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强烈的直观的刺激,凌祁佑轻哼了一声,理智在瞬间被一击即溃,身体里燃起来的热切欲望只须臾就已经几乎烧红了他的眼,双手双脚不自觉间就从方才的试图挣扎开变成了主动缠上去的姿势,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依旧饱受蹂躏的唇不断溢出渴望撩人的呻吟。
只是一根手指送进他的身体里,那销魂的媚肉就已经自觉缠了上来,紧紧咬住不放,萧楚谦的手指逗弄着他体内的敏感,几乎要滴出血的眼里晕染开了笑意,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好紧……”
凌祁佑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更热了,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完全不能满足他,自己的手也伸了下去覆在萧楚谦握住俩人欲望的手上,加快套弄的速度,但怎么都不够,体内的空虚不停叫嚣着,手里萧楚谦的硬物几乎烫伤他的手,他现在迫切需要这样东西来填满他,占有他。
萧楚谦也快疯了,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下头那玩意儿本已就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又在凌祁佑毫无章法的逗弄下几乎要胀爆了,再也忍耐不下去,抽出手指一手抬高凌祁佑的腰,前端抵上那已经迫不及待一张一合的穴口处,长驱直入,就这么将自己狠狠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
当最敏感的地方终于被灼热的硬物撞到,体内的空虚被完全填满,凌祁佑几乎不能克制地高声吟叫出口,因为过于激动而溢出口的暧昧声响又全数被人吞进肚子里,没有犹豫,在撞进他身体里的瞬间起,萧楚谦就双手掐着他的腰大起大落地全力抽插了起来,每一次都是退到穴口处再狠狠撞到底。
凌祁佑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全身痉挛,整个人死死缠在他的身上,一脸都是瞬间席卷而来的高朝逼出的眼泪,实在太刺激了,哪里还顾得什么皇帝仪态,能做的也只有不断地呻吟喘息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萧楚谦也是满头大汗,脑子里已经空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身体起伏抽插,唯一的念头就只有狠狠干死剩下这几乎要将他榨干的妖精。
身下的床榻因为俩人激烈的交合动作嘎吱作响摇摇欲坠,睡在床边的小馒头慢慢睁开了眼睛,眼里还有方才睡过去之前一直在哭留下的水花子,这会儿不明所以地睁着大眼睛看着床上完全没了理智抵死缠绵的两个,好半晌,才张开嘴,用力“嗒”了一声。
凌祁佑被萧楚谦掰着身体翻过去,以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挺进,依旧不停歇地撞击,闭着眼满脸都是极致的情欲,被亲吻红肿了的唇早就合不拢了,只能这么哼哼唧唧地发出暧昧声响,小馒头看着他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伸出了手似乎是想去够他的手,奈何差得有些远,勉强用力,反倒是因为床榻的震动将原本就睡在床沿边的小馒头震得差点栽地上去,好在是千钧一发之际,萧楚谦本能地伸出手将之捞了上来,扔到了床里头去,就不再管他。
小馒头扁了嘴,干嚎了两声,没人搭理,最后艰难地翻过身去,背对着身后两个,在这一直摇摇晃晃的节奏里,被催眠得再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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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时,缩在屋子外头门边打盹的小丑儿瞬间惊醒,猛地抬头,凌祁佑已经推门出了来,眼里都是冷意,但脖领处却有衣领也遮掩不住的暧昧痕迹。
身上的衣裳虽然已经穿戴整齐,却一眼就看得出被扯破了,小丑儿惊得赶紧爬起身,凌祁佑丢下句“去把太子抱出来”就大步走了。
小馒头缩在床里边角落里睡得正香,小丑儿小心翼翼地将之抱起,看一眼旁边依旧睡得无知无觉的萧楚谦,见他浑身都是抓伤咬伤,倒是比起昨晚中毒后一脸乌青的模样,这会儿脸色红润睡得也格外舒坦显然是饱餐之后彻底爽了酣睡了过去。
