病是不是!老子要是能出去还会在这砸东西砸得腰酸背痛脚抽筋!”

轩辕珞瑜深邃的眼底泛起更深的笑意:“嗯,我太心急了,忘了这事。”

这妖孽又撩拨他,云骁止咬着嘴唇在心底大骂混账东西。

轩辕珞瑜挨着门板缓缓坐了下来,伸长腿的模样很是悠闲。

庭院里的人不住地往这张望,却失望地发现看不清轩辕珞瑜的表情。

“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云骁止没好气道:“老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个屁!”

轩辕珞瑜又笑了:“你倒希望你是我腹中蛔虫。”

云骁止难受得皱起脸:“操你姥姥!你不恶心老子会死么!”

轩辕珞瑜牵起嘴角,笑得弯腰:“骁止,你有空操我姥姥,倒不如操我比较实在。”

云骁止:“……”

他满脸通红,暴躁地跳脚:“轩辕珞瑜你一代亲王,他妈的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

轩辕珞瑜停住笑,音色低沉:“你说,不如盖头我盖,如何?”

云骁止心中烦躁更甚,嘶吼道:“盖你姥姥!成个亲还玩花样,你他妈不跟老子炫耀会死么,老子偏——”他骂着骂着突然反应过来,睁大了眼舌头呈现打结的趋势,“你,你是说——”

轩辕珞瑜幽幽地望着庭院里焦躁得来回踱步的丞相,却并没把话挑明,声音放空放远:“骁止,我真想亲亲你,从我们被禁止见面就在想,想了整整三天了,我好生后悔未曾珍惜以前我们那么多在一起的时光,只顾着斗气,如今,想多呆一会也是奢望……”

随着他轻柔的话语,门内至始至终暴躁的人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快隐匿不见。

“……我也是。”

他费尽心思来见他一面,说了这么多没皮没脸的情话,只是为了……叫他安心。

翌日,朝堂里气氛有些微妙。

上至龙椅上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下至殿门边低眉顺眼的小太监,眼神都有点压不住地往七王爷那儿飘。

轩辕珞瑜坦然自若低垂眉眼,面容掩得滴水不漏。

皇帝陛下低咳一声,威严地发了话:“关于朝事,众位卿家还有何禀报?”

群臣赶忙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地盯着殿内华贵的大理石地板,好似上面长了不止一朵花,鲜艳非常。

朝事逐一下来均禀告完毕,皇帝陛下亲自挑起朝事一说,显然此朝事非彼朝事。

七王爷和丞相幼子那点风月事满朝文武人尽皆知,这个由头虽说是皇帝挑起的,也要看接了之后有没有台阶下,万一没台阶一脚踩空,只任你摔个稀巴烂而非粉身碎骨就算皇帝陛下仁慈了,群臣内心想法滤了两三遍也拿不出一个准。

随着群臣的沉默,皇帝陛下面色渐寒。

丞相贵为群臣之首,认命地身先士卒地尽着职责:“启禀陛下,关于筹办七王爷婚事,前去迎接樊国公主的使臣尚未指定。”

群臣纷纷露出莫测的神情,丞相大人不愧为七王爷潜在的“老丈人”,仗着那几分潜在情分,着实胆色过人。

皇帝露出满意的微笑,和颜悦色道:“哦,那爱卿可有何合适的人选?”

丞相一揖到地:“臣斗胆推荐七王爷。”

竟然要大秦朝的七王爷委身亲迎一个小国公主?

群臣不解,皇帝不解且不满,但他重视他心腹臣子的想法,故而他问道:“爱卿这是何意?”

丞相不急不缓道:“我天朝泱泱大国,自然不需对此等小国假以辞色,但此次樊国为边境之犯割地赔款,还特将公主下嫁我朝,臣以为,让七王爷亲自迎接,不仅显出诚意,让樊国心悦诚服,更能展现大国气度胸襟,使得周边小国瞻仰。”

丞相再度一揖到地:“此次战役已然向诸国展示了我国强大的实力,但蚕食诸国计划需要从长计议,详细规划,为免诸国狗急跳墙,臣以为,必要的怀柔安抚还是十分有利的。”

皇帝眼中精光一闪,颔首道:“爱卿所言甚是。”

吏部尚书朗声道:“皇上英明——”群臣随之纷纷作揖附和。

皇帝抬手将呼声虚压,眼神往轩辕珞瑜身上一扫,那一眼扫得不留半分余地:“这事便如此定了,事不宜迟,老七你去回府打点一番,明日便出发吧。”

轩辕珞瑜波澜不惊,躬身领命。

“退朝——”皇帝一甩袖,大步流星离开朝堂。

群臣高声呼喝送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臣子三三两两地散去,丞相伫立在殿内三步之外,轩辕珞瑜一步踏过,丞相紧跟而去,轩辕珞瑜笑眯眯地回头看他:“岳丈大人如此迫不及待想来送死吗?”

