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翻身吧,贱受!(第一、二、三卷)——鲜桔冰露

作者:鲜桔冰露  录入:07-26

“……你少坑我了!”

【真的……我母亲临死前说,她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加入贱受养成公会,所以我才想代替她完成那个愿望。】

“……”

【玩家会帮我吧?】

“……你想怎样?”

【请玩家拿出三分热情和七分无耻,不要大意地追求渣攻吧,有本系统为你出谋划策,渣攻必定会手到擒来~】

“……”

【追求渣攻方法一——送鲜花。】

第一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堆满了菊花,旁边一位老花匠哭得肝胆欲裂:“教主大人,柳公子把小人养了十几年的菊花全摘了我不活了呀!”

于是那天许忱在花园浇了一天的水。

第二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成堆的兰花,旁边一个小丫鬟哭得肝胆欲裂:“教主大人,柳公子把奴婢养了十几年的君子兰全摘了奴婢不活了呀!”

于是那天许忱帮小丫鬟重新把兰花种了回去。

第三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堆满了……狗尾草,旁边再也没有人肝胆欲裂。

许忱乘着小风吃着点心:“这回总可以了吧。”

于是第二天,许忱发现院子里堆满了狗尾草,上面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遒劲有力的四个大字——礼尚往来。

【追求渣攻方法二——唱情歌。】

第五天,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南宫楚墨正在书房处理教务,突然隐隐听到窗边传来一阵歌声。

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到一个红色身影正一只脚踩在一张凳子上,左手犹如鸡爪垂于肩侧,右手犹如得了羊癫疯一般来回抖动,嘴里唱着小曲:“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南宫楚墨面无表情地看完了全过程,待到对方唱完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无情地甩上了窗户。

第六天,南宫楚墨正在花园里的凉亭内与谈书畅下棋,再次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歌声。

只见前方的假山上站着一个红色身影,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嘴里唱着小曲:“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南宫楚墨伸手夹起一枚棋子,屈指一弹,假山上的身影瞬间扑倒,这世界安静了……

第七天,南宫楚墨正在洗澡,从床下传来一阵歌声。

只见一个红色身影从床下爬出,慢慢抬起头,伸手理了理遮住了脸的长发,嘴里唱着小曲:“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南宫楚墨静静地看了他三秒钟,伸手摸向一边的长剑,声音戛然而止,红色身影从地上爬起:“我不唱了,你别动手。”然后屁颠屁颠地走出屋子,带上了门。

【追求渣攻方法三——写情书。】

第八天,许忱这样写——“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冷冷地看完后交给血影:“拿去烧了。”

第九天,许忱这样写——“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冷笑着看完后交给血影:“拿去烧了。”

第十天,许忱这样写——“我侬两个,忒煞情多,将一块泥儿,捏一个你捏一个我,忽然欢喜呵,将它来打破,重新下水,再团再炼再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那其间那其间,我身子里有了你,你身子里也有了我。”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嘴角抽搐地看完后交给血影:“马上拿去烧了。”

第十一天,许忱这样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淡定地看完后交给血影,血影默默地拿去烧了。

“我累了,感觉不会再爱了。”许忱趴在床上喃喃道。

【玩家打起精神,千万不要被这样的小困难吓倒。】

“这叫小困难?南宫楚墨根本就是块石头!”

【那你就做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啊。】

“蒲草个屁!小爷就是颗鸡蛋,次次都对准石头砸!”

【我就不信渣攻真的一点情感变化都没有,这不科学……】

“他现在心里只有谈书畅,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感觉啊!”

【你真的不打算再继续写情书了?】

“不想写。”

第十三天,南宫楚墨走进书房,看了眼一边的血影,伸手。

血影:“主人要什么?属下这就去拿。”

南宫楚墨:“信呢?”