小丑儿有些生气,觉得陛下似乎又被侮辱了,伸脚在他身上留了两个鞋印子,这才抱着小馒头离开。
刑部的官员一早来禀报,说是昨晚已经查到那真正的舞姬横死在了离宫不远处的废弃荒庙里,进宫献舞的是假冒的刺客,只是刺客已死,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一时还没有头绪。
凌祁佑听着在心里冷嗤了一声,没有多问就让之退了下去,原本他也没指望这些刑部官员,在人离开之后,才轻敲了敲桌子,另有人前来回报事情。
是凌祁佑在登基之后才开始秘密培养的情报机构的暗卫,这些人一直负责在外给他收集各种消息打探四方动静。
不出他意料的,跪在地上的人给他的回报是,事情大抵跟徐国舅脱不了干系,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而已,刑部那边不是没有头绪,是不敢将矛头指向徐国舅。
凌祁佑微撇嘴:“但昨晚他看到那太监帮朕挡了刀子之后中毒昏死过去时的诧异样子也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对,事情确实有些古怪,徐大人应该没有想过在匕首上下毒才是,怕是事情的结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才会面露惊讶之色。”
“行了,朕知道了,再去查一查那毒药的来源,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先下去吧。”
其实不说凌祁佑也已经猜到了,徐重卿的目的不是刺杀他,他虽然有野心,却也还没到直接行刺皇帝取而代之的地步,也根本不可能,一旦自己死,即使宣王当真被栽上罪名被立即处死在京,天下藩王也不会由着他说说就算,到时候必定是群起而攻之天下大乱,说什么他一个外姓人也很难就这么直接改朝换代接手江山。
但若只是演一出戏,挑拨自己和宣王的关系就不一样了。凌祁佑真正掌权之后这一年不到的时间,徐重卿屡次提及削藩之事,要他想方设法削弱一众藩王的势力,巩固中央皇权,削藩凌祁佑不是没想过,但眼下的形势,比起藩王在地方上拥兵自重,他更担心的是京畿的这些兵力,即使在除去萧氏一党之后京畿地区所有兵马调度的权力他已经收回了自己手里,只有皇帝亲手下的圣旨才能调兵,但徐家在军队里的人脉势力和名望都是他不得不防的,尤其还有那一道徐重卿一直不肯交出手的符印。
徐重卿的目的很显然是想先借他的手解决地方藩王,之后再图谋大业,所以凌祁佑宁可让以宣王为首的地方藩王和徐重卿互相制衡,藩王慑于徐重卿手里的符印不敢起兵乱上,而有藩王虎视眈眈地盯着徐重卿也没机会就这么直接谋朝篡位了,于凌祁佑来说这才是目前最平衡最好的局势,他不可能轻易去打破。
小丑儿进来低声禀报,说是宣王又派人送口信来了,说要求见陛下。
凌祁佑想了想,吩咐道:“把他带过来。”
萧楚谦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进寝殿里来,直接无视了凌祁佑,走到摇篮边去抱起了小馒头就要带他去院子里晒太阳,凌祁佑却突然喊住他,冷声问道:“你手胳膊好了?”
萧楚谦眨了眨眼睛,反问他:“陛下这是在关心我?”
那一刀子其实划得并不深,若不是刀刃上抹了毒药,他也不会昏过去,既然毒已经解了,这种小伤口萧楚谦倒是完全没当回事,这会儿笑眯眯地看着凌祁佑,说这话便像是在调戏他一般。
凌祁佑微眯起的眼里寒意毕现:“既然手胳膊好了,今日不需要你带太子了,去把昭德殿里里外外都给朕打扫一遍,不得有一丝灰尘,否则朕唯你是问。”
萧楚谦无语,好吧,他也一早习惯了,总之每一次他占了便宜第二天凌祁佑就一定会变着法子的折腾他,要不小皇帝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把小馒头搁回摇篮里头去,这次任凭小馒头怎么哭怎么闹凌祁佑也半点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萧楚谦撇了撇嘴,无奈挪出去,扫院子去了。
19.旧识
凌璟进到昭德殿大殿的时候,凌祁佑正侧身站在窗边,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凌璟给他行礼也没有搭理。
站直身之后,凌璟笑着先开了口,说道:“这大冷天的,外头到处是雪,陛下这昭德殿外头的景色似乎单调了一些,倒是没什么看头。”
扫雪的人已经转到视线看不到的死角之外去,凌祁佑才慢慢转过了眼,不接他这话里有话的调笑之言,转而问道:“皇叔特地要来求见朕,是有何事要说?”
“本王若说,昨晚的事情,是陛下的徐国舅安排人做下的,陛下信是不信?”
凌祁佑慢慢踱到了御案前去坐下,把玩着手里的镇纸,好半晌,才道:“是或者不是,朕自然会派人去查,不劳皇叔担心。”
凌璟轻挑起眉:“陛下可是也怀疑上了本王不成?”
凌祁佑笑了:“皇叔若是当真没做过,又何必要心虚,只是朕有些好奇,为何皇叔一眼就能看出,那匕首上抹的,到底是什么毒药?”
凌璟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下移,落在凌祁佑的脖颈处,即使他刻意换了身领子高的外袍遮住,那暧昧的痕迹依旧是若隐若现,看着凌璟嘴角带上的不怀好意的笑意,凌祁佑眼里的神色沉了几分,凌璟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那药本王从前也曾误中过,是南蛮国流传来的一种毒药,中毒之后的症状就和昨晚替陛下挡刀子的那公公一模一样,恰巧本王自那回误中毒药之后就多存了个心眼命医护随身带着那解毒之剂,便就派人给陛下送了来。”
“南蛮国?”凌祁佑闻言瞳孔微缩,握着镇纸的手也不自觉地施紧了力道:“和南蛮国有关?皇叔为何会中了南蛮人的毒?”
凌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南蛮国派了多少探子刺客到我朝来,陛下未必不知道,又何必问本王。”
“所以皇叔是被南蛮国的刺客所伤?为何皇叔之前从未将事情上报过朝廷?”
面对凌祁佑眼里不加掩饰的质疑,凌璟淡定回话:“小伤而已,刺客也当场毙命了,这点小事实在犯不着上报。”
“所以,皇叔这话的意思,是告诉朕,这一次行刺朕的人,也和南蛮国有关?”
“不,”凌璟道:“事情是徐国舅做下的,是他安排的刺客替换了那个原本的舞姬,那药也并非只有南蛮人有,只要舍得花钱,未必就买不到。”
“你可有证据?”
“徐国舅也算是老谋深算之人,做下这种事情又怎会留下证据等着给人抓把柄。”凌璟不以为然道。
凌祁佑冷嗤:“那就是没有?国舅口口声声说是宣王你居心叵测意图不轨,你却与朕说是国舅做下的事情意欲栽赃,你们一个是朕的舅舅,一个是朕的皇叔,你叫朕是相信你还是相信他?”
凌璟无所谓道:“那是陛下的事情,本王只是把本王知道的都告诉陛下,至于陛下信不信,本王也强求不了。”
话说完,大殿里却陷入了一片死寂一样的沉默之中,凌祁佑冷冷看着他,眼里是意味不明的复杂之色,凌璟似乎颇为不屑,也没有将之放在心上,良久之后,是小馒头的一声“哒哒”喊声打破了尴尬,凌祁佑起身走过去接过了被奶娘抱出来的小馒头,转开了眼,冷淡道:“皇叔若无其他事,便先下去吧。”
凌璟冲好奇看向他的小馒头咂了咂舌头逗弄他,小馒头看着却是嘴一扁又要放声干嚎被凌祁佑抱着转过身挡住了视线,这才安静了下来。
凌璟笑着道:“陛下倒是挺喜欢这孩子的,国事繁忙也没忘了带在身边亲自抚养。”
凌祁佑捏着小馒头柔软的手心,哂道:“皇叔不也把才几个月大的世子一并带着上京来了?”
关于这一点,凌祁佑确实是有些意外,自从那日凌璟说了请立世子的事情之后,他便派了人去查探,只是凌璟的事情,要打听清楚确实困难,查来查去也就只查到他的儿子和小馒头差不多大,到底是什么人生的,却半点端倪都没有,而且凌璟这回上京,还将之一并带了来,这也是凌祁佑最诧异的地方,他似乎是当真不怕自己会借机对他和他儿子怎么样,那么小的孩子也敢就这么大咧咧带进京。
提到儿子,凌璟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温柔笑意:“他还小,本王哪里舍得将他一个人扔在江东,自然是带在身边的好。”
一旁的小丑儿听着,心下有些感慨,至少对儿子的态度这一点来说,这宣王是要比陛下合格得多的,而且小太子这爹不疼‘娘’不爱的,也似乎还不如那宣王世子好命呢。
既然是不受欢迎的人,凌璟也无意再多待,告退了下去。
出了昭德殿院门,转过弯,到了宫墙之外无人的死角处,他顿住了脚步,抱着胳膊看了一阵前头不远处慢悠悠扫着雪的人,半日之后,才慢慢抬起一手打了个响指。
萧楚谦抬头瞥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一路扫着雪,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扫到了凌璟身旁来。
“楚……公公?”
面对他满脸绷不住的夸张笑意,萧楚谦白一眼,停下了手头的活,向后靠到了身后的宫墙上,闭了闭眼,好半晌才懒洋洋睨向他:“在解药里加那种东西,你是故意的?”
凌璟眼里的笑容更浓了几分,眼神暧昧地在他的下身扫了一圈:“那就是假的?”
“你果然是故意的。”
凌璟并不否认:“你要是真成了公公,那药对你也没什么用,不过看小皇帝脖子上那痕迹,如何?他味道很不错吧?”
萧楚谦的眼神冷了下去,似乎是对他用这种轻佻的语气说凌祁佑很不悦:“跟你有关吗?”
“啧……”,凌璟道:“果然跟我那大侄子呆久了,也变得跟他一样一身的刺,我说楚公公,本王可是为了救你特地上京来的,你就是这副态度对本王?”
萧楚谦对他这话很不以为然:“不必了,我在这里挺好,不需要劳宣王殿下费心。”
“挺好?”凌璟挑高一眉:“你堂堂一个大将军,沦落到做阉人,给他儿子做奶娘,做牛做马伺候他,还要做这些粗重活,就是你说的很不错?”
“我乐意呢?”
凌璟眼里的笑意终于是慢慢退了下去,说出来的话也正经了许多:“你来真的?”
“难道连你也觉得我对小皇帝他是来假的?”萧楚谦说着自嘲一笑:“也难怪他不相信我,看样子我以前的品行确实得好好反省一下。”
“值得吗?因为他弄到这个地步?”
“宣王殿下自己呢?”萧楚谦反问起他:“你那带了毒的小美人不要了?厌烦了?
凌璟的唇角再次上扬,笑意里带上了几分温柔:“谁跟你说我不要他了的?”
“难道不是?”萧楚谦不以为然:“你的儿子是怎么回事?你在外头弄个私生子出来他也肯接受?宣王殿下应该不是那种执意要传宗接代后继有人的人吧?”
“这个嘛……”凌璟敲了敲下巴,却并不打算跟他说实话:“也同样不劳楚公公你费心。”
萧楚谦听着没好气,抓了扫把继续扫雪,懒得再搭理他,凌璟却依旧不肯走,问他:“你不会当真决定就这么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吧?”
萧楚谦抬眸,冷淡直视向他:“为什么要送那样的礼给祁佑?”
凌璟一愣,随即又笑了:“楚公公你可别搞错了,是陛下他先给本王下马威,本王不过是以牙还牙。”
萧楚谦却并不信他这话:“你的礼物是一早就备好了的。”
凌璟无奈道:“那金丝雀本来是想送给小太子玩儿的,不过小皇帝他有些欺人太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本王也得要些脸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