丞相瞧见他的笑颜,心头一寒,仍是苦着脸劝道:“王爷别折煞下臣了,这声岳丈下臣着实消受不起,下臣如此作为,全是为了您和犬子着想。”

轩辕珞瑜缓缓露出一个风光霁月的微笑:“不妨,你有张良计,我有过云梯。”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七王爷乃笑里藏刀笑面虎一只,往往他内心就越愤怒,面上就笑得越灿烂。

他想,丞相大人果然不愧为一株老姜,辣得毫不掺假,在朝堂上随随便便的一番话,便将他调离京城,这一手几乎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让他如何不怒。

不过,他怒归怒,倒没失去冷静,他是轩辕珞瑜,大秦朝堂堂七王爷,自打出世便风光无限,若是握不住他想要的人,这二十几年风光岂不是都白白喂了狗?

丞相心底生出的寒意慢慢彻骨,终归也生了怒气:“难不成王爷非要将犬子拖上万劫不复之地?”

七王爷与丞相幼子有私情的事,民间已然传得沸沸扬扬,此次赐婚也是为了堵住众悠悠之口,维护大秦朝的颜面,毕竟皇帝和太后对七王爷再如何宠爱和宽容,也不会容许如此违背人伦,败坏世俗风气的事情浮在水面上,供全天下之人看大秦朝的笑话。

轩辕珞瑜冷笑道:“万劫不复?你不是骁止,怎能体会他的甘之若饴?”

丞相气得说不出话。

轩辕珞瑜懒得再与他啰嗦,眼神锐利如刀,刀刀刺向丞相的心窝子:“反正本王这辈子只认定你儿子,有本事你当初别把他生出来。”

丞相:“……”此时此刻丞相硬生生涌出一股揍他一顿的冲动,堂堂皇亲贵胄竟然跟他耍无赖,死皮赖脸地赖上他儿子。

第二章:联姻

云骁止被自家老爹关在厢房里整整四天,第五天清晨终于拆了满是木条钉子的门板,望着从地痞化身为地痞乞丐的小少爷,丞相府的老管家慈爱的眼里满是心疼。

云骁止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恶声恶气道:“操你姥姥,屋里就一堆茶点,你们想饿死老子啊!”

老管家收回心疼的目光,一板一眼道:“少爷,你再这么随便操别人的姥姥就真要被下狱了。”

云骁止崩溃捶地:“柏叔,这不是重点好么!重点是我快饿死了!”

丞相从庭院外大踏步走来,渐近的声音低沉且严厉:“孽子,饿死你正好。”

云骁止抬抬眼皮,未搭腔也未动,一者他没力气了,二者他心生怨气懒得动。

丞相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怒气便翻江倒海,咬着牙警告道:“明日七王爷就要启程了,老子只放你一天,傍晚给我乖乖再进去。”

云骁止斜眼看着自己父亲,声音里蕴含着许多无法言明的情绪:“我娘若还在,决不允许你如此对我。”

他不提他娘还好,一提他娘就像触了丞相的逆鳞,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他挥舞着手臂咆哮道:“如此对你?!何谓如此对你?容你与一个男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违背人伦风花雪月?!你这个小畜生,老子念在你娘的份上,从小惯你宠你,以致你无法无天连七王爷都去勾引,你堂堂七尺男儿,竟学那烟花女子去撩拨男人,甘做那胯下之臣!你不丢脸老子都替你丢脸——”

老管家为自家丞相大人的口不择言大皱眉头,几乎忍不住伸手去拉他的胳臂。

云骁止冷冷地看着他。

丞相一怔,不自觉地消了声,怒气却消不了,气喘如牛用尽力气平复也消不了。

他关他骂他,甚至失态至此,除却圣上的命令,更多的何尝不是出于那深入血缘的浓烈父子之情?

云骁止等他脸色恢复如初,看似不动声色,实则情绪难抑道:“你骂够了吧,我可以去吃饭了么?”

丞相不想再吵,疲惫地挥了挥手:“罢了。”

他育有二子,这个最小的儿子脾气暴躁得谁也管不了,如今对着他的诛心之语竟能控制本性,这成长背后所代表的意义,究竟叫他欣慰还是无力?

次日,天微微亮,一夜未眠的云骁止静静站在一片狼藉的屋内。

紫禁城前,轩辕珞瑜带着声势浩大的车队,骑马蹿出城门,蹿出几里又折回来,望着丞相府的方向,拽着缰绳,力度之大勒得马儿不住嘶鸣。

路程是枯燥寂寞的,尤其当路程上的那个人满门心思,满眼相思,那枯燥和寂寞更是成倍的增长着。

轩辕珞瑜一路笑得花儿都开了,使得沿途见着他的女子都迷煞了眼,恨不得倒贴上去蹭个够本才好。

一直眼巴巴察言观色的副使张立拽着汗巾狂擦,轩辕珞瑜有丝毫风吹草动他都能唬得心肝俱裂。

轩辕珞瑜在一堆莺莺燕燕如胶似漆的目光里抽空看了张立一眼,随意问道:“公主的行车队伍到哪了?”

这位爷的喜怒藏之于笑全天下闻名,他虽然看不透,但近日一旦轩辕珞瑜与他说话,他十有八九是要倒霉,思及这一层,张立瞬间汗如雨下,谄媚道:“昨日传的消息说是距离边境不过一座城了。”

轩辕珞瑜一挑眉梢,含笑道:“甚好,甚好。”

张立心惊胆战得几乎想泪如雨下,我的爷你稍稍透个苗头啊,这甚好是何意,这甚好究竟好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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