血影开始冒冷汗:“回禀主人,今天没有信。”

南宫楚墨皱眉,挥袖示意他下去,坐在椅子上看了会儿书,闭眼,以手抚额。

那日,南宫楚墨和往常一样陪着谈书畅来到花园散步。

走在幽静的小路上,他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大笑,听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那个人,总是会做一些愚蠢而又无耻的事,他以前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他跟书畅很像。

他们绕过假山,看到池塘边坐着两个人,正在谈笑,其中的红衣男子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时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南宫楚墨眯眼,盯着红衣男子看了很久,直到身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收回视线:“走吧。”

“你不开心?”谈书畅轻声问。

“没有。”南宫楚墨答。

两人很快就也来到了池塘边。

“教主,谈公子。”如笙看到他们后立刻爬起,恭敬地站在一边。

红衣男子也讪讪地收起笑容,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结果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衣摆,身子一晃,往池中倒去。

南宫楚墨向前跨出一步,却再次缓缓收了回来。

“我擦咧!”许忱惨叫了一声,掉入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等到他从池中站起时浑身湿透,头发湿嗒嗒地糊在脸上。

南宫楚墨不着痕迹地扬了扬嘴角。

许忱伸手把头发撸到脑后,抹了把脸,看了眼岸上神色各异的三个人,尴尬地伸手,对呆呆地看着他的如笙说道:“如笙,拉我一把。”

如笙终于回神,赶紧伸手将他拉起,然后替他理了理头发,担忧道:“你没事吧?”

许忱摇头,露齿一笑:“没事,大热天的正好洗了个澡呵呵……”

“还是回去换个衣服吧?”

“好。”

说完,许忱转身,却看到南宫楚墨不悦的神色。

他又怎么了?难道嫌自己破坏了他跟谈书畅的约会?

算了,不管他,湿嗒嗒的太难受了……

他正举步欲离开,却被一道低沉的声音叫住:“等等,本座有允许你走吗?”

许忱低着头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看着他微笑:“教主大人想怎样?”

“不如跟本座说说你刚才都跟如笙公子在讲些什么,让本座也开心一下。”他双手抱胸,睨着他。

前面这个倒是容易,但是这后面的似乎有些困难,不对,是相当困难。

“好吧,我说……其实我只是跟他说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

“那个笑话是这样说的,有一天呢,馒头和面条打架,馒头被面条打了一顿。于是第二天,馒头不服气,带着好多兄弟去报仇,路上他们遇到了方便面。馒头气冲冲的对方便面说:你别以为烫头发了就认不出你了,然后一顿打。第三天,方便面又不服气带着朋友去找馒头,路上看到小龙包。就说:你别以为装可爱就认不出你了,打!!第四天,小龙包也要报仇,在路上碰到金针姑,他说:站住,别以为你带了帽子就不认识你罗!然后把金针菇一顿暴打。金针姑也要报仇,她找来了蘑菇,香菇和大头菜。在路上碰到了肉丸子,不说二话就把那家伙暴打一顿。肉丸子不服,问为什么打人,只听金针姑说:小样的,别以为你裸奔我就认不出你来了!”许忱一口气说完,然后仰头大笑了一阵,看向南宫楚墨:“好笑吗?”

南宫楚墨:“……”其实完全没听懂,什么金针菇小笼包大头菜的……

就知道他不会笑,面瘫嘛,都这样,可以理解。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这回可以走了吧?”许忱又问。

南宫楚墨冷笑:“滚吧。”

许忱皱眉:“一定要用滚的吗?咱能换个方式吗?”

南宫楚墨:“……”

第二穿:离开

花也送了,情歌也唱了,情书也写了,可是南宫楚墨依旧无动于衷,许忱和系统进行了深刻的反思,觉得可能是那些方法过于现代化,古人接受不了。由于暂时没有更好的想法,所以他们决定暂停存档,下次继续。

直到南宫楚墨遇袭受伤,机会来了。

【要抢在谈书畅之前给渣攻端茶送水,感动渣攻!】

在他进屋时谈书畅正在抚琴,而南宫楚墨则是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擦!都受伤了还这么逍遥快活……

“小墨墨,听说你受伤了,人家来看看你!”许忱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

南宫楚墨猛地睁开眼睛:“你来干什么?”

“诶?这个伤口包得也太丑了,是谁包的?”许忱自顾自拉过他手臂察看,然后不满道。

南宫楚墨:“……”

门口的血影前来认罪:“是,是我包的。”

“不行,要重新包扎过,你去准备一些药和纱布来。”

血影取来了药和纱布,许忱不顾南宫楚墨的反对将包好的纱布拆掉,然后重新开始包。

“要包的厚实一点,不然会进水。”直到纱布都用完了他才罢休:“好了,然后打个结。”

说完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南宫楚墨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臂,嘴角微微抽搐。

一旁的血影垂头,简直不忍直视。

这时候,有丫鬟端着药进来,南宫楚墨和血影同时心中警铃大作,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

“啊!药来了,给我吧。”许忱接过药碗,低头闻了一下,皱眉:“卧槽!这也太苦了!快去拿点糖来。”

“本座不怕苦。”南宫楚墨伸手欲接过药碗。

许忱默默在心底翻白眼,你不怕我怕呀!

“先等等。”许忱把他的手推回去。

过了会儿,糖拿来了。

在药中足足加了五勺糖他才罢休:“总算不苦了。”

说完仰头喝了一大口药,然后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吻上南宫楚墨的嘴巴,把药渡到他嘴里。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南宫楚墨看着他还要喝第二口,赶紧示意血影把药碗抢过来,然后在许忱不满的目光中一口气喝完了药。

“本座累了,想睡会儿。”南宫楚墨躺下。

“好吧,我下次再来看你。”

还未走出屋门,又折了回来:“你们两个也出去吧,不要吵到他。”

然后把血影和谈书畅都拉出了屋子。

南宫楚墨遇袭一事本以为会就这样过去,可是许忱却听到了一些让他觉得不安的事——南宫楚墨之所以会遇到正道的围攻是因为有人透露了他此行的路线,也就是说圣衣教中有卧底。

擦!不会又来怀疑小爷吧?!

许忱竖起耳朵继续听,有人曾在畅幽阁附近看到过信鸽,所以极度怀疑此人住在畅幽阁。

畅幽阁?那不是谈书畅住的地方吗?难道卧底是……谈书畅?

这件事许忱之后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只要不怀疑自己,无论怎样都随他们去闹腾吧。只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怀疑如笙。

安静的书房,一个黑衣男子正在写字,门被人撞开,一个红色身影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冲到书桌前,双手在桌上一拍,大声质问道:“南宫楚墨!你凭什么怀疑如笙?”

南宫楚墨缓缓收笔,靠在椅背上看他:“他刚来没多久就出了这种事,本座为什么不怀疑?”

“我跟他相处这么久,我很清楚他不可能会是卧底。”

“也许他就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不可能!”

南宫楚墨皱眉:“本座很忙,没空听你废话,出去!”

“我不走,你把如笙放了!”

“血影!把他拉出去!”

“南宫楚墨,你个混蛋!”

【你真的要这么做?】

许忱穿上夜行衣,戴上面罩,一个蒙面黑衣人新鲜出炉。

“废话!”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之前的努力可能就都白费了。】

“……我决定了。”

【好吧。】

“谢谢……”

躲过巡逻的人的视线,安全抵达圣衣教地牢,许忱心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进了地牢,发现看守都坐在地上呼呼大睡,许忱嘴角微微抽搐,尼玛这可真够敬业的。

这么弱的防守,真不知道圣衣教是怎么成为魔教之首的……

轻手轻脚地往里走,血腥味越来越浓,许忱捂嘴,压制住泛起的恶心感。

两排牢房都空空如也,直到他转了个弯,看到一排人,有的被绑在木架上,有的被吊起双手,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特点,就是衣衫褴褛,体无完肤。

“这些都是什么人?”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有的是背叛了圣衣教,有的是正道的俘虏。】

许忱神色凝重地看过去,都没有看到如笙。

“如笙不在这里。”他微微松了口气。

【他在水牢。】

回头复杂地看了一眼那些人,许忱往水牢走去。

在看到水牢中那个被绑在轮盘上的身影后,许忱泪如泉涌,笨手笨脚地爬到水中,把人解了下来。

近看才发现他伤得比他所想的要严重得多,脸上身上全是溃烂的刀伤鞭伤,因为被水浸泡过的缘故伤口有些发白。

感觉到疼痛的如笙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许忱后有些呆滞:“小忱?”

泪水难以控制地流出,许忱随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来晚了。”

如笙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救你出去。”许忱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

说完他扶起如笙往外走。

如笙微微挣扎:“你别管我。”

“不行,我一定要救你出去。”许忱执着道。

“你以为凭你就能从这里把我带出去?别